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軒的事,鳳輕塵雖知道得并不詳細,但大抵還是曉得的。
是以,在看見景軒唇角的那抹苦笑時,他委實一愣,恍惚間竟在他的身上看見了自己的身影。
他不禁皺了眉頭,待回神時就見景軒已經越過他走開了。
而今日,沈云溪之所以會這樣做,實則是在冷對鳳輕塵的同時告誡自己。
勿讓自己沉溺在他的懷柔攻勢之下。
一個對她沒有投入感情的人,她沈云溪要不起,也不敢要!
現在,她只希望他在冷靜下來之后,好好思量她昨晚的話,早些放她離去。至于她所說的就算他不放開她離開,她也會去求助皇太后的話,不過是她的負氣之語。
他們的婚事本是鳳臨燁下的旨,皇太后又怎么會攙和進來呢?若是真的強加干預,便是拆了鳳臨燁的臺了。
而古人有云,寧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更何況,他們又是一家子人呢,又怎會如此?
這一點,沈云溪想得到,精明如鳳輕塵定也是能想到的。
“嫂子?”沈云溪正思索間,耳后便傳來一道爽朗的聲音。
止步,轉身,就見景軒沉步向她走來。
沈云溪見此,心下想著他這莫不是來當鳳輕塵的說客的?
“景公子。”待景軒走進了,沈云溪有禮的點了點頭,但卻竟顯疏遠。
景軒微微一點頭,唇角含笑的說道:“嫂子,我有話想對你說。”
“若是有關王爺的話,景公子就不必費心了。”沈云溪淡冷的說道,絲毫不客氣。
只是,她的猜測卻是錯了。
景軒聽后,先是一愣,然后噗哧一笑,原來她這是誤會他了。難怪一見他,就這一副冰冷的模樣了。
他忍笑,搖頭說道:“嫂子誤會了。我想說的話無關他事。”
頓時,沈云溪就尷尬在了原地。如此,她這豈不是鬧了一場烏龍,甚至顯得她有些自作多情了不是?
想及此,她開口道:“抱歉,誤會你了。”說時,亦向景軒微微福了福身。
景軒立即虛禮的抬手,道:“沒關系,嫂子無需如此大禮,我委實受不起呢。”
沈云溪站起身,斂去臉上的一層冷意,說道:“景公子,有什么話就盡管問吧,我知無不言。”
景軒拱拳淺笑著道:“景某就在此先行謝過嫂子了。”然后,兩人在離軒轅居不遠的涼亭坐下后,景軒望著沈云溪道:“不知嫂子可還記得前些日子,我也曾識得家藏有‘長相思’的人?”
“自是記得了。”沈云溪恍然大悟,原來竟是為了這事。
方才她不還想起這件事了嗎?
“那嫂子可否替我引薦引薦你識得的那位貴人?”景軒問道,倒也不拐彎抹角。
早在進府之前,他便仔細想過了,上次他雖有問過沈云溪口所藏酒之人是什么人?沈云溪亦是沒有岬口的回答他說是一位婦人。
雖說依她話與相思的年貌有些不符合,但想著這‘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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