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上說著放心的陶塑心中一直都在敲鼓,鬼才能放心的下,這換做是誰也沒辦法放心啊。…可以看本書最新章節…
就陶藝楠現在這表現,陶塑是別想要在她口中得到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了。
不過陶藝楠不說也無所謂,不說那就等于再一次把自己放在一個新的位置上。
陶塑心道,只要你不說,我就親自要求去華夏找人,你作為唯一知道蔣鴻長相的人,豈不是也要乖乖跟著
只要你不想去,要拒絕,那就要把蔣鴻的長相說出來,讓畫像的高人把像給畫出來。
不管怎么樣,陶藝楠都必須幫助他把這件事情給處理的漂漂亮亮,如果處理不好,那她仍然沒有好下場。
若是能處理的漂漂亮亮的,回頭再繼續算這次任務失敗的賬。
陶塑現在雖然還沒真正的把陶家繼承到自己身上,但是已經當了兩年話事人的他,早已經權利非常大了。
陶家做什么事情,他只要開口還是非常非常有力度的,這一點是陶藝楠所不能比較的,陶藝楠畢竟不是話事人。
在陶塑的帶領下,陶藝楠和手下兩人回到了莫斯科。
陶塑回來的路上就通知了家中管家,準備所有人的晚飯,今天晚上要通知所有人都來一起吃飯,一個都不能少。
當他們回到陶家的時候,陶家上上下下但凡是有血緣關系能說上話的人,全部都按照陶塑的吩咐到場了。
看到陶藝楠回來,眾人還是非常好奇的。
為了讓陶藝楠感覺不會像是批判,陶塑準備了晚宴,就在家中宴請所有人,并且讓陶藝楠在晚宴上把華夏的事情大致的陳述了一下。如果若不是他現在不能得罪陶藝楠,他那會考慮的這么周全,顯然是絕無可能的。
“你們也都聽到了,這次的事情有多么辛苦,真的是為難藝楠了。”陶塑道:“我建議我們所有人共同舉杯,敬她一杯酒。”
陶塑這提議讓很多人甚至以為自己喝多了,甚至有人捏了捏自己的大腿,以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陶塑居然為陶藝楠在開脫居然在幫助陶藝楠說話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難道說今天的太陽從北邊升起的
“藝楠,辛苦了,你為了陶家做的一切,我們都會記得的。”有人已經帶頭站起身。
雖然說敬酒的事情是陶塑自己提出來的,但是當所有人都真的要給陶藝楠敬酒的時候,陶塑的心里還真的是有那么一絲不爽呢。
看到陶藝楠被眾星捧月的樣子,他心里就有些堵,這種堵確實是有些不是滋味。
總之這事兒陶塑是不舒服卻又不得不做的。
陶藝楠欣然接受,她從未在陶家享受到過這種待遇,就是因為有陶塑,陶塑是絕對不會同意她能有這種待遇的。
就憑這一點陶藝楠也能肯定,陶塑現在真的很怕。
如果不是李政當場被擊殺的話,陶塑是不會有這種恐懼的。
他和李政的關系很不錯,也很清楚李政的實力,李政能被當場一記飛刀射殺,那他也沒把握躲得過這么快這么準的飛刀。
為此陶塑的心一直都懸在半空中呢,這個蔣鴻一天不死,他就一天沒有辦法心安。
“這次藝楠還身背重要的使命。”陶塑道:“蔣家至今對我們的威脅都還存在,我會義不容辭的站在藝楠身邊幫她處理接下來的事情。”
聽到陶塑的宣布,現場再次安靜下來,陶塑是真害怕了,所有人心里都明白。
“蔣鴻一天不除,我們和其他幾個家族的人就一天不得安寧。”陶塑道:“他或許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任何情況下就對我們六個家族的任何人做出不理智的舉動。”
