說起來,侯智斌對這個版本里的田伯光還是蠻有好感的,因為這個版本里的他并不是無緣無故的做采花賊,去敗壞女子的貞潔。說起來,他也曾真心的對待一位姑娘,只是也因為如此,他那顆本來十分善良的心被傷的千瘡百孔,破爛不堪。
從那以后,他就再也不在信任女人了,而是為了報復她們而成了一個采花賊。他的心中從此也只記住一句話,那就是“女人說不要,那就是要”。這不得不說,是一件十分可悲的事。因為不想再被人傷害,而去傷害別人。
不過這也不是侯智斌放過他的理由。若是他當真無法無天,就算他有著什么難言之隱,或是滿腹的委屈,他也不會放過他。因為侯智斌也是有著自己的底線的。
但侯智斌知道他那些傷害的女人,本來就是一些水性楊花的女人。他也是有他的原則的。而他唯一一次破例,便是抓了恒山派的儀琳,但他也是想娶了她,而不是隨便玩玩。而且從這原著中也可以得知他對儀琳是真心的。同時自從愛上儀琳之后,田伯光就不在做采花賊了,就算忍不住,也只是去青樓而已。
因此,侯智斌才沒有要出手殺了他。否則,憑他此時的功力,實力盡出的話,田伯光恐怕連三招都擋不住,絕對是喪命無疑。
所以,侯智斌放過了此時的他,同時也打算交他這個朋友。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有這個魄力承認自己錯誤,并且灑脫隨意,未被這個時代的條條框框所束縛的著實不多,他就算是一個。當然,交朋友歸交朋友,架還是要打的。田伯光的刀法可以說是十分的出彩,正是用來磨礪的好磨石,用來雕琢打磨他現在的劍法。一定可收到奇效。
當然,要是用處真正的實力,那就談不上是磨礪了,而是單方面的狂虐。所以侯智斌不會動用劍法以外的任何能力,也不會用出超出常人的體質。只有這樣,才能在壓力之下,超越自我!
這些念頭在侯智斌腦海中一一閃過。說是很多,但其實也就是一瞬間的事。侯智斌只是稍稍的愣了一會。隨即將吉他擺在石桌上,也不收回空間之中。振衣而起,漫步地走出石洞,見到外面的一張石桌上擺了兩壇酒,一顆瀟灑的男子正單跨著腿,不是田伯光又是誰。侯智斌隨即長笑道“呵呵,原來是萬里獨行田伯光,田兄啊!”
田伯光盡管上次在回雁樓被令狐沖打敗,卻是沒放在心上。畢竟前一天,令狐沖還被自己打的像條狗一樣,怎么可能過了一晚,就突飛猛進,這不現實。而且當時侯智斌用的是偷襲,田伯光認為正是他自己的大意,才導致失敗的,所以在那人叫他抓令狐沖時,他滿口答應,自信滿滿。但他恐怕想到死都不會想到,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事情叫做穿越,有一個東西叫做主神。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總是有一些東西是你無法想象,無法理解的。
田伯光見到“令狐沖”走了出來,臉色大喜,說道“令狐兄,別來無恙啊。”
侯智斌見他這番摸樣,卻是起了戲耍的心思,于是便向原著中一般地回答。
“是啊,好久不見啊。托你的鴻福,我還沒被趕出師門。”隨即,一腿跨出,擺了個吊兒郎當的,拽里拽氣的樣子。
田伯光一見“令狐沖”擺了個這種樣子,自知此刻有事拜托于他,對他陪笑道“哈哈哈,令狐沖就是令狐沖,這么久不見還是這個樣子,一點沒變。看來你師父罰你在思過崖面壁,也改變不了你不羈的性格。”
侯智斌也不反駁,只是古怪的笑道“我說田兄啊,你的消息可真夠靈通的,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田伯光剛想吐槽,說自己是中了人家的毒,被人家逼著來捉你的。可話剛一到口,便猛地想起了那個女子的“狠毒”的手段,頓時一個激靈,趕忙把話咽了下去。眼珠子轉了轉,笑著掩飾“嗯,那個,那個,我是關心,對,是關心你嘛。想你在這華山頂上坐牢,想必這嘴里,一定是淡出鳥來了。來看看,小弟特從長安城的謫仙樓的地窖之中取來兩壇子一百三十年的好酒,來和你喝個痛快!”說完,便抱起了一壇,拍了拍。
