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景華研發大廈。
宋雨綺接到陸景的電話,說起了緣由,“昨天文舟炒房團的武立人發表聲明說文舟炒房團會離開江州。江州房地產市場上的反應還沒有出來。
但是,蘇遠在黃海尋找資金的時候和一個黃海的商人簽署了2000萬的借貸協議,那名商人接到消息就以蘇遠是詐騙為由報案了。我剛接到遠大地產彭子實的電話。”
說完,宋雨綺有些哭笑不得,這點事也能報案?談生意,借錢的人把情況往好的方面說是常態,這哪里能構成詐騙?“陸景,你說這都是什么事啊?以前我都沒發現蘇遠這么好欺負。”
“哈哈,你啊….”陸景嘴角浮起笑意,掀開被子起床,說道:“不是蘇遠好欺負,是蘇遠的對手相對而言太強大了。八成是高修平做的。我給黃海那邊打個電話。”
陸景琢磨著,撥了唐詩經的號碼,電話還沒接通時,關寧與何夢瑤并肩走進臥室里,仿佛孿生的姐妹花一樣嬌艷,見陸景穿著一條短褲,下面凸起一團,頓時“嚶”的一聲,俏臉緋紅。
何夢瑤心里慌慌的轉過身去,她還那里經過這樣的場景。關寧完美的瓜子臉上升起一縷紅霞,想起昨晚給陸景抱著搖臀研磨時的極致纏綿,嬌嗔著白了陸景一眼,“陸景,你怎么起床都不穿衣服呀?”又從衣柜里拿出灰色的棉質睡袍給陸景。
“我這不是正在打電話嗎?哪里知道你們會進來。”陸景尷尬的為自己辯白,披上睡衣。這時,唐詩經的手機已經接通。陸景做個手勢,到窗口處打電話。
關寧抿嘴一笑。湊到何夢瑤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何夢瑤嬌羞的搖頭,小聲道:“沒有呢。”拉著關寧出了主臥室。關寧和她本來是趁陸景午休過來捉弄陸景的。
“陸景?”唐詩經的聲音聽起來懨懨的。大異于她往日的清潤。陸景將蘇遠的事情說了一遍,問道:“詩經,幫我打聽下怎么回事?事情發生在這個節點有點蹊蹺了。”
“咳咳”唐詩經咳嗽幾聲,爽快的道:“行,我一會給你電話。”
陸景微笑道:“不用太著急。詩經,你感冒了?”作為朋友,聽到她咳嗽自然要問候一聲。
唐詩經苦笑道:“在江州那天晚上喝醉酒,在酒店浴室里睡著了。害的我這幾天身體不舒服。”
說了幾句注意休息的話,陸景結束和唐詩經的通話。換了衣服去書房。陸景找唐詩經幫忙打探消息是覺得還沒有必要動用在黃海政壇的人情。
唐雨瑤正在書房里擺弄電腦,宋雨綺那邊的通知郵件已經發出來了。陸景大致的看了看,皺眉沉思著。高修平無緣無故的搞出這件事的原因實在值得推敲。
唐雨瑤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道:“陸景,熊玉嬌想要見你。”
“哦?”陸景有些詫異的收回神思,溫和的笑道:“雨瑤,我們在云春還要呆幾天,怎么和熊玉嬌見面?”
今天才星期二,幾人只來了三天。白云山的春秋之時。景色最為秀麗。他和關寧幾人還會在云春休息幾天。江州房地產的交鋒,陸景現在是電話遙控。具體的事情,有宋雨綺、余樂、沈效光在負責。
唐雨瑤嬌嗔著左手握拳虛砸陸景,道:“我哪有那么傻啊。熊玉嬌就在白云賓館。省團委組織的旅游。”
陸景想了想。道:“那叫她過來吧。”熊玉嬌的來意很明顯,見一見也可以,寬一下她的心。自己確實是要保蘇遠。
就在陸景正在了解蘇遠的情況。準備營救的時候,遠大地產的總經理彭子實接到了一個電話。琢磨了一會,去了花園飯店。
位于江州市區二環線上的花園飯店后院的半露天咖啡走廊在江州很有名氣。咖啡走廊里很清涼。下午時分,茶客不少,環境幽雅。彭子實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坐到了齊開誠對面。
彭子實要了咖啡,淡淡的閑話幾句,他和齊開誠目前還是敵對關系。齊開誠微笑道:“彭總,黃海的消息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彭子實臉色微變的點點頭。蘇總在黃海被警方帶走的消息自己當然知道,這個消息讓遠大集團上下人心浮動。
齊開誠微微一笑,道:“彭總,高總對你的能力很認可。不知道,彭總有沒有興趣換個環境發展。要說蘇遠真的涉嫌詐騙也不太可能,但是這個官司拘留他幾個月的時間卻沒什么問題。幾個月的時間,會揚這里局勢就定了。”
彭子實沒說話,沉默的拿起咖啡慢慢的喝著,心里有些茫然。如果遠大集團倒閉他何去何從確實需要考慮。當然,現在他還需要主持遠大地產的事務。
齊開誠笑了笑,道:“彭總,我言盡于此,你好好考慮。”說著,站起來,告辭離開。
看著齊開誠的背影,彭子實心里五味雜陳,一口口的喝著咖啡,終究,是苦澀的味道多一些。
“叮”
