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楚桑榆怒道,“你要是敢亂來,我就讓龍婆殺了你那個叫若寒的女人!”
“殺了她?”王東來笑了,而且笑得非常可怕。
王東來這次是真的發了很大的火,而之所以發這么大的火,就是因為楚桑榆這個女人告訴了龍婆一些不該說的事情,導致若寒吃了非常大的苦頭,雖然在電話里面并不知道若寒當時受了什么樣的苦,但是聽那凄慘的叫聲,王東來可以肯定當時她遭受了非常痛苦的折磨。
那時的王東來心在滴血,恨不得將楚桑榆這個女人當場解決掉,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夠這么做。
對方發現了自己非常的在乎若寒,絕對不會一命換一命,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被對方抓住把柄繼而牽著鼻子走。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這個楚桑榆搞的鬼。
如果說之前因為龍婆的電話還沒有掛斷,所以王東來不敢輕舉妄動,那么現在掛斷電話之后,王東來無疑再次占據了主導地位。
仿佛是聯想到了王東來接下來要做什么,楚桑榆急道:“你要是再敢打我,下次我就讓龍婆殺了那個若寒!”
還想要威脅,還想要用若寒來威脅王東來。
楚桑榆以為王東來又要打她的屁股,所以再次利用若寒為由,想要遏制王東來心中的想法,但是她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本來王東來倒還有一點遲疑,到底該不該這么做,但是聽到楚桑榆威脅的話語之中,王東來的眼睛瞇了起來,眼神當中透露著一股不容阻撓的決絕。
“打你?”王東來嗤笑道。“放心,我絕對不會打你的。”
王東來的話語很平靜,那是一種風雨欲來之前的寧靜。
楚桑榆此刻雙手被綁在身后,雙腳腳踝處也是被綁在了一起,使得她俯身趴在床上很難有所動作。再加上王東來又用手用力按著她的腰,導致她更加的無法自由活動。
“王東來!你真的不在乎你的那個小美人了嗎?你要是敢對我怎么樣,我一定會讓龍婆殺了她的。”楚桑榆急道,她也知道自己剛才跟龍婆說的話,以及折磨了若寒的事情讓眼前這個男人非常憤怒,所以很難猜測到他之后會做什么。不免心里有些害怕。
“殺了若寒的話,我會讓你給她陪葬的。”一邊說,王東來用手抓住楚桑榆的衣領,將她的嬌軀從床上拉了起來,而后死死地將她頂在小木屋的墻壁上面。
“剛才若寒受到的傷害,我會加倍從你身上討回來的。”說完之后。王東來沒有任何猶豫,將手附在了楚桑榆那挺翹、充滿彈性的屁股上面。
仿佛是想到了王東來要對自己做什么,感覺到王東來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面,楚桑榆整個人一顫,身子繃得緊緊的,心里充滿了恐懼。
“你,你要做什么?”楚桑榆驚慌失措。然后奮力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試圖擺脫王東來的束縛。
但是雙手被反綁,雙腳又無法自由行動,整個人被王東來頂在墻壁上面,又哪里掙脫的了?
這一下,楚桑榆是真的慌了神了,心想:“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不會是想要對自己……”
想到這里,楚桑榆掙扎的更加劇烈,但是雙手雙腳被綁。人被頂在墻壁上,她唯一能夠掙動地,也就是扭動著身子以及移動臀部來躲避王東來的大手而已。
但是能躲開嗎?自然不能。
眾所周知,手的機動性可是比屁股要高出很多的,縱然楚桑榆臀部如何躲閃。都無法逃過王東來的五指山。
“做什么?還看不出來嗎?”王東來嗤笑道,眼神當中透露著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惡意。
說起楚桑榆,王東來此刻除了恨她之外,便沒有任何的情感,要不是她,若寒會受苦嗎?對于王東來來說,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那是何等的恥辱。
所以,若寒受到的苦,王東來都要從她身上奪回來,雖然不能殺她,但是懲罰她絕對是可以的。
王東來自然是知道當時在電話里面,楚桑榆說殺了若寒是虛張聲勢,如果真的殺了若寒,她也不可能存活,但是因為王東來太過在乎若寒,所以那時候才不敢輕舉妄動。
而如今電話掛斷,楚桑榆已經和那龍婆失去了聯系,所以現在,才是王東來進行報復的時刻。
不能殺了楚桑榆,又要給她留下一個不可磨滅的慘痛教訓,這就是王東來此刻所要進行的報復!
王東來這一舉動并沒有其他目的,而只是為了宣泄心中的憤怒!
