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做十多年前在黑炎城的時候,當身體內年輕的荷爾蒙如野草一樣茂盛生長著的時候,當那顆年輕的心到了夜晚如野狗一樣開始躁動的時候,能有在家族中宛如帝王一樣選美的機會,張鐵要選擇的,絕對不會只有兩個人。
如果沒有這么一份躁動,他當初也不會和玫瑰社的女生們有過那樣一份胡天胡地的孽緣。
而到了這個時候,成為騎士,張鐵體內的荷爾蒙分泌得更加旺盛了,而他心中的那份躁動,卻已經像匯入了大海之中的激流一樣,寧靜了下來。
大海依舊可以澎湃,但更多的,卻是懂得了包容,對女人,對家人的包容。
女人不能只是男人的生育工具,特別是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的,無論哪個男人有多好,把這樣的女人強留在自己身邊,估計沒有幾個人是幸福的,張鐵不想耽誤那些自己不認識的姑娘。
說到女人,慘綠少年總想著摩擦與爆發的快感,而到了這個時候,張鐵更明白有情人,最珍貴!
如果非要選,張鐵就寧愿選擇兩個自己認識的,對自己還算有點感情的。
愛梅愛雪出身坎坷,貝芙麗和琳達三人也出身普通,那對姐妹花進入張家的話,想必會和琳達她們有更多的共同語言,↓,..大家可以相敬如賓,也不會讓貝芙麗和琳達三人覺得委屈,要是選擇別的姑娘,特別是家族在懷遠堂中有些底蘊的,兩相比較。琳達和貝芙麗三人在家中的地位就可能要受到威脅了。
穆恩長老和穆元長老在張鐵家里呆了不到一個小時,幾個人交流一番。喝了張鐵沏的一杯茶水,就走了。
張鐵直接把兩位長老送到了飛艇之上。然后看著飛艇離開。
再次恢復自由之身的感覺讓張鐵心頭一陣輕松,但惹上了吞黨,成為了吞黨的眼中釘肉中刺,卻也讓張鐵心中隱隱有了一種危機感。
說到底,還是實力問題。如果自己此刻也是四轉騎士,張鐵就不相信吞黨還敢在自己面前肆意妄為,可以任意拿捏。
實力急不來,但眼前,卻是擴大張家在太夏影響力和扎根的好時機。
張鐵站在家中飛艇起降場的邊上。一邊看著小時在天空之中的飛艇,心中則在想著以后要走的路。
成為賞金刑捕,可以繼續關注著師傅趙元的消息。
而更加自由的時間,在凝聚脈輪之外,也是讓小樹暴果果的最好機會。果子多了,就算自己現在暫時還無法凝聚地之脈輪,自己的實力,也可以獲得巨大的提升,這是自己與其他人相比最大的優勢。別人提升實力只有一條路,而自己提升實力卻有兩條路,自己沒必要只用一條腿來走路。
除了黃金獨角仙的救贖之外,太夏這么大。一定也有養蚯蚓的地方,放生蚯蚓,能夠讓自己的初級恢復之軀盡快的進化到中級恢復之軀。甚至高級恢復之軀,這樣一來。自己的生存能力,一定更強。
除了蚯蚓和黃金獨角仙以外。其他能放生的東西,自己也多試試,反正沒有壞處。
離金光城最近的抱虎城的港口有不少出海打漁的船只,哪里每天應該會有不少從海里打上來的鮮貨,看來自己是應該找個時間去抱虎城一趟了。
能用幾個金幣就可以換果果來吃,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個更便宜的事情嗎。
細細想想,張鐵慢慢就覺得自己的思路打開了,未來一片海闊天空!
