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鄧九郎讓人指住柳婧時,院落里,到處嘩聲一片。
無數人交頭接耳著,隱隱中,柳婧聽是聽到有男人感慨道:“要我是刺史大人,也會這么著……好端端一個絕色美人大財女,去當什么百越夷人的女王?她就應該收到男人的后苑里,安生的過婦人該過的日子!”
還別說,這種不約而同的議論,倒是提醒了柳婧。
她慢慢舉起手,在制止自己的護衛站出來后,不動聲色地抿起唇。
而這時,高倨華座上的鄧九郎,在目光瞟過她之后,面無表情聲音沉寒地喝道:“把和樂公主先押下去……”
在十數柄寒戟逼得柳婧以及柳婧的人不得不提步后,身影沒入后院的柳婧,隱隱聽到鄧九郎那毫無感情的冰冷喝聲,“現在,還請交趾郡郡守回答我一個問題……”
在進入刺史府的后院時,護衛們得到柳婧的眼神后,老實地低下頭,任由刺史府的眾人把他們分開。
然后,柳婧繼續被押著前進,直到被趕入一個小廂房后,軍卒們退去,婢女們上前。
她們在流水般地涌入房中后,幾個一看就是身手不凡的婦人,來到了柳婧面前。
幾乎是強押著她洗了一個澡,連頭發到指甲縫都被清洗得一干二凈后,柳婧被她們包上了一塊白色的緞布,然后,給雙手反剪地綁在了床榻一側。
然后,眾女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一個被綁得結實,除了白布披身便再無他物的柳婧。
……這時的她,哪里還不明白?那鄧九郎分明是有備而來,而且,他分明是沖著她來的!
這混蛋是什么意思?
怪不是在黑牢里,他那么簡單就放過她了,原來后手在這里!
就在柳婧氣得磨牙時,一陣輕細的腳步聲傳來,轉眼間,一個嬌柔的女子聲音在外面說道:“奉大人之令,前來見過和樂公主。”
接著,她又說了兩句什么話后,房門吱呀一聲打了開來,一個長得美貌,分明就是鄧九郎妾室之一的婦人,扭著腰走了進來。
這婦人一走進來,便看到了被綁在床榻處,只用白緞包著完美身材的柳婧。
迅速的,她的臉孔扭曲了一下,一抹妒忌之色流溢而出。
那婦人扭著腰來到柳婧面前,朝著她妒忌地打量了一會后,婦人在榻旁坐下,厭惡地說道:“沒有想到,有一天百越女王也要與我成為姐妹,一道侍侯刺史大人。”
她說到這里,見到柳婧一雙烏黑的眼靜靜地看著自己,神色不怒不動的,她冷笑著說道:“怎么,你還以為你能夠出去?告訴你,刺史大人獨占心可重著呢,你雖是yin蕩之婦,可你入了他的眼,那這一生就得老實呆在他身邊……”
她還沒有說完,柳婧便突然開口了,只聽她輕聲問道:“你怎么知道他獨占心重的?”微瞇著雙眼,柳婧問道:“你到他身邊多久了?”
沒有想到柳婧會這樣問,那婦人一怔,轉眼間她傲慢地抬起下巴,說道:“我在大人身邊已有半年了!大人一向對我極好,便是我的兄長家人,也是大人照顧了的,哼,要不是我現在懷了身孕,也輪不到便宜你這樣的婦人……”
“你懷了身孕?”柳婧突然聲音一提,她不敢置信地瞪著婦人,叫道:“你懷的這孩子是誰的?”
柳婧毫不客氣的打斷,令得婦人美麗的臉上閃過了一抹羞怒,她氣呼呼地瞪著柳婧,尖聲叫道:“你這婦人,別以為你是公主就了不起!我肚子里孩子,自然是大人本人的!呸!莫非人以為天下的婦人都與你一樣,放縱成性,連懷了哪個男人的孩子也弄不清?”
就在這婦人又惱又怒地叫著時,突然的,一個響亮的叫聲從外面傳來,“見過大人!”
“夫君來了。”那婦人迅速地變了臉,只見她擠出兩泓淚水,身子急急一轉,便撲向了房門處,一邊拉開房門,她一邊哽咽地撲向來人的懷抱,氣得淚水直流的,“夫君,我好心好意來看過這個新姐姐,可她倒好,一開口就侮辱人家,還說人家懷的孩子不是你的……夫君,你要給我做主啊!”
而輕輕摟著她,正抬著一雙不動聲色的眼朝著柳婧看來的,正是鄧九郎!
鄧九郎放下懷中的婦人,在她背上輕拍了一下后,溫柔地說道:“你先退下。”
“恩。”那婦人千嬌百媚的應了一聲,依依不舍地退了下去。而她一退,鄧九郎便慢條斯理地關上房門,提步向柳婧走來。
他紫袍一掀,在柳婧榻邊坐下,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她一陣后,他溫熱的大掌,緩緩蓋上了柳婧的眼。
一直盯著她的柳婧,在他蓋上自己的眼睛后,冷聲問道:“她是誰?”轉眼,她又問道:“她真的懷了你的孩子?”
