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慶領著他來到二樓,轉了幾道彎之后,來到一座精致的房門前,推開房門道:“這就是小女的房間,蕭醫生請進吧!”
蕭銳明走進房間,第一眼就看見床前坐著一個人,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好騷啊,蕭銳明暗暗驚奇道,他是第一次看見長得這么媚的女人,她那一雙眼睛微微一轉,便有驚心動魄地感覺,胸前的那一對玉峰,更是似乎隨時都在等著男人去摸,去揉,去啃。
這就是所謂的勾魂眼,世界波吧?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蕭銳明感嘆道,段延慶這么一幅病蔫蔫的身體,卻找了這么一個天生媚骨的女人,他受得了嗎?
他習過巫術,知道這種女人不但天生性欲旺盛,可以通宵不眠,而且還有一宗絕妙的好處,那就是一挨男人身子,她便全身癱軟,柔若如骨,如果她再在男人身下浪叫幾聲,便是鐵打的身軀也會被她淘得精光!
段延慶看他望著床前的女人發呆,皺了皺眉,干咳一聲道:“這是我的夫人林婉清。”
“啊?”蕭銳明聽到段延慶的說話聲,才從意淫中醒過神來,哎呀,壞了,這下搞大發了,自己居然一進來就盯著別人的老婆看,他不把我當色狼才怪呢,忙尷尬地一笑道:“啊,尊夫人確實很漂亮。”
段延慶淡淡一笑,轉頭對林婉清說道:“這是我給尹蕾找來的醫生,姓蕭。”
“蕭醫生好,”林婉清客套了一句,開始上下打量蕭銳明一眼,半晌之后,她皺了皺眉,輕聲嘀咕道:“這么年輕,行不行啊?”
段延慶瞪了她一眼,似乎嫌她說話難聽,轉頭對蕭銳明道:“小女就躺在床上,你先去看看吧。”
蕭銳明輕輕掀開羅帳,不由渾身一震,怎么會這么巧?看來真是天下雖大,卻攔不住有緣人哪!他為什么這么想呢?因為床上躺的這個人他見過,因為她就是兩個月前蕭銳明在楊明的婚宴上見到的那個絕色美女。
只是此刻她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臉上蒼白如紙,渾身沒有一點知覺,看起來象是一具尸體一樣,全無往日的靚麗與風彩,怎么會這樣呢?蕭銳明吃驚道,這才兩個月時間啊,什么病能把她折磨成這個樣子?
蕭銳明皺了皺眉,將手搭在她的腕間,奇怪了,不但有脈息,而且跳動還很規律,只是非常微弱而已,到底是什么病呢?他開始在腦海里苦苦搜尋。
半晌之后,他放下羅帳,轉頭對段延慶說道:“你女兒象現在這個樣子,有多長時間了?”
“象現在這樣昏迷不醒有五天了,但從她發病到現在已經有一個月零三天了。”段延慶很謹慎地回答道。
“開始發病時是什么情況?”蕭銳明問道。
“心口痛,發暈,情緒煩燥。”段延慶道。
“當時應該進醫院檢查了吧?醫院的診斷結果是什么?”蕭銳明皺了皺眉問道。
“當時曾給她做過全身體檢,但是醫生說身體機能一切正常,主治醫師懷疑她是精神疾病或心理疾病,推薦我給她做精神鑒定和心理咨詢。”段延慶嘆了口氣道。
“有沒有進行過精神鑒定和心理咨詢?”蕭銳明忙問道。
“做了,精神鑒定她有輕度的精神分裂,但不影響正常的工作和生活,因為根據世界衛生組織的調查報告顯示,全世界70以上的人都患有輕度的精神分裂。”段延慶說道。
“那么心理咨詢的結果呢?”蕭銳明繼續問道。
“說她在一定程度上犯有精神抑郁癥,但也不影響正常的工作和生活。”段延慶無奈地搖搖頭。
“既然這樣,那也不應該變成現在的樣子啊?”蕭銳明不解地問道。
“到后來,她的精神越來越焦燥,發暈也越來越厲害,漸漸就不能吃東西了。”段延慶很傷感。
“當時醫院還在繼續治療么?”蕭銳明皺眉道。
“當然在治,每天都在給她用藥,安神地,舒心地,祛風地,什么藥都用過了,但一點用都沒有,她發病嚴重的時候,甚至連安眠藥都給她用過。”段延慶的眼眶微微有些濕潤。
“換過幾家醫院?”蕭銳明想了想問道。
“有名的全去過了。”段延慶有些喪氣,有時錢也不是萬能地啊!
“現在怎么沒住在醫院,卻躺在家里呢?”蕭銳明不解地問道。
“昏迷之前,醫院就不能確診她是什么病,昏迷之后,他們更是不敢輕易用藥,后來主治醫師告訴我,說她連注射的營養物質都不能吸收,已經進入假死狀態,醫院無法進行后繼治療,所以我只好把她弄回家里了。”段延慶的喉嚨有些哽咽。
“怎么沒有試著找一些治療疑難雜癥的專家呢?有些專家對這種特殊病例很感興趣地。”蕭銳明建議道。
“找了,”段延慶咬咬牙,“但是他們要求我在協議上簽字,同意他們在尹蕾身上進行科學實驗,但這是我絕對不能答應地。”
蕭銳明點了點頭,如果是科學實驗,那基本上等于判了段尹蕾的死刑,對于段延慶這種人來說,與其不治她的病,也是萬萬不會答應這種條件地,看來這事確實棘手啊!
他沉吟半響后問道:“你女兒在發病之前有什么異常情況沒有,比如受到刺激、驚嚇什么地。”
“沒有,絕對沒有。”段延慶說道,“你知道以我的家庭條件,是絕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地。”
“噢,我明白了,現在我有點私事想向你請教一下,我能和你單獨談談么?”蕭銳明望著段延慶說道。
他話音剛落,林婉清臉色一變,站起身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摔袖向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對段延慶說道:“既然別人不相信我,那我就先回避了。”
段延慶望著她的背影,張口想說什么,卻又停住了,他轉頭對蕭銳明苦笑道:“她就是這脾氣,你別見怪啊。”
蕭銳明淡淡一笑道:“我不見怪,因為我的本意就是如此。”
段延慶臉色一變道:“你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別的意思,因為你女兒的病生得太奇怪,這里面有許多蹊蹺之處,所以除了你,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治療情況。”蕭銳明解釋道。
“可是她不是什么外人啊?”段延慶很郁悶地說道。
“我想她應該不是你女兒的親生母親吧?”蕭銳明意味深長地說道。
“她確實是我的后妻,”段延慶說道,“但她自從嫁給我以后,對尹蕾一直很好,簡直比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還要好,這段時間尹蕾生病,都是她自己照顧地,從來不要下人插手。”
“噢?”蕭銳明只是簡單地應了一聲。
“其實我和她結婚是一個誤會造成的,所以結婚后一直對她不冷不熱地,后來就是因為她對尹蕾很好,所以我慢慢接受了她。”段延慶繼續為妻子說好話。
“誤會?”蕭銳明好奇地問道,“結婚還能有誤會地?”
“這件事說起來很丟人地,也可以說是我一生中干得最謊唐的一件事,”段延慶有些慚愧地說道。
“能說說看嗎?”蕭銳明忽然對這件事有了很大的興趣。
“其實說起來事情很簡單,”段延慶苦笑道,“我去參加朋友舉辦的酒會,不知不覺喝多了,然后把一個沒結婚的女孩子給睡了。”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