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宵夜,陸景回了書房里給ek公司目前的負責人盛高格打電話,讓他派人來賓州考察賓州的經濟運行情況,給出具體的咨詢報告。這是打響ek咨詢公司的第一炮,不容有失。
剛打完電話,丁靈和謝清歌一起走進來。陸景笑著道:“靈,歌兒,你們倆還不去洗澡睡覺啊?待會酒勁可就上來了。”剛才在吃宵夜的時候,曹嘉提醒藥酒一次不能喝多了,否則會難受。
“我知道啊。”丁靈輕笑著走到陸景身邊,探身看了一眼陸景的電腦屏幕,“我來看看你在忙什么?”
陸景拿起深紅色書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溫開水,笑道:“能忙什么?給ek公司那邊打電話。讓他們把握機會。”
“哦。”丁靈又好奇的問道:“我們要去香港了,可是來賓州的目的還沒有完成啊?”她知道現在何晨被錢高陽壓了一頭的事情。
陸景微微一笑,伸手去攬丁靈的腰,道:“誰沒完成?差不多了。我們還是考慮去香港之后怎么休息吧?”
錢高陽能力確實出眾,但是,重大事項劉委不會表態,而何晨得到陳躍信和齊克強兩大臂助之后,賓州的局勢至少是七三開的局面。決定勝負手的時候,威望、能力只是爭取到中立票的支持,起關鍵作用的還是要靠“自己人”的站隊。
丁靈輕靈的閃身躲開了陸景的手,眸光里流轉著輕盈的水波輕嗔了陸景一眼,道:“我回臥室了。陸景。歌兒有事和你。她那聽到你出事的消息差點暈倒了。”
“丁靈姐…,我…”謝清歌本想是正常的擔心。但想著也太自欺欺人了,羞澀的低下頭。耳朵根都跟胭脂染似的。
看著丁靈帶上門,陸景笑著搖搖頭,道:“歌兒,坐吧。你還貧血啊?這樣的話當記者可不是好職業。”他知道謝清歌只是過來找他會話。
謝清歌輕輕的拍了拍臉,好一會才恢復過來,道:“老毛病了。沒事。”
謝清歌并沒有順著陸景的意思去坐在沙發上,而是站在陸景的面前和陸景話。了一會話,謝清歌清幽的道:“哥,我那才來就聽到你出事的消息。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了。”
“傻丫頭。”陸景輕輕的捋了捋謝清歌額前清秀的劉海,愛憐的道。
“我才不是傻丫頭。”謝清歌看著陸景溫潤的眼睛輕柔的一笑,笑容親切無邪,自然而然的抱著陸景,將頭輕輕的靠在陸景的胸膛上。
陸景輕摟著明秀清麗少女纖盈的柳腰,一股淡淡的幽香傳來,溫和的笑道:“還不傻啊?你明知道我和很多女孩子有羈絆,你還要把情思放到我身上來。”
謝清歌嬌羞的笑了笑,大著膽子抬頭看陸景。聲道:“我也不知道。就是閉上眼睛會想起你抱我去醫院的情景。哥,我不想當你的妹妹。”
最后一句話的撒嬌味道十足。陸景親昵的捏捏謝清歌的鼻子,笑道:“怎么和晚瑤一個口氣?我要不要自己貶低下自己呢?形象太完美了不好啊。”
謝清歌輕聲笑起來,嬌柔的道:“哥。你覺得你在我心里的形象能有多高大啊?清芷可是你是大色狼呢。”
陸景尷尬的摸摸鼻子,好像他在謝清歌眼里也不是什么高大全的形象了,道:“芷那丫頭的標準太高了。我摸一下她的頭發她都我占她便宜。本來九月份帶她去香港騎馬的。估計又得食言。我現在倒是有時間,她還在上學。”
謝清歌盈盈的淺笑。“那她肯定會逃課。”
陸景笑道:“你忘了她的導師是趙教授啊。她十七歲的時候我信,她現在要是敢逃她爸的課那才奇怪了。”
謝清歌想想也是。甜蜜的抱著陸景,愜意的靠在他懷里。
靜謐的擁抱了好一會,陸景輕輕的拍了拍謝清歌的俏臀,“好了,睡覺去吧。”
“啊…”謝清歌嬌羞的看著陸景,黑白分明的眸子變得水盈盈的,她沒想到陸景會拍她的屁股,仿佛有電流從他的手上傳導到全身,“哥,你壞死了。別動。”
陸景正詫異謝清歌話的邏輯,她水潤的紅唇已經吻了過來,一條香滑的舌生澀的碰著他的嘴唇。陸景愣了愣,繼而輕柔的吸住她的舌頭,慢慢的吻著懷里的少女。
好一會,唇分。謝清歌羞澀的想要推開陸景跑回她的房間里,主動獻吻讓她心里悸動鼓氣的勇氣消退干凈。陸景抱住了要走的謝清歌,促狹的笑道:“又是晚瑤給你的吧?”
