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大韓圣庭的圣皇之前輸給了滅道鐘,但他根本不怕滅道鐘,帝兵再厲害,終究只有一時之力。不過,年輕書生不同,年輕書生的極限在哪,他可不知道。最重要的是,年輕書生來自帝尊殿堂,一個大韓圣庭絕對惹不起的勢力。
帝尊殿堂從來不會超過十個人,問題是帝尊殿堂的每個人,都是絕頂存在。這個絕頂存在,不是說他們一開始就是強者,而是只要進帝尊殿堂,必然可以成為強者。帝尊殿堂沒有弱者,從古至今,盡皆如此。
曾經,大韓圣庭的圣皇就想把他的兒子送到帝尊殿堂,成為帝尊殿堂的傳人,可惜,他壓根不知道帝尊殿堂在哪,也聯系不到帝尊殿堂的強者。帝尊殿堂實在是太神秘了,神秘到大韓圣庭的圣皇找遍蠻荒域,依然沒有找到帝尊殿堂的半點蛛絲馬跡。
“父皇,你說什么?我沒聽錯吧?他不僅將我們打傷了,而且還搶走了辟地幡,難道就這么算了不成?”
大韓圣庭的七皇子一直是大韓圣庭的圣皇最寵愛的兒子,現在大韓圣庭的圣皇不僅呵斥了他,還不準備幫他報仇,他肯定不能接受。辟地幡可是從他手里被搶走的,他覺得這是奇恥大辱,不將年輕書生拿下,怎么能消他的心頭之恨?
“你給我閉嘴,你還嫌你給我惹得事情不夠多嗎?”大韓圣庭的圣皇聲色俱厲,若是換成其他皇子,他早就一耳光抽過去了,“我說跟他沒關系,就沒關系,你是不是翅膀硬了,連我的話都不想聽?”
現在的問題,不是他們找不找年輕書生的麻煩,而是年輕書生愿不愿意放過他們。只要年輕書生肯離開這個地方,即便將辟地幡送給年輕書生,大韓圣庭的圣皇一樣愿意。損失一件帝兵,大韓圣皇的心在滴血,可是沒辦法,誰讓大韓圣庭比不上帝尊殿堂呢。
“怎么,父皇你是怕了?你不是說我們大韓圣庭是天界三千疆域最厲害的帝品勢力之一嗎?為什么要怕他一個道主?就算他的背后是帝品勢力,又如何?我們大韓圣庭什么時候怕過誰?”
這就是無知者無畏,大韓圣庭的七皇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帝尊殿堂,自然不怕年輕書生。要不是大韓圣庭的七皇子知道自己遠遠不是年輕書生的對手,他早就已經親自出手將年輕書生拿下。
“井底之蛙!”大韓圣庭的圣皇擔心七皇子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連忙使用意志傳音,“他背后的勢力,可以說是最強的帝品勢力,沒有之一,我們大韓圣庭真的比不上。哪怕是三皇宮對上他們,或者妖族的霸主對上他們,也要退避三舍。”
大韓圣庭的圣皇知道,不跟七皇子說清楚,根本不行,他只能簡單的和七皇子介紹了一下帝尊殿堂的可怕。三皇宮,大韓圣庭的七皇子肯定是知道的,比三皇宮還要厲害的帝品勢力,他們大韓圣庭當然比不上。
“父皇,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還有比三皇宮厲害的勢力嗎?”
盡管大韓圣庭的七皇子覺得他父皇說的事情不太可能是真的,但他知道,他的父皇不會騙他。大韓圣庭的圣皇比七皇子更在乎面子,如果不是大韓圣庭真的比不上年輕書生背后的勢力,大韓圣庭的圣皇絕對不會讓步。
“好,既然父皇不和他為敵,那么,兒臣一樣不會和他為敵。但是,他們和帝兵絕對要拿下,父皇你說呢?”
大韓圣庭的七皇子所說的他們,就是凌道和雪靈瑤以及四不像。若非年輕書生插手,他們早就已經將凌道、雪靈瑤和四不像拿下。他這句話明著是說給大韓圣庭的圣皇說的,其實是對年輕書生說的。
年輕書生將他們打傷的事情,他可以不追究,年輕書生殺死他們大韓圣庭道主的事情,他們同樣可以不追究,甚至就連年輕書生搶走他們大韓圣庭辟地幡的事情,他們都可以不追究。他們如此給年輕書生面子,年輕書生自然要投桃報李,給他們面子,不再插手他們對付凌道的事情。
“當然,他是他,其他人是其他人。”
滅道鐘的厲害,大韓圣庭的圣皇是親自領教的。只要將滅道鐘帶回大韓圣庭,那么,損失辟地幡的事情,就可以功過相抵,不對,是功大于過。辟地幡顯然是比不上滅道鐘的,一個滅道鐘足以抵得上好幾個辟地幡。
“閣下要是喜歡辟地幡,大可帶走,至于他們,和閣下無親無故,閣下沒必要管他們吧?”