侯智斌知道這田伯光到底為何而來,也不點破,也算是為了演戲給藏在暗處的風清揚看。所以侯智斌便抱起了另一壇酒,裝作十分驚異的說道“一百三十年?田兄啊,你把這兩壇酒帶上我們華山絕頂來,這人情可是大得很哪。先別說這么多了,我在這悶得慌,咱喝酒先。”
田伯光見蒙混過去了,大喜,連忙說好。
“來。”
“來。”
二人都雙手捧壇,互相喝了起來。
“怎么樣,味道如何?”田伯光滿是笑意,問道。
侯智斌有主神空間,這些東西對他來說可以說是想有多少就有多少。但是不要忘了,這些都是要用獎勵點數兌換的。盡管是很便宜,但積少成多,也會變成一股不小的負擔。所以侯智斌到目前為止,只兌換了吉他,其他娛樂類的和生活類的都沒兌換。至于酒類,他喝過得最好的也只不過是長城干紅罷了,哪里喝過這么醇正香濃的國酒。同這相比,現代那些釀的酒簡直是弱爆了,完全沒有可比性。
因此,侯智斌忍不住的贊嘆道“絕世佳釀,世間罕有啊。”
田伯光聽到這話,忍不住得意洋洋的說“那開玩笑,天下只此二壇,方才顯得這禮物真貴啊。呵呵。”
侯智斌忍住暗笑,說“我說田兄,先不說你將這兩壇佳釀從長安城帶到我們華山來是何等的辛苦,就算你帶兩壇清水來,我照樣領情啊。”
田伯光大喜,一臉嚴肅,說道“真漢子,大英雄,我就喜歡你這一點。呵呵,呵。誒呀。這個世人都誤傳我田伯光是個無惡不作的采花淫賊。我還曾打傷你令狐兄,你們華山上下無不想將我除之而后快。可是你令狐兄,居然可以和我在這坦然暢飲,還不怕這酒中有毒。也只有像你這種胸襟的人才配喝這種天下的好酒。”說完便激動的拍了拍侯智斌的肩膀。侯智斌一笑,并沒有閃過,說“田兄你過獎了,我曾與你交手,深知你人品是十分十分的不端。但是呢,我知道,你是不會暗算人的。再說了,若是你真想殺我,當日早就將我一刀殺了,何必這么麻煩呢。”
田伯光伸出一只手捋了捋頭發,心中對“令狐沖”的評價十分的受用,生出知己之感。連連說“那是,那是。真是知我者,唯令狐兄也。”
“呵呵,令狐兄,你可知這兩壇美酒,卻不是徑從長安挑上華山的。我先帶著他們,去陜北做了兩件案子。又繞到陜東做了兩件案子。我兜了一大圈子,才來到這華山頂上,和你暢飲的。”
侯智斌又是一聲輕笑“明白明白,原來田兄不斷的做案子是為了要引我師父師娘出去。好來這華山頂上見我。你這是調虎離山之計吧。”
田伯光見“令狐沖”一下子就識破了自己的計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知道田兄來我這有何見教啊。”侯智斌問道。
田伯光大笑道“令狐兄果然聰明。不妨猜上一猜,如何?”
侯智斌可沒功夫和他猜迷,立刻打斷他,說“不猜,不猜,我華山派荒郊野嶺的,沒什么好招待的,這樣吧,我們就干了這兩壇酒吧。”
“好”說完二人一干而盡。
喝完后,侯智斌卻是不想在拖拉下去,想激上一激。說“好了,酒也喝完了,你走吧,田兄。”
田伯光被他這么一說,頓時氣急,想了想說“唉呀,你們華山派呀,劍術極高,只可惜呀,你年紀尚輕,火候不到,此刻要是和我動刀動劍的話,恐怕還不是我的對手。”
侯智斌等的就是這句話,他轉過身來,眼神中滿是濃濃的戰意,說“別的也不用多說了。今日只要你勝過我,無論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你,如何?”
田伯光一笑,“好。”
兩聲脆鳴,二人俱拔出了刀劍,靜靜對峙,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