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就應該這么踩踩。這是兄弟們的心聲。
沒了十阿哥的大廳,終于顯得消停了不少,視線開闊了,心口舒暢了。
雖然沒人再被皇阿瑪啦出來說話了,好歹大伙都悶頓著。
至少不是老十一個人在那站著得瑟。
這就是惹了眾怒的后果,不得人心呀。老幺都看出來了,原來自家就是這么一個存在。
康熙皇帝耳邊一片的恭賀聲。就是聽著不怎么讓人順心,還不如讓老十氣兩句舒坦呢。這是什么呀,這就是賤。
人家恭維你你不愛聽,還非的要聽拂逆的,你說這是什么心里呀,要不說皇家就沒有正常人呢。
上面的被恭順的變態了。下面的被壓抑的變態了。
康熙皇帝的表情,從十阿哥出去以后,這個表情從始至終就沒有在變過。
對于底下的兒子來說,這個皇阿瑪簡直是越來越難以討好了。
老幺倒也不是很在意,別人怎么看,他們府上從來都不在乎。
有那么一個出格的姑娘,在乎也在乎不過來。索性咱們活的更自在點好了
不是有那句話嗎,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
至于自家男人男人的身體問題,老幺更不在意了,站一會真的沒有關系。
咱們沒有那么交柔,肯定不會跟老八是的,跪地上會,還能吐出血來,還是不說爺們呀。
自家男人粗糙,從里到外的,所以真的沒有問題。
至于邊上三福晉,還有八福晉,以及一眾的小弟妹,那個各種眼神,老幺已經能夠無視了。
要說一點反擊都沒有,那也不可能,老幺不是那樣厚道的人。
看著八福晉幸災樂禍的眼神,老幺就把自家弘暄拽過來,摸摸頭。
微微的一個小動作,挑挑眼眉。八福晉立刻臉色慘白的邊上站著去了。
什么眼神都不敢飛過來了。
老幺覺得這個八福晉哪都不錯,就是抗打擊能力一直不怎么樣。
這么多年了,還是那么的放不開。多大點事呀,怎么一次一次讓自己給刺激到呀。
到底是女人,還是一個想不太開的女人。跟她的潑辣外表實在不相符。遭禁了呀。
對老幺來說刺激八福晉,都沒有成就感了。這女人跟自己的戰斗力,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老幺就在這么可憐別人中站了一個早晨。要說往后還是少來宮里,成天的站著,都是體力活。
自家男人還在外面站著,大年初一的,老幺后知后覺的想,開頭不大好呀。
當然了在老幺看來,外面站著,跟里面站著,沒啥區別,一個消停點,一個鬧騰點而已。
希望今年能順利一些。當然了只要十阿哥不自己找事,基本上沒有不順利那么一說。
這一點,老幺認識的很到位,哪次鬧騰不是十阿哥沒事撐的呀。自找的呀。
十阿哥倒也沒有站的時間太長。
沒多大的功夫,御前侍衛拿著貴寶的畫像,從敦郡王府回來的時候。
十阿哥怒目就給奪了過來。都不給御前侍衛變白的機會。
自己親自送進去,順便十阿哥自己也蹭進去了。
要說面子就是自己的給的。人家十阿哥就這樣。
老幺看著進來的男人,心中暗樂,到是會找機會。
十阿哥笑臉如初,仿若他是才進宮來的,剛才的事情就沒有發生過“皇阿瑪,貴寶的畫像,兒子給您帶過來了”
多不要臉才能說出這個話來呀。
后面跟著的御前侍衛都不齒,這位敦郡王的行為。
邊上的兄弟們更是不齒這個兄弟,沒見過這樣的。丟人呀。
康熙皇帝的表情,好歹變了一邊“那是朕讓人拿過來的,不是你帶來的,別撿好聽的說等著你,說不得這畫像,就給朕密下了”
倒是也不跟他計較,私自進殿的事情。看來也是有意接過去。
十阿哥不樂了,要說這個是真的,從來就沒有想過,把閨女的畫像,示于人前。
這不是迫于無奈嗎。
康熙皇帝打開畫像,手上磨砂這畫面,嚴重光彩卓然。
看著里面的孫女,這也就是他康熙皇帝的孫女,
能有這個氣勢,能有這份灑脫,能有這份閑情逸致呀。
這就不是一般人家能培養出來的。
康熙皇帝撂下畫像一連聲的“好,好,真好,貴寶到底是大姑娘了,越來越漂亮了,看著就健康”
至于別的康熙皇帝什么都沒有看到。或許是看到了也不以為意。
