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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101 華夏行(1)
更新時間:2015-05-21  作者: 馬口鐵   本書關鍵詞: 歷史 | 外國歷史 | 馬口鐵 | 天兵在1917 
正文如下:
基于這三個理由,赫魯曉夫非死不可,甚至李曉峰認為自己也是給斯大林報仇雪恨了,如果讓鋼鐵知道赫魯曉夫這貨未來是怎么編排他,估計得動用戰列艦炮決那貨。

當然,這些僅僅是李曉峰自己知道,甚至都沒辦法告訴雅科夫,而這也是讓穿越者有時候比較郁悶的事兒,有些成就感完全沒辦法分享哈。

暫時不提這個話題,李曉峰帶著隨行人員抵達重慶的時候,排場可不是一般的大,隨行的里2就有五架,阿爾法特種部隊的安保就帶了三十多人。倒不是某仙人怕死,而是這代表了大國的面子,怎么說他也是長老這個級別的,排場太寒酸那是丟國家的丑。

歡迎儀式也相當盛大,畢竟某人是國際上訪問重慶級別最高的“外國友人”,而且又是在抗戰最艱難的士氣,國民政府自然要特別重視。

可惜的是這個年月還沒有電視,讓某人的騷包之心無法獲得充分地滿足,下飛機的時候,也沒有少先隊上前獻花什么的,而且機場也很寒酸,圍觀的的人群也顯得土鱉了一點,總而言之,讓某仙人是比較遺憾的。

前來歡迎某人的是民國外交部長王寵惠和國民黨宣傳部長張繼,說實話,這兩位是也是奇葩,相當的有特點。有什么特點?一個是蹭吃蹭喝占小便宜的超級高手,另一個則是怕老婆的達人。

先說這個王寵惠吧。按道理說作為一國的外交部長,一言一行代表了國家風度,怎么也得有點風骨吧?但是王寵惠卻偏偏是個相當愛占小便宜的人。

王寵惠家里基本上是不開火的。那上哪吃飯呢?很簡單,冤大頭有四個,排名第一的是羅文干,其次還有黃晦聞、周詒春、顧維鈞和蔣夢麟。

常用的蹭吃蹭喝的辦法有四種:第一,比如直接賴在某位朋友家里,坐到六七點鐘還不走,主人也只能留他吃飯。此時那貨還假裝客氣:“時間還很早嘛。我還是回家吃吧!”一般,主人多少會講點面子。多挽留了一回,而一旦你留了,那王寵惠就不會客氣:“有啤酒嗎?有酒我就在這里吃!”

看見沒有,這貨仿佛還給了你多大面子一樣。

第二種辦法。如果等到了用餐時間,可主人始終沒有吃飯和留他吃飯的意思,這貨就會假惺惺地邀請主人上館子吃,并表示由他請客。這么一來,主人自然不好意思,只能留這貨在家吃飯。

第三,如果主人不明就里或者干脆識破了他的“詭計”,當真跟他一起下館子,那么到了快要結賬的時候。這貨不是去廁所就是故意留在最后面,將結賬的機會留給別人。

當然,一來二去。很多朋友都識破了他的伎倆,下館子的時候吃完就走,留他付賬。那時候這貨就會裝作忘帶了錢包。

總而言之,這貨蹭吃蹭喝的水平那是相當的高,基本上從來沒有付過賬。說實話,最初得知這貨的軼事時。李曉峰都有點不齒這貨的為人,認為這貨實在給咱們華夏大老爺么丟人。

不過這廝人品雖然不咋地。但有時候還是有點急智的(從蹭吃蹭喝的手法也能看出來)。比如,1933年,王寵惠作為外交部長出席國際聯盟大會。會上剛剛扶植起偽滿洲國的日本代表用很猖狂的口氣質問王寵惠:“你是代表南京中央政府呢?還是代表東北滿洲國政府?”當時王寵惠立刻站起來大聲回答道:“我是代表貴國所承認的那個中國政府!”一時各國代表掌聲雷動。讓日本代表討了個沒趣。

