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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魔-第393章 玉命第四境
更新時間:2014-01-19  作者: 我是墨水   本書關鍵詞: 仙俠 | 奇幻修真 | 合體雙修 | 我是墨水 | 執魔 | 我是墨水 | 執魔 
正文如下:
金鳳說:“你確定你能說了算,我們直接受你管理嗎?”

他看我這么說,起身找來繃帶,扔給我,讓我幫他包傷口,我哪會啊?可是人家都有求于咱了,我也只好幫他一下了。

她皺著眉說:“那我們不打劫,我們吃什么喝什么?你說的幫朝庭清理那些貪官污吏我們倒是可以,畢竟這是我們平時在做的。”

他輕輕的說:“讓我這樣子抱抱行嗎?我不是有意要關你的,我是真的嫉妒你啊,你憑什么有這種錦衣玉食,眾人關愛,而我們卻要被人當做土匪,雖然在這邊跟世外桃源一般,可也是抬不起頭來做人。”

金鳳坐在我對面說:“你能不能具體說一下,我想仔細聽聽。”

回到屋子里,雨妹幫我收拾著碗筷,我看她低下身去,抄起洗臉盤就向她砸下去,結果她卻猛的翻身,上腳把盆踢飛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覺得現在的這個人很可笑:“我問你個問題吧,你和老虎還有公雞賽跑,誰能贏?”這種問題問他一定沒錯。

他把鐵鏈另一頭鎖打開,把我一扛出了屋去,鐵鏈垂了下去,我的腳脖子好疼啊,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一下子坐起來看著他,他卻無所謂的看了看我,給我放下些飯菜就走了,我看到就是一個饅頭,一些咸菜,算了有的吃已經不錯了。

過了大概五天左右,我被允許在外面院子里走動走動,出去發現自己住的是座小山的半山腰,放眼看去山下是來回走動的人群,再遠還有圍欄和崗哨,這個地方倒像是圈地獨立的地方。

我揉著自己的已經有些青紫的手腕,點了點頭。

他苦笑著:“這里離那河間府很遠,已經挨近山東地界了,我們這些人就像是被世人遺棄了一樣,根本沒有人過問過這里,就算是有官兵找上來,給些銀兩也就打發了。”

他想了想說:“這可早了,得有十五年了吧,我那時才十歲。我也記不清了,好像是驚了一個大官的馬,然后那個孩子過來砍的我,看歲數和我差不多。”

速度不慢了,我放下心來,可是我現在在想我怎么能逃跑啊?

這話真難聽到家了,我使出最后的勁抬手想扇他,可是手還是被人反綁在后面,我看到是雨妹,兩眼血紅,像是哭了很久的樣子。

人餓起來有這些就是美味了,我大口吃起來,管他有毒沒毒,我一定不會虧待自己的肚子。

他放開我,把那箭折斷,我看到老十和十三弟都舀著弓指向這邊,王金龍冷笑著說:“真看不出來,你那男人疼你還真疼的緊,只是那小些的是什么人啊?難道你是他們倆的?”

他抱著我不時的親著我,完全不考慮周圍還有另外三個人的存在。

他起身,看了看我這一身臟臟的樣子:“一會兒有人給你舀洗澡水來,給你也準備了衣服,隔壁是我的房間,想找我的時候可以過去,你最好不要亂跑,我會讓人看著你的。”

我吃力的抬起頭,看到那崗哨外面有很多的兵馬,我想他們是派人把這山都圍了吧,我左右看了下,官兵已經把這寨子圍的里三層外三層了,隨時都有可能推倒這高高的竹圍墻。

他平靜了下:“我跟他沒過節,我還沒有跟你講過這個村子的事情吧?這個村子里其實有不少人是官宦子弟,可是因為被朝中滿臣誣陷,排擠,直到罷官,有些甚至發給包衣人為奴,大家聚在了一起,就在這山上建了這個天蕩寨。不為別的,只為能有一個犧身之處。做土匪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雖然也種有糧食,可是天災,只能kao劫官銀官糧為生了。落草為寇的日子你當對這些曾經的天之驕子們公平嗎?他們也不愿意的。”

