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熙殿內,常樂剛剛用過晚膳,桌面上的盤盞還沒撤干凈,趙容毅便進來了。()
“咦?太子殿下不是應該在淑媛殿么,美人如玉、秀色可餐,難道竟還不能讓殿下滿意?”
常樂似笑非笑地說道。
趙容毅瞪她一眼:“少說風涼話。”
紅璃和喜鵲忍著笑,上前替趙容毅解披風,將靴子換成室內穿的軟底鞋。小鈴鐺則上來笑瞇瞇道:“殿下可吃過晚膳了?若是不曾吃,奴婢叫廚房做些新鮮的來。”
趙容毅擺擺手,道:“現下不必,叫廚房準備宵夜。”
“是。”
小鈴鐺帶著宮女們將剩余的盤盞都撤掉。
紅璃和喜鵲原是站在屋內,卻見童小言一個勁地沖她們打眼色,眼睛都跟抽搐了似的,便知道太子殿下要跟瑜妃娘娘說悄悄話,很知趣地一起退了出去。
常樂眼看著屋內的人都撤了個干凈,便斜著眼看趙容毅。
趙容毅二話不說,上來一把就抱住了她。
“哎!做什么!”常樂大驚,“淑媛殿的美人還喂不飽你,還跑來招惹我干什么!”
她一面嚷一面推著趙容毅的肩膀。
“少廢話!”
趙容毅聲音黯啞,眼圈底部泛著不正常的紅色,幾下子便扣住了她的胳膊,用肩膀頂住她的腹部,將她扛了起來,大步流星地走進內室,呼一下將她扔在床上。
床板震動,發出一聲大響。
趙容毅的身體隨即便欺了上去。
常樂并沒撞痛,反而咭咭咯咯笑起來,一面推著他,一面促狹道:“怎么,在她那里惹了火氣。卻到我這里來發泄,啊——”
卻是趙容毅一邊勒住她的腰,將她拖到自己身下。
常樂發髻散開,一把烏黑的長發散落了半個床鋪,衣襟掙開,露出潔白如玉的肌膚,杏黃色的抹胸被高高頂起。
趙容毅一口啃在她高聳馥軟的豐盈上。
常樂有點被他激烈的動作驚嚇到,捧住他的臉道:“你怎么了?”
趙容毅埋在她胸前,鼻息粗重,身體起伏。半晌,才悶悶地發出幾個字:
“她用了催情香。”
常樂微微吃驚。
“那,你一直忍著?”
趙容毅抬起頭:“不然呢?”
看著他因強忍而憋得通紅的臉。還有脖子上凸起的青筋,常樂心中一片柔軟,捧住他的頭,將他按到自己的胸脯上。
夜色未濃,春色卻已無邊。
寢殿外。小鈴鐺悄悄地對紅璃和喜鵲道:“我吩咐廚房多做了一些宵夜,今夜想必太子殿下一定能吃很多……”
傻丫頭沒心沒肺沒羞沒臊,紅璃和喜鵲倒紅了臉,要去擰她的嘴。
“嗯啊……”
一聲長長的吟哦,從常樂喉嚨深處逸出。
趙容毅的身體繃得緊緊的,猶如一張蓄勢待發的弓。
少頃。兩人才猛地一同松弛下來,疲憊地躺倒在柔軟的床鋪上。
趙容毅小麥色的肌膚上全是細密的汗珠,不少地方還有被指甲抓出來的道道紅痕。可見方才戰況之激烈。
傅月環實在大膽,用的香料雖然味道不濃,但效果卻持久綿長,若非趙容毅是習武之人,恐怕還不能這么快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更不能強忍住從淑媛殿回到春熙殿。
雖然他并不是沒有跟傅月環同床過,但是被藥物影響而發生關系。是他決不能忍受的恥辱。
正因為挾著憤怒,又因強忍了一段時間,這次他的動作才格外兇猛。
常樂只覺渾身上下都軟綿綿提不起一絲的力氣,連手指尖都不愿意動彈一下。
最后,還是趙容毅先抬起了身子,撥開她臉上被汗水黏住的發絲,啞聲道:“沒傷到你吧?”
常樂羞怒地瞪著他,她現在也只有眼神可以兇悍了。
不過漸漸的,她的眼神便柔軟下來,勉力抬起一只手,撫在他臉上。
“趙容毅。”
“嗯?”趙容毅發出一聲鼻音。
“你為什么要忍住呢?傅月環也是你的女人呀?”常樂問得很認真。
趙容毅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我們說過,只做彼此的唯一。”
常樂微微愣怔,有些不敢相信。
雖然上次已經跟趙容毅敞開心扉,約定彼此對這份感情忠貞,但是她一直不敢有奢望,只相信趙容毅會在精神上、心靈上守約,卻不敢保證他身體上也忠貞無二。
但沒想到,趙容毅寧愿強忍,也不愿與除她之外的女人發生關系。
我們說過,只做彼此的唯一。
就是這么簡單的一個理由。
有淚水涌上眼眶,常樂心里滿滿都是感動,澀澀的,好窩心。
“趙容毅,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強大,做唯一一個可以跟你并肩站立的女人。”
她聲音不高,語氣卻很堅決,眼神里更是只有堅定。
趙容毅微有點詫異,撫著她的頭發,道:“怎么突然說這話?”
常樂道:“你要我做你唯一的女人,可你的身份注定這會是一個艱難的決定,現在還只是傅月環的埋怨,以后還會有許多人的阻撓。我不能只讓你一個人面對,我要跟你一起,破開所有的阻礙,做真正有資格成為你的唯一的女人,讓別人都知道,你的決定是最正確最偉大的!”
趙容毅默默地看著她。
嬌小的臉,紅艷的唇,明明只是一個小女子,柔弱的身體里卻像是蘊含著強大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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