把手放在楚桑榆的包臀小短裙下面,王東來稍一用力,便將短裙翻了上去,露出裙下的風光,那被灰色緊身絨褲襪緊緊包裹著的臀部。
而后,只見他一只手握住楚桑榆絨褲襪的上頭,準備將她的褲子扒下來。
楚桑榆徹底慌了,哀求道:“不要這么做,求求你了,我錯了,我不該激怒你,不該雇傭殺手去刺殺沈佳雪,不該抓走若寒,我這就讓龍婆放了若寒,求你不要這么做,求求你……”
楚桑榆一邊哀求,一邊扭動著她那挺翹的臀部。
王東來自然不會相信這個女人的鬼話,不能殺了她,又要給她一個慘痛的教訓,無疑,將她騎在胯下肆意玩弄是最好的選擇。
讓她深刻認識到得罪自己的下場,以及敢拿若寒威脅自己的后果。
這,對于楚桑榆來說無疑是一個無法磨滅的傷痛……
不見棺材不落淚,就讓這個女人深刻認識到自己的報復吧!
想到這里,王東來拽住楚桑榆的褲頭,一把就將她的褲子扒了下來,露出里面雪白挺翹的臀部。
褲子褪去,臀部感覺到絲絲涼意,楚桑榆一邊絕望般的哀求,一邊試圖繼續掙扎,但是一切都注定是徒勞無果的。
下一刻,王東來挺槍進入!
“呀——”感覺到身下那撕心裂肺的痛楚,楚桑榆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痛呼,大聲哀嚎,眼淚猶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泛濫。
半個小時之后,小木屋中充斥著男女之間的那種特殊的味道,楚桑榆臉上淚水未干,無力地躺在床上。
她的上身穿戴完整,而下身則是褲子被褪到了膝蓋,露出白花花的一截大腿。
除了這些,整個房間中唯一留下的有關于她跟王東來之間的證據,便是一絲殷紅的血水順著她修長的大腿根部,流入褲子當中,也稍稍浸染了潔白的床單。
“不會原諒你的,不會原諒你的……”楚桑榆側身躺在床上,喃喃自語。
她的腿上血跡未干,眼角含著淚水,緊緊地抿著嘴巴,不讓自己再哭出來,而且從剛才開始,她一直這么委屈地看著坐在床邊,抽著事后煙的那個可惡的男人的背影。
楚桑榆的眼中包含著一種絕望。
剛才身下那仿佛要撕開皮肉捅破身子的痛楚,讓她忍不住發出陣陣慘叫。
膜,是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東西,而楚桑榆苦守了30年的這張膜,今天卻是被眼前這個男人給無情掠奪,楚桑榆有一種想要死的沖動。
什么復興端木一族,自己現在已經,什么都沒有了。
寧家還會要自己嗎?絕對不可能了吧?沒有寧家的幫助,更是拿不到沈佳雪身上的寶圖,談什么復興?還談什么讓端木一族重現當年的輝煌?
再看王東來,坐在床邊,抽著香艷,一臉的深沉。
為了報復若寒,所以他剛才根本就沒有憐香惜玉,而是直接用最粗暴的方式做完了事情,所以可以想象楚桑榆那時候到底忍受著多么巨大的撞擊所帶來的痛楚。
王東來平時是不抽煙的,但是此刻,他的心里也是生出了一絲愧疚。
老實說,他不知道楚桑榆還是雛女,像這樣一個交際手段強悍,一顰一笑都勾人奪魄的女人,而且還是個30歲的極品美女。
就這么一個女人,怎么可能還是處女?恐怕論誰都不會想到吧?
可是事實就是事實,王東來本來只是想要懲罰這個歹毒的女人,但是卻無意間摘走了她的貞操,這種結果,王東來始料未及。
拿走一個女人的貞操,那是何等的罪過,縱然是以無賴自居的王東來,用這種粗暴的方法摘走了屬于別人的東西,也是感到了一絲愧疚。
“殺了我吧。”良久,楚桑榆終于開口了,語氣非常平靜。
“殺了你,若寒也就回不來了,我怎么會做這種蠢事。”王東來笑道,雖然心里是愧疚的,但是臉上,王東來卻是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不會了,你給我手機,我讓龍婆放了她,然后請你殺了我,好嗎?”楚桑榆此刻心如死灰,只想一死。
但是王東來不敢相信她,更別說將手機交給楚桑榆,如果她把自己對她做的事情告訴龍婆,那么若寒肯定要遭殃,所以從現在開始直到交易,王東來都不會再讓她接觸到通訊設備。
站起身來,王東來將小木屋中的電話線路切斷,而后看著床上頹廢不振無力再挪動一分,臉上更是充斥著一股絕望之情的楚桑榆,語氣平靜地說道:“對不起了,我不知道你還是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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