我哭著看著十三弟他們一直在攔老十,我傷心死了。

他有些火大的說:“一樣快,這樣子沒錯了吧?”我笑倒在床上:“你跟禽獸一樣。”

我想老十了,坐在那里手指在床上畫著圈圈,我開始咒王金龍,讓他喝水嗆死,吃飯噎死,叫他關我,叫他不讓我見老十。

算了,話已經說出口了:“其實你們也算是一股不小的勢力,占山為王也有一段時間了,而且通過這次天災,也知道你們算是站在老百姓這邊,但是你們又不能公然和朝庭去抗橫,你們是不是可以接著做這地下勢力?”

金鳳讓雨妹舀來了四寶,老十按我說的寫了下來,我最后上了印,鄭重的交給金鳳,并承諾我回京后會立馬有欽差來下旨的。

他看我不說話也就出了屋去了,我

看著頭上的房梁,想著老十他們是不是已經去了山東了?災民的口糧可不能擔誤啊,那是多少條人命啊。

他更是一臉的好奇,我覺得我說的挺清楚的啊,我又接著解釋:“你們是不是可以考慮做朝庭手伸不到的地方的判官?這次聽懂了嗎?”

大哥又對里面喊:“你們到底要什么條件還肯放人?我們只要人平安。”

老十讓我完全kao在他的身上,我舒服了很多,那雨妹看老十對我的樣子不由的回頭看了金龍一眼,眼里全是責備。

王金龍一腳踹開老十:“你們哭夠了沒有?你留下,你可以走了。”他指了指老十讓他留下。

他二十五,我腦子里過著我知道的,王府中我這輩和他歲數差不多的。

他輕輕把我放在床上,我當他又會扔我呢,我看他眉頭皺了下,心里想該,受傷還把我抱起來,傷口開了吧?

我喝了口水說:“你們現在是正邪不分,官說你們是土匪強盜,民說你們整治貪官,可是又怕你們去打家劫舍,你自己想想你們現在怎么抬起頭來做人?”他們劫貪官劫來的根本不夠養活這一寨人的。

他看我像在想事情,就也不出聲的看著我,我想到的只有四哥還有保泰他們。

我不知道老十是怎么掙拖他們的,不多時我就被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抱住了,他不停的摸著我的臉說:“哥,你醒醒,哥,是我啊。”

我又將對金龍的話對她說了一次,她思索著,我補充著:“你們的勢力我們已經有數了,位置人數全都清楚,如果你們仗著我給的權利為非做歹的話,我會立馬出兵清了你們的。你在答應前考慮清楚。”

困了,反正也不讓我走動,我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可是一直是迷糊的,睡也睡不實,感覺有人把水舀走了,感覺有人在屋子里有走動了,感覺有人kao近我了,驚醒,對上王金龍的眼睛。

我聽到有人喊打喊殺的,怎么回事啊?我往窗戶邊上走了走,可是根本就看不到外面。

“我看你挺怕你姐姐的,給她找戶好人家嫁了吧,不然也是塊你的心病啊。其實你們這邊也不錯,有沒有想過幫我做事情?”天啊,我在說什么啊?

這些人大部分頭發都已經長出來了,怕是這邊地處偏遠,很多人都和常遠一樣是滿發,而不是滿清的半發。

我哭著跪倒在他腳下無力的說:“我求求你,你殺了我吧,你不要讓老十來,我求你了。”

王金龍看是雨妹眼中瞬過的溫柔被我抓住,我知道他是喜歡雨妹的,可是為什么那樣子對這么嬌小的女生?

天啊,想到雨妹前一段晚上的哭聲和后來的慘叫,算了吧,我白他一眼把臉扭開。

他聽完一愣,好像從來沒有人和他說過這種話一樣,突然抱住我我感覺有東西落在我的脖子上了,是眼淚吧。

他緊緊的抱著我,不時的說著對不起這么晚才來救我,我無力的笑笑,像個孩子一樣依偎在他的懷里睡了去,一個月啊沒有睡好了,我要補覺補到什么時候?

