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是高手,小泉陽當機立斷,先發制人,手里的暗器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招呼了過來!深知華夏高手不容易對付的東瀛忍者還是很清楚速戰速決的道理!但林歌不知在何處抄起一塊大木板兒,揚手一揮,所有暗器盡數都釘在了這木板上,根本沒傷及林歌半分!
山下一涼見狀馬上加入到小泉陽的戰斗之中,他深知雙拳難敵四手的道理,如果他跟小泉陽合力,就更容易對付面前這個高手了。
眼瞅著兩個上忍加入到戰斗之中,徐云仍然淡定的站在一旁,以他現在的實力,還真不會把上忍看在眼里,就算是忍者的祖宗來了,恐怕徐云也都不會正眼瞅一眼。畢竟現實里的忍者可跟動漫里的不一樣,他們體內可沒有查克拉,也沒有什么寫輪眼之類的二次元技能,現實的東瀛忍者只是一群會耍詐的耍小手段跟使用毒素的人,實力最強的上忍也頂多有一流高手的實力。
林歌這么說也是堂堂正正超級高手,對付兩個東瀛上忍還是游刃有余的,幾個回合下來,林歌非但沒有吃虧,還給了這兩人每個人的后腦門兒狠狠用木板子拍了一板子!小泉陽被拍的頭昏腦脹,腳下都有點站不穩了。
兩個中忍見山下一涼和小泉陽兩大上忍合力都對付不了對方一人,當下便要腳底抹油開溜。但徐云可是不會讓他們隨隨便便就在自己手下溜走的,想逃,先問問他愿不愿意。
凜冽的威壓猶如從天而降的無形牢籠,哐當一聲將兩個正準備逃出牢籠的中忍給攔住!
徐云根本什么都沒有做,只是用眼神兒和氣息,就將兩個中忍壓迫的連連后退,他們身體的顫抖跟眼神的無助都可以看得出內心的恐怖。由于徐云的威壓已經到達了一定的高度,這些實力最多等同于二流高手的中忍根本無力承受。
不僅這兩個中忍無力承受,正在苦苦支撐著跟林歌戰斗的兩個上忍都受到了波及,心神一陣松動,雖然只是剎那而過,但林歌還是抓住了時機,強有力的拳頭擊中山下一涼,山下一涼橫飛出去重重撞在墻面上。
而小泉陽就更倒霉了,沒有了山下一涼的牽制,林歌的所有攻擊全部指向了他!面對林歌潮水一般的攻勢,小泉陽完全無力招架,招架也招架不住啊,連中幾招之后便,一頭栽倒在地,直接折斷了脖頸,口吐白沫,再也沒有生息。
眼瞅著小泉陽掛了,兩個中忍又被徐云的威壓威懾到站都站不起來,按照忍者的規矩,兩個中忍既然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便直接咬破了藏在舌下的毒包,服毒自殺!山下一涼馬上便意識到大勢已去,現在他連唯一的保命恐怕都很難做到。如果按照忍者的規矩,他也應該跟兩個中忍一樣,自殺了算了。
但山下一涼狠下決心之后,卻發現他根本無法做到!因為他不想死,他害怕面對死亡!這是曾經的他不會面對的事情,而現在他真的怕,他怕死不僅僅因為他已經擁有了越來越高的地位,還有就是受到東條土肥原的影響。
甲賀流的東條土肥原是一個改變了傳統忍者意義的人,忍者的第一堂課就是要明白,自己的行業可能隨時喪命。而東條土肥原卻灌輸了他手下上忍一個“保命”的思想。
并非東條土肥原就是貪生怕死之輩,他也是一心想要讓甲賀流發揚光大,原本甲賀流的上忍就少,不能跟伊賀流相比,所以他就更珍惜自己手下性命了。久而久之,這些甲賀流的上忍開始變得惜命,甚至忘記了忍者的初衷。
見山下一涼沒有服毒自殺,林歌上前咔嚓一聲,直接廢了他的一條手臂!
山下一涼忍住劇痛,硬是咽下痛苦的聲。
“什么人派你們來的?”林歌控制住山下一涼,怒目而問。
徐云擺擺手,對林歌道:“別整的跟拍電視劇似的,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林歌撓撓頭,平時電影里都這么演的啊。
“你們為什么殺他。”徐云指了指那個伊賀流上忍的尸體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山下一涼用日語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幸好徐云聽得懂,只不過,他真不喜歡說日語:“你還有臉反問我們?省省吧。我告訴你,你們安培老狗的陰謀詭計我們都掌握的非常清楚了,如果你想活著離開這里,那就把我們想知道的都告訴我們!說!為什么會起內訌!”
聽到徐云會東瀛的語言,山下一涼略微驚訝了一下:“內杠?哼,他是伊賀流的人,跟我們根本不是一個流派,何談內杠?”
“伊賀流……”徐云喃喃自語了一句,恍然大悟道:“這么說,路上丟毒苦無的人,是你們……甲賀流的人!”
山下一涼沒有反駁,也就是意味著默認了這個事實。
“甲賀流?伊賀流?”林歌瞪大眼睛道:“安培老狗還真是夠下血本的啊……”
徐云冷笑一聲:“安培老狗是夠下血本的,只不過,他這智商似乎是有些低了點啊。明明知道兩個流派為了爭奪地位而不合,還要他們合作……這就好辦了,如果能讓狗咬狗,我們就完全不用費力了。”
林歌哦了一聲,恍然大悟的壞笑著看著徐云:“哥,還是你聰明,這招兒夠毒的!”
“你們頭在哪里。”徐云問道山下一涼。
山下一涼哼了一聲,閉口不言。
“我知道你們甲賀流的人善于用毒,你的武器上肯定都有各種毒,他們的厲害性你自己最清楚。如果你不想要我把這些都實驗在你身上的話,那就乖乖回答我的話。”徐云說的輕描淡寫,但卻讓山下一涼忍不住倒抽一口寒氣。
他們的毒有多厲害,山下一涼自然清楚的很。
“如果我說了,你會放我離開嗎?!”山下一涼道。
“當然。”徐云點點頭。
山下一涼這才下定了決心,把東條土肥原安排他們入住的酒店告訴了徐云,然后一臉謹慎的問道:“現在,你們是不是可以放我離開了?”
“放你離開?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徐云無語的搖搖頭。
“你說過!我說了,你就放我離開的!”山下一涼心中一驚:“你言而無信!”
“我跟誰有信,也不跟你們東瀛人有信。”徐云聳了聳肩膀:“況且你們的人都摸到我們燕京了,你們還有什么臉跟我說,讓我放你們走呢?你太天真了,有什么覺得冤屈的,到地下跟閻王爺去聊吧。”
徐云話音剛落,林歌便動手了,喀嚓一聲扭斷了山下一涼的脖子。對于這些被安培內閣所用無惡不作的東瀛忍者來說,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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