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慶元震驚的神色,孫正韜眼中爆發一道炙熱的光芒,他現在已經可以肯定,張慶元不僅知道五行門,甚至可能還有一定的淵源。
而金映彩和孫語琴對視一眼,不知道張慶元究竟怎么了。
至于蘇木棉,看到張慶元呆呆的神色,也沒敢吭聲,小心翼翼的趴在張慶元懷里,一動也不敢動。
半響之后,張慶元才長長吐出一口氣,將手中的絹帛遞給孫正韜,笑道:“孫伯父,謝謝您了。”
“呵呵,不客氣,這些東西也不知道放了多久了,但卻一直像新的一樣,要不是這樣的話,恐怕早就爛掉了。”孫正韜笑道,對于張慶元究竟看出了什么,也不好意思多問。
張慶元笑了笑,道:“孫伯父,您可不要小看這東西,這絹帛乃天蠶線織成,火燒不壞,刀劃不破,再放一萬年也壞不了,絕對可以當傳家寶來供著。”
張慶元說的,當然是現實普通人用的火和刀,如果是張慶元的太陽真火,一出來就能把這東西燒成灰燼。
聽到張慶元的話,隨手拿著絹帛的孫正韜手一抖,手中的絹帛差點掉了,而金映彩和孫語琴都驚呆了,隨即金映彩站起來,一臉好奇之色道:“老孫,趕緊拿我瞅瞅。”
這個時候,孫正韜拿絹帛的手已經不像剛剛那么隨意了,像是端著圣旨一樣遞到金映彩手中,而金映彩也鄭重其事的接了過來。小心的攤開去看,只是掃了一眼,金映彩就一陣頭大,因為上面的
兒你都認識?”
張慶元點了點頭道:“呵呵,是小篆,以前學過。”
“哦。這樣啊。”金映彩恍然道。“我說怎么看著有點眼熟。但是一個都不認識。”
而孫正韜則對張慶元道:“對了,還不知道張先生現在做什么工作,住在哪兒呢?”
“哦。我現在在江南工業學院藝術設計學院當老師,就住在學校附近。”張慶元笑道。
而這時,張慶元留在蘇木棉體內的靈氣第二個周天也運行完了,收回來后,張慶元摸著蘇木棉的腦袋道:“好了,過猶不及,以后你的真氣還是需要你自己修煉,那樣才好,知道了嗎?”
蘇木棉低下腦袋沉思了一會兒,再才對張慶元點點頭,笑道:“嘿嘿,師父,我知道了,木棉不會偷懶的,一定會好好練習,將來成為像師父那樣的高手。”
“嗯,這才乖,不過學習也不能耽誤了,以后我不僅要檢查你的修煉情況,還要檢查你的學習,如果學習不好的話也不行。”張慶元笑道。
聽到張慶元的話,蘇木棉有些蔫蔫的嘆了口氣,皺眉道:“都讓好好學習,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學習那么多干什么,只要會簽自己的名
,每次就是簽個名就好了,是吧,姥爺?”蘇木棉對剛接過絹帛的孫正韜問道。
聽到蘇木棉的話,孫正韜呆了呆,隨即哈哈大笑起來,而金映彩和孫語琴也立刻明白了蘇木棉的意思,孫語琴瞪著蘇木棉道:“姥爺是姥爺,你是你,能一樣嗎?”
蘇木棉不服氣的道:“那為什么姥爺就可以,我就不可以呢?”
孫語琴皺眉道:“姥爺每次都是看完文件再簽名,你會看文件嗎?”
“呃……”蘇木棉一愣,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但好像也意識到了不對,又把話給咽了回去,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
而張慶元此時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蘇木棉回頭瞅了張慶元一眼,悶悶道:“師父,不準笑人家。”
張慶元深吸兩口氣,止住笑道:“我剛剛說的話記住了嗎?”
“記住啦師父。”蘇木棉抓了抓頭發,有些苦惱的道。
張慶元看著時間也不早了,環顧四周道:“孫伯父、伯母,孫小姐,還有小木棉,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下次有時間我再過來。”
聽到張慶元的話,孫正韜三人都急道:“張先生,您這好不容易來一趟,也吃了飯再走啊。”
蘇木棉也再次摟住張慶元的脖子,一臉不舍道:“師父,木棉不讓您走,反正今天是周六,您在這兒陪木棉好不好。”
張慶元搖了搖頭道:“呵呵,這次就算了,下次再來的話我一定留下來,好吧?”