謝清歌臉紅的要滴血,聲道:“恩。”晚瑤跟她過和陸景接吻的情景。
陸景看著懷里嬌羞到極點的少女,調笑道:“你把我的興致給撩起來就要跑啊,我憋的難受怎么辦?”
謝清歌已經大學畢業,對男女之事當然不會一無所知。但是,從到大就沒有男生對她過這么露骨的話,偏偏還是她心許的男子,腦子一時間有些當機,低頭聲道:“那,那我幫你。”
陸景聽的一笑,伸手挑起謝清歌的下巴,輕笑的看著她。她身材高挑五官精致、容顏明秀清麗。穿著白色的短袖上衣、淡青色長褲。修長渾圓的大腿被包裹的十分性感,胸部略一些。
謝清歌這時才知道陸景是逗她的,雖然陸景這個輕佻的動作讓她挺不好意思的,但是能和陸景這樣溫柔的對視讓她心里充滿了甜蜜,嬌柔婉轉的嗔道:“哥,你壞死了。”
陸景聽得心里微微一蕩,幫謝清歌整理了一下秀發,溫聲道:“去吧。好好睡一覺。”
經歷了一場突入其來的生死考驗。他心里一些想法也發生了變化。
謝清歌心里流淌著蜜一般的情感,點點頭。“恩。哥,你也是呢。”著。揮揮手,走到書房門口又不舍的回身道:“哥,明早上見。”
“早上見。”陸景目送謝清歌離開,然后低頭看了看已經造反的伙伴,苦笑搖搖頭。謝清歌這樣明秀的少女主動獻吻對他的刺激很大。
陸景索性留在書房里上一會。突然,手機響起來,徐詠碧打電話來問道:“陸景,我給你的自畫像已經玩成了,你要不要看?不看的話。我封存一起來和畫架一起送到江州那里去。”
陸景來了興趣,道:“封存起來干嘛?那我去你那兒看一看。”著話,陸景關了電腦去徐詠碧的房間。
遠秋園別墅里的條件自然比瑞峰旅游公司的宿舍要好得多。布置的典雅、內斂的奢華房間里,徐詠碧正架著畫架在畫架前欣賞著她的畫作,見陸景進來,笑道:“過來看看像不像你呢?”
陸景走進徐詠碧就聞到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看向畫架上工筆素描的人物像,點評道:“畫的好像有點丑啊。”
徐詠碧忍不住噗嗤一笑,白了陸景一眼。鄙視道:“你還覺得你自己有多么帥啊?真是外行,看畫首先是看像不像呢!哪有你這樣的。”
陸景有些撓頭,道:“不用鄙視的這么明顯吧。雖然我沒什么藝術細胞。”
徐詠碧咯咯一笑,笑容明媚可人。她拿起筆刷刷幾筆在畫作上寫上她的簽名、日期,作畫的題頭,就卷了起來。遞給陸景,“喏。送給你。答謝你那晚在車上給我講的笑話。”
那輛黑色奔馳已經被送回江州返修。
起共同遇險的那一晚,屋子里的氣氛突然有些變化。陸景接過畫。和徐詠碧對視了一眼,都是會心的一笑。
陸景指了指徐詠碧濕漉漉的頭發,“有電吹風機,我幫你吹下頭發。”陸景去門外找別墅的管家要了電吹風機,回來在梳妝臺前幫徐詠碧吹著頭發。
徐詠碧看著鏡子里自己,肌膚嬌嫩,有著清水芙蓉般嬌美、青春色彩正濃,聽著電吹風機的聲音,鬼使神差的問道:“陸景,你那個謝妹妹和你什么關系?”