不知道什么時候,風蒼梧走到了張鐵的身邊。
“你和懷遠堂已經溝通好了?”風蒼梧問張鐵。
這個天機宗年輕一代的后起之秀,即使來到張家呆了兩周多,但身上的高冷氣息依舊不變。
留在張鐵身邊,是風蒼梧突破心障的關鍵,但對這么一個心高氣傲的家伙來說,跟在張鐵身邊白吃白喝寄人籬下太傷自尊,所以,在來到張家的莊園住下之后,在莊園里走了一圈的風蒼梧就主動承擔起了張家下一代的家庭教師的職位要靠自己的“勞動”換一口飯吃。
雖然這個職位對風蒼梧來說實在太大材小用,但張鐵家里,短短幾日,包括張鐵的三個兒子和張鐵老哥的幾個孩子在風蒼梧這里確學到了很多的東西,就連張鐵都受益匪淺。
風蒼梧這個家伙,簡直就像是一個華族之中的貴族一樣,眼界太高,見識太寬,接觸的東西太多,而且都是高大上的,一開口就能把人鎮住。
張鐵并沒有告訴別人風蒼梧的真實身份,所以張鐵家里原本的幾個家庭教師最初對風蒼梧的到來還有那么一點抵觸和想“較量”“較量”的意思,風蒼梧只是在那幾個人的面前表演了一手出神入化的茶道,結果張鐵家里的那幾個家庭教師再看到風蒼梧,簡直就想把他供起來一樣,開口閉口都是風師風師的叫,風蒼梧給張家的小子講課的時候,那幾個家庭教師都一臉如饑似渴的擠在下面和孩子們一起旁聽。
張鐵則暗爽,風蒼梧的這些見識認識,都是天機宗教育成果的積累,作為太夏七大宗門的天機宗,隨便一個門徒跑到威夷次大陸都能做諾曼帝國元帥的大宗門,這樣的宗門底蘊,豈能是一般的人能比擬的,張家的孩子接受風蒼梧的教育,等于是間接的享受著天機宗的教育成果,這樣的機會,就算是用錢都買不到。
風蒼梧迅速就在張家確立了自己的地位,一個人獨住張家的一個小別院,他身邊的仆役使女就有四個,連張鐵的老爸老媽都對他尊重非常。
來到太夏這幾年,張鐵的老爸老媽對太夏的事情也了解得多了起來,按照張鐵老爸的說法,像風蒼梧這種水準的家庭座師,就算在太夏的豪門之中,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角色,一年沒有幾十萬金幣的待遇,根本請不到這樣的人物。這樣的人物,放在太夏,已經差不多算得上是一州的名士級別的人物了。
除了可以把風蒼梧揍趴下之外,就連張鐵都不得不承認,自己在很多方面和風蒼梧一比,完全就是一個土鱉。
聽到風蒼梧的問題,張鐵偏過頭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笑回答道,“估計以后我走到哪里就要叫吞黨難受到哪里了!”
“這是一步險棋,收獲大,代價也大,等吞黨反應過來的時候,吞黨勢必要和你死磕到底,在這之前吞黨要對付的是懷遠堂,在這之后就變成要對付你了。”
張鐵揮了揮手,滿不在意的說道,“死磕就死磕,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
風蒼梧認真的看了張鐵兩眼,似乎也沒想到張鐵會說出這種話來,作為騎士,都習慣要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里,張鐵卻是一副放任的姿態,連普通人自我安慰的話都說出來了,這個時候的張鐵,身上哪里還看得到三個月前在渾天寶球之內得那種大殺四方猶如魔虎一樣的霸氣?
這個人張開嘴,就像野獸一樣露出鋒利的牙齒朝著自己脖子咬過來一口口把自己吃下肚子里的情景,在過去三個月中,不止一次出現在他的夢中,讓他一次次的經歷了最恐怖的夢魘,成為他的心障,這樣的一個家伙,面對強敵,居然也會說吉人自有天相這一套?
打死風蒼梧他都不相信這就是張鐵最真實的想法。
看著風蒼梧的臉色,張鐵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對了,我其實還有一個秘密沒有告訴你?”
風蒼梧眨了眨眼睛,“什么秘密?”
一絲鄭重而悲憫的神色出現在張鐵的臉上,張鐵四十五度看著天空,“在威夷次大陸的時候,其實我是大地之母尕雅的虔誠信徒,我曾經要立誓拯救一切面臨危難的尕雅的兒女,我相信,只要我拯救了,尕雅也會拯救我的!”
“你沒有開玩笑?”
“這會是我往后很長一段時間要做的事情!”
風蒼梧看著張鐵,猶自不能確定張鐵到底是在說真話還是假話……
朱大彪顫動著一身的肥肉有些狼狽的跑了過來,頭發和身上還有大片的積雪積雪,這個家伙,老大不小,剛剛居然還在和張家的一堆小子在打雪仗。
“哎呦,哎呦,我說張鐵,你那三個兒子反應也太快了,力氣又大,投得又準,全部照著我的腦袋上來了,騎士的兒子就能欺負人嗎,我的媽呀……”朱大彪剛剛說到這里,張鐵的那三個小子興奮的從遠處追了過來,咯咯咯咯的笑著,還隔著將近二十米,三只小手一揮,三團雪球在空中劃過三條直線飛了過來,上中下三路都兼顧到了,朱大彪想閃避,但也只避開了一團雪球,剩下的兩團就同時砸在了朱大彪的腦袋上和身上……
看到這一幕,風蒼梧的眉頭微微動了一下……
張鐵知道以騎士之心的感知,風蒼梧一定看出了一點什么,這三個小子投擲雪球,天生就已經顯露出與普通人的不同來……
張承雷,張承霆,張承霈過了年就是6歲,身體內的血脈能力逐漸顯現,心性漸定,已經到了可以真正修煉戰技和點燃明點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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