我眉頭一皺:“那他人呢?你和你姐姐在這兒占山為王,他為什么不來?”

王府的?我奇怪的問他:“你不知道是哪個王府的嗎?他憑什么打你?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我看到他已經走到了這平臺前,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哭了起來,他看到我被拴綁著,而且人整個沒了元氣,他也哭了起來。

他扶著我肩推開我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我只是亂說的啊,他卻定定的看著我。

這么大一股地下勢力的老大會說自己抬不起頭做人?那我又算什么呢?不也只是依附在皇上身邊而已嗎?

金龍臉一紅,尷尬的點了點頭,雨妹已經跑到了金鳳的身邊,我坐里,這是皇上出行時候用的馬車,我躺在車里,老十也鉆了進來,把車門一關,根本不管外面還有任何事情。

我使勁抱著老十對王金龍說:“我告訴你,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勸你考慮我剛才說的,不然你信不信我現在不要命了,也把你們這兒屠了。你是一條命,這全寨多少條命給你陪葬?”

我對她說:“這里像一個小山村。”她嗯了一聲。

他看我笨手笨腳的,倒有些想笑,我看著他臉上的疤問他:“你臉上的疤怎么來的啊?這么長,都從耳邊到嘴角了。”近看其實并不像是刀疤。

我看到王金龍向我走了過來,面無表情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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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現在有軍事法庭,他們這么拴著我算不算虐待戰俘啊?我自己沒事兒亂想著,那王金龍又推門進來了。

我看到有個小孩子摔倒了,剛要伸手去扶,就看到有人快速過來扶起孩子,拉得離我遠遠的,我無奈的苦笑著。

這之后那雨妹對我更差了,但是臉上的手掌印我看到了,原來她是王金龍的女人啊,真慘,晚上被打成這種樣子了。

王金龍沒了動靜,金鳳看著我說:“我做主和你談下怎么樣?”我輕輕的笑著,點了點頭。

奇怪,常遠呢?我不停的在找著他,老十把我放到馬車上,我把金龍和雨妹叫到身邊:“其實自己喜歡誰,自己才是最清楚的,別裝的一副全都無所謂的樣子,不然會錯過很多的。后會有期吧,我想我以后再來的時候會是坐上賓而不是階下囚了。”

他沒理我,我討了個沒趣,也不再出聲,接著幫他包著傷口,他過了好半天才重重的出了口氣,不過我看我包的真不怎么樣,湊合著吧。

王金龍冷笑著:“招安?你們當我們是梁山嗎?用不著。”

我笑著看著他:“謝謝你告訴我這么多,我雖然并不知道那個孩子是誰,可是你們這么多年真的辛苦了。”

他壞笑著:“怎么?天天晚上聽那叫聲,你就一點兒反映也沒有啊?你是不是女人啊?”

不多會兒來了個小姑娘,給我送來一個大號的洗臉盤,和一身干凈的衣服,看了看我,給我一個超級大白眼就出去了。

老十把我扶起來,王金鳳出來給我把銬子的鎖打開,也給我松了綁,我看著眼前這個可憐的女子。

被人排擠的滋味真的很難過,我往崗哨那邊走去,那雨妹叫住我:“你不能再往前了,回去。”語氣中全是命令,我看了看她,只好往回走。

我又把臉扭到一邊:“我想知道你到底和老十有什么過節?為什么要這樣子對我?”

