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非本來的計劃中,是要用戴墨蓁作來做鳳凰文化一系之財務總管的,上一次在飛機上見面的時候,就用一些自己已知的金融事件和規律進行試探,戴墨蓁完全符合他的要求。
之所以選中戴墨蓁,莫非也是有原因的。不僅僅是因為她通過了測試,更因為她是一個女性,而且是在金融圈里沒什么根基的女性,這樣又有能力又沒靠山的高手,絕對是任何想要暗里圈錢人士的選。
怎奈何當時還答應的好好的,戴墨蓁也表現出了對那個職位濃厚的興趣,可接著卻沒了后音,硬生生把莫非閃了個解釋,差點把老腰都閃斷了。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導致戴墨蓁這樣的反應,莫非也曾經想過是不是自己的名聲造成了不好的影響,人家擔心他推薦的人也不是什么好鳥,所以深思熟慮之后不再答應了。
可現在再次見到戴墨蓁,恰好又是這樣一個不錯的機會,莫非還是愿意再試一試。主動向戴墨蓁釋放出善意,如果能夠逐漸消解對方心中的疑慮,那對自己的計劃何止是推波助瀾,簡直就是填了一員虎將,至少在資金上幾乎可以不用再愁了。
甚幸的是,在莫非的善意釋放出去后,對方也來了個投桃報李。既然人家沒有見到他就像見了狼一樣,就說明事情還是可以談的,這讓求才若渴的莫大官人心里好一陣高興。
耐著性子聽戴墨蓁把她的故事講完,莫非算是明白了,今天這妞的確是為了男朋友的事上心,但卻不是像他所想的那樣被甩了或者三角戀之類的,而是她那男朋友太耐不住寂寞了。
話說戴墨蓁接受了家里親戚給她介紹的男友之后。兩人就開始交往,戴墨蓁本來是為了糊弄家人才勉強演這出戲的,可對方的表現太出色了,很快就得到了家人的一直稱贊,戴墨蓁則是到了騎虎難下的境地。
本來心比天高的戴墨蓁。也知道自己雖然出身傳統的書香門第,可家人的老式觀念卻也要根深蒂固的多,一個女孩子想要做一番大事談何容易。然后又是家人不間斷的勸說,什么女人到最后還不是嫁人生孩子之類的話輪番轟炸,索性決定破罐子破摔,就這么將就了自己算了。嫁人之后家人總管不到她了吧,去做空姐就是逃避的一種手段。
沒想到那男的居然是個三菱鏡,戴墨蓁家人的些許支持和鼓勵,再加上戴墨蓁表示出了一點點意思,今次一道陽光社出來之后,那家伙竟然開始霞光萬丈了。
好幾次是以戴墨蓁要搞個四五六。可戴墨蓁本來就不是因為情呀愛呀的和他在一起,心里當然不能這么草率了,堅持等到結婚之后才可以。
可忍得住一時忍不了一世,本來那家伙還能稍稍忍耐,但是今天不知道吃了藥還是怎么了,約了戴墨蓁來酒吧玩,半中間在戴墨蓁去衛生間的時候。跟在后邊吧戴墨蓁堵在里邊,問她今兒晚上愿不愿意和他出事。
戴墨蓁也不是一個耍賴的人,既然要嫁給這個男人,當然就要盡到做老婆的責任和義務。況且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和拍拖之后,戴墨蓁也現這家伙也算是不錯,有情調又幽默之余,也不乏噓寒問暖,或許還真是個良配吧。
可她又是一個很懂得人性的女人,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貴的,越是容易得到的就越是不在乎。更何況他的本心里并不喜歡這個男人,這是日后肯定是要談開了的,當然不可能讓他輕易得逞了。
但現在被逼在這樣一個角落里,衛生間的門還從里邊反鎖了,不說是呼天不應叫地不靈。那意思也差不了太多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好的女漢子一樣不會吃那個虧,當然要想轍應付了。
能玩金融的高手沒一個傻子,腦子轉稍慢一點都是大忌,戴墨蓁的腦子一樣是相當靈活好用的,當下腦細胞高燃燒,想出了一條很多人都用過的妙計。、
告訴那男人,說自己既然要和他在一起,這種事遲早都是要做的。但是這種事對一個女人而言何其神圣,怎么也得生在一個合適的時間和地點,而不是在酒吧的衛生間里茍且完事。
