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清沒好意思自己脫下晚禮服。她穿著高跟鞋還要矮陸景一些,伸手抱著正發愣的陸景的頭,輕輕的下壓讓他的頭貼著她飽滿的胸口。心里有著羞澀與奉獻給他的慌亂情緒。
“呼…”陸景感覺他要被那對豐滿的玉兔弄得窒息,不由自主的雙手抱著李慕清的腰,腦袋動了兩下。那彈軟細滑的觸感讓他差點要瘋掉。
李慕清感覺陸景灼熱的呼吸讓她胸口有點癢,溫柔的道:“別亂動啊。陸景,今天晚上你的手很溫暖。”
饒是陸景腦子幾乎處在當機狀態,還是明白了李慕清這句話所要表達的情感。
陸景伸手輕輕的扶著李慕清的細腰,心情復雜的抬起頭,看著她那雙魅惑的電眼里有著希望,羞澀,害怕,擔憂的情感,心里嘆了口氣,他實在不敢再多背一份情債了。但是這個時候,他能推開李慕清嗎?那絕對是立馬翻臉,再不相見的節奏。
這么一個明艷性感火辣的大美人吐露深埋在心底的情感,主動的抱著他,他又怎么會一點觸動都沒有呢?陸景心里苦笑:曾因酒醉鞭名馬,唯恐多情累美人。
一只溫軟的小手悄悄的放到陸景手中,握住他的手。陸景正十分糾結要不要握住時,敲門聲突然的響起。陸景和李慕清都從屋內曖昧的情愫中清醒過來。
陸景輕輕的放開李慕清,看著她明艷的臉蛋上猶如云霞蒸騰的緋紅,道:“我去看看門外是誰。你要不要去衛生間里整理下?”
“要啊。”李慕清伸手摸著臉,上面灼熱的溫度很清楚的告訴她此刻她的臉是什么顏色。走到衛生間里。看著滿臉紅霞的自己,李慕清從剛才那種狀態中清醒過來。這時才醒悟她剛才主動做了多么羞人的事情。真是瘋了。她又不是不知道陸景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片刻后,陸景打開門,此時他的情緒已經恢復過來。門口站著的是謝晉文、嚴景銘,還有幾名嚴景銘的跟班。
謝晉文笑呵呵的道:“景少,嚴景銘說他找你談事情。”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兩個小時以前,嚴景銘還對他們冷嘲熱諷,現在卻不得不來向陸景低頭。
“哦,進來談吧。”陸景打了一個手勢。邀請幾人進來。這時,廚房里的熱水壺發出滴滴的叫聲,謝晉文忙過去拔了插頭。陸景道:“泡幾杯咖啡吧。”說著探詢的看向嚴景銘。
嚴景銘擺擺手,“不用了,說幾句話就走。陸景,你的條件我答應你。徐征風過幾天就會調任閑職。天逸投資在橫溪影視集團1600萬股我低價轉讓給你。這部分股票價值9.6億元,你開價多少?我的要求是星光傳媒南方分公司明天要開門。”
陸景琢磨了一下,搖搖頭,淡淡的道:“星光傳媒明天開門的要求我無法答應你。市委常委會形成文件的決議。沒有人短時間能推翻。你是知道的。一個星期之后吧。”
說著,陸景微笑著看了嚴景銘一眼,“你讓我開價?我的報價是1.6億。”
嚴景銘斷然否決道:“不行,這個價格太低了。我根本沒有辦法向天逸投資的董事會交代。你必須要提高價格。”
“你給史自成的代價是多少,至少是2、3個億吧?而且你當時購買橫溪影視集團不是現在的60塊每股的價格吧?”陸景慢慢的說道。橫溪影視集團增發新股,史自成怎么可能按照橫溪集團內部股價60塊來購買。肯定是低價購買。這就是嚴景銘給史自成的好處費。
“就算這樣。不足2億的價格我也無法承擔。4億,低于這個價格我絕不可能答應。”
“行。”出乎嚴景銘意料之外的。陸景既然一口答應。因為陸景知道嚴景銘這基本上是底價了,“但是我要求使用期限為5個月的商業承兌匯票。”
嚴景銘一口血差點沒噴出來。原來后手在這里。
商業承兌匯票是一種遠期付款的手段。陸景的意思是天逸投資現在把橫溪影視集團的股份轉讓給天辰娛樂。而天辰娛樂將在5個月后付款給天逸投資。這是作為提高報價的條件。
嚴景銘看向跟著他一起來的天逸投資副總經理羽樂池。羽樂池連忙搖頭。開玩笑,這不是無息貸款4個億給天辰娛樂5個月。天逸投資和天辰娛樂的合作關系還沒好到這份上。
就在這時,已經恢復正常的李慕清從衛生間里走出來,看到嚴景銘在陸景房間里,新仇舊恨頓時涌上心頭,毫不留情的奚落道:“喲,這不是嚴大少嗎,來這兒求我們什么事?”
