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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時空
自打過生日的時候被雍正帶到農莊之后。云錦就總琢磨著要再去過過癮,雖然宮中也有溫石浴,也有引來的溫泉水,可那都不能游泳啊,只是雍正嚴禁云錦和他之外的任何男人一起去,包括默默在內,而女人們,也就只有母后皇太后和樂之才能有資格進到里面,但母后皇太后是不會游泳的,所以去過一回之后,雖然覺得有些個趣味,但卻不如在宮中泡溫泉舒服,也就再不去了。倒是樂之,跟著云錦學游泳學得很是起勁兒,掌握的也很快,母后皇太后少見樂之有如此玩瘋了的樣子,心里也很高興,就讓云錦沒事兒多帶她去去。
有了母后皇太后這話,云錦就算是得了旨意了,與樂之母女倆一起,輕車簡行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但卻也沒擺著儀仗那么招搖,只是把侍衛們帶足了,雖不是每天出宮,但三五天一次卻還是有的,可憐了默默,只能很無奈的呆在宮里,等著他阿瑪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抽出時間來完成教他游泳的承諾。
云錦自覺最近小日子過的美,母后皇太后身子康泰,雍正的龍體也很是安康,孩子們各處傳回來的也都是好消息,又能和女兒時常出宮去游玩,默默雖然對不能跟著一同出去有些怨言,但卻依舊貼心,真是要多悠閑有多悠閑,只可惜老天看不得她如此自在,過沒多久,太醫在例行的請平安脈時,居然診出了喜脈。
“你沒看錯吧?”云錦很是不能相信,自雍正守孝結束之后,就一直想讓自己給他再生些孩子,也一直在奔著這個目標努力著,可幾年過去了,就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這么冷不丁的說出喜脈,倒讓她懷疑起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沒錯兒,就是喜脈,恭喜皇后娘娘了。”那個太醫滿臉的笑。
“恭喜主子。”長春宮里的在場的所有下人們都向云錦行禮。
“好。”云錦笑著點了點頭,又吩咐綠語說道,“給大家發賞,這是大喜事,發雙份兒的,太醫的更是要重上加重。”
“奴才謝皇后娘娘恩典。”太醫趕忙沖云錦行禮謝恩。
“是本宮要謝過太醫才是,”云錦笑著對他說道,“還請太醫在此多留些時候,怕皇上來了會有話要問。”
“應當的。”太醫馬上答應著。
“不知道皇上什么時候會來,太醫且先去歇一歇吧,”云錦叫過碧柳來吩咐著,“帶太醫到偏殿歇息。”
碧柳答應一聲,引著太醫出去了。
“主子,”綠語興奮的說道,“奴婢這就叫人趕緊去告訴皇上,皇上聽到這個好消息肯定高興極了。”
“去吧,”云錦點了點頭,隨即又囑咐了一句,“這雖是喜事卻不是急事,讓去的人等皇上聽政結束之后再去報。”
“知道了,”綠語止不住一臉的笑容。“咱們宮里的人,哪有那么不長眼的?”
“我不過白囑咐一句,瞧把你輕狂的,”云錦笑啐著綠語,又沖她揮了揮手,“好了,這些事你去安排吧,我且去歇一歇。”
“奴婢先扶主子進去。”綠語趕緊上來扶著云錦,小心翼翼的說道,“您小心著走。”
“這才剛懷上,”云錦笑著說道,“哪里就用的著這么蝎蝎蜇蜇的了。”
“那可不行,”綠語趕緊說道,“這可是皇上登基之后的第一個孩子呢,奴婢早就盼著了,不小心怎么行?”
“放輕松些,”云錦拍了拍綠語的手,“這樣你不累,我都累了。”
云錦說歇,其實并不是要午睡,而是想靜靜心,乍聽見懷上了,她面上雖端著,但內心里也是很激動的,只是除了激動之外,她還有些緊張,雖說她已經是生過四個孩子的人了,但分娩總是有些危險的,更何況還是在這個醫療不是很發達的時代。現在她倒是有些慶幸,尤其是她現在已經過了而立之年,快到一枝花的時候了,也算是快跨入高齡產婦的行列了吧?
除了風險之外,云錦還想到了這個孩子的性情,在現代的時候,她見過的不孝子女多了,啃老族當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又動輒拿自身來威脅父母,什么離家出走了,鬧自殺了,每每都讓云錦氣憤外加不屑,她曾不只一次的對友人說過,這也就不是自己的孩子,否則非給他打出去不可,愛出走不出走,想死就死去,我只當沒生過他也就罷了。
可是等云錦真的生了孩子之后,才知道那時候自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不管如此,那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哪里是能那么簡單說不要就不要了的,所以雍正對弘時的感情。她也很能體會,也因此對弘時百般忍讓,只是心里卻也在暗自慶幸,幸好自己所生的子女,性情雖然各有不同,卻都很懂事爭氣,沒一個象弘時那般的,只是不知道現在懷的這一個會怎么樣?
