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六的明面協助和四阿哥與十三阿哥的暗里配合下,二娘娘很快就將公主府里嫉嫉們的欺主行為查清楚了,太后和康熙知道了以后,自然很是惱怒,三大巨頭聚在一起商量了好一會兒,最后康熙傳下旨意,說內務府派出陪嫁嫉悔,本意是為了讓她們照顧公主的,結果沒想到她們卻罔顧皇命,借管理公主府內事務之機,欺上瞞下,將府內財務據為已有,更有甚者連宮中賜給公主之物也敢偷取挪用,現命將有此惡行的嫉據們按律予以嚴懲。
除此之外,康熙還命令,從此以后,撤消宮里賦予陪嫁據嫉們在公主府內的一切權利,交由公主自行作主。此旨意一下,反響可是不公主們雖然在早先貴妃娘娘詢問她們一些事情之時,心里就已經有了些猜測,但沒想到會有這么好的結果,能夠名正言順的拿回對公主府的掌控之權,不只是與額附相見沒了阻礙,平時的日子也會舒心許多的。
康熙的這道旨意,得到了一片贊譽之聲,公主和額附們對他的感激就不用說了,就是那些個皇子們心里也為此暗暗高興著,畢竟他們也都有女兒,即使自己最后不能上位,還有女兒被新皇收為養女的可能性在呢,能提前為女兒們解決了這個隱患,自然是好事一件了。所以當有那么零星幾個不識相的,想跳出來說什么“祖宗規矩”之類的話,也被各方人士齊心合力的壓了下去。
不過,對康熙為什么會突然之間去查公主府內事務的原因,大家還是很好奇的。官方的說法是,巡城御史在一家當鋪里,發現了宮中之物,經過上報查實之后,原來是公主府內的財物,被陪嫁嫉據們偷出來的。再往深里一查,原來這種事兒,所有的公主府都有。那些個陪嫁嫉姓們,借著自己有宮里賦予的管理公主府內事務的權利,隨意將府內財物據為已有,引得康熙震怒,所以才下此旨意。
除了這個官方的說法之外,還有另外一則小道消息也在消消的傳播,說是有公主因為這些個陪嫁嫉概們阻礙了她與額附相聚,所以當面向康熙告狀,這才引發了此事。至于說是哪個公主這么“勇猛。”有說八公主的,也有說九公主的,畢竟在開始查這個事兒之前,只有她們兩個進了宮,而且也只有象她們這么年輕的公主,才會時時想與額附相聚的。
雖說這件事給不少人帶來了好處,但說到這告發之人時,卻是沒有多少贊揚之詞的,除了話語間隱隱調侃這個公主“思夫心切”之外,對她會對自己的皇阿瑪直言夫妻間的房中之事也很覺得不可思議。在宮中那么嚴格的規矩教導下,居然還會有如此大膽而“豪放”的公主,實在是讓人咤舌不已。
九公主當然不甘心平白的背了這么個名聲,于是在自己的公主府內擺宴,著重請了一些些慣于打探傳播小道消息的官家女眷們,席間有意無意的說起自己那日進宮的情形,什么是臨時接到旨意啦,什么自己到的時候,八公主乙經在內啦,什么自己當時如何為掩嫉們說好話啦,什么聽說那個時候八公主的一個侍女被太后和皇上拿下啦等等。
九公主的這些話一經傳出,再加上與宮里傳出的一些風聲相印證,到底是哪個公主“得了相思病。”居然將夫妻之事宣于人前的,自然也就不言而諭了。之前因為那出《梅花烙而引發的傳言,在有心人的推動下,迅速的被這新一輪的傳言所取代,堂堂的和碩公主因為想與額附長相廝守而告御狀,這事兒可是新鮮的緊呢,一時間各種版本的說法,象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京城。
八公主引發了這次事什,讓包括她自己在內的很多人直接或間接的得到了好處,只是在享受成果之前,她卻很是受了些難堪,每次出現在人前,就會被一些好奇的目光所圍繞,而那些個竊竊私語,因為說的人多了,也讓她能隱約可聞了。從此之后,八公主除了參加宮中的宴席之外,其余不論是皇子府還是公主府的請宴,她都以久不回京城有些“水土不服”導致身體略有不適的理由,能推就推了。
八公主飽受了流言的困擾,而云錦也沒輕松到哪里去,之前因為《梅花烙引發的流言雖然平息了,可是新一輪的流言卻也沒有放過她,不論是九公主的話,還是宮里傳出的消息,都隱隱的指出,八公主在說這個事兒的時候,云錦也是在場的。本來在場到也沒關系,畢竟那時在場的也不只是云錦一個人,可問題是另有一個消息是,在八公主進宮之前,曾經找云錦過府相聚,所以有些傳言的版本也就和云錦有了關系。
說云錦和八公主合謀還是好的,還有的直接就說這個主意本來就是她出的。這可真是天地良心,云錦雖從來沒有認為自己有多么的聰慧,但好歹也是在皇室糾紛中歷練了這么多年的,現在又是雍親王府里實際意義上的當家主母,自己象是會想出這等蠢笨主意的人嗎?