本來這種足夠強大的理由是很有市場的,可對方卻一點不那么認為,雖然當時沒有在接著為難她,可情緒卻突然之間就變得很不好。回到位子上待了一小會兒之后,就提出自己要先離開,讓戴墨蓁一個人回家。
戴墨蓁也覺得自己拒絕的次數太多了,每次這樣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也的確也讓人受不了,現在的男女朋友有幾對不做那事啊,反正事情已經差不多定下來了,下次他再提出來的時候,不如就遂了他的愿吧。
在座位上沒逗留多久,戴墨蓁更覺得自己做的不太合適了,心想還是要追上生了悶氣的男友,然后好好安慰他一番。甚至走在半路的時候還下了決心,如果待會兒他還堅持的話,干脆就在他家把自己交給他也是可以的。
可偏偏這愿是人遂天不遂,戴墨蓁追到了男友家,現比她早走近二十分鐘的男友竟然還沒回家,心里不禁就有些著急了,擔心男友別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那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結果還沒等她猶豫兼自責兩分鐘的時間,就聽到樓下傳來男友的聲音,同時還伴著一個女人的聲音。
“小麗,你可真是個妖精啊,我每次看到你都會熱血澎湃,就好像吃磕了藥那么興奮,今天晚上一定讓你好好嘗嘗我的厲害。”
“你這個死人頭,每次找人家來都沒好事,真不知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明明你這家伙那么壞,還是情不自禁就要跟著你出來。最后還是被你花言巧語騙了身子又搭上錢。”
總之通過兩個人的對話,戴墨蓁也算是清楚了,這個小麗是自己男友眾多老相好之中的一個,自己沒答應他的要求,他就找這種人來代替了。甚至這舞小姐都知道戴墨蓁的存在。
敢情自己這個平日里表現優秀的男友,其實就是一個小白臉,到處鬼魂不說,還低三下四哄那些夜總會下屆給他錢花。
戴墨蓁都不敢相信,自己就是跟一個這樣的人渣拍拖了快要一年的時間,吃過不下五十次飯。腹中一陣陣想要嘔吐的感覺。
最讓她難以接受的是,那舞小姐問那家伙什么時候才能搞定她的時候,那家伙居然說:“哼,姓戴的那個臭"ao",真以為自己是什么高潔圣女了,總是給老子冷言冷語冷臉子。要不是因為他有美國戶籍。和她結了婚就能想辦法拿到美國護照,老子會受她的窩囊氣嗎。
等著吧,總有一天老子把她搞到手,拿到美國護照之后,第一個收拾的就是她,也讓她知道知道,她身上只是有一條通往美利堅合眾國的通道。除了那個并不比別的女人強多少,不過就是一個任男人騎的臭"ao"……”
剛開始聽到兩人對話的時候,戴墨蓁很想當下就沖出去給那家伙幾個大嘴巴子,可想想如果就這樣出去了,豈不是讓自己大跌顏面嗎,何必要這么虧待自己呢。
再想想自己的家人,費盡心思就給自己介紹了這么個男人,也不知道他們知道后會是什么樣的一種感覺,也許可以把這個作為自己自由的籌碼也不一定呢。
想定了之后,戴墨蓁就那么等著兩個人開門進了屋之后。才努力站起身來走下樓。雖說投入感情還沒有多長時間,可也的確是受了不小的傷,戴墨蓁一邊下樓一邊就哭了起來,也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蘭桂坊。
一邊說著,戴墨蓁已經又把五杯龍舌蘭灌進肚子。已經有了七、八分的醉意,抬起有些惺忪的眼睛看著莫非,道:“你們男人都是那樣嗎,把女人當做可以利用的工具,不管是在上,還是在感情上或者什么其它的方面?”
莫非聽得一愣,心說姑娘你打擊面也太大了吧,可再想想自己的名聲,人家可不就是會這么想嗎,不過這世上心里干凈的男人還真是不多,只不過是骯臟的程度不同罷了。
無奈地嘆了口氣,還是以勸說為主,道:“也不能這么說,不過至少很多男人都是那樣的,可也不是全部,這世上還是有好男人的……”
話沒說完,就聽戴墨蓁又問道:“那你呢?”