這個孩子會是男孩還是女孩?會是什么樣的性情?會是淘氣的還是文靜的?會是儒雅的還是豪邁的?最重要的是,會是成器的還是不成器的?有他阿瑪和幾個哥哥在,云錦倒不擔心他會無所事事的當啃老族,只是希望他將來不要腦子抽瘋才好。據說愛新覺羅家好出情種,象皇太極之于海蘭珠,象多爾袞之于孝莊,象順治之于董鄂妃,那都是愛起來就什么都不顧的,什么江山,什么戰事,什么父母,全都比不過紅顏一笑。
說實話,對這種強烈的感情,云錦在青春懵懂的時候,還是很有些羨慕的,可當她漸漸的長成之后,卻開始對這種火一般的熱烈避而遠之了,她覺得愛情雖然是美好的,但這樣不顧一切,責任甚至親情都被拋諸腦后的愛情,是她所敬謝不敏的。她希望擁有的是水到渠成似的感覺,是一種溫馨的、平靜的、甜美的、從容的,是一種很順理成章的感覺,就象她和雍正一樣。
云錦和雍正的感情有一個先天性的優勢,那就是云錦在現代時就對雍正有一種崇拜和欣賞,所以穿到清朝之后,雖然心里一再提醒要遠離危險,但在命運讓她必須與皇家打交道的時候,她就直接選擇了雍正,當然這也有湊巧的成份在內,但不可否認的是,在眾多的皇子中,她對雍正和十三阿哥是最信任的,而在這兩個人之中,她又更偏向雍正一些。
至于雍正是什么時候對自己有情的,云錦并不知道,但她卻知道,雍正對自己用情很深,這種深情可以讓他排除阻力,堅持立自己為皇后。可以讓他不再去寵幸其他妃子,可以讓他不去追究自己離奇的身世,可以讓他容忍自己種種的奇思妙想,但這樣的感情,卻不能讓他放棄自己身上的責任,為女色誤國的事兒,他是做不出的,可也正是因為如此,云錦才更加的欣賞他,在云錦看來,這才是一個有擔當的男子。
如果自己的孩子真的會是一個情種,云錦希望他能象雍正和自己這樣,可以動情,也可以守情,但不要做一個生命中除了愛情再無其他的人,愛情只是感情的一種,有了它很甜美,缺了它很遺憾,但卻絕不能把它當做生命中的全部。這些個思想,云錦已經在日常的點點滴滴中灌輸給孩子們了,等這個小的生下來,也一定要照此辦理。
云錦正順著紛散的思緒胡思亂想著呢,只聽到外面腳步聲急急的傳來,一聽這熟悉的聲音,云錦就知道是雍正過來了,趕緊準備從躺椅上下來。
“別起來了,躺著吧。”雍正一臉興奮的走了進來,見到云錦的動作趕緊說道。
“綠語,”云錦聽話的不再堅持,只是坐起來吩咐綠語道,“侍候爺更衣,再給爺泡茶來。”
“不用了,”雍正抬手阻止了綠語要上前來的動作,“你趕緊去讓人給皇后熬補湯,對了,還有安胎藥。”
“皇上,”云錦笑嘖著雍正道,“這還沒怎么著呢,您就惦記著讓云錦吃藥了?”
“是了,你說過這時候吃藥多了不好,”雍正也想起來了,又吩咐綠語道,“去把太醫叫來,”想想又補充了一句,“再去叫葉太醫來。”
“皇上,”云錦趕忙說道,“他給您調理身子還忙不過來呢,云錦不過是剛懷了身子,哪里就用的著他了?”
“皇后有孕,這也是國之大事,怎么能馬虎?”雍正認真的說道。
“如此,云錦就謝過皇上了。”云錦本也有些擔心,見雍正這樣,自然也就不再推辭了。
過不多時,為云錦診出喜脈的太醫就來了,雍正還是沒讓云錦起來,自己走到外間去詳細詢問了太醫一番,等他再進來的時候,葉太醫也到了,一番診視之后,他也說云錦并沒有什么不適的,雍正這才算是放下心來,不過他還是在外面與葉太醫說了好一會兒。
“你起來做什么?”雍正走進屋來,見云錦已經起身下地了。
“云錦起來侍候皇上啊。”云錦笑著說道。
“行了,你快躺著吧,”雍正抱起云錦來放到炕上,“現在你養好孩子是正經。”
“皇上,這還早著呢,云錦現在什么感覺都沒有。”云錦好笑的說道,“難不成你想要云錦剩下的幾個月都在床上躺著不成?”
“葉太醫說了,早三個月最要緊,”雍正也坐到炕上,手放在云錦的肚子上,“這是朕登基以后的第一個孩子,是朕盼了好久的孩子。”
“放心吧,皇上,”云錦倚入了雍正的懷里,“云錦一定會好好的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的。”
“嗯。”雍正輕輕的應了一聲,攬著云錦靜靜的坐在那里不出聲,一只手的手心還是牢牢的貼著她的腹部。
“算算日子,”過了好一會兒,雍正才開口說道,“這個孩子應該是在你生日那晚有的,看來禮尚往來這話倒真是沒錯,朕給了一個池子當禮物,你就回了朕一份大禮。”
“是,是皇上有遠見,”云錦抬頭對雍正笑瞇瞇的說道,“是皇上英明。”
“夸人都不會夸,明明是朕勇猛才是。”雍正笑睨著云錦。
“啐!”云錦趕緊將頭藏進雍正的懷里,“皇上怎么也學著不正經了?”