說完愛占小便宜的王寵惠,再說說怕老婆的張繼。其夫人叫崔震華。崔震華當年是國民黨中央監察委員會委員,制憲國大代表。

當年,宋慶齡、何香凝在國大提出了“聯俄抗日”的提案。張繼當時也在提案上簽了名。不過回家之后向老婆如實匯報之后,遭到了領導一通大罵,劈頭蓋臉的是相當沒面子。無奈之下,他只能找到何香凝,要求將提案上自己的名字勾掉,被問到為什么如此輕率的時候,這貨紅著臉回答道:“是老婆不贊成孫夫人的主張,不讓我簽字,奈何?”

不過張繼并不是一個怯懦的人,比如1935年11月1日,當孫鳳鳴在湖南路中央黨部大禮堂前刺殺汪精衛時,很多國民黨高官的表現實在時不堪入目,比如張靜江滾在地上抱頭瑟瑟發抖,孔祥熙像耗子一樣往車底下鉆……

當時54歲的張繼就站在汪精衛身邊,猛撲向了孫鳳鳴,緊緊的抱住了孫鳳鳴的腰,而張少帥跑過去一腳踢飛了孫鳳鳴的手槍,將其制服,這才保住了國賊汪精衛的小命。

后來有人跟張繼開玩笑,說:“你像猛虎一般,連子彈都不怕,為何怕老婆?”張繼苦笑著回答道:“老婆是獅子,老虎再厲害,能不怕嗎?再說,天下男人怕老婆,唯獨我老婆不怕我。”

實話實說,這兩位在國民政府當中都算不得什么重要人物,頂多也就是個人形圖章,類似于林森的那種角色。比如張繼就跟林森私交甚篤。

作為一國的外交部長和一黨的宣傳部長,同時來迎接李曉峰,這也算是非常給面子了。畢竟李曉峰在人民委員會也不過是個國家安全委員會主席,也不過是正部級。國民政府自然不可能讓行政院長汪精衛前去迎接某人,至于蔣某人自然更不可能出動了。

而且,某人也不太想看見汪精衛,跟這個漢奸他能有什么好談的?人家是一心投降。跟支援民國抗戰的蘇聯特使怎么也尿不到一塊。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不見更好。

冗長的歡迎儀式之后,常凱申安排某仙人直接下榻在了他的林園官邸。接下來的幾乎就是按照日程走了。不過這個日程也走不太痛快,第二天拜訪了國民政府主席林森之后,在行政院長汪精衛那里就冷了場,雙方不過草草會談了不到十分鐘,就宣告結束。

李曉峰能看出,汪精衛對他的突然到來很不爽,這一段他可是不斷發表投降論調的。而蘇聯人一來,尤其是還帶著新的援助前來。這對他渲染投降論調可是沒有任何好處。

和汪精衛的會談沒有任何成果,這是在李曉峰意料之中的事,有成果反而怪了。而記下來跟老蔣的會談也談不上多有建樹,老蔣更關心的是蘇聯能給多少援助。而不是抗日戰場上的事。尤其是對蘇聯方面指責他的軍隊腐敗戰斗力低下的事實相當的惱火。

對此,李曉峰也是心里有數,老蔣如今也處于搖擺期,對于正面擊敗日本,他沒有任何信心,但是同時對于投降有抱有極大的顧慮,而且汪精衛已經搶在了他前面。可以說,老蔣現在的心理就是一個字——等,被動的等待國際形勢發生變化。看看英美干爹能不能施以援手。也就是說,指望他積極抗戰那是不可能的,能少搗亂就算是萬幸了。

“汪精衛那邊是什么反應?”李曉峰問道。

“說風涼話。而且很不好聽,甚至還在鼓吹反共。”雅科夫冷笑道。

“看來他已經基本跟日本人達成了一致,叛國投降已經是不可避免了。”

這話讓雅科夫皺了皺眉頭,在他看來李曉峰根本就不該管這個事兒,汪精衛又不是蘇聯人,叛國也是叛的中國。kgb沒道理為了一個外國人惹一身騷。在雅科夫看來李曉峰明明有更好的選擇。

他認為只要向國民政府通報這個情況就可以了,清理門戶也應該是中國人自己去干不是?