湊過來看畫像的九阿哥,看著侄女腳底下赤足,臉色都憋得青紫了。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往后自家侄女可怎么嫁人呀,難怪十弟不把畫像呈上來,都是自家阿瑪,非的拿來看干什么呀
九阿哥回頭看看,幸好邊上沒人,九阿哥就想好了,這畫,別人再也不能看了。
聽到自己啊皇阿瑪的話,九阿哥一句話都沒有說。還在想著,怎么把這個畫像銷毀掉。
不過自家阿瑪,可是夠眼盲心瞎的,這都看不到,你說你當個伯伯的說啥呀。
九阿哥端起邊上的茶杯,就等著自家阿瑪給別人看畫像的時候,不小心潑上去呢。
“收起來吧,咱貴寶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看到的”康熙皇帝看了邊上的九阿哥一眼,這倒真是有個當伯伯的樣子。
九阿哥手中的茶杯,顫抖了一下,這眼神太毒了,眼罩好使呀。
邊上的阿哥們,除了看到一張傳統的畫像,其他的康熙皇帝就沒有把畫像給放下去看,
一直在他的玉案上放著。
十阿哥雖然來的不早不晚,可是回去的時候,到底被康熙皇帝給扣下了。
還有老幺弘暄。這兩人肯定是捎帶腳的。
九阿哥回頭看看兄弟,真的不敢太出格了。還是跟著大伙先走吧。
心說應當沒事,沒看到自家皇阿瑪有惱怒的樣子。
轉身出去了,他還等著回府,看看貴寶給送的年禮呢。
康熙皇帝兩個手指敲打著御案。頭上戴著一副眼鏡。還是當初老幺大婚的時候送給康熙的呢。
老幺想要不是這個環境太古香古色的,還以為這里面坐著的是一個學者呢,
正偷偷的看呢,康熙皇帝的眼睛睜開了。
嚇了老幺一跳,學者可沒有這份犀利,能斷骨割肉的眼神。
康熙皇帝打開貴寶在船艙上的畫像“這孩子跑的夠遠的,那里的民風,恐怕很開放呀”
到底是皇帝,從一副畫像上竟然能看出民風來。
老幺堅決不搭言,這個女人不好說這個話題。該無知的時候,還是無知吧。雖然咱們跟康熙皇帝的見地差不多。
十阿哥一樣端詳著畫像,自家閨女變得漂亮了。
就是不知掉是顏料的毛病,還是畫手的毛病,閨女的面色怎么黑了呀“看樣子跑的tǐng遠的,兒子都沒有去過,民風,兒子看不出來,這丫頭的規矩越來越松散了。”
康熙皇帝閉眼“你能看出來這點就不錯了”
老幺跟著點頭,這對十阿哥來說,真的算不得貶低。
康熙皇帝“這丫頭在這樣的地方呆的久了,可還怎么適應京城的環境呀”
這是對一個孫女的操心呀。難得。看來康熙皇帝把自家閨女放到心里了。
老幺想,當土匪當久了,在京城這塊,真的不適應。
畢竟這個官太多了,匪的壓力會很大的。
康熙皇帝真知灼見呀。自家閨女出去這么幾年,要是還能在京城呆著那就怪了。
康熙皇帝冷不丁一聲,問到了老幺的頭上“董鄂氏,你從小跟董鄂七十在外面,見多識廣,可知道這是什么地方”
這算是康熙皇帝頭一次當面夸她,可惜就是有套話的嫌疑。
老幺恭敬的回答“回皇阿瑪。兒媳fù從小跑的地方也不少,可就看不出來這是什么地方的風俗”
一群無法無天的海島,能看出來就怪了。
老幺然后羞澀的說道“兒媳fù自小就暈船,暈車,雖然去過的地方tǐng多的,可坐船的地方都是沒有去過的”
十阿哥撇頭,沒出息呀。
康熙皇帝深吸口氣,倒是實話,董鄂氏暈船,這不是秘密。
老幺心說這老頭實在問她,貴寶去的地方,她是不是知道。
康熙皇帝“本來貴寶出去,朕也不是很擔心,可現在看來這丫頭跑的遠呀,朕怕太遠了朕照顧不到呀,還是把丫頭弄回來吧,再說了朕的年歲也大了”
老幺聽著康熙皇帝的話,有種英雄遲暮的感覺,
老頭原來也知道他年歲大了呀,
十阿哥可沒有老幺想的多,就是看著拿著畫像手有點發抖的康熙老頭心疼了,
到底是自己的阿瑪。十阿哥心中一恫。
對著康熙話頭軟了不少“您才多大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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