對自己平白的受此牽累,云錦的心里也很是不舒服,總是招惹這些個流言蜚語,對一個女人,尤其還是皇家的媳婦來說,可并不是什么好事。更何況這種流言現在不只是波及到了自己,連住在宮里元壽也能在“偶然”間聽到一些風聲了。
想也知道,如果沒有一些人有意的推動,這些個流言不會二快,內容也不會說的這么損,而這些推動流言的人叭乙有其他諸如三阿哥或是九公主方面的參與,但最主要的力量還是來自于八阿哥和九阿哥那邊。看來上次《梅花烙事件,讓他們得的教干還是不夠深重啊。于是四阿哥一聲令下,對八阿哥和九阿哥那邊新的一輪打擊又開始了。
派去南面查八阿哥的人其實早已經回來了,但四阿哥卻沒想馬上動用,因為之前因為那出戲引發的兩種流言之間的對抗,已經讓八阿哥的形象受損不少了,所以四阿哥想選擇一個更合適的時機,再把這些資料爆出來,以期能徹底的將八阿哥的實力一舉摧毀。
再者說,四阿哥還有另外一個顧慮,那就是現在關于皇家的流言已經夠多的了,先是關于親王側福晉的。然后又是皇子的,緊接著又出來公主的了,如果再加上這些個,那皇家的丑聞真就成了今年京城百姓的年夜飯了。
可是四阿哥為皇家的名聲考慮,人家卻不管那套,大過年的這都快要封印了,他們居然還不消停,非要給你找別扭,既然如此,四阿哥決定。那就干脆大家都別消停了,找來十三阿哥他們,也不等什么時機了,把南面收集來的那些資料全都放出去。
十三阿哥早就想這么做了,他看著八公主臉色越來越蒼白,身子也一天天的瘦下去,雖然是怒其不爭,卻也傷其不幸。那是自己的親妹妹啊,居然被人說成這樣,這時候他的心里固然是對如月那個惹禍精更加的憤恨,但對八阿哥和九阿哥也是格外的惱火。只是之前不想防礙四阿哥的計哉”所以才一直忍而不發,現在四阿哥發話,那還有什么可說的,來吧,老八,老九,你們且好好的享受一場吧。
京城的百姓們今年算是開足了眼界,這今年過的可謂是精彩紛呈,先是一出戲接連引發了兩撥有關皇室成員的流言互相對抗,硝煙尚未散盡。和碩公主的流言又出來了,大家正說的熱鬧呢,兩大皇子在江南的風流事兒又爆了出來,聽著真是比什么評書都過癮啊。
百姓們聽著熱鬧,可是官員們心里可就,是另一番感受了,因為這回針對八阿哥和九阿哥的可不只是流言了,而是有言官直接上書了。并且舉出了實例,包括那邊有什么地方在為八阿哥和九阿哥培養瘦馬和妾童,如何有人以九阿哥的名義強娶民女等等,一時間與八阿哥和九阿哥有關系的,或是與江南有關系的官員,是人人自危。
康熙聽了這些,氣得全身顫抖,直接命家人府即刻派人前去江南。等把這個不平靜的年過完之后,去查案的人也回來了,康熙看著手中的資料,雖然有些個避重就輕,但還是能看出八阿哥在江南那邊的做為的,那些個風流事兒康熙到不是很在乎,關鍵是這回還查出了那邊到現在為止還有人在為八阿哥繼位而造勢,而且這個聲勢還不
這下可是觸了康熙的逆鱗了,沒想到自己多次的打壓,這個老八居然癡心不改,看來他對這個皇位是勢在必得了,想到八阿哥近期惹出的左一個事兒右一個事兒,康熙也不耐煩再與他夾纏了,也不說停什么銀米了,在康熙五十六年正月網過,直接下旨將八阿哥的貝勒之位再次革掉了。
除此之外,還下令讓八阿哥老實呆在府里,無事不許隨意外出,外人也不得擅自進入。
云錦聽到這個消息后,心里不禁一嘆,只是軟禁,不是圈禁啊。看來老康對八阿哥這個兒子還是有姑息之意啊,只是這姑息背后的原因,卻讓云錦費了一些思量,如果說他是因為對這個兒子尚有幾分父子之情,云錦卻是無論如何不肯相信的,想那前太子,康熙與他的父子之情是要超過八阿哥良多的,還不是說圈就圈;要說是老康怕八阿哥的勢力太大,自己處置太過會引起反彈,那更是胡扯,之前康熙對八阿哥可謂是從面子到里子打擊了個底兒掉,哪有一分一毫的忌憚之意。
