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個不茍言笑的女人,李曉峰一陣心煩,在這個時候這個該死的女人親自跑來見他,是為了什么呢?
“你難道是來浪費我的時間的?”李曉峰冷冰冰的質問道。無憂爭做王
左右腿交換了一下,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態翹二郎腿,對于某仙人的提問卻遲遲不給出答復。
“如果你是來考驗我的耐心的,那我不得不告訴你,我這個人沒什么耐心!”李曉峰又一次出言警告道。
不過依然是不急不躁,她慢條斯理的從坤包里掏出一盒女士香煙,抽出一根優雅地問道:“有火嗎?”
李曉峰氣樂了,惡狠狠地回答道:“有,而且還有很多。如果你繼續裝腔作勢,那我可以保證一把火將你燒成灰燼!”
不等回答,他最后一次強調道:“最后再問你一遍,你來干什么?再不回答,我絕不會對你客氣!”
優雅地點燃了香煙,很性感的吐了一個煙圈,然后慵懶地回答道:“沒有風度的俄國男人,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兒紳士風度嗎?”
李曉峰的臉色陡然就變了,馬上知道她的表演必須終止,眼前這個家伙已經十分不耐煩了,在撩撥下去恐怕他真的會大開殺戒。
“我代表協約國集團前來警告你!”冷冷地說道。
“警告我?”李曉峰樂了,他輕蔑地瞥了一眼,挖苦道:“說實話,這很搞笑。我很負責任地告訴你。老女人。以前不自量力試圖警告過我的人。無一例外都被我干掉了!”
緩緩地吸了口氣,她這一趟任務可不輕松,之前猶太人利用輿論的力量讓協約國焦頭爛額疲于應付,讓一度取了極大優勢的他們只能被動挨打。
對于心高氣傲的協約國集團領袖們來說,這種狀態自然是決不能接受的,但一時半會兒又沒有太好的辦法還擊,誰讓某仙人的準備十分充分,提供的證據太有說服力了。
甚至協約國集團的智囊團不一例外的給出了警告。試圖在新聞界扳回一局的想法是不現實的,繼續在這個領域同猶太人顫抖,恐怕褲衩都可能輸掉!這些智囊團最后給出了一致的建議,立刻擺脫這個危險的話題,用一定的利益交換換取猶太人就此收手。
的任務就是來跟某仙人的談判的,不過誰都明白,要說服這個脾氣很不好力量很強大的家伙,就不提什么難度了,需要提的是風險,這么說吧。風險不是一般的高。
來之前就在考慮該采用何種策略“迫使”某仙人就范,反正低三下四的祈求神馬是直接被她否定了。她認為某仙人已經很狂妄了。狂妄得幾乎沒有邊際了,如果再擺低姿態,恐怕只會被這廝小看,只會助長這廝的野心,讓他獅子大開口。
所以,決定不卑不亢的同某人打交道,如果情況允許的話,她甚至有必要展現出一定的強勢,反正就是不能被某人看輕了。
這樣的策略管用嗎?很管用!一點兒不太開玩笑的,成功的激怒了某仙人,讓某仙人決定給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她一點顏色看看。
不過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她依然按照既定策略行事:“除了打打殺殺,你還會什么?”她用輕蔑地語氣譏諷道。
李曉峰又看了她一眼,冷笑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只是笑話,而現在在我看來,你就是一個大笑話!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收起你那套把戲,在我面前你就只是一只蛆蟲,至于協約國集團也不過是稍微大一點點的蛆蟲,明白了嗎?”
不知道該怎么應對了,某仙人的反應跟她的預料偏差太大了,她能清楚的感覺到某仙人對她以及對協約國集團的不屑,如果繼續保持高調,恐怕事與愿違。
調整了一下情緒,說道:“我們建議,關于奧斯維辛的話題可以就此告一段落,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對我們雙方都沒有任何好處!”
李曉峰猛地哈哈大笑起來,似乎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好一會兒當臉色變得非常難看的時候,他才輕蔑地說道:“我算是知道什么叫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不得不說,你們扯淡的水平不是一般的高!如果我拒絕呢?我倒想看看繼續糾纏下去究竟對誰沒好處呢?”
微微皺了皺眉頭,盡量保持冷靜地回答道:“如果你一定要如此,那我們就奉陪到底!”
“切!”李曉峰又冷笑了一聲,譏笑道:“奉陪到底就奉陪到底,現在你可以滾了!”
無語了,按照一般的節奏,她丟出了狠話,對方也應該順水推舟的丟狠話,互相沒有營養的威脅一翻之后,再慢慢達成妥協。可某仙人完全就不按照常理出牌,根本不理會她的狠話,甚至命令她立刻滾蛋,這還怎么繼續!
愣了片刻,才找到說辭:“你的剛愎自用會害死猶太人的!”
李曉峰白了她一眼,冷冷道:“那用不著你操心,我說了,你可以滾了!”