她聞到陸景身上有謝清歌的味道。
陸景欣賞的看著鏡子里美麗的徐詠碧,嬌顏如玉,一邊吹著她的頭發一邊微笑道:“就是你現在腦子里想的關系。不過她父親肯定不會同意她跟我在一起。”
徐詠碧愣了愣,不得不,陸景的心思是非常細膩的。隨即,徐詠碧又笑著回頭嗔了陸景一眼,“是啊,你也不想想你招惹了多少女人。我爸現在是很不樂意看到我跟你出現在一起。”
陸景沒有回答徐詠碧的這個質疑,而是關了電吹風機放在梳妝臺上,扶著徐詠碧的香肩問道:“詠碧,那在橋上浪打來的時候,你在想什么?”
徐詠碧看著鏡子里陸景的眼睛,道:“那時候都嚇傻了,什么都沒想。你呢?”
“我?和你一樣,也被嚇住了。只想著趕緊沖出去。”陸景輕輕的笑了笑,道:“所以我現在就想,人活著就應該自在一點。有時候想的太多其實沒什么用,指不定哪就掛了。順心而為。遺憾與不留遺憾其實就在自己一念之間。”
徐詠碧笑靨如花的嬌笑道:“你還生死頓悟了啊。”著,又美眸橫盼的瞪陸景一眼,道:“怎么聽著都覺得你在為你花心找理由呢。”
陸景道:“其實,我很克制的好不好?我要是花心,現在早就千人斬了。”
徐詠碧嘴角露出個譏誚的笑容,正要話,卻是突然明悟過來千人斬是什么意思,俏臉微紅的轉身掐陸景,嗔道:“你怎么可以在我面前這種話。”
陸景吃痛的道:“我,詠碧,不用那么用力吧?好歹同生共死了一回。這句話挺多算句俏皮話吧?”
徐詠碧松了手,她當然知道。問題是她發泄的是自謝清歌出現后心里那股郁結之氣。徐詠碧抬頭看著陸景,明媚清亮的黑眼眸里有不清的情緒。
陸景突然有些明白了,輕輕的抱著徐詠碧。撫摸著她披肩的黑發。他那晚在車里抱著徐詠碧睡了一晚上,這會兒的動作并不算太過分。
徐詠碧幽幽的道:“陸景。拜倒在權勢下的女人很多是吧?”
陸景輕聲道,“有這樣的。也有不這樣的。每個人的需求不同而已。沒什么可指責的。就像拜倒在女子絕色容貌下的男子更多。”著,又笑道:“你大學里還沒談過戀愛吧?你覺得男生追女生,最重要的是有才、有貌、有錢?”
徐詠碧被陸景的話所吸引,好奇的道:“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她在宿舍里當然也和室友們討論過這樣的話題。帥氣又有才華的男生當然是大受歡迎,當然如果能開一輛拉風的跑車,那自然是更受歡迎。
她沒談戀愛的原因在于她自家境優裕,對有錢這一條不是特別的看中。而她的美麗又讓她身邊圍繞的追求者不是很帥就是才氣出眾。但是,她卻一直沒有看的對眼的人。聽陸景這么一,倒是有些好奇。
陸景就笑。“當然不是。重點是男生要有錢、有愛心、夠浪漫。”
徐詠碧偏著頭琢磨了一會,忽而清艷的噗嗤笑道:“我覺得你就滿足第一條啊。”
陸景看著徐詠碧美麗的眼睛,笑道:“你真這樣覺得?”