照云錦想,康熙會這么做,其實就是怕再圈禁一個兒子,會損害了他“仁君”的名聲,可是這樣他“仁君”的名聲是留下了,可是卻給下一任的皇帝留下了麻煩。實話實說,康熙的這些兒子們還都算是有些才能的,可越是這樣,惹的麻煩也就越大,記得歷史上雍正登基之后,正是他的這些個樣兄弟們,給他造成了最大的阻礙。
不過,康熙的行為雖然讓云錦失望,但想想八阿哥被軟禁起來總也算是好事,雖然九阿哥未見得能從此安分下來,但獨木難成林,少了八阿哥的九阿哥,想成氣候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京城里的流言大戰,最終以一個皇子被軟禁的結果告一段落了。等時態稍微平靜之后,太后又下了旨,解除了她對云錦的處罰金,恢復了她定期遞牌子進宮的權利。對此事,康熙也有諭旨傳出,將年氏之死,交系年羹堯所為之事也交待明白了,只是對他與八阿哥勾結之事還是只字未提。
接到太后的旨意之后,云錦帶著以晴和安之一起來到了久違的永和宮。進到宮中之后,見德妃娘娘斜倚在坐椅上,手里捧著個手爐漫不經心的撥澗書曬加凹口混姍不一樣的體蛤,閱讀好去處六:云錦自然知道德妃娘娘這個作派。是為了給自己一,威。但她既然來了,自然是早就做好這方面的心里準備了。所以她什么話也沒說,只是牽著安之的手,和以晴恭敬的站在一旁,一聲不出。
雖然做好了心里準備,但云錦也還是很擔心的,這份擔心不是為了第一次跟自己來給德妃娘娘請安的以睛,而是因為安之這個過分活潑的孩子,話說他已經接邊砸了宜妃娘娘和康熙兩個屋子,如果再把永和宮里的什么東西給毀了,那以德妃娘娘的性子,必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就象現在,雖然自己在外面已經好生囑咐過了,但安之可不是個能老老實實站著不動的,過不一會兒,就開始左扭右動了。
“額娘,妹妹呢?。好在安之的目光在屋里掃視了一圈之后,似乎是有些興致缺缺的意思,只是纏著問云錦。
“來了。”安之一開口,德妃娘娘也不能裝沒看見了,抬眼看了云錦一眼,淡淡的問道,“怎么也不出個聲呢?”
“云錦不敢驚憂娘娘。”云錦趕緊牽著安之的小手,帶著以晴走上前去,規規矩矩給德妃娘娘行了個禮,“云錦給娘娘請安。”
“孫女給瑪姣請史以猜跟在后面也開始行禮。
德妃娘娘也不叫起身,只是用目光冷冷的上下打量著云錦。
“額娘”。安之看云錦保持著行禮的姿勢不動,就上手來拽她道,“走哇,找妹妹。”
“行了,起來吧。”德妃娘娘淡淡的說道,“這禮既然行的不真心,那行不行的也就無所謂了。”
“謝娘娘云錦直視將德妃娘娘嘲諷的話無視掉,牽著安之的手和以晴一起站過一邊,等著德妃娘娘的示。
“額娘,走哇安之明顯是不喜歡這里,扯著云錦的手就要往外走。
“真是什么人養什么樣的孩子”。德妃娘娘冷冷的看著安之說道,“這不規矩的人,養出來的孩子也是沒規矩的很
“娘娘說的是”。云錦淡淡的說道,“想來太后和皇上也是這么想的,這才把元壽和樂之養在宮中
“果然是那種地方出來的人。這嘴皮子的工夫到是有幾分”德妃娘娘眼睛一瞇,厲聲說道,“只是你現在既然進了皇家的門,就把你那些個不安分的心思收起來,別平白無故的帶累了別人。”
“云錦謝過娘娘對我們爺的體恤”。云錦沖德妃娘娘行了一禮,故意屈解她的話說道,“云錦行事多有不周之處,的確是有連累到我們爺的時候,云錦多謝娘娘的提醒,以后一定會注意的。”
“這就是二阿哥的女兒嗎?。德妃娘娘面色一沉,瞪了瞪云錦,又看向一邊的以晴問道。
“是云錦點頭說道,“這就是皇上交由云錦撫養的孩子,名字叫以晴。”
“怎么會這么瘦,看看這模樣可憐見的”。德妃娘娘上下打量著以晴,語氣溫和了些問道,“你在老四的府里過的好嗎?”
