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場上,瞬息萬變!五名供奉武士一時間就被馬炮兒干掉四名。:.而馬炮兒所用的卻并非全是武功,而是智巧之計!
殺第一名供奉武士,他是利用對方將心思用在小李身上的時機,在背后飛刀奪命;殺第二名供奉武士,他用的是回馬槍,兵行險著,空手回攻,以力殺之;殺第三名供奉武士,他是在自己剛得刀之時,用纏頭刀法,蕩開背后來刀,返身殺人;殺第四名供奉武士,才是面對面以刀破刀,殺之!
所謂拳打不防如破竹,就是這個理兒。
但馬炮兒此時,卻也傷得不輕!他背上被削去了幾乎是巴掌大小一片肉,已經見了骨頭。肩頭上的刀口雖然沒有斬斷鎖骨,但卻也將肩頭鎖骨之上的肩背肌,切開一個深可見骨的口子,整個左臂已經無法用力,算是廢了。
剛才殺伐當中,腎上腺激素激增之下,還不感覺痛疼,但此刻一停下來,一股子鉆心蝕骨般的疼痛感覺就從傷處一陣陣散遍全身。
馬炮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一聲:“退!”挾剛才的殺人威勢,將身體緩緩地向后退去。
小李看了一眼倒在車邊的阿洪,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什么。長久地生活在一起,這些華人青年間不是戰友,勝似戰友,已經產生了很深的感情。
雖然無論阿洪死活,都應該將他帶上,但僅有這幾個人,根本無法照顧阿洪的身體。
而且。他知道自己六人的使命,主要還是要保護衡玉。
此時,山口組的八名供奉武士,只余下一名囫圇的了。桑田的眼都紅了!這算什么?四十名武士會武士,包括八名供奉,圍殺七名九州黑龍聯合會所的人,還包括一名明顯不會武功的女性。被對方一口氣干掉了六名供奉武士,還有數名武士會的成員。
而且,他的左臉顴骨上。此時還腫出一個大大的血包,頭暈眼花,疼得臉都直抽抽。
對方卻只倒下一名武士!
桑田突然大吼一聲。提著武士刀就追了上去,今天就是自己死在當場,也不能讓這人退走了,否則,就成了他一生的恥辱!也成了桑田家族的恥辱。
桑田家族是著名的武士家族,在幕府和大名時代,都出過非常著名的武士。
那怕到了現代,也因為祖上的榮譽,從事著與武道相關的工作。桑田家不但訓練自己的子弟,也為社會上一些有武士情節的家族。訓練繼承人。
無論如何,不能墮了桑田家武士的威名。
桑田這一追上去,那名供奉武士也立刻跟上去,他倆這一動,其他武士會的人也立刻跟了上去。此時雖然大家都追上去。卻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一股悲憤的情緒在這些山口組的武士們中間傳遞著。
馬炮兒雖然動作不慌,但速度卻也不慢,倆人很快就出了車陣,到了外面。
此時,十幾名武士會的武士正將衡玉四人圍在中間。
藤涼在前。小黃在左,小梁在右,背后是墻,三名華人青年就是這樣保護著衡玉。
此時,三人也都受了傷,藤涼傷了肩頭,小黃傷了一條腿,小梁的左臂也正向下滴血。因為要保護衡玉,三人自然就不能像馬炮兒三人一樣,隨意廝殺。因此上,就難免縮手縮腳。
在他們面前的地上,也倒下了四名山口組的武士。
還有幾個受傷比較輕的,還在人群中,對他們四人虎視眈眈。
馬炮兒和小李倆人一退到外面,外面圍著衡玉等四人的武士們就動了起來,卻是里面四人見他們出來,就匯合了過來。
而那些rì本武士,也分出五人來,想要阻止馬炮兒和小李往過匯合。
馬炮兒還沒動,小李已經大喝一聲,輪刀就撲了上去,失去了阿洪,他就生出了必死之心!人就是這樣,上戰場之初,無論是誰,都是有些膽怯的。
但經歷幾次生死,見慣了死人之后,就會看得淡一些。
而如果朝夕相處的戰友,死在自己當面的時候,那種椎心之痛中,怒氣勃發之時,血氣之勇就沖上頭顱,根本就不顧一切了。
看小李沖上來,兩名武士就迎了上來,其他幾名,將狼一樣的眼睛,就盯上了馬炮兒。
這幾人并沒有看到馬炮兒是怎么殺死六名供奉武士的,所以受了傷的馬炮兒,在他們的眼中,就如威脅力自然大打折扣。
馬炮兒看小李一動,立刻快步跟了上去,照應著他。
折了阿洪,讓他心里已經很難受了。這幾名青年雖然同他在一起時間并不很長,但卻都對他非常尊重。
而馬炮兒是農村孩子出身,在外面受到的尊重比較少,所以他對這幾個年輕人也就非常上心,平常都是史弟相稱,而且,有空就指點幾人練刀習拳,已經產生了感情。
他不能讓再折了小李!
