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淡淡的看了一眼對面已經一頭冷汗的金峰,從女人的裙子中抽出了指直接塞進懷中女人的嘴中。
女人嗚咽了一聲,眼神迷離的含住然后乖乖的舔舐,她是幫主特意安排伺候這個男人的,雖然到現在都沒有一句話,但是兩個男人之間的談話也聽的清清楚楚,雖然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可是幫主都需要小心對待的男人她有怎么可能招惹的起,而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的把這個男人伺候的舒服了。
作為女人,一個只能當做男人玩味隨意褻玩的女人,誰不想有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一天,而此刻就是一個契機,就是這個男人做出再過分的要求也只能乖乖的接受。
“聽現在的聚義堂人心還不是很齊啊,有些人貌似很不聽話……”年輕男人語氣淡淡道,眼中帶著一抹戲謔的看著金峰悠然道。
金峰點頭,苦笑一聲,他也知道是什么情況,畢竟當初的聚義堂算是紅盟的附屬,紅盟這段時間對于聚義堂的滲透也不淺,雖然他現在選擇了背叛,可是卻并不是每個人都愿意跟著他。
“裴少放心就是了,這些事情我會處理……”金峰語氣堅定的道,有些人既然不聽話,那就要拿出一些特殊的段,他金峰雖然怕死,但是卻只是怕自己死,至于那些人,找機會一個個的處理掉就是了,堅決不會留情。
當初他是蕭風的下,為了上位金峰還不是一刀把蕭風給砍掉了,既然他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他的下不定也能做出來,對于這方面金峰不是傻子,已經早就有了防范。
年輕人點頭,看了一眼金峰,神色之中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他金峰是紅盟的一條狗,即使現在叛變了,同樣也也是只青幫的一條狗而已,不過現在還有一點利用的價值,等到塵埃落定,他也不過是一刻可有可無的棋子而已。
青幫不會如鴻蒙那樣傻到只是把聚義堂當做一個歸屬的幫派,這本身就是埋下禍根的做法,一旦這件事情結束,不管金峰愿不愿意,聚義堂將會不存在,到時候也只是青幫的一部分而已,至于金峰到時候的意見,那也是可有可無。
當然,這時候他不會告訴金峰這些,一條狗的利用價值就會幫著主人咬人,等到人咬完了之后隨便上次一塊肉骨頭留著看門就是了。
“恐怕你們已經沒有什么機會處理了吧……”就在二人的話間,一個悠然的聲音傳了進來頓時讓兩個人身體一頓。
尤其是金峰,當聽見這個聲音的時候臉色大變,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就是晚上做夢的時候都不會忘記,在他的心中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一個惡魔,一個年紀輕輕但是段卻狠辣無比的惡魔,當初蕭風就是輕易的栽在他的上甚至為此失了性命,而現在他又出現了,很突兀,甚至完全超出了金峰的預料。
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推開,看著走進來的三個人還有門外傳來廝殺的聲音,金鳳的臉色鐵青,最不想看見的情況此刻還是出現了。
“金幫主近來可好,這么長時間未見,rì子過的安逸了這條狗當的也不是怎么合格啊。”秦風走在最前面,皇甫薔薇和易千軍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邊,秦風眼神中滿是戲謔的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金峰聲音之中卻并不帶著多少感情的色彩。
從沙發上站起來,剛才還在身邊女人身上鼓搗的這時候也放在身前小心的防范,生怕這男人對自己出,他有自知之明,他在這個男人的眼中根本就不夠看。
“秦少,好久不見,人各有志,算是我金峰對不起你了。”金峰低聲抱歉道,最初的緊張已經不再,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已經沒有回頭的余地,這當初的主子現在已經變成了敵人,更何況現在是在裴少的面前,那就要做出足夠的姿態,不然最終的結果只能是兩面不是人。
秦風冷冷一笑:“的確是好久不見,一條狗如果太zìyóu的話不定什么時候就變的瘋了,連自家的人也不認了,你呢,金幫主?”