“回瑪姣的話”。以晴行了一禮回話道,“以晴過的很好
“看這個樣子,可不象是很好的樣子”。德妃娘娘搖了搖頭,轉而看向云錦,冷冷的說道,“你也多上點心,別不是自己生的孩子就不注意,自己的孩子就慣的沒規沒矩的,人家的孩子就管得成了木頭樣了。”
“娘娘有所不知”云錦擺出一副很是恭敬的姿態說道,“云錦可沒本事教出以晴這么好的規矩,這是太后和貴妃娘娘親自派出嫉賠教的,如果娘娘認為有問題,回頭兒云錦跟太后提一提,換娘娘的嫉嫉去好了。”
“太后那兒的嫉妹教的自然是最好的德妃娘娘的臉色立時就青了,這句話好象是從牙縫里擠出的一樣。
“額娘,走。”正好這時安之開始拽云錦。
“好沒規矩的孩子,居然幾次三番隨便插言。”德妃娘娘的火一下子就發到他身上去了,冷冷的看著云錦說道,“你真是養出一個好孩子。”
“娘娘息怒”云錦彎腰說道,“別看安之長的高,其實他才一歲多點,還不懂事呢,前些日子還把皇上屋子里的并西砸了一半呢
“你這是拿皇上來壓本宮了?”德妃娘娘瞇著眼睛看著云錦,恨恨的說道,“你是想說他砸了皇上的東西。皇上都不罰他,所以本宮也不能為這點小事兒罰他了?”
“云錦沒有這個意思”云錦還是彎著腰,語氣也依舊不卑不亢的說道,“事實上皇上也不是不罰安之,只是因為安之還所以皇上罰的是我們爺罷了,今兒個娘娘認為安之沒規矩,那也是云錦沒教好的緣故,所以娘娘要責罰的話,請責罰云錦。”
“本宮可是不敢”。德妃娘娘冷冷的盯著云錦說道,“你一口一個,安之還豈不是在說本宮與一個小孩子過不去嗎?”
“娘娘言重了”。云錦跪倒在地說道,“云錦絕沒有這個意思。”
“額娘。”安之看云錦跪下了,忙上前來扯她,“起來。”
“來人”。德妃娘娘一拍桌子,揚聲叫道。
“主子”。隨著德妃娘娘的喊聲,外面一下子走進兩個人來。一個,婚嫉一個宮女,沖著德妃娘娘行禮問道,“您有何吩咐?”
“去!”德妃娘娘一指安之。“把這小子拉開。”
“安之
二至姐這兒來。”以猜沒等那兩個人上前。趕緊搶步過去的手。
“壞人!”安之卻躲開了以晴的手,邁著小腿跑到德妃娘娘面前,皺著眉頭瞪著她小嘴里吐出兩個字來,然后然后抬起小腿來踹了德妃娘娘一下。
“反了,反了!”德妃娘娘沒想到安之會有這個動作,先愣了一下,然后是勃然大怒探手就要去抓安之,可是安之哪里會讓她抓到,拍開她的手,就跑到一邊去了,氣得德妃娘娘大叫了起來,“這還得了,這當孫子的居然打起碼據來了,這是什么世道?你們還看著做什么,還不去把他給本宮抓起來。”
“安之過來。”云錦也沒想到安之會有這個動作,跪在地上沖安之張開雙臂說道。
安之聽話的跑過來,撲入云錦的懷里。而那個嫉據和宮女居然也跟了過來,也真的伸手要去抓安之。
“我看你們哪個敢動他?”云錦彎下身來,緊緊的將安之護在懷?,冷冷的看著她們。
“動手!”德妃娘娘見云錦這樣,更加生氣了,對著那兩個人命令道,“有本宮在這兒呢,怕她做什么?”