倆個人迎上小李,小李直接迎上離自己較近的一個,根本不看對方劈過來的刀,只是一刀直刺對方的心口。
跟謝寸官的人,都喜歡突刺的刀法。
此時,另一名武士就爭前一步,擔刀在肩,隨準備劈殺而出,接應同伴。而馬炮兒也往前大踏步突進,就迎了上來,倆人一照面兒,那名武士也就顧不上接應自己的同伴了,立刻雙手錯勁出刀,一刀劈向馬炮兒的頭。
另三名武士一看馬炮兒向前,也都揮刀迎了上來,
馬炮兒手中的刀往前一遞,運刀如劍,一刀就刺向對方的左手腕。
此時,小李同那名rì本武士已經呼喝出聲,幾乎同時間。對方的刀劈在小李的額頭上,而小李的刀已經刺入了對方的心口中。
那名武士的眼睛就瞪大了,身體軟軟地癱了下去,心口中刀,神仙難救。
而小李也瞪大了眼睛,身體一晃,竟然沒有倒下。卻已經鮮血披面了。人體骨骼,頭蓋骨是比較硬的,這名武士一刀劈下。小李往前沖,雖然沒有避開對方的刀,但卻避開了刀鋒之上力量最大的地方。而是將自己的頭顱送到了對方的刀身下。
所以一刀雖然切開了頭皮,卻并沒有將顱腦劈開,所以只是受傷,卻無性命之虞。
但話說回來,這一刀下來的力量,作用在頭頂,也夠他受的了。因此,小李瞪大眼睛,卻只感覺眼前一片模糊,有些看不清楚。然后立刻間,白霧就變成了紅霧,卻是血流下來,遮了眼睛。
馬炮兒一刀切住了對方的手腕,那名武士左手中刀。立刻就失了勁道,錯刀之力就打了折扣。而此時,馬炮兒手腕一擰,手中刀就蕩出一個弧形圓圈,直接將對方的刀蕩開去,然后又反手回刀。一刀就削開了對方的咽喉。
受了傷的馬炮兒,對付供奉武士肯定有些吃力,但對付這些普通的武士,還是游刃有余的。當時運刀如劍,輕松自如。
接手間,分出的五人就折了兩人,其他本人不由了愣,就在這一愣間,馬炮兒的身體已經越過他們,一伸手拉住小李的手臂,卻是對迎上來的藤涼、小黃和小梁三人吼道:“怎么還在這里!沖出去!不惜一切代價沖出去!”吼聲中,他已經往前撲去。
藤涼三人看到倆人沖出來,小李已經滿頭是血,而馬炮兒的左肩頭肌肉,張開小孩嘴一樣一個口子,自然想來了阿洪的命運。
此時,馬炮兒身后,桑田打頭,一名供奉武士跟隨,其他武士也都紛紛地沖出了車陣。
三人什么都沒有說,突然間都是大吼一聲,藤涼打頭,小黃和小梁護著衡玉,往外就沖。
身后的七八名武士正往前追來,突然間三人回頭,而且由三變五,直沖過來。當先的藤涼運刀如刺,連刺兩刀,刺翻一人之后,被斜刺里來一刀,劈在了右肩背上,身體不由往前一個踉蹌。
而劈了他一刀那名武士正想退開,小黃已經一刀刺出,直接洞穿了那名武士的咽喉,順手一絞刀,就將人絞翻開去。
抽出手中長刀,甩出一串血珠,就格開一把劈向自己的長刀。
嘣當啷一聲,那柄長刀就被崩開去,那名武士還沒反應過來,馬炮兒手中的長刀已經飛出,直接洞穿了那人的肋下。
馬炮兒長刀出手,立刻順手從小李手中搶過長刀,繼續往外沖。
小梁那邊靠近墻壁,倒也有驚無險,幾乎在一瞬間,一行人就沖出了包圍圈兒,沖到了停車場的外面。
此時,桑田等人已經追了出來。
一出停車場,馬炮兒突然轉身,一刀劈翻一名追得過近的武士,威風凜凜地站在那里,面對了大批的山口組武士,吼道:“你們護了總經理走,這里由我擋著!”
衡玉等人這才看到,馬炮兒的后背上,那見骨的傷痕。
藤涼看了一眼小黃和小梁道:“你倆帶小李和總經理走,我陪馬哥!”說著就返身撲了過去,站在馬炮兒身邊。
小黃和小梁對視一眼,小梁什么都沒說,直接沖出去,就擋在馬路上,一輛正飛速行駛的車子就猛地停在他的身前,那驚魂未定的名司機猛地推開車門,剛想罵他,就看到了他渾身的血和手中的長刀,一時張開了嘴。
而小黃此時已經幾步跨到車門邊,一把抓住那名司機,一把揪了下來。
小梁此時就跑過去,將還在發懵中的小李和扶著他的衡玉一起拉過來,拉開車門,將倆人塞到車的后座上,對小黃道:“兄弟,你帶兩人走,我去陪馬哥他們!”說著,手中長刀一揮,就沖向停車場的門口。
“小梁!”小黃叫了一聲,這本來是他想做的事,卻被小梁先做了。
跑著的小梁此時就回過頭來,臉上帶笑叫了一聲:“來年給哥墳上燒紙,記著燒倆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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