金峰沒有回答,能聽得出秦風話中的挖苦和諷刺,現在他的希望全都寄托在身邊的裴少身上,如果他一個人面對這些人的話結果也只能有死路一條。
“你就是秦風?”年輕男人眼神在皇甫薔薇的身上停頓了一下,眼中玉念一閃而過,然后淡淡的看著秦風不屑問道。
秦風輕輕點頭,在場的也只有金峰和這個年輕人倒是有些出乎預料,原本以為青幫想要策反金峰并且給予足夠的保障讓金峰吳后顧之憂至少也是要派出裴鳳云和關山岳之流,而現在眼前的這個男人分明就不是青幫高中的任何一個。
皇甫仁不是傻子,金峰也更不可能是傻子,更何況如果金峰沒有足夠的后臺支撐根本就不敢冒著生命危險叛變,那也就是眼前這個看上和秦風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輕人倒是有點能耐,一時間倒是有些好奇了。
“裴云龍,裴鳳云的兒子,皇甫仁的義子。”易千軍見秦風疑惑的樣子把湊湊到秦風耳邊小聲道,還不忘偷偷的瞟了一眼旁邊的皇甫薔薇,神色有些奇怪。
秦風一愣,轉而嘴角的笑意就更加玩味了起來,再也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是裴鳳云的兒子。
據秦風得知裴鳳云那個老女人貌似到現在還沒有成家,而且一直以來都是對皇甫仁癡心一片,現在忽然冒出來一個這么大的兒子,而且還是除了段天以外的另外一個義子,這關系的確是有些復雜,不過想象力稍微豐富一些的也能聯想到一些其中的關鍵。
再加上易千軍的眼神應該知道一些其中的內幕,秦風的心中已經了然,嘴巴張了張驚奇不已。
倒不是驚訝皇甫仁除了那個已經掛掉的段天以外還有一個義子,還一會隱藏的這么深甚至連皇甫薔薇都沒有對他提到過,而是驚訝于這個年輕人和皇甫薔薇之間的關系,如果猜想成立的話,這其中因素倒是真的有些復雜了。
“這個和我沒關系,他姓裴……”皇甫薔薇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看著裴云龍眼中冰冷的已經沒有多少感情,察覺到秦風的眼神只是冷冷的一句已經徹底的表達了她的立場,不管這個人是皇甫仁的義子也好還是和裴鳳云之間的私生子也罷,他都是敵人,對待敵人她也從來不會留。
皇甫薔薇和皇甫仁之間除了血脈中那些不可改變的因素之外,剩下的除了仇恨再也沒有什么,不是皇甫薔薇冷漠絕情,而是皇甫仁已經把該做的事情做絕了,即使存在著那些羈絆也根本阻止不了這個女人殺了他為自己母親報仇的決心。
秦風輕輕點頭,已然明白了皇甫薔薇的意思,嘴角閃過一抹嗜血的冷笑,雖然有些失望今天不是關山岳或者裴鳳云,也就失了一個重創青幫的機會,但是這小子的身份倒是特殊,今天也沒算是白過來了,既然這家伙來了,還是帶著這樣的目的過來的,那就留下他好了,皇甫仁那個老家伙被弄死了一個干兒子,現在如果再死掉一個,而且還是關系這樣特殊的“干兒子”,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反應,或者殺掉一個再來一個什么的。反正只要他有秦風也不介意多殺幾個玩玩。
此時此刻并不需要過多的言語,既然已為敵人,那就勢必不死不休,金峰既然選擇了背叛,在秦風看來今天必須死,而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這個號稱是皇甫仁義子的年輕人幾天在這里,同樣也需要為他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秦風腳步前移一步,雙拳自然的垂下,卻是一副戰斗的準備。
從這個年輕人的身上的氣息秦風依然能夠判斷出他的實力,或許對于以前來想要解決會有些麻煩,但是如今已經沒有絲毫威脅,更不用身邊還有一個易千軍。
這個裴云龍的實力實話倒是讓秦風稍微驚訝了一番,如此年紀就能有如此的實力,除了他自己秦風也才是第一次看見,怪得不當初青幫在東海都落到那幅田地也不見這個年輕熱出現,想必是皇甫仁有意的隱藏。
這樣的一個年輕人,再加上和皇甫仁之間錯綜復雜的關系,不難猜到皇甫仁對于這個年輕人的看中,雖然同為他的義子,段天所受到的重視程度絕對沒有眼前這個裴云龍高,甚至這個年輕人一直都是被皇甫仁當做接班人培養也不定。
“秦兄弟,讓我來……”
見秦風出,易千軍身上戰役勃發道,拳頭緊握在一起,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易千軍的好戰眾所周知,如此年紀有如今這樣的實力也稱得上是驚才艷艷,此刻好不容易遇上一個比自己更加年輕但是同樣強大的年輕人又怎么可能淡定。
早就聽聞皇甫仁有一個義子,但是一位隱藏的夠深的緣故,一些詳細的消息外人卻不得而知,雖然易千軍知道有裴云龍這樣一號人物,今天也是第一次見面。
秦風輕輕點頭腳步后退,正好趁著這個機會也能見識一下這兩個人的實力。
裴云龍的眼中一陣怒意閃過,對面的兩個男人此刻的行為就好像是把他當做一件商品一樣轉讓,你不想打就讓給他,這宗羞辱的感覺豈是如他這般驕傲心性的人所能接受的。
從來都是他選擇敵人,今天卻本末倒置,臉上一抹猖狂閃過,不屑的看了一眼眼前兩個男人淡淡道:“既然這樣你們就一起上吧。”
“我一個人足夠殺你!”