“人之大欲,是最正經不過的了,”雍正一本正經綿說道,隨即又想起了一件事,“對了,以后池子那兒不能去了,等把這孩子生下來以后再說。”
“好,”云錦雖然很惋惜,但也知道泡溫泉對孩子不太好,自然是一口應了,不過卻又跟雍正說道,“那樂之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雍正疑惑的說道。
“瞧你這個阿瑪當的,”云錦薄責的對雍正說道,“樂之現在可是很喜歡游泳呢,云錦不能陪她去了,要不就讓她自己去?”
“胡鬧,”雍正皺著眉說道,“一個公主去游水,本就不成體統了,現在你還要她自己去?”
“反正已經是不成體統了,”云錦不以為意的說道,“跟云錦一起去和她自己去又有什么不同?要不云錦就接著陪她一起過去,云錦保證自己不下水,只看她玩。”
“你?”雍正橫了云錦一眼,“你且消停些吧。樂之那兒,等朕再想想吧。你也別光顧著帶著她玩,她的歲數也不小了,額附的事兒,你就沒想想?”
“著什么急?皇帝的女兒還愁嫁嗎?”云錦可沒覺得樂之到嫁人的年齡了,再說她也沒找到能配得上自己女兒的人選。
“朕知道你舍不得,”雍正輕輕的掐了掐云錦的臉,“朕也不想這么快就把她嫁出去,不過這額附的人選,你也該早些留意才是。”
“云錦是一直在留意啊,”云錦覺得很冤枉,“只是到現在也沒找到合適的,這給女兒找額附可跟給兒子找媳婦不一樣。”
“行,你慢慢選吧。”雍正笑笑說道,“這事兒不急,等你生下孩子來再說也行。”
“不是皇上先提起的嗎?”云錦橫了雍正一眼,“您也別只說樂之的額附了,安之的福晉您選好了沒有?”
“這小子給朕來信了,”雍正板起了臉說道,“說是未曾立業,不以家為。”
“這孩子,倒認真學起霍去病來了,”云錦不由得笑了起來,隨即又沖雍正翻了個白眼,“都是您讓他去那個特種兵里鬧的,現在跟您說出這話來,也正是該著。”
“什么該著,”雍正瞪了云錦一眼,“朕的兒子有些志向,朕高興還來不及呢。”
“是,您高興,”云錦小聲的吐槽,“也不知道剛才是誰板著臉來?”
其實對安之現在不想找媳婦,云錦倒是很贊成的,會埋怨雍正,也不過是增加些小情趣罷了,雍正當然也知道,跟著她逗了幾句,又看著她把補湯喝了,這才展開了他那一堆奏折批閱了起來。
云錦覺得自己真的有些招老天的怨了,剛剛游泳起了興頭,就懷上了身子不能游了,這剛說自己什么感覺都沒有,孕吐就來了,而且這一吐就不得了,簡直是驚天動地的,吃什么吐什么,連水都進不去。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雍正氣急的問著太醫,“皇后吐成這個樣子,你們就這么看著。是不是葉太醫有恙在身,你們就不會醫病了?”
“回皇上的話,”一個太醫戰戰兢兢上前來回話,“皇后娘娘的反應是略重了些......”
“略重了些?”雍正打斷了那個太醫的話,狠狠的瞪著他,“這叫略重了些?皇后什么都吃不下去了,到了你這里就是略重了些?”
“皇上。”云錦剛要說什么,胃里一陣翻涌,又干嘔了起來。
“呀!”邊上服侍的碧柳看著云錦吐那個盂,驚呼一聲,趕緊用帕子掩住了。
“怎么了?”云錦嘔得暈頭脹腦的,卻也聽到了,抬起頭來問道。
“沒事兒,剛才奴婢扶您的時候,不小心碰了她一下,”綠語馬上說道,順手拿起那個盂來,“這個盂有些氣味了,奴婢馬上給您換一個來。”
“等我漱了口再拿出去吧。”云錦接過翠愧送上的鹽糖水。
“還是換一個吧,不然這個氣味沖著您,怕是又要難受了,碧柳,快拿新盂過來,侍候主子漱口,”綠語也不等云錦答應,就拿著那個盂往外走去。
云錦只顧著難受了,也沒在意,只就著碧柳新拿過來的盂漱了口,當然漱完之后,碧柳隨即馬上把那個盂也拿開了。而綠語拿著那個盂在往外走的時候,卻是有意的晾給太醫們看了一眼,而雍正也看到了,本來已經黑到底的臉色倒是白了一白。
“容奴才再去給皇后娘娘請脈。”太醫們看過之后,也唬了一跳,趕緊對雍正行禮道。
“快去!”雍正一揮手。
“皇上,”太醫請了半天脈,又小心的問了云錦幾個問題,這才對雍正回稟著,“皇后娘娘是吐的太多太猛了,把嗓子磨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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