此言一出,不知道有多少大韓圣庭的強者反對,好在大韓圣庭的圣皇第一時間壓了下去。他是大韓圣庭之主,不需要跟所有的大韓圣庭強者解釋,他決定的,其他強者只能遵從。整個大韓圣庭,可以不聽他話的,只有大韓圣庭現存的老古董們。
“非也非也,此人乃是我的師弟,焉能說非親非故?”
年輕書生整了整衣襟,右手食指指著凌道,不急不緩地說道。他的師姐幫過凌道,他的師弟同樣幫過凌道,現在他遇到凌道,而且凌道有麻煩,他不可能坐視不管。至于找凌道麻煩的是不是帝品勢力,他是一點都不在乎。
“他是你師弟?”
大韓圣庭的圣皇臉色大變,年輕書生是帝尊殿堂的傳人,凌道如果真的是年輕書生的師弟,豈不是說凌道一樣是帝尊殿堂的傳人?雖然凌道的境界很低,但是帝尊殿堂的傳人,大韓圣庭的圣皇哪里敢抓?
“師弟?難道他是大魔神的師兄?”
大魔神到底有幾個師兄,凌道不知道,不過他可以肯定,年輕書生沒有撒謊。一來,年輕書生沒有必要撒謊,畢竟大韓圣庭要對付的是他,和年輕書生無關。二來,年輕書生修煉的功法,和大魔神是一樣的。
“沒錯,只要我在,就決不允許你們動我師弟。”
以年輕書生的實力,完全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單打獨斗,在場的大韓圣庭強者,沒一個人是他的對手。甚至,即便在場的大韓圣庭強者聯手,一樣奈何不了他。同樣是道主,可大韓圣庭的圣皇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大韓圣庭的圣皇和年輕書生的實力差距之所以這么大,一方面是因為大韓圣庭的傳承比不上帝尊殿堂的傳承,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年輕書生的天賦,遠超大韓圣庭的圣皇。凡是能進帝尊殿堂的,盡皆是人中龍鳳,天才中的天才。
“沒問題,我可以做主,放他一馬,給閣下一個面子。”
區區一個天尊的死活,大韓圣庭的圣皇真不在意。更何況,凌道對他們大韓圣庭來說,可有可無。他們不管是拿下凌道,還是將凌道殺死,都沒什么用處。凌道到底是不是年輕書生的師弟,其實不重要,反正年輕書生表明了他要保凌道的態度,大韓圣庭的圣皇就得讓步。
“她是我弟妹,我一樣要帶走。”
凌道和雪靈瑤的關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年輕書生自然不例外。反正幫一個是幫,幫兩個也是幫,對年輕書生來說,沒有區別。而且,大韓圣庭圣皇的所作所為,年輕書生是打心底看不起的。
“不行,你帶你師弟走,我們可以接受,可你連他也要帶走,是什么意思?真當我們大韓圣庭好欺負不成?下一步,你是不是就要帶走四不像,甚至是帝兵?”
大韓圣庭的一位道君忍不住站了出來,年輕書生的所作所為,在他看來,就是得寸進尺。他們的確不是年輕書生的對手,但他們大韓圣庭,一個從上古時期傳承下來的帝品勢力,怎么可能怕一位道主?
他不知道的是,大韓圣庭的圣皇忌憚的并非年輕書生的實力,而是年輕書生的背景。道主,大韓圣庭當然不怕,問題是年輕書生的身后有大帝,而且還不是一尊大帝。
“你說的沒錯,四不像和帝兵,我的確要帶走。不過,不是我要帝兵,而是這個帝兵,本身就是屬于我師弟的。”
帝兵,可以說是大帝生命的延續,對帝品勢力來說,帝兵的數量,肯定是多多益善。唯獨帝尊殿堂不同,帝尊殿堂絕對是最不需要帝兵的帝品勢力。一來,帝尊殿堂的帝兵數量,遠超其他帝品勢力。二來,帝尊殿堂從來不超過十個人,太多的帝兵,他們根本用不過來。
“閣下,你這樣未免太過分了吧?你既要人,又要帝兵,甚至連四不像都要,難道什么都不給我們大韓圣庭嗎?”
大韓圣庭的圣皇臉色陰沉如水,按理說,他一次又一次給年輕書生讓步,年輕書生怎么也得給他幾分面子。誰曾想到,年輕書生絲毫沒有給他面子的意思,凌道他不能動,雪靈瑤他也不能動,滅道鐘和四不像同樣不能動。
“他們又不是你們大韓圣庭的,為什么要給你們大韓圣庭?你們大韓圣庭算什么東西?”
年輕書生不是自大,而是實話實說。可是,在大韓圣庭的強者們眼里,年輕書生就是狂妄,不知道天高地厚。普天之下,竟然有瞧不起他們大韓圣庭的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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