徐詠碧口是心非的故意笑著點頭,“恩。”
愛心有愛心,大愛心。愛惜受傷的動物什么的只適合女孩子,對男人而言,大愛心是責任心、使命感:為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陸景雖然夠不上這個最高標準,但是他確實幫助了很多人。紫琪對他敞開心扉就是因為他花費了三千萬成立積遠教育基金幫助云春的貧困學生——當然,陸景動機不純,就是為了討好紫琪的。
至于。浪漫,她自然知道景華國際學校邊植物園里那十幾萬朵玫瑰是給誰種的,還有櫻花園、鹿山餐廳。還有。千禧夜新月湖畔那令大學生情侶們樂道的煙花表演:愿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讓徐詠碧從沉思中解脫出來的是陸景呼在她臉上灼熱的氣息,就在她愣神的一會。陸景已經低下頭湊了過來。徐詠碧沒想著推開陸景,她知道如果她不愿意。陸景肯定不會繼續“欺負”她。
一秒或者兩秒之后,徐詠碧在感覺到陸景吻住了她的嘴唇,很輕很柔很美妙的感覺。
陸景吻得很慢,舌頭輕輕的撩了徐詠碧牙齒幾下,她便配合的張開貝齒,由得陸景繼續侵犯她。舌尖糾纏,香暗度。徐詠碧被陸景老練的技巧吻得俏臉緋紅,氣息紊亂,腦子都暈乎乎的。
徐詠碧洗過澡后穿著穿著敞口鑲有鉤絲白花邊的襯衣,露出修長而光滑的脖頸,白皙如玉的肌膚有著薄羞的微紅。而這時,她領口的紐扣已經被陸景解開了三粒,里面粉色的蕾絲胸罩展露在陸景面前。挺翹的鴿乳露出雪白的半片。
“詠碧,你真漂亮。”陸景手指輕輕的愛撫著徐詠碧迷人的一字鎖骨,她嬌嫩的肌膚就如同軟玉一般。
徐詠碧稍稍清醒了一點,只是,她興不起推開陸景的念頭,狠狠的瞪了陸景一眼,“油嘴滑舌。”這一眼嫵媚動人至極,就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
陸景這時也不想停下來。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做選擇,如果是對眼的女孩子,他多半是選擇后者。他也停不下來。今晚上的藥酒他喝得最多。曹嘉提醒的時候藥酒不能多喝時語焉不詳,但是現在他已經意識到喝多的后果是什么——氣血涌向腹之下。
陸景愛吻著徐詠碧,抱著她的手也不老實的下滑到她彈性驚人的臀上,揉捏愛撫。徐詠碧咬了陸景的嘴唇一下,表達她的不滿。陸景輕咬著徐詠碧秀美的耳垂,輕聲道:“詠碧,今晚上那瓶藥酒喝多了有問題。我們幾個前后都喝了快兩杯了。”
徐詠碧開始就覺得耳邊酥麻,后面這句話卻是直接沖垮了她的心防。
陸景解開徐詠碧的襯衣紐扣,嫻熟的解開她粉色的蕾絲胸罩的扣子。吻著徐詠碧修長的頸脖,一路向下…
十幾分鐘之后。徐詠碧從云端跌落,眼神清明又帶著嬌羞的看著陸景。薄怒嬌嗔的道:“你個混蛋。”
徐詠碧今穿著白色的襯衣、黑色的柔刃裙。此時,襯衣大開,鴿乳毫無保留的抵在陸景胸膛上,溫軟彈滑。黑色的柔刃裙被陸景撩到腰間,軟彈無比的雪臀上穿著純棉的淡藍色蕾絲內褲。她此刻的樣子性感誘惑到極點。
陸景郁悶的笑了笑,將徐詠碧抱在懷里,愛撫了一會,痛吻了幾口。他知道今晚上沒戲了。
徐詠碧舒服的瞇著眼睛道:“好了,壞蛋。你找靈去。”
陸景就笑,“你這是過河拆橋啊。你好了,我還沒好啊?”