“你不懂中國的政治思維。”

李曉峰搖了搖頭。確實,跟蘇聯的國內政治斗爭相比,中國的問題麻煩一百倍,汪精衛想要叛國投降從某種意義上說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而是人所共知的事實,對于某些人來說是樂見其成的。

就拿老蔣來說吧,此時他本身就舉棋不定,汪精衛叛國投降那是好事,第一可以投石問路,試探一下國內的反應,如果反應不強烈,他可以試探著跟日本開戰接觸,不說完全投降,但是想辦法緩和一下戰場上的直接對立還是可以做到的吧?如果可以投降,以他的政治資本,總不會比汪精衛混得差吧?

第二,如果不能投降,他也沒什么損失,間接地解決掉了一個老政敵,少一個對手難道不好嗎?

所以對于國民黨的一部分要員來說,汪精衛投降是好事,幫他們探了路,怎么會不樂見其成呢?

至于國際影響,尼瑪,反法西斯同盟都沒有形成,英法還在賣隊友,而且以中國的國際地位,有個屁的國際影響。

基于這些理由,汪精衛的投降言論還真有一定的市場,雖然這批人不一定是真心實意的支持他的理論,而是盼著他去探路。而這些扭曲的所謂支持又給了汪精衛一定的信心,這個很驕傲的家伙固執地認為他的策略才是唯一附和實際情況,才是眾望所歸。而這些和他本身對于強權的自卑感也導致他在一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終于身敗名裂。

當然,李曉峰沒興趣剖析汪精衛的內心世界,更沒興趣研究他怎么從愛國的英雄變成叛國的狗熊。對他來說,汪精衛是一面照妖鏡,通過他能看穿民國官場的本質。

“都是一群自以為是精英的人渣和雜碎。”這就是李曉峰最后給出的評價。

不過很遺憾的是,未來五六年甚至更長的時間,他都必須跟這些貪得無厭的人渣打交道,而且越往后這批貨就越沒有下線,如果你不能提前適應,遲早要被氣死。

“讓我們的女記者進來吧。”李曉峰嘆了口氣,決定換換腦筋,至少看美女比對著一群貪得無厭的大老爺們強。

很快李爾文就被引了進來。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妖精,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還和二十年前一樣美艷。更難得的是,跟二十來歲的美女相比。李爾文身上擁有一種獨特的成熟魅力,這么說吧,這位是少女的身材少婦的心。

反正李曉峰認識的女人里面,就屬這位最特殊,你說她是敵人吧,有時候她又會莫名其妙地幫你一把,不過你要是當她是朋友。那很快就會被她坑得吐血。

總之,這是一個謎一樣的奇葩女人。不能以常理而論。

“說吧,這回你又準備跟我做什么交易?”李曉峰半仰著坐在沙發上,懶洋洋地問道。

李爾文嬌笑了一聲,并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施施然地走到了某人的背后,很麻利的開始為某人揉肩,不知道的話,還以為這是小蜜或者情人。

講心里話,跟著李爾文一起進來的那個所謂的攝影師已經驚呆了,他也是老特務了,自以為什么樣的場面都見識過。但是今天這一幕實在讓他措手不及,這貨都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清醒清醒了。

李曉峰瞇著眼睛瞥了這貨一眼,依然懶洋洋地問道:“新來的菜鳥?”