聽到張慶元這么說,孫正韜三人也不好再堅持,點了點頭,而蘇木棉卻不干了,見孤立無援,干脆摟著張慶元的脖子不放手,一臉哀求之色道:
“好不好嘛,師父,木棉整天都是在家,也沒有小朋友玩,媽媽經常一個人在前面鍛煉和指導,經常都是木棉一個人玩,木棉可孤單了。”
聽到蘇木棉的話,張慶元心中微微一顫,沉默了下來,而孫語琴臉上也閃過一絲黯然。
畢竟這么些年的婚姻,說離就離了,沒有一點傷感是不可能的,她陪在蘇木棉身邊的時間多了,就會情不自禁的情緒低落,為了走出陰影,她每天會抽出幾個小時在會館里教授一些剛入會的學院功夫,以及自己練功,這樣一充實起來,她心情也就稍微好了不少。
而蘇木棉一個人在屋里玩,有時候會在會館里跑跑,但除了幼兒園,回來后卻沒有一個同齡人。至于一些想追孫語琴的人,比如彭澤運之類的來討好她,她又覺得討厭,這樣一來,蘇木棉自然感到有些孤單。
張慶元想了想,看向孫正韜三人道:
“孫伯父,伯母,孫小姐,我有一個建議說給你們聽聽,正好我答應妹妹要出去玩的,而且下午我還有一個徒弟,她的資質跟木棉相仿,木棉的是木靈根,而她則是水靈根,想必她們也能相處的融洽,如果木棉愿意的話晚上就跟我妹妹睡,如果不愿意的話我再把她送回來,你們看呢?”
聽到張慶元的話,孫正韜三人面面相覷,而蘇木棉卻興奮的抱著張慶元道:“師父,好啊,好啊,木棉有好久都沒出去玩兒了呢,我愿意,師父。”
說著,蘇木棉回過頭看向孫語琴三人,虎視眈眈道:“我要跟師父出去玩!”
聽到蘇木棉提前表明立場,張慶元笑了笑,而孫語琴則猶豫了一下,苦笑道:“張老師,這樣會不會打擾到您,木棉她比較鬧,有時候還不聽話。”
說完,孫語琴把臉湊過去,跟蘇木棉商量道:“木棉,咱不去了吧,你師父他還有自己的事兒,你別去了打擾到他了。”
“不要聽,我不要聽,我就要跟師父一塊兒!”蘇木棉捂著耳朵,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看到蘇木棉又是這樣,孫語琴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只好對張慶元苦笑道:“張老師,這……這木棉,您看,她實在太不聽話了……”
孫語琴還沒說完,蘇木棉就嚷嚷道:“不許你跟師父說我的壞話,誰讓你這么說我的,我就是不聽你的話,師父如果說話,我肯定會聽的。”
張慶元攤了攤手,隨即笑道:“那行,我帶木棉出去轉轉,順便再教她一些東西,保證她回來后會更聽話的。”
聽到張慶元的話,孫語琴眼前一亮,想到自從認識張慶元以后,蘇木棉就對張慶元特別依戀,這種依戀甚至超過了她對姥爺和舅舅,要知道,除了他們倆,蘇木棉以前面對陌生男人時,能不冷著臉就算好的,從沒有這么親近的對一個人,而張慶元卻能做到這一點,沒準張慶元還真能做到。
“如果他是木棉的爸爸該有多好?”孫語琴忽然想到。
這個想法一出,孫語琴忽然嚇了一跳,臉上也情不自禁的閃過一絲紅暈,微微低下頭掩飾道:“呵呵,既然這樣,那就麻煩您了,張老師。”
孫語琴的突然間臉紅張慶元當然注意到了,不過也沒多想,反而是坐在孫語琴旁邊的金映彩眼神一閃。作為孫語琴的母親,金映彩對自己女兒再清楚不過了,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再看向張慶元的目光,就多了一種意味兒。
“這有什么麻煩的,我也很喜歡木棉,沒事兒。”張慶元笑道。
“哦也!真是太棒了!”蘇木棉興奮道,隨即摟著張慶元的脖子,在他臉上猛地親了一口,讓張慶元立刻一呆,隨即笑道:“小鬼!”
“嘿嘿。”蘇木棉吐了吐舌頭,一臉得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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