“娘娘”云錦一邊護著安之躲閃著,一邊對德妃娘娘說道“您當真要與一個才一歲多的孩子認真嗎?您不怕失了身份嗎?”
“本宮有什么可份的?”德妃娘娘冷冷的說道,“本宮是要教他規矩,他才一歲多就敢對長輩動手了,長大了還得了?”
“你們敢動手?”云錦見與德妃娘娘說不出理來,便直接對那個據嫉和宮女厲聲說道,“你們不怕太后和皇上處治你們嗎?”
那婚嫉和宮女本來一直在盡力要從云錦的懷里將安之扯出來的,因為云錦護的緊,結果把云錦的臉上都弄出傷來了,想到云錦在宮中的受寵程度,心下不由得也有些忐忑,再聽到云錦這話,手上也不由得松了勁兒。
“別聽她的”德妃娘娘對那兩個有些松手的下人說道,“本宮就不信了,孫子忤逆,本宮這個當瑪姣的管教管教,還有會人攔著不成?怎么,你們連本宮的話也不聽了嗎?”
那個掩姣和宮女聽了德妃娘娘這話,又加重了手勁兒,云錦左躲右擋,眼見得力有不支,正在心急之時,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這是怎么了?”延禧宮里的平兒走了進來,對德妃娘娘行了一禮道,“奴婢給德妃娘娘請安。”
總算是來了!隨著這個聲音的傳來,那個掩姣和宮女停下了手,云錦也松了一口氣,她等的就是這個,之前貴妃娘娘就說過,只要自己進宮來,她就會派人注意永和宮這邊,如果覺得不對勁兒或是時間過長,就會馬上讓人進來,只是她沒想到會是平兒過來。不過這時云錦也顧不得想太多了,放松之余,她急忙的查看安之的周身上下,看他傷到了沒有。
“額娘。”安之這時卻發現了云錦臉上的傷,伸出小手去摸了摸,眉頭皺得緊緊的,眼睛里卻閃著淚光。
“是平兒啊”德妃娘娘看了看平兒,淡淡的說道,“怎么?貴妃娘娘可是有什么示嗎?”
“回德妃娘娘的話”平兒笑著說道。“太后宣扭祜祿側福晉到寧壽宮去。”
“這就怪了”德妃娘娘看著平兒,冷冷的問道,“太后的話,為什么不是寧壽宮的人來傳,卻是延禧宮的人來呢?”
“回德妃娘娘的話”平兒依舊笑著回話道,“太后算計著側福晉進宮的時辰,以為她這個時候是在我們延禧宮呢,所以派了小玉過來,結果發現側福晉還沒到呢,小玉姐就讓奴婢過來請人,她回去跟太后回稟一聲,省得太后著急。”
“罷了”德妃娘娘面色雖然不豫,但也只能點了頭,“既然太后宣召,那你就帶云錦過去吧,不過安之要留下,本宮這個當瑪據的可還沒稀罕夠呢。
“回德妃娘娘的話”平兒搖了搖頭說道,“太后的旨意是說,讓側福晉把她帶來的人一并帶過去呢。”
“行了”德妃娘娘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忍住了一口氣。揮了揮手說道,“都走吧。”
“云錦告退。”云錦站起身來,對著德妃娘娘行了一禮。
“孫女告退。”以晴這時也走了過來,跟德妃娘娘行禮。
而安之則趁云錦行禮之時,掙出了身子,再次邁腿沖到德妃娘娘那兒,以他最快的速度打了德妃娘娘一拳。然后又跑到那個嫉嫉和宮女那里,挨著個的打了一拳,見她們不敢反抗,接著又每人踹了一腳,本來他還要接著打的,卻被云錦趕過去抱住了。
“這”德妃娘娘沒防備,又被安之打到了,不由得氣結,用手指著著安之一個勁兒哆嗦著,“這也太無法無天了。”
“奴婢告退。”平兒臉憋的通紅,趕緊沖德妃娘娘行了一禮,跟云錦和以晴一起快步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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