這時候莫非才明白自己想差了,人家問的不是私生活方面的問題,而是皮肉生意的受歡迎程度,可這個和自己有什么關系嗎?
連忙搖著頭“呵呵”一笑,道:“我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屑于那么糟踐自己。感情的專一肯定是做不到了,只好盡量讓自己看其阿里還算有些檔次。”
見自己已經鋪墊的差不多了,莫非馬上把話題轉到正面戰場,問道:“我記得當初給你留過一個電話,但是為什么后來我朋友說你沒有打過呢,是因為那份工作不適合嗎,還是有了更好的選擇,又或者別的什么原因呢?”
戴墨蓁雖然喝了不少酒,也快要到徹底醉酒的邊緣了,可腦子還是很好使的,莫非一提醒她就想起來了,擺擺手苦笑一下,道:“你說那件事啊,的確是我運氣不佳了,你介紹的那個工作至少聽起來就很不錯,可那張記著電話號碼的紙條,被我同事洗衣服的時候洗掉了,我總不能找去鳳凰文化向你再問一次吧。”
這種狗血的橋段都能生,真是、簡直、太他媽巧了。莫非頓時間感覺這個世界是那么不真實,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一個很長很長的蒙,而不是什么穿越重生的。
可誰又能知道,是戴墨蓁那位好鄰居兼好上司說了謊,在飛機落地后的第一時間,他就把戴墨蓁那張紙條搞到手,然后告訴戴墨蓁說洗衣服洗了,最后又打電話把菲利普斯楊臭罵了一頓……
不管是不是做夢,莫非覺得都有必要按照事物展的規律繼續下去,問道:“那現在呢,你在哪里高就?”
“呃,我現在供職一間投資公司,暫時做主管,熬個兩三年之后,應該就可以升職做部門經理了,只是可惜了你朋友那里的好機會。”即便是快要醉了,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戴墨蓁的話語中都難掩失望。
莫非能夠很清楚地感受到戴墨蓁的失望之情,心說只要是這樣,那就還有救啊。笑著道:“如果我說,我朋友公司的那個職位,到現在還都沒有合適的人選,你還愿意去嗎?”
“你說真的?”戴墨蓁看著莫非的眼睛,醉意在那一瞬間好像全都被蒸掉了似的,得到莫非點頭確定之后,才又恢復了朦朧狀態,道:“我當然愿意了,今天出了這樣的事,現在的單位肯定是不好再待下去了,有這么好的機會等著,我不去豈不是傻子嗎,看來今天我真要好好請你喝一頓了。”
到現在,事情算是圓滿搞定了,戴墨蓁也喝得差不多了,莫非自然不會再和她喝下去,碰了各自手里的這杯之后,就把兩人的杯子都推開了去。
道:“既然有了新的工作,那今天就不適合再喝下去了,我朋友那邊時間很趕,如果可以的話,你越早去開工越好,下次我請你好好喝。”
莫非想要封杯,可酒保還沒同意呢,第二瓶龍舌蘭就剩下最后的兩份了,他早就已經開始調制,現在調好了他們不喝那算什么啊。
同樣,戴墨蓁也是不同意的,拿起酒瓶子來看了看現已經空了,再看酒保的手里正好是兩杯。仗著自己喝多了可以無所顧忌,非要莫非跟她喝了最后一杯不可。醉酒的美女總是比一般美女的特權要多一點點,莫非也只能八仙桌子蓋井蓋隨著方就著圓,依了這女酒鬼。
莫非確實萬萬沒想到,喝完了這一杯,就是最后這一杯之后,戴墨蓁很滿足地吧就被往吧臺上一擱,人馬上就跟著徹底醉了,七、八分到十分之間的距離竟然這么短。
好在莫非眼疾手快,重生以來五覺和身體各方面逗比前世還強了不少,才迅伸出一只胳臂把即將癱軟如泥的戴墨蓁懶腰抱住,避免了美女和吧臺之間的親密接觸。
如果不是能感覺到戴墨蓁的身體表現出足夠多酒醉后的特征,莫非真要懷疑一下,這姑娘是不是不舍得那點酒錢,臨了了要玩個級別相當高等的醉遁呢,雖然他本來就沒想著讓戴墨蓁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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