“你……”
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而最可氣地是她還不能滾,如果談判就這么結束了,她根本就沒辦法交代,所以她只能厚著臉皮坐著不動,繼續扯一些沒營養的廢話:
“猶太人有你這樣的朋友,簡直就是災難。你可是真會幫他們惹事,你知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李曉峰不在意地抬頭看了她一眼,嘲笑道:“猶太人會有什么后果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不馬上消失,我就會親自動手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又說不出話了,很顯然某仙人絕對是那種說得出辦得到的人,真的激怒了他。死了都沒出喊冤去。而糟糕的是。她又不能這么一走了之。不得已之下,她只能放低姿態:
“安德烈.彼得洛維奇先生,你究竟怎么樣才肯放手?”
覺得自己的姿態已經很低了,但是在李曉峰看來,她的狀態還不夠低,所以對此他只是嗤之以鼻,報以無盡的挖苦和嘲笑:“你們這些家伙還真是有意思,明明是處于被動。明明是求人的孫子,卻還要偏偏裝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說實話,我很不喜歡這種強盜邏輯,更不喜歡你們用這種強盜邏輯跟我打交道。所以,老女人,你聽好了,我最后一次提醒你,要么擺正態度,要么滾出去,當然第三種選擇也是有的。那就是激怒了我之后,被我很沒有紳士風度的干掉。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絕對會死得很慘,嗯,絕對會非常慘!”
迎著某仙人冷冰冰的雙眸,打了一個冷顫,她第一次現眼前這個男人是如此的危險和冷酷。
不過是聰明人,她很快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安德烈先生,如果讓您放棄繼續糾纏奧斯維辛的問題,需要付出什么代價?”
李曉峰笑了,笑得十分開心,就像一個剛剛收獲夢寐以求玩具的小孩子。
“你聰明了一回,終于知道該怎么擺正自己的態度了,”李曉峰很輕松地調侃道,“不得不說,這是一大進步,不過這還遠遠不夠,作為求人的那一方,你不應該先將自己的條件擺上桌面嗎?”
的嘴角抽了抽了,她愈的覺得某人像魔鬼了,十分的難纏,根本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略微思考了片刻,說出了協約國的條件:“如果您放棄在奧斯維辛的問題上繼續做文章,那協約國集團將重新考慮同蘇維埃俄國的關系,甚至可以考慮接納你們進入現在進行的停戰談判和今后的和會!”
說出這些條件的時候,心中其實是有些得意的,俄國糟糕的經濟狀況決定了他們必然急于打破封鎖,這也就意味著協約國完全可以用此做文章,只要付出一點微乎其微的代價就能將難纏的俄國北極熊打走,就像打一個叫花子一樣。
不過和協約國集團錯誤的估計了一點,李曉峰并不是叫花子,也不是三瓜兩棗就可以隨便打的。對李曉峰來說,參與什么停戰談判甚至參加之后的巴黎分贓大會一點兒意義都沒有。完全可以肯定,如果俄國去參加這些會議,那不會比蘇聯解體之后,俄羅斯參加八國集團峰會強。
實話實說,所謂的八國集團峰會完全就是傻乎乎的葉利欽給俄羅斯挖的一個坑,天真幼稚的北極熊滿心歡喜的向西方靠攏,滿以為能獲得善意的援助,但收獲的卻是群毆,總是被71,總是被孤立。真心是找虐啊!
而看看和諧國,就聰明了許多,堅決不參加什么八國集團峰會,甚至拒絕了美帝提出的什么g2。開會可以,那也只參加2o國集團峰會,你們這幫大流氓指望人多欺負人少,老子才不陪你們玩兒呢!
不管是八國集團也好,還是協約國突然善心邀請俄國參加停戰談判和巴黎和會也好,那都是虛的。真去了,那就是被群毆的,被出洋相的。這種無聊的虛名李曉峰怎么會有興趣,他又沒有自虐傾向!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就拒絕了:“對于帝國主義的分贓會議,不管是我還是蘇維埃都沒有任何興趣。如果你們指望空手套白狼,我只能說洗洗睡吧!”
又一次呆住了,她就沒有料到李曉峰會拒絕,而且拒絕得還這么干脆徹底,這讓她又不知道該怎么繼續這場痛苦的談判了。
半晌她才問道:“既然您不同意,那就直說吧,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李曉峰又笑了,笑得讓心中毛,果然下一刻他就說道:“我想要的太多了,我想要在世界普遍范圍內消除剝削?你們同意嗎?我想要波蘭和畢蘇斯基對猶太人道歉并賠償損失,你們同意嗎?我想要你們放過可憐德國佬,別把刀磨得太鋒利。給他們一個相對公平的和平協定。你們同意嗎?”
連續幾個問題拋出來。任何一個都是不能同意的,而且這些問題在她看來屬于不知道天高地厚,屬于自不量力的要求。馬上的她那種大流氓的驕傲又涌上了心頭:
“你不覺得這些要求太可笑了嗎?”