看著遮掩在山坳樹林中美輪美奐的小洋樓別墅,熊玉嬌縱然心里焦急,仍是忍不住心里感嘆:陸景真是會享受。停了會,才心情復雜的按響了別墅的門鈴。
片刻后,穿著白云賓館制服漂亮的女服務員禮貌的打開門邀請熊玉嬌進門。唐雨瑤正在一樓客廳里等著熊玉嬌,微笑著招呼熊玉嬌落座,“熊小姐,請稍等。我去通知陸景。”
看著陸景這位氣質清艷的助理走上別墅二樓,熊玉嬌低頭喝茶,粉膩的臉蛋上浮起輕微的潮紅。孟漢生說陸景的弱點就是好色。還真沒說錯。
唐雨瑤臉蛋艷美如妖孽,身姿豐韻娉婷。穿著乳白色長袖絲質小領衫,寶藍色的修身長褲。風姿絕美。
助理都安排的這么漂亮,陸景的性子可想而知。也不知道他妻子怎么受得了他。
熊玉嬌早早的給唐雨瑤打電話說明過,陸景很快就從二樓書房里出來,下樓時見熊玉嬌微低螓首,默然不語的坐在沙發上,柔弱可憐。心里微微有些觸動。他哪里知道熊玉嬌正在腹誹他。
熊玉嬌見陸景下樓來,連忙站起來,有些局促的道:“陸景,蘇遠在黃海機場突然被警方帶走。我…”
陸景做了個手勢示意熊玉嬌稍安勿躁,道:“蘇遠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正委托朋友打聽消息。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好。”
陸景的話說的很透徹,但是熊玉嬌卻不怎么信。前些天她在徐華路麗都酒店和陸景見面時,還能覺察到陸景對丈夫蘇遠抱有極大的戒心。這會怎么一口答應呢?
她來見陸景是病急亂投醫,父親、公公那里的人脈關系都不可能觸及到黃海。只能來求陸景。
陸景一看熊玉嬌欲言又止的焦慮樣子,哪里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無奈的道:“熊玉嬌。你坐在我這兒等消息吧。”
熊玉嬌怯怯的小聲道:“陸景,我們省團委組織來云春旅游住在白云賓館,我家里的事情,同事們都不知道。我一個小時之后要回白云賓館。”
靠。陸景翻翻白眼。有這樣求人辦事的嗎?還要限定時間。熊玉嬌真是生活在蘇遠給圍起的象牙塔中,還是學校時的大小姐脾氣。無語的拍拍額頭,道:“行吧。我再打個電話。”
自己要幫大哥完美的拿下熊為明的人情,這時候還真得順著熊玉嬌的意思。
陸景當著熊玉嬌的面給湯開復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查下蘇遠的事情。湯開復自然滿口答應。
見陸景掛了電話,熊玉嬌感激的道謝。“陸景,謝謝。”陸景二話不說就打了電話,她心里為剛才的不信任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看都熊玉嬌神色有些愧疚,陸景好笑的擺擺手,看看手表,道:“正好是下午茶時間,去陽臺那兒等吧,順便看看景色。關寧、夢瑤在后面泡溫泉,我去喊她們出來。”
白云居后院裝飾奢華的溫泉池中,關寧與何夢瑤兩人穿著性感的比基尼仿佛美人魚姐妹一樣,正親密的在溫泉池里說笑著。私密的空間里,她們也就沒穿保守的泳衣。
陸景坐到溫泉池邊,將腳伸到溫泉池里,對池中兩人道:“關寧、夢瑤,熊玉嬌過來了,你們要不要去和她打個招呼。”
關寧和熊玉嬌都是江州大學的校花,只是,關寧大一的時候,熊玉嬌已經大四。關寧和熊玉嬌同在江州大學商學院,互相認識。
那會兒在江州理工大學讀大二的何夢瑤早就是新月湖那幾所高校中有名的冷美人。
“熊玉嬌也在云春,她來干什么呀?”關寧與何夢瑤從溫泉池中走過來,在池沿邊和陸景說話。下午的眼光從頭頂透明的單向玻璃落下來,水漬在兩人的臉蛋上、肩頭熠熠生輝。潔白如玉的肌膚讓陸景怦然心動。
“蘇遠在黃海被高修平抓了,熊玉嬌正好在云春參加她們單位的旅游,過來找我幫忙。”
陸景伸手握住關寧的手,牽她上岸。再伸手去扶何夢瑤時,何夢瑤嬌羞的扭頭去看關寧。關寧抿嘴一笑,笑意漣漣,道:“夢瑤,便宜這個大壞蛋了。”
陸景這會算是明白為什么夢瑤現在會默許他偶爾的放肆。
自己和夢瑤的感情固然是瓜熟蒂落,但是,夢瑤是那種特別端莊、自重的女孩子。就算以兩人之間的情意,她心結未解的情況下,不會容許自己“越界”。
何夢瑤的心結,陸景又怎么會不知道。何夢瑤九七年和他、關寧認識,然后與關寧成了好朋友、閨蜜。對與他的這份感情,她總有偷竊了好友心愛珍藏的愧疚。縱使在建業自己和她挑明情意,相互愛慕著,她始終放不開。
原來她和關寧已經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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