鄧九郎沒有回答。
他只是朝她細細地打量一會后,慢慢伸手,慢慢扯開了蓋在她身上的白緞,讓她裸露美好的嬌軀,完全呈現在房間中。
感覺到他一瞬不瞬地盯視,柳婧聲音一提,叫道:“鄧九,那婦人是誰?她懷的是誰的孩兒?”
鄧九郎聽出了她的憤怒,他抬著頭向她看來。
正當他薄唇一動,面無表情地準備宣布些什么時,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轉眼間,一個護衛在外面稟道:“大人,南越公主王府的相國張景,有事求見!”
鄧九郎站了起來,他盯了柳婧一眼后轉身就走,隨著房門吱呀一聲關上,柳婧才發現這個混蛋竟然讓自己光光地綁在空無一人的房間里。
就在她忍不住要咒罵時,一陣腳步聲傳來,轉眼三個婦人走了進來,她們一個給柳婧重新披上白緞,一個整理著房間,一個焚起香來。
回過頭,一個婦人見到柳婧不動聲色地盯來,不由露出一個笑容后,溫聲說道:“我們幾個是大人調來服侍公主的,您要有什么吩咐,盡管說就是。”
柳婧看著她,淡淡說道:“我要更衣。”
“是。”那婦人應過后,立馬端了一個便壺過來,她把它朝著柳婧身下一放,笑盈盈地說道:“老奴幫公主端著……”
本來以為她會幫自己松綁的柳婧,聞言悶悶地回道:“我又不想方便了。”在那婦人從善如流地把便壺放回去后,她恨恨地說道:“姓鄧的難道準備一直把我這樣綁著?”
那婦人笑呵呵地回道:“這也有可能哦,畢竟公主身份不一樣呢。”
轉眼,那婦人又道:“公主也不用害怕,我家大人對女人最是溫柔了,雖然他現在不放心公主,可過不多久,公主就會知道他的好了……”
柳婧突然不想與這婦人說話了,她閉上了雙眼。
她不說,那婦人也不多嘴,她笑呵呵地忙碌著,時不時與另外兩個婦人嘮磕幾句,“荷香院的趙美人自從顯懷后,老念著要吃中原的飯菜,大人昨天派人去請廚子了。”“剛才王美人見到我們,還惱了呢,我看她就是怕公主奪了她的寵。”“……”
這一個一個的閑嘮中,讓柳婧簡直不敢相信,她們嘴里的大人就是她的九郎!
她一會氣得臉色發青,一會又暗暗冷笑,聽到后來,柳婧已經一點不想打聽這府里的幾個女人了!
她閉著眼磨著牙,一遍又一遍地想道:鄧九郎,總有一天你會落到我的手里!總有一天!
她惱到了極點,反而不急著讓人松綁了,便這樣安靜地閉著眼,過不了一會,她還睡了過去。
柳婧是在一陣酥癢中醒來的。
她一睜眼,才發現外面的天空已然黑暗,便被那在自己頸間,乳上,臍眼處時不時舔弄揉搓的大手給吸引了注意力。
柳婧轉過頭來。
這一轉頭,她才發現自己又是一絲不掛,而她光裸的身上,正伏著一個熟悉的強健軀體。
是鄧九郎!
他一雙手正不緊不慢的在她身上點著火,見她看來,黑暗中,鄧九郎抬起一雙看不出情緒的眼。
他深深地凝視了她一會后,頭一低,薄唇已含上了她的耳垂。
在他的舌頭伸入耳洞舔弄時,柳婧禁不住的顫栗起來,她剛要張嘴說話,鄧九郎臉一移,已結結實實吻住了她。
他的吻強勢至極,薄唇在把她的嘴唇全部堵住后,他的舌頭探入她的口腔深處,三不兩下,便吻得柳婧呼吸混亂起來。
就在這時,她的下身一漲,卻是男人分開她的大腿,把自己的硬挺緩緩頂了進去。
柳婧吃痛,正要張口說話,小嘴又被他結實地封住。便這樣,剛剛清醒的柳婧,什么話也來不及話,便被他深深地頂進身體深處,而她的痛呼,也被他吞入了腹中。
接下來,便是一陣令得床榻搖晃的撞擊聲。
男人的精力,似是無窮無盡,柳婧本來還有很多話要說,也有很多怒火,很多疑問要說,可被他這樣深深淺淺一頂,她已只會仰著頭香汗淋漓地喘息了。
而伏在身上的男人好不容易發泄了,柳婧待要再口,他雙手把她的身子一扳,灸熱的硬物從她的后面再次進入。
激情無止無盡,柳婧到得最后,已只會喘息了,好不容易等到男人盡了興,她已暈暈沉沉地縮在他的懷中睡去了。
便這樣,整整一晚,柳婧被男了翻開覆去地擺弄,到最后,她已是連眼睛都無法睜開,已只剩下喘息之力了。
而第二天,柳婧一睜開眼,男人已不知去向,守在她房里的,又只有那三個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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