徐詠碧羞赫的白了陸景一眼,將頭深深的埋在陸景懷里,也不出聲阻止他手上調皮的動作。一副鴕鳥的樣子。剛才是在太丟人了。她被陸景撫摸的一點矜持都沒有,配合著他的手。
陸景溫柔的吻著徐詠碧紅潮未退的臉蛋,幫她整理衣服,消除她的羞澀,“詠碧。一會去個洗澡再睡。我回去了。明一起去渝都。”
“哦。”徐詠碧抬頭,嬌羞又甜蜜的笑了笑,道:“陸景,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很有吸引力的‘牛糞’。”
陸景笑著捏了捏徐詠碧翹挺的臀。“你這個比喻真是讓我惡寒啊。要不是現在還抱著你,我會以為你翻臉呢。”
徐詠碧在陸景胸口嬌嗔的拍了一下,輕輕的一笑。“免得你太得意了啊。”
陸景雖然憋得慌,但仍和徐詠碧溫存了好一會才離開。間中頂了她兩下,惹的美人嬌嗔不已。
兩人對發生這樣親密的關系感覺到十分自然。這應該在未來某個時間段發生的事情因為那瓶藥酒的原因提前到了現在。
清晨的朝陽徐徐升起。陸景嘴角浮起一絲笑意,愛憐的親了身邊丁靈兩口,看看時間才早晨六點,便起床去鍛煉。
遠秋園1號別墅里有專門的健身房,陸景并沒有去那里,而是去了泳池。就鍛煉效果而言,游泳可以鍛煉到全身的肌肉,效果最好。陸景恰好水性也不錯。
從二樓西面的樓梯下來,經過羅馬風格的圓柱走廊左拐就是露的泳池。右拐是溫泉池。
此時,朝霞縷縷,色將明未明,帶著沉睡之后的寧靜。早秋的早晨,六點鐘算是及早的時間。令陸景意外的是,水池里有嘩嘩的聲音。這里是別墅里的私人空間,傭人不會進來。他不記得徐詠碧或者謝清歌喜歡游泳啊。
藍色的水池里,一條白色的美人魚破開水浪,盡情歡暢的游著,不是的還變幻著游泳的姿勢,姿態優美。
陸景的視力十分好,接著泳池邊不算亮的燈光很快就看清楚泳池里美人魚是曹嘉。陸景有些恍然。靈之前就給安曉燕和曹嘉安排過房間。昨晚上她們在別墅里留宿,今才會結束招待他的工作,返回賓州市區。
陸景索性坐到泳池邊欣賞著曹嘉游泳的優美的姿態。陸景注意到她今穿的是一套性感的白色比基尼泳衣,凸顯著她姣好的身材。
“啊,早啊,陸先生。”曹嘉看到陸景出現在泳池邊十分驚訝,不覺的停下來打招呼。
“曹姐,早啊。”陸景笑著回應。
曹嘉嬌羞的看了一眼她身上的泳衣,游到隔著陸景左手邊不遠處的另一處下水的臺階邊和陸景話,“陸先生,你怎么起的這么早?”
陸景臉色古怪的看了看曹嘉。
曹嘉這時才意識到她這話問的不對味,如玉的俏臉變得緋紅。昨晚上藥酒的后勁她是知道。那酒滋補是滋補,其實有壯陽的效果。很多了有助興的效果。這是本地人都知道的事情。問陸景起的這么早,好像是問他藥酒效果好不好一樣。
陸景笑了笑,對曹嘉打了個手勢,下到游泳池里,盡情的游了起來。兩人默契的交替了游了幾個來回,陸景笑道:“一起吧。我看你體力挺好的,游了幾圈都不累。”
曹嘉想了想,索性大大方方的跟著陸景一起游。她不是體力好,她是心里悶了一口氣。昨晚上的流言傳得很快,她昨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接到辦公室里一個朋友酸溜溜的電話問她怎么搭上了景華的線。
而據她過段時間就會升為副科,這讓當了兩三年的股級干部的她有些興奮又有些茫然。可以想象,等她的任命出來,她身上的才女光環只怕要變成了“狐貍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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