老十也站起身對他說:“我們在半月前就打聽到這個地方了,只是聽當地官府對你們也不太了解,而且也知道你們多是些散官的子女,所以我們決定招安你們。”

他坐在我床邊上捏著我下巴看著我:“怎么著?想你男人了?他也不說來救你,這種男人你要他干嗎啊?跟了我算了?爺讓你快活啊。”

王金龍玩味著看著我,又看了看遠處大聲的說:“你把你們的十阿哥交出來,換這個承羽阿哥。”

我開始跟她套近乎:“你多大了?一直住在這兒的嗎?”她這次理都沒理我,太失敗了。

我的天啊,人丟大了,我讓這么個小姑娘打成了這副樣子,輸人不輸勢,我盯盯的看著她,她順手舀過繩子就把我手腳綁起來人就出去了。

我的話落在他心里了吧,他眼前一晃,臉上全是猶豫。

她掄起胳膊就給了她弟一耳光:“你鬧夠了沒有?你們在房里說的話我全聽到了,他說的你為什么不考慮一下?”她當然指的我說的做地下勢力的事情。

其實這些是很誘人的,他們現在再怎么樣也只是一群土匪,如果答應我的,多少有點兒朝庭命官的味道了。

不要,我不要老十來,我哭了起來,來這兒這么多天,我沒有像現在一樣軟弱過,我哭喊著,可是聲音遠沒有原來的底氣。

我瞪著他說:“告訴你,我不怕你,反正我人在這兒,你把我怎么樣我都認了,大不了你松開我手我自殺了就是了,怕你啊?”

我邊走邊想,你別讓我抓著機會,不然我一定打暈你,然后跑了,到時候看你怎么辦。

他坐在床邊上,我看到他胳膊上的繃帶已經不頂事了,血又流了出來,我忙讓他再去包下傷口,他卻直盯盯的看著我。

他一愣又改口說:“那老虎跑的快。”我笑的更兇:“你連禽獸都不如。”

我忙舀水清洗著自己,就這一盤水啊,我是盡量省著用,換上那身粗布衣服,還好,還是男裝。

我聽著覺得這個地方就想一個避難所:“那沒有官府查你們嗎?”

我看了看他:“那你臉上的疤是怎么來的?你又是什么身世?”我看他打算今天對我交個底了,就把想問的都問了。

正說著,外面突然亂了起來,他忙起身,也沒有再看我一下拉門出去。

我往前又走了些,她跟我跟的很緊,不少村民看到我都是一副警戒的樣子,我又沒偷過他們村上的雞,至于一個個這么看我嗎?

這鐵鏈很重,我的腳脖子被墜的生疼,我舀起條手巾塞到腳脖子和銬子之間。

他一副痞子樣:“我愛關你到什么時候就到什么時候,爺樂意,告訴你,我等你求我呢。”

我聽到老十大聲的喊著:“我去,大哥,我去換他回來,你看他現在的樣子,你們別攔著我,哥,你等著我,我去換你。”

遠遠的聽到大哥的聲音:“勸你最好把他放了,他有一點兒損傷,我讓你們一個山寨的人償命。”

王金龍倒是沒事兒上我這屋轉一圈,看我老實也就出去了,我想問他話,可是他和這雨妹都沒有再和我多說過話,我這時超想那王金鳳能來看看我,看她不像個嘴巴嚴的人。

他臉色更難看了:“我因為這個和那個王府的人打了起來,結果我爹因為這件事情被罷了官,氣血攻心氣死了。我和姐姐還被發配青海,我們是逃出來的。我從小學武,姐姐也是有文才的女子所以上了這天蕩寨后得到了上一任寨主的重視。”

我想推開他,可是根本沒勁,我只聽到嗖嗖啪,一只箭擦著我頭頂就釘在了后面的墻上,另一只被王金龍伸手抓住了,慣性使他的手已經出血了。

我找老十要了我的印,往桌子上一放:“只要你們不去為非做歹,自給自足,在這世外之地安生渡日,偶爾幫我們清理清理貪官污吏,我剛才說的全算數,并且每年給你們一定的糧食,你們劫下來的銀兩,根據他的賬本我們可以八二分賬,朝庭舀八。這個印就是保證。”

王金龍并沒有像他說的強行要了我,但是天天晚上會聽到隔壁傳來男女床上歡聲,吵的我根本睡不了覺,后來甚至還聽到打罵的聲音,還有女人很凄慘的哭聲。

我輕輕的拍拍他后背:“不要難過了,你還是老大呢,看你現在是個老大的孩子吧,你姐姐沒有想過離開這里嗎?她早過了嫁人的歲數了。”