這話陶塑故意說的那么嚴重,其實所有人都心里清楚,人家那目標很明確,就是你們話事人
李政就是其中之一,而下一個就是陶塑。
蔣鴻不可能傻到為了傷他們這些家族里的一個小角色而暴露了自己身份,這可是賠錢的買賣。
他要動手處理的第一個人,必然就是他陶塑。
陶塑為什么對陶藝楠這么好,那也就顯而易見了,誰讓陶藝楠是唯一知道蔣鴻長相的人呢,如果當時其他家族有當事人在場看清楚的話,那也不至于出這檔子事兒了。
“藝楠,這件事情我覺得我們要先下手為強,不能等到他們主動找上門來,就先去”陶塑道。
陶藝楠心中一陣冷笑,想不到這家伙比她想象中還那么沉不住氣。
“你放心,他們不會輕易找上門的。”陶藝楠道:“我們沒必要那么沉不住氣,現在慌張的不僅僅我們,趙家他們那幾家人也都心慌著呢。”
陶塑一怔:“他們心慌跟我們可沒有關系,這事兒我們可指望不上他們啊。”
“就算不指望他們,也要讓他們擔心一陣子。”陶藝楠道:“誰讓他們碰到事情總是往后縮呢,蔣紫雪的事情上,他們沒有一個人敢挺身而出”
陶藝楠說這話的同時,其實也都在說陶塑。
陶塑的行為其實跟其他幾個家族的人沒有什么區別。
換做是平日陶塑早就質問她是什么意思了,但今天陶塑什么也沒說,他接受陶藝楠說所的一切。
即便是所有人都聽出了陶藝楠的意思,陶塑也沒有任何的反駁。
孰輕孰重他太清楚了,陶藝楠也摸的清楚陶塑的這個心態,所以才敢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直接說出這種話來。
“讓他們這些膽小鼠輩擔心一陣子也好,我最近也累了,狀態不太好,還是等狀態好一些的時候再做決定把。”陶藝楠道。
陶塑心里憋著,幾次都想要開口,但最終都還是忍了下來。
“今天的晚飯吃的很開心,很久沒跟家里人一起吃飯了,來,大家再喝一杯。”陶藝楠道:“今天我要不醉不歸。”
陶塑強忍著心中的不爽,拿起酒杯道:“來,都陪藝楠好好喝一杯,讓她喝的盡興,讓她好好放松一下”
看著陶藝楠一杯一杯的喝著眾人的敬酒,陶塑心里的憋屈是一點一點的滋長。
但為了消滅自己身后的隱患和危險,他不得不忍著。
陶塑就不相信陶藝楠能堅持多久,因為他很清楚,陶藝楠自己也知道,她也肯定是有危險的。
大家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陶塑即便是再生氣,但卻仍然可以選擇相信她。
陶藝楠不可能為了讓他陶塑難過就把自己也搭進去。
去華夏的人可是她陶藝楠,不是他陶塑
這頓飯陶藝楠吃的很開心,被當做中心圍繞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以前都是陶塑享受這種待遇,而今天享受這種待遇的人是她,她喜歡這種待遇,她不想要再像是以前那樣,只能圍著陶塑轉
她喜歡被萬人擁戴的感覺
只要陶塑完蛋了,那陶家所有人就都只能是擁戴她
就今天這種感覺,陶塑給了陶藝楠一次享受的機會,陶藝楠就不想再扔掉了,她就是要這種感覺,要這種感受
不醉不歸,陶藝楠說到做到,一杯一杯的喝著酒,一直到自己把自己給灌醉。
她已經不記得自己都跟誰喝過了,但是任何人跟她喝酒她都沒有拒絕,她就是要醉個痛快
這樣才能讓自己把一切不痛快忘記,讓自己徹底冷靜下來,好好考慮下一步應該如何做才好
陶藝楠不想做陶塑的棋子,也不想被徐云所利用,她有她自己的想法,她不想要受任何人的擺布
因為她可是陶藝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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