李曉峰笑了笑,忽然的臉上一肅,冷冷道:“你為什么不把心里話說出來呢?你無非是想說我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是嗎?”
雖然心里是這么想的,但她真心沒膽子說出來,眼前這個危險份子可是說翻臉就會翻臉,她可不想拿生命冒險。
她盡量很“委婉”的說道:“我只是覺得你的要求太不切實際了!”
李曉峰攤了攤手道:“那我們就沒有什么好談的了。你可以滾了!”
“我勒個去的,你丫……”忍不住在心頭吐槽了一句,李曉峰的這一手讓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她不得不爭取道:“安德烈先生,我覺得您完全可以提一些更符合實際的要求,而不是忙著趕人!”
“我的要求都是符合實際的。”李曉峰不冷不淡的回答道,“相反,是你們沒有任何誠意而已!”
咬了咬牙,仿佛是做出了天大的讓步,她提議道:“我們可以讓波蘭政府做出道歉。然后就此揭過奧斯維辛的事怎么樣?”
“不怎么樣!”李曉峰冷笑了一聲,“你這是把我當傻瓜!波蘭人犯下的罪行。輕描淡寫的幾句道歉的話就抹平了?”
李曉峰可不是隨便能糊弄的,波蘭人認罪就要要認罪的態度,認罪了不賠償受害者,算什么狗屁的認罪?
“但是波蘭政府的經濟很困難,拿不出錢!”強調道。
李曉峰卻不松口:“我不管他們有沒有錢,我知道認罪加賠償是缺一不可的!”
露出了深思的表情,來之前國內也討論過這個問題,也知道某人恐怕不是那么好說話的。但是波蘭政府沒錢是事實,而且就算他們有錢,恐怕畢蘇斯基和協約國集團也更愿意將錢充作軍費,而不是賠償給親俄國的猶太人。總不能讓協約國集團幫波蘭買單吧?反正這筆錢他們是堅決不掏的!
按照國內智囊給出的建議,提出了解決方案:“賠償可以,但是不能立刻賠償。必須在猶太人同波蘭政府達成停戰,簽訂了和平協定的情況下,才能履行賠償責任!”
說白了,協約國集團還是想賴掉這筆賠償,因為話中的潛臺詞就是,一旦戰爭繼續,一旦沒有達成什么和平協定,賠償款就是霧中花水中月。
對此,李曉峰自然是堅決不同意:“賠償無關停戰,也無關和平協定,這是基于人道主義立場的懺悔。不管在何種情況下,波蘭政府都必須履行這一責任!”眼瞧著想要插嘴,他強勢地打斷道:“這是沒有任何條件可講的!”
覺得很憋氣,她什么時候這么被動,這么低三下四過,更可氣的是對方還覺得理所當然,并且她還不能拒絕。
“可以,但是波蘭政府暫時無法履行賠償義務!”她強調道。
李曉峰冷笑了一聲,質問道:“暫時是多久?這必須有一個期限!”
又嘖了一聲,怏怏道:“這可以交給更專業的談判團體慢慢商量,我只能跟你達成一個草案!”
李曉峰又冷笑了一聲:“那你最好祈禱談判順利,因為只有在談判達成一致,雙方都在協定上簽字的那一刻,奧斯維辛的風波才會終結,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當然明白,無非是某仙人防止他們搞緩兵之計,畢竟新聞都有新聞效應的,一個事件如果拖得太長,或者太長時間無人關注,就會被淡忘。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恨恨地說道,因為之前國內的智囊也確實提出過拖字訣,很顯然某仙人也料到了這一招。
也確實如所言,協約國集團這回沒有拖拉,焦頭爛額的他們只想用最快的度了結這一切,急于抽身的他們在談判桌上終于慷慨和積極了一回。
當然,爭論依然無法避免,核心的問題有兩個,一個是賠償金額的總額,另一個支付的期限。在這兩個問題上,波蘭人拼命的想要賴賬,而猶太人不光揮了他們在經濟上的精明,不放過任何一個應該賠償的細節。
“糾纏這種雞毛蒜皮的小錢有意義嗎?”在質問某仙人,“什么叫精神損失費?這如何量化?按照這種談判的節奏,十年也得不出結果!”
李曉峰也毫不客氣地反駁道:“那是因為你們太過于小氣,不愿意承擔迫害猶太人的責任!”
深深地吸了口氣道:“能不能暫時將賠賬總額的問題放在一邊,這個以后可以慢慢討論!我們完全可以先達成一個諒解協議……”
“不行!”李曉峰直接就拒絕了,“誰知道你們和波蘭人以后會不會認賬!”
好一陣無語,良久才問道:“那你想怎么樣?”
李曉峰邪惡的一笑,道:“我個人認為你們協約國集團應該拿出一些誠意,做一些切實的事情贏得我和猶太民族的諒解,那樣談判才能順利的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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