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下車之人是老農夫、少女和一名穿著運動服的青年,村民們沒了興趣,四散而開,而納蘭奇和他的同學則依然盯著少女看,那赤裸裸的目光恨不得將少女的衣服扒了。
“納蘭少爺,那人是我們村的苗大夫,那女孩是他的孫女,至于那青年應該是前來買藥的——苗大夫的醫術很高明的。”見納蘭奇盯著苗秀玲不愿挪開,張大勝說道。
“哦。”
納蘭奇聞言,輕描淡寫地哦了一聲,不舍地收回目光。
“真沒想到,在這窮山溝溝里還能見到美女。”
“是啊,那少女素顏穿著村姑裝都讓人如此驚艷,若是收拾打扮一番,絕對秒殺所謂的明星啊!”
聽著同伴的話,想到苗秀玲那清麗脫俗的容顏和鼓起的胸脯,納蘭奇眼中淫光不散,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與此同時,那輛面包車的司機接到錢后,詢問葉帆是否還要用車,見葉帆搖頭,便掉頭原路返回。
“大哥哥,那就是我家!”
苗秀玲指著村子里一棟房子,滿是興奮地道。
葉帆聞言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棟破舊的土坯房,房子外有一個院子,用木板圍著。
透過木板之間的間隙,可以看到院子里有一條土狗在與幾只雞追逐、玩耍。
“汪!汪!”
葉帆跟著二人進入院子,那條土狗撲騰了過來。站在苗秀玲旁邊,滿是警惕地沖著葉帆怒吼。
“小黑,不準吼大哥哥!”苗秀玲拍了拍土狗的腦袋,制止道。
“這條狗雖然是土狗,但進了山,比一般的獵犬厲害多了,連野豬都不怕。它已經跟隨我快十年了,秀玲去了學校,就是它陪著我。”
苗老溺愛地摸了摸土狗的腦袋,土狗伸出舌頭。舔著老人干枯的手掌。
“秀玲的爸媽不在村子嗎?”
看到土狗。葉帆沒來由地想起了小狼,他看得出,眼前的土狗和老人有著相依為命的感情。
他絲毫不懷疑,如果老人在山中遇到危險。土狗絕對會與野獸以命相搏救老人。
“唉……秀玲的爸媽當年跟隨我上山采藥。不小心跌下了山崖。”苗老嘆了口氣。語氣有些憂傷。
而苗秀玲聞言,臉上的笑容僵住,鼻子發酸。眼圈隱隱有些泛紅,淚光閃動。
“抱歉。”
葉帆見狀,連忙致歉。
“呵呵……都是過去的事了。”
老人深吸一口氣,強顏一笑,道:“秀玲,你去給小帆燒壺水,我帶小帆去看看草藥。(給力文學網最穩定)”
“知道了,爺爺。”
苗秀玲乖巧點頭,邁步走進屋子,而土狗則是跟著老人身后,像是跟屁蟲一樣。
很快,苗老帶著葉帆來到一間簡陋的屋子,屋子里堆著不少草藥,同時還有一些裝著藥物的瓶瓶罐罐。
“苗老,這些草藥我都用不上,您自己留著。”
葉帆進去掃了一圈,發現有幾種草藥還算珍貴,但并非煉制延壽丹的藥材。
“既然沒有你能用的,那等明天我陪你進趟山。”苗老聞言,只覺得占了葉帆的便宜,想方設法地彌補。
“苗老,不用了。”
葉帆搖了搖頭,一來他不想讓老人冒著風險跟自己進山,二來他趕路速度極快,老人肯定是跟不上的。
“那……那我把錢退你一部分。”苗老又道。
“苗老,您不用覺得占了我便宜——您賣給我那株不老草品質很好,若是拿到外面去賣,絕對不止十萬,說起來還是我占了您的便宜。”葉帆苦笑。
“罷了,還是按照秀玲所說,你走之前把聯系電話留給我,以后我采到珍貴的草藥便聯系你,你若覺得有用,盡管來取便是。”苗老沉吟了一下道。
“好。”
葉帆點了點頭。
“大哥哥,你要走了嗎?”