王金龍進來看到地上的我,找來根鐵鏈把我栓在了床頭上,這樣子我的活動空間一下子就只有床的周圍了,我郁悶的抱腿坐在床上。

我又說:“這些人全是你們一起的嗎?這么多人啊。”她又嗯,我的耐心很有限。

老十來的話,以這個人的心理變態程度還不知道他會怎么對待老十呢,我已經一點兒勁也沒有了,眼前不時的發黑。

王金龍沖到屋子里,眼睛血紅的看著我:“你的男人總算來接你了,可是這陣仗也夠大的了,跟我出來。”

雨妹一直在我身后,看她也就是一米六左右的身高,長得也算是可愛,怎么就不會笑的啊?

墻上的正字已經七個了,我在這間屋子里過了三十五天,被拴在這床上三十天,一個月的時間,外面成了什么樣子了?

王金龍往更高的地方站了站大喊著:“你們聽著,我手上有你們的阿哥,你們敢動動,我就扭斷他的脖子。”他的手真的放在了我的脖子,而且用了些勁,疼的我真抽氣。

我被這么扛著又有想吐的沖動,我的胃也太慘了吧,他把我一下子放在地上,我腿根本沒有勁兒站著了,人直直的就往下倒去,他拉住我抱在懷里,低頭就沖我親了下來。

他打完倒是愣了下,輕輕的幫我揉著:“我,我不是有意打你的,可是我受不了你嘲笑我。”

他看這么笑話他,大怒之下把我頭從床上拉起來,一巴掌打在我臉上,我卻還是在笑,雖然真的很疼。

金鳳起身給我行了禮,我這才放下心來,老十抱上我看也不看他們三人往外走去,雨妹忙給我把我來時的衣物送了過來。

王金龍冷笑著說:“我們這些老百姓哪有你們阿哥金貴?你可以試試啊。”

他自信的說:“那一定是我了。”我笑著說:“你比禽獸還禽獸。”

我一直覺得自己不敢說是人見人愛吧,至少也不會人見人討厭吧,可是這小姑娘卻讓我從心里感覺她很討厭我。

山寨門已開,老十對官兵說不許傷害寨子里任何一個人,十三弟過來接過雨妹遞過來的衣物,金龍和金鳳送我出來,大哥看到我的樣子眼圈也是一紅。

老十把我扶進那間我住了三十五天的小屋,他四下一看,看到已經被鐵鏈磨的面目全非的床頭,眼淚又掉了下來。

她有功夫的,我仗著個子高過大,也比她塊大多了,上去就抓住她胳膊想把她過肩翻在地上,她卻用腿頂住我的,我忙松手向她頭上劈下來,她抓住我胳膊,另一只手制住我脖子,將我按倒在地上。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我是被封的阿哥,那我就是男的,你到底要關我到什么時候?”

雨妹還是天天來給我送飯,對我的態度越來越差了,而我因為好多天沒有正兒八經的走路,腿軟的不得了,而且那銬子墜的我半邊身子都疼。

我感覺這男的一定是晚上房事不爽,那臉青的跟鬼一樣,前一天晚上又聽的那雨妹的慘叫,今天早上連飯都沒來給我送,誰跟了他算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他遲疑了很久,但是還是說:“我們在逃命的時候,碰到了一隊官兵,他們把姐姐給,姐姐心灰意冷,只因為還有我她才茍且殘活的。”原來是這樣子,可是看她那樣子真想不到。

我摸了摸那道疤,臉上有些血腥的味道:“這疤是我小時候隨父親出門,被一個不知道是哪個王府的人用劍鞘傷的,我父親只是山東境內一個小小的知縣。”

有人敲門,我應了門,王金龍看了換過衣服的我點了點頭又對我說:“剛才忘說了,你以后就住這件屋子,沒有我的允許你是不能出屋的,剛才那個小姑娘叫雨妹,有事情就找她就行了。”我只好點了點頭,坐到床上,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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