李爾文笑了一聲:“算是吧。”

這一問一答讓菜鳥君是三觀盡毀。因為之前他被告知,此次要接觸的是俄國最大的也是最兇殘的特務,那個人不止一次的用鐵血手段摧毀了軍情六處俄國站。死在他手里的間諜光花名冊都夠印一本的。反正來之前,這位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估摸著是沒準備離開這個房間了。

可是眼前這一幕讓他實在是想不通也不明白,一向對男人不假顏色的李爾文長官竟然小鳥依人的為一個敵特捏肩捶背,那親熱的勁頭仿佛是窯姐碰上了嫖客。

不光是如此,房間里另外一位(雅科夫)還見怪不怪。風輕云淡地喝咖啡看報紙,仿佛沒發現這一幕一樣。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菜鳥君在心中吶喊了一聲。

不過此時。不管是李曉峰還是李爾文都沒有興趣搭理菜鳥君,屬于他們特有的斗爭方式已經展開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丑話說前面,不要以為給我捏肩捶背就能占便宜。咱們公事歸公事,私事另算!”

李爾文嗲了一句:“死鬼,你還真是絕情。我們都是老關系了,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老關系?什么關系?”李曉峰嗤笑了一聲,調戲道:“我怎么不記得我們發生過關系?”

李爾文又笑了一聲:“你想發生關系也可以哈!”

李曉峰冷笑了一聲:“算了吧,你這樣的黑寡婦我承受不起。在商言商,有正事說正事,沒正事采訪就到底為此!”

“你這個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情趣。”李爾文白了某人一眼。

不過換來的卻只是某人聳了聳肩:“情趣也得分對象,沒人會跟黑寡婦調情。”說著,他轉頭朝菜鳥君吆喝了一聲:“對吧,菜鳥!”

菜鳥君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從內心講,他同意李曉峰的話,跟李爾文接觸太危險,一不留神就會被坑死。但是這種心里話他怎么敢當著領導的面說出來,那不是找死!

李曉峰看了李爾文一眼,笑道:“看來你淫威漸盛哈。”說著他又對那菜鳥說道:“怕什么,只管說實話,她要是報復你,直接來找我,保你沒事!我們kgb可沒有黑寡婦!”

“喲呵,安德烈同志,你這是準備當著我的面挖墻腳了。這不太地道吧?”李爾文終于收起了笑意,冷冷地說道。

“對于不地道的人就只能用不地道的方法,”李曉峰淡淡一笑,反問道:“你說呢!”

李爾文正要反擊,一直淡定喝咖啡看報紙的雅科夫終于插嘴了:“每一次都要這么來一趟,你們不累啊?李爾文小姐,有事趕緊說事,斗嘴皮子你哪回占過便宜?”

李爾文惡狠狠地瞪了雅科夫一眼,不過借著雅科夫的插話她重新調整好了心態,施施然的走到李曉峰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問道:“日理萬機的安德烈同志,你怎么突然有空到中國來玩兒了?”

李曉峰不以為意地回答道:“你不是也在嗎?這時候軍情六處不急著探德國的底牌,跑中國來干什么?”

“我樂意!”李爾文冷冷地回答道。

李曉峰輕笑了一聲:“我也樂意!”

又碰了一顆釘子,不過李爾文已經習慣了,她再次說道:“安德烈.彼得洛維奇,不要以為我搞不清你的真實目的……”

沒等李爾文說完,李曉峰一句話就給她打斷了:“既然已經知道了,你還來我這里干啥?自愿提供三陪服務?你有自虐傾向?”

看著李曉峰邪邪的笑容,李爾文氣得牙癢癢,可偏偏她還沒轍,咬了咬牙,她又道:“你這樣有意思?”

李曉峰看著她笑著問道:“什么叫有意思,什么又叫沒意思?你這么處心積慮地試探那才叫真的沒意思。或者叫不吸取教訓,有時候我都懷疑你的智商有問題,明明沒有用的辦法,為什么還要樂此不疲呢?難道這樣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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