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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平西王府一處裝飾豪華的屋子之內,一對男女軀體攪在了一起,男的身形已經明顯有些發福,女的卻保養得很好,白花花玉體充滿了誘惑,伴隨著男子的抽動,女子婉轉地呻吟相就。過了一小會兒,男子終于不支,摟著女子緩和了下來。
“王爺,奴家比起秦紅棉這妖精,滋味如何啊?”女子聲音十分嬌媚,柔膩膩地聽在耳朵里十分舒服。
那男子微微喘著氣道:“嘿嘿,修羅刀的滋味,本王還未能一品,不過想來這一直為段正淳這狗賊守身的女子,又如何比得上你這久經沙場的新鮮寡婦有滋味,是不是啊?馬夫人?”那被稱為王爺的人在女子白花花的胸脯上掐了一把,笑道。
那女子發了一聲嗲,道:“王爺休得騙奴家,你們男人不都喜歡清純的么?像奴家這種蕩婦,玩過也就算了,否則王爺怎么會娶她不娶奴家啊?”
那王爺哈哈一笑,伸手在她上又掐又摸道:“敏敏,你知道本王還有更多的地方要倚仗于你的,嘿嘿,等你控制了丐幫,將那契丹余孽解決,那時王妃除了你還能有誰?”
那“敏敏”咯咯嬌笑道:“就怕到時王爺舍不得那修羅刀的滋味。”
王爺嘿嘿笑道:“我就是要玩下段二的女人,她和我不是一路人,待得大事一定,我就將她交給敏敏你處置。”
“敏敏”似乎很滿意,抓起那王爺的手按在自己那豐滿堅挺的玉)——乳之上,媚笑道:“王爺,奴家的這里生得如何啊?比起那陳圓圓誰更好呢?”
那王爺自然是吳三桂了,此刻“敏敏”卻不小心觸碰到了他心中最不愿觸及的地方,但見吳三桂突然坐了起身,沉聲道:“不要提起這個名字,否則我怕我會忍不住殺了你,知道么?”
“敏敏”一呆,還想撒撒嬌,卻發現吳三桂身上滿是殺意,于是換了一副笑臉道:“對了王爺,三日后你可也要小心一些,我聽說慕容復也趟上了這趟渾水,還有那惜花公子陸離,盡管報稱他掉落山崖,但不知為何,奴家總有一種感覺他沒死……”
吳三桂冷笑一聲:“慕容復那邊,我那不成器的侄子已經讓他師父大輪明王去解決了,至于陸離,哼,這小子不過一采花淫賊,不知道為何偏要來湊熱鬧招惹我,不過有紫霄宮的這位在,就連東邪黃藥師都沒能討好,區區陸離,能成什么氣候,就讓他們拼個你死我活好了!而且你們丐幫的消息不是說他為救鴛鴦刀駱冰已經失去內功了么?他在揚州敢對應熊下藥,不來則矣,若是來我一定加倍償還。”
“敏敏”膩在他身上,道:“可是他畢竟是乾隆的欽差啊!若是明著來可不能動他,畢竟現在我們還沒有準備好。”
吳三桂冷笑:“欽差?乾隆自己估計都恨他入骨,想借我的手殺他是真!”
“敏敏”吃了一驚,道:“何出此言?”
吳三桂嘿嘿笑道:“乾隆差人快馬給我送來了一封信,信上說陸離從應熊那里拿到了我造反的證據,他對我信任,故將事情挑明。嘿嘿,這一手玩得漂亮啊,敲山震虎,借刀殺人。我們不能小看這個狗皇帝啊!不過,他畢竟還嫩了一些,玩這一手,同時不也是告訴我,他現在根本沒有余力對付我么?看來最近回疆、襄陽、大小金川那邊鬧得可真是火啊!”
“敏敏”道:“還是王爺英明,這一切都在王爺您的運籌帷幄之中啊,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該趁這個時機動手?”
吳三桂搖了搖頭,微微一嘆:“乾隆沒準備好,我們又何嘗準備好了?將段氏吞并,你再整合丐幫,然后聯合蒙古、西藏,那時才是我們出手的時機,對了,蒙古那邊使者到了么?阿睦爾派了誰過來?王保保要對付那幫回回,怕不可能親自過來吧?”
“敏敏”道:“我們江北的人快報,蒙古使者已經過了長江,估計能在解決段氏后趕到,至于來人,據報是國師金輪法王親自帶隊,特使則好像是阿睦爾的小女兒。”
吳三桂笑道:“好!這樣一來,到時我們,蒙古,西藏一起發難,我看乾隆如何應對,對了,郭靖黃蓉目前還在福建吧?嘿嘿,我們不妨助推一把,你們幫中的那個全冠清,還有陳友諒這兩個人,可以讓他們設個計,讓郭黃和乾隆來一場正面決戰,最后能重創乾隆,接著,我們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吧!至于這個陸離,他若不惹事也就算了,若是不識好歹,嘿嘿……”
那“敏敏”咯咯嬌笑:“奴家先預祝王爺,不,到時要稱陛下了馬到成功!”