嚴景銘本來就是強自壓著心里屈辱的情緒來找陸景談判,這會被羞辱的臉色都變黑了幾分。他對陸景點點頭,從牙縫里蹦出一句話,“成交,剩下的事情我讓羽樂池和你手下的人談。告辭。”
他現在是一秒鐘都不想在這兒多呆。
陸景也沒起身去送嚴景銘,只是愕然的看著他的背影,繼而失笑起來。他還以為嚴景銘要掙扎一會,沒想到,李慕清羞辱他幾句,他就受不了,徑直答應下來。這倒是意外之喜。
天逸投資和天辰娛樂接下來的細節談判自然不會在陸景的房間里進行。李慕清也沒好意思繼續在陸景的房間里呆著,正好她和陸景都需要時間來冷靜一下。
離開之時,陸景笑著對她比了個V字手勢。嚴景銘答應如此苛刻的條件,李慕清功不可沒。剛才還宛若母老虎一樣的火辣美人噗嗤的掩嘴嬌笑,出門之前嗔了他一眼,眼眸里有著無限柔媚旖旎的風情。
陸景心里哀嘆一聲:李慕清要是再像剛才那樣抱著他的頭,他要是還能把持的住那就有鬼了。
兩天后。天逸投資就將手中的橫溪影視集團的股份轉讓給天辰娛樂。接著,橫溪影視集團的董事長商學民以60塊每股的價格將手中所持有的4240萬股轉讓給香港的富躍產業投資基金。
這筆總成交價格在25.44億元。約合3億美元。同時,橫溪影視集團召開股東大會之后。取消了2000萬股票的增發計劃。明州商業銀行的許雪也無可奈何,白忙一場。
陸景矚意以如此高的價位和商學民成交自然是為了免除后患。嚴景銘和他扳手腕,輸了那自然是任他宰割。沒有人會認為他在欺負嚴景銘。但是如果以低價收購商學民手上的股份,可以想象得出他心中的怨氣。捅上去之后,也必然很落下一個巧取豪奪的名聲。不過,如果以高價成交,巧取稱的上,豪奪就算不上了。以陸家的實力,取巧的事情可以抗的住。
5月23日。商學民完成股份交割后,黯然的搬出位于橫溪縣的橫溪影視集團總部。天辰娛樂位于橫溪的辦事處將會搬進來辦公。
唐悅、謝晉文、楊星長、李慕清幾人走入最高層董事長辦公室中,一地凌亂的辦公室看起來有些頹敗。雪白的A4的打印紙在地板上灑得到處都是。光禿禿的大紅木辦公桌清潔無一物——商學民將他的私人物品都帶走了。
見幾人進來,正在打掃衛生的員工忙恭敬的道:“謝少,李總…”
謝晉文微微一笑,揮手讓清潔工出去,走到窗戶邊,從50層的高樓俯瞰著橫溪縣的美景,不遠處規模宏大。絢麗多彩的橫溪影視城安靜的而臥。巨大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你們知道嗎?景少和我第一次來這兒見商學民之后,他在樓下對我說:以后把天辰娛樂橫溪辦事處的辦公地點放到這兒來你覺得怎么樣?呵呵…,現在這個想法實現了。”
唐悅笑著搖頭,坐到黑色大氣的待客沙發上。笑道:“小謝現在感慨良多啊。”
楊星長著給唐悅、謝晉文敬煙,說道:“唐少,你是不知道橫溪影視集團的盈利情況。橫溪影視集團光是橫溪影視城的旅游業一年至少有6個億的收入。再加上各種產業鏈的收入。橫溪影視集團一年利潤不低于10個億。去年用于股東分紅的資金就有8個億。”
“啊…”唐悅難掩心中的駭然,一年10個億的利潤啊。這樣太夸張了。這就不是金母雞了,這完全是金奶牛啊。“這筆交易做的真是…”唐悅實在找不到詞來表達他心里的震驚。
李慕清早知道橫溪影視集團的家底。挽了一下肩頭烏黑的頭發,問道:“唐悅,景華的總經理會議還在黃海召開嗎?”。
唐悅笑道:“前天就結束了,總共三天的會議議程。不然我怎么可能跑到杭城來。”作為景華商業情報部門的主管,他有資格參加景華的總經理會議。
“那陸景怎么沒來杭城?李逸落的演唱會他答應了可沒出席,人家小姑娘正不樂意呢。”李慕清笑著說道,掩飾著她心里渴望再見到陸景的情緒。
陸景本來是答應了18日晚上參加李逸落在杭城體育館的演唱會,但是他18日的下午接了一個電話后,緊急從杭城飛去了黃海。連唐悅給他帶來的新保衛首次見面都給錯過。
陸景身邊的保鏢曾紅英在18日上午就接到通知去了京城。據說陸景幫她重返軍隊了。
“哦?他和李逸落果然有奸情啊。李慕清,你可以要看好,被人他監守自盜了。”唐悅哈哈笑著,“皖東鄭省長的兒子鄭信明你認識吧。他在我的婚禮見過郁揚的妹妹郁曉嵐,這段時間狂追郁曉嵐。他從皖東給陸景帶了一份材料,陸景回江州拿材料去了。”
“哼…”聽了唐悅的話,李慕清郁悶的翻了個白眼。她心里清楚的很,陸景和李逸落沒什么關系。只是心里頗有些失落:這家伙這么久不見都不給她打個電話說一聲。
謝晉文斜倚在窗臺上,微微一笑。那天晚上嚴景銘來談條件,李慕清從陸景房間的衛生間里突然冒出來可是極為可疑的。想想看,李慕清這樣一個火辣性感明艷的美女和陸景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會發生什么。注意,是關著門的哦。他當時敲了一會門,陸景才來開門的。
“李慕清,我們天辰娛樂這段時間不也陸續的簽下了星光傳媒大批的明星嗎?再加上李逸落現在巨大的人氣,我們后天在橫溪星城酒店召開一次公司職員的慶祝酒會。一是宣布總經臘務的變動,二是為我們接下來的飛速發展打氣。相信景少一定會抽空來參加的。”
李慕清迷離嫵媚的美眸有一道亮光閃過,嘴里卻故意不滿的道:“陸景來不來參加不打緊,我們公司變動這么大,職員之間確實需要相互多交流、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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