這時,苗秀玲出現在草房門口,有些驚疑道。
“小帆,天眼看就要黑了,雖說你是練武之人未必會怕山里的畜生,但夜晚進山總歸是有諸多不便,不如留下來在我這里住一晚,明天再走。”
不等葉帆開口回答,苗老提議道:“另外,秀玲做的野生蘑菇燉雞堪稱一絕,你正好嘗嘗。”
“好。”
葉帆本來是打算晚上便進山的,但聽到苗老的話,再一聯想納蘭奇等人之前看苗秀玲的邪淫目光,隱隱覺得納蘭奇等人很有可能會打苗秀玲的主意,想了想,還是決定留宿一晚。
“爺爺,正好前兩天王叔還給我們了一塊野豬肉沒吃,今晚一起炒了。”看到葉帆要留下來,苗秀玲顯得非常高興。
苗老笑著點頭,與葉帆一同走出草房,而苗秀玲則是哼著小曲,又蹦又跳地去做飯。
與此同時。
村長張大勝家熱鬧非凡。
納蘭奇等七人被請到了寬敞的正屋里,喝著張大勝珍藏的野茶,兩名在村子里廚藝有名的婦人幫著張大勝的兩個媳婦做飯。
當天色徹底黑下來的時候,四盤涼菜率先被端上飯桌,張大勝拿出家中最好的燒刀子,像是酒店的服務員一樣,挨個給納蘭奇等人斟酒。
“納蘭少爺,諸位少爺,我敬你們一杯,歡迎你們來到長石村。”酒滿,張大勝站起身,端著酒杯道。
“這酒叫燒刀子,很烈,不過味道不錯,可以驅寒。”
納蘭奇端起酒杯,卻沒有理會一臉熱情的張大勝,而是對六名同學解釋燒刀子。
跟隨納蘭奇的六名青年都是混跡酒、夜場的常客,酒量不俗。尚未等到熱菜上齊,便將兩瓶高度數的燒刀子喝了個一光二凈。
對此,張大勝毫不心疼,而是又拿出了四瓶,大有不醉不歸的架勢。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一名青年突然問道:“張村長,你看我們幾個男的喝多無趣,不如叫個女人來陪酒?”
“你重口味啊?”
“就是,這村子里都是一些老嫂子。陪個毛。”
“難道你們忘記之前見到的那女孩了?”
隨著青年這話出口。其他幾名青年猛然想到了苗秀玲那清麗脫俗的絕美面孔,兩眼放光,甚至就連納蘭奇也是有些心動。
“張村長,這事不難辦?”
心動之余。納蘭奇突然開口。看似詢問。語氣則是毋庸置疑。
“這……”
張大勝有些為難了,他雖然身為村長,又是村霸。但也不能強行讓村里的小媳婦來陪酒,畢竟這么做等于踐踏那些小媳婦老公的自尊。
“張村長,辦不了?”納蘭奇有些不悅,語氣十分不善。
“納……納蘭少爺,你看這樣行不。”
眼看納蘭奇發火,張大勝咬牙做出一個決定,“我讓我的兩個婆娘來陪你們喝?”
“誰要你婆娘啊?”
“就是,你那兩老婆,一個人老珠黃,一個雖然還年輕,但也是村姑的水準。”
“我們要下午在村口見的那個女孩!”
不等納蘭奇答復,另外三名青年便嚷嚷了起來,絲毫不顧忌張大勝的感受。
原本,在張大勝看來,讓自家老婆陪酒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很傷男人的自尊,但他覺得,只要抱住納蘭奇的大腿,發了財,老婆可以隨便換,于是便做出讓自家老婆陪酒的決定。
此時,聽到納蘭奇幾名同學極具侮辱性的話語,張大勝感到一陣憋屈,臉蛋漲得通紅!
但想到不能得罪納蘭奇,他又強行驅散內心的不滿,擠出笑臉。
“如他們所說,就讓下午見到的那個女孩來陪酒,嗯,就你說那個什么苗大夫的孫女!”納蘭奇沉聲道。
“納……納蘭少爺,可能不行。”張大勝一臉為難。
“你告訴那少女,我們不會讓她白白陪酒,我們給她錢。”
“如果她愿意陪的話,錢不是問題。”
“嘖嘖,想想能把那樣一個清麗脫俗的小美人壓在身下就來勁啊。”
納蘭奇的幾名同學淫笑著說道,在他們看來,張大勝為難無非是錢的事。
而對他們而言,只要錢能擺平的事就不叫事!
納蘭奇雖然沒參與其中,但眉目之間的淫意比起幾位同學只多不少。
“如果給錢能辦的話,我早就給幾位少爺辦了。”張大勝苦著臉道。
“什么意思?”
納蘭奇有些惱了。
“納蘭少爺有所不知,那苗大夫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里,每一代都為村民治病,而且幾乎不怎么收取費用,在村里威望極高。”
張大勝面色難看地解釋道:“以苗大夫的性子,斷然不會為了錢讓孫女來陪酒的!”
“一會我從車里給拿十萬現金,你負責把那個女孩帶來,至于花多少那是你自己的事情!”納蘭奇開始砸錢。
“納……納蘭少爺,這事真辦不了。”
張大勝雖然聽到十萬后怦然心動,但依然搖頭。
“這事你不辦也得辦!錢擺不平,你就想其他辦法!”
納蘭奇徹底怒了,來的路上他還在向同學吹噓納蘭家在東北如何牛叉,如今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到,讓他的臉往哪放?
“納……納蘭少爺,以苗大夫在村里的威望,若是我強迫他孫女做什么,會激發群怒的……”
“啪!”
納蘭奇氣急敗壞,直接給了張大勝一巴掌,將張大勝后面的話打回了肚子里,然后不可一世道:“在東北,還沒有我們納蘭家辦不成的事!”
“走,我倒要看看那個老雜毛的骨頭有多硬!”
話音落下,納蘭奇大步走向門外,似乎鐵了心要當著幾位同學的面辦了苗秀玲。
其他幾位青年見狀,連忙起身跟上,一副獸血沸騰的模樣。
“納蘭家?”
苗秀玲家中,葉帆憑借出眾的聽力,隱約聽到了之前的對話,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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