吳三桂在她嬌艷的面容上摸了一把,道:“嘿嘿,也免不了愛妃的功勞。”
“敏敏”扭動嬌軀,再次纏了上去:“那么,作為獎勵,王爺不打算再寵幸賤妾一回么?”
三日之后,平西王府是張燈結彩,一派熱鬧的景象,作為云南的土皇帝,吳三桂的大婚來慶祝的人自然是絡繹不絕,可有些不一樣的是,以往官匪兩家,極少有明面上的往來,可是這回吳三桂大婚,卻公開邀請天下豪杰之士來觀禮,理由是其新娶夫人是江湖人物,云南鼎鼎有名的冷艷美人修羅刀秦紅棉。
為了不至于發生沖突,平西王府專門做了安排,官府中人從大門進,入西苑就席;而江湖豪杰則由側門進,入東苑就席。
而這時在平西王府不遠處一個秘密地下地牢中,之前在滇池出現過的吳禹楓正和一眾手下壓著被封了穴道的段譽和慕容復往地牢深處而去。
段譽被封住穴道,一臉的激憤,而慕容復樣子頗為狼狽,顯然是經過了一場惡斗,他的身上衣物多處破損,還有幾處受了傷。這兩人被抓,可與他們一起的阿朱卻不見蹤影。
吳禹楓壓著兩人一路前行,接著走到一處牢房之前,只見牢房內關著一個白衣道姑,年紀三十七八,雖做道姑打扮,可是面頰之上,晶瑩華彩,雖已中年,芳姿不減。聽到腳步聲,她抬眼看去,卻看到了段譽,不由得驚呼道:“譽兒,你……你怎么?”
吳禹楓吩咐人壓著慕容復,自己提著段譽走向前打開牢門,那道姑撲了上來,卻被吳禹楓一把拉住手腕,輕輕一推,頓時被推倒在地,段譽大急,叫道:“娘!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放了我娘!”
吳禹楓一臉的淫笑道:“放了她?嘿嘿,可以,只要你認了我這個便宜的爹,我就放她,不僅放她,我還讓她享受魚水之歡,嘿嘿,你娘這個年紀,可正是如狼似虎啊,當個道姑實在是太浪費了!”
段譽怒極,可穴道被封,空有一身內力卻使不出,怒道:“你!你敢動我娘,我饒不了你!”
吳禹楓哈哈大笑。那道姑正是段譽的生母刀白鳳,她被吳三桂擄來此地關押,這個叫吳禹楓的少年公子已經多次騷擾于她,平時她抵死不從,但是今天,他竟然將自己兒子也給抓來了,刀白鳳不由得滿心冰冷。她慢慢站起來道:“吳公子,你放了我兒子,你想要什么我們一切好商量。”
段譽睚呲欲裂,道:“娘!不要!你別怕這個奸賊!”
吳禹楓拔出佩劍,在他大腿上劃了一道,段譽性子倔強之極,竟然哼都不哼一聲!只是怒視著他,雙目如噴火。
刀白鳳撲了上來,道:“休得傷害我兒子!你……你想要什么我都依你!”
吳禹楓伸手在她下巴上輕輕一托,淫笑道:“我想要什么你應該很清楚,我可以不殺他,也可以放了他,但是我必須確定你真心實意地順從于我的時候!你知道么?”
刀白鳳凄婉地看了兒子一眼,轉過頭咬著下唇道:“我知道,你先給我兒子止血治傷!”
吳禹楓哈哈大笑,反手一點,封了段譽的啞穴,然后道:“帶他們下去關著,先給這段公子治下傷,我在這里陪美人‘聊聊’天。從人當然知道他要干什么,紛紛笑著將段譽和慕容復帶了出去。待得人都走光,吳禹楓看著刀白鳳,笑道:“美人,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給爺寬衣解帶?”
刀白鳳幽幽看了他一眼,道:“就在這里?好歹我也曾是王妃……啊!”她還沒說完已經被吳禹楓一個巴掌甩了過去,白花花的臉蛋上頓時印了個烏黑的掌印。
“媽的,還跟老子裝!什么王妃,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本公子的奴隸,本公子想什么時候玩你,在什么地方玩你,由不得你,我就數到十,若是你身上還有一縷衣物,嘿嘿,本公子立刻讓人把你那細皮嫩肉的兒子給干了!十……”
刀白鳳屈辱地閉上了眼睛,她別無選擇,只有照辦,吳禹楓淫邪的目光隨著她外裸的肌膚上下而動,但見美人嬌軀無暇,除了手腕上有一處殷紅如血的紅記之外,其余各處均是白璧一般的光滑,不由得食指大動,還沒等刀白鳳將衣物解完,便一個箭步沖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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