話間易千軍壯碩的身軀已經開始動了,速度飛快,甚至在大白天的如果沒有反應過來也只是看見一道殘影罷了,對付這樣一個年輕人又何必兩個人一起出售,他一個人就足夠了,這不是狂傲,而是作為強者的傲氣和勇氣。
裴云龍神情微微凝重,臉上笑意不減,眼神微微瞇起,看著已然轟然而至的易千軍,下一刻已經有了動作。
易千軍的身高超過一米八,身體壯碩,移動起來雖然還不能稱得上是一座肉山,但是無論是氣勢還是力道都是驚人的。
反觀對面的裴云龍,僅僅是在身高上就比易千軍矮了一大截,更不要身板方面更是有所不足。
但是下一刻兩個人已經轟然碰撞在一起,易千軍主動為之,裴云龍竟然沒有躲避,兩個人的身體帶著無謂的氣勢就如彗星碰撞一樣不僅帶起了沉悶的聲音甚至就是旁邊的秦風和皇甫薔薇都能感覺到一陣沖擊的氣流。
如果是普通人這樣一撞肯定會感覺很痛,甚至一時間背不過氣也是很正常的。
此刻沒有人知道兩個人的感覺,但是看著兩個人接下來幸運流水的動作就知道剛才的撞擊貌似對于兩個人來并沒有多大的影響。
易千軍的戰斗方式永遠都是那樣直接,身體的強悍程度是他相比于一般人來最大的優勢,身軀平率龐大但是速度飛快,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大的,這樣的又是注定他在同等級對的戰斗中你那個占據有利的態勢。
裴云龍的實力同樣不弱,甚至已然超出了秦風的預料,頃刻間兩個人交了數招,秦風一會在旁邊凝神觀察,裴云龍對上易千軍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劣勢,兩個人的交之間已經讓秦風明白,這兩個人的實力應該不想上下,這個結果讓秦風苦笑一聲同時心中冷然,看來皇甫仁這個老東西果然還是留了一,按照現在這個年輕人的實力足夠媲美關山岳一流了,卻一直在青幫之內部位多少人知道,如果不是今天金峰的事情就是秦風也一直不知道有這個人的存在。
易千軍接著一拳朝著裴云龍的面門轟了過,氣勢悍然,因為易滄海對于武學的涉獵廣泛,易千軍的拳風也是多變詭異,或凌厲悍然或剛勁棉柔,而這一圈則是凌厲無比,如果一拳正中的話秦風毫不懷疑下一刻裴云龍的腦袋就如西瓜一樣爆裂開來。
但是裴云龍的實力又怎么可能會被易千軍這樣輕易了結,就在易千軍出拳的瞬間,一只掌伸出,然后穩穩的接住了這一拳。
“啪!”
拳掌交接的瞬間帶起一聲脆響,就像是一巴掌扇在臉上的那種聲音一樣,卻顯得很沉悶了很多。
易千軍并沒有因此而又絲毫退讓,雙腿微微彎曲已然在蓄力,嘶吼一聲,臉上的那道傷疤更加的猙獰可怖。
裴云龍身體在易千軍大力的沖擊之下不斷的倒退,一直退到墻角,腳步抵在墻上這才之止住后退的身形。
在力量上裴云龍又怎么可能是易千軍的對,一拳之下雖然抵擋住了,但是臉色已經漲的通紅。
易千軍氣勢不減,收之間已經再次一拳轟出,還是裴云龍的面門,目的很簡單,讓裴云龍把命留下,這是他這場戰斗的最終目的。
裴云龍腦袋偏側躲開易千軍一拳,耳邊響起了一陣轟響,易千軍拳勢未收一拳砸在裴云龍身后的墻壁上,收之間墻上已經凹陷進了一大片,石灰伴著磚石的碎屑飛濺。
裴云龍不是吃素的,也不可能一直被動放而不進攻,就在易千軍還沒有來得及收券的時候一腳已經朝著易千軍襠部踢了過,段陰毒,但是卻不得不承認這是戰斗中最有效的方式。
以命搏命的戰斗從來都沒有所謂的道義可言,如果沒有用最快的時間殺死對方,下一刻要死的就是自己,在如此殘酷的事實面前只要有足夠的機會,無論何種段,殺死敵人就成了一切不擇段法的根本目的。
易千軍身體暴退,頃刻之間已經躲過裴云龍的一腳,不過襠部自然感覺一陣陣的寒意上涌,這小子是在太無恥了。
那種蛋碎的感覺易千軍可不是第一次嘗試過了,那次和秦風交的時候秦風即使用這一招對付他,而且很成功,當然,那次秦風是可以留,只是讓他感覺到痛苦卻并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但是這一次裴云龍卻不是這樣,分明就是抱著讓他徹底蛋碎的目的踢出這一腳,如果真的被踢中了的話,易千軍毫不懷疑他以后就再也不能享受征伐女人的樂趣了。
“無恥!”易千軍罵了一聲,臉色鐵青,臉上一道蜈蚣一般的傷疤尤為猙獰。
裴云龍不屑一笑淡淡的看著易千軍道:“只要能殺你就行了,無恥只不過是那些衛道士編織出來的所謂謊言而已,勝者為王,能殺了你還有誰會過問我用什么辦法……”
“可惜你沒能成功!”易千軍同樣冷笑,他本身就是那種剛正暴戾的人,對于那些無恥一點的段不會用但是卻并沒有如以前那樣排斥,這多少受到秦風的一些影響。
秦風卻是在一旁暗暗一笑,雖然這個裴云龍是敵人,但是這句話還真讓秦風找到了作為知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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