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智斌淡淡的一笑,一把將劍抽出,在馬鞍上輕輕地一擦,說不出的輕松寫意,瀟灑從容。這一劍,是璀璨的一劍,是至簡的一劍,是殺人的一劍!就將在場的人紛紛都鎮住了。一時間,無人膽敢上前。
沒有人能夠想象到這個場景,沒有人能夠想象到這驚天絕世的一劍!
一劍即出,光寒九州!
侯智斌目光一冷,隨即將視線轉向了其他人。那幾個黑衣人頓時覺得自己身上一冷,仿佛是被洪水猛獸盯上了一般,一股涼徹心扉的寒意從腳底升起。這是多么濃厚的殺意啊,這是多么濃厚的殺氣啊!
這得要殺多少人才能夠有如此的殺氣啊!
那個黑衣人中的頭頭一見侯智斌的武功如此之高,頓時為之膽寒。連忙討饒,
“令狐少俠,您是華山派的高徒,乃是正道上的大俠,我兄弟幾人乃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竅,一時貪念,才來攔截令狐大俠,現在,沖撞您的兄弟已經被您所殺,而我們眾兄弟又沒有出手冒犯您,還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我們兄弟,我等必定感激令狐大俠的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侯智斌聽了這話,頓時覺得這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他在一早就已經認出這些個家伙到底是誰了。他們就是嵩山派的那些個客卿長老,一個個的實力都絕對到了一流高手的地步。
少林、武當都是出于中庸之境的武林門派,地位超然,不會派人來截殺于他。而日月神教的教主東方與他有著十分深的糾葛,東方在華山時既然沒有殺他,那么此刻就也不會派人來此,而且東方對他的武功甚是了解,也是斷然不會派人來送死的。因此剩下的也就只有任盈盈和嵩山派了。
所以侯智斌主要分辨的就是來者到底是任盈盈的人還是左冷禪的人。當他發現來人盡是此等的好手,便知道這絕對是嵩山派左冷禪派來的。也只有嵩山派和他有著化不開的深仇,二者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侯智斌既然知道兩者有大恩怨,又豈會放過他們?侯智斌輕蔑的笑了笑“哦,想不到左冷禪左盟主的手下之中竟然有向你們這樣的溜須拍馬之輩,看來嵩山派也不是什么名門正派,而是藏污納垢之地啊。”
那些黑衣人都不由得大驚失色,暴露身份,等回到嵩山派之后,以左冷禪的心性,他們的待遇可想而知,必是慘不忍睹。那個首領定了定心神,強作鎮定的說道“既然令狐大俠知道我們乃是五岳劍派之首——嵩山派的門下,還請放我眾人離去。”
“哦?嵩山派很強嗎?左冷禪很厲害嗎?我看不見的吧。而且你們派去殺曲陽和劉振風的人被我給擊殺了,難道我會放過你嗎?”
那個首領聽到后十分的惱怒,他再三的退讓,卻得到對方的不斷的嘲諷,這算什么,要知道當年他也是威震江湖的存在,至今已然觸摸到絕頂高手的邊緣,否則以左冷禪的性子是絕對不會讓他當這幫組織人的頭的。更何況他還是一個長輩,被一個初出茅廬的臭小子如此侮辱,焉能不怒!
他臉色一變,說不出的猙獰,恨聲說道“小子,別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盡管你的武功很高,但想必若是我們兄弟幾個一擁而上,你是絕對不會使對手的,只是我不想損失過多的兄弟,才不跟你計較,你小子不要不識抬舉!”
侯智斌大笑了一聲,隨后雙眼說不出的森然,冒出冷冽的殺機,話就像從九幽之地升起的一般,“很好,你們犯了我的大忌,當日我破出華山之時,就曾經說過,世上已經再也沒有什么令狐沖了,只有現在的大自在——侯智斌,你們很好啊。呵呵,我也不為難你們,每人在地上磕頭一百,叫三聲的”爺爺“,就可以滾了。”
那首領聽到這話,那還不明白今日卻是不能善了,與其被辱,不如放手一搏!
隨即他立刻拔出了自己的腰間的長劍,一聲怒吼“兄弟們,今日這小子把咱們往絕路上逼,咱們就露幾手,叫這小子知道咱們不是好欺負的,咱們并肩子上,他就只是一人,武功再高也擋不住我們的聯手!”
“好,干他媽的!”
“一起上,殺了他。”
“今天老子就叫他見識一下,江湖不是他這個小屁孩能來的地方!”
那數十人盡皆怒吼狂叫,神情激動洶涌,紛紛拔刀拔劍,向侯智斌沖來。勢若猛虎,身上都透著一股子血腥氣,由此可見他們的身上都擔著不少的人命。都是多年刀口舔血的人物,自是知道此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對方擺明了是一個絕頂高手,此刻若不全力以赴,拿出壓老底的本事,絕對會交代在這兒,而且就算是贏了,也絕對會死傷無數的人。
侯智斌看到這群情洶涌的眾人,眼神不由得一凝,這么多的高手,此時若不全力以赴,恐怕就會交代在這了,待到侯智斌目光掃過對面的那一個首領時,眼中閃過了一抹贊色,有勇有謀,膽色過人,且又是能屈能伸,不愧是嵩山派的人,嵩山派果然遠超其他的五岳劍派,其實力和底蘊可不是其他的五岳劍派所能夠比擬的。
可惜了,無論如何,今天你們都要死在這里了!無論是誰,都阻不住我!
指尖一顫,一把紫色的軟劍突兀的出現在他的胸前,閃爍著陣陣的寒光!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