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時空
第七百四十章又來一個招搖撞騙的
第七百四十章
又來一個招搖撞騙的
“好哇,”雍正的臉立時鐵青了起來。“到了這個時候,她居然還敢鬧?”
“齊妃怎么樣了?”云錦卻趕緊追問綠語,“她人沒事兒吧?”
“說是幸好宮女發現了,現在太醫們正在診治呢,”綠語低著頭說道,“結果怎么樣來報的人并沒有說清楚。”
“皇上,”云錦站起身來對雍正說道,“還是去看看吧,希望不要出事才好。”
“哼!”雍正雖然面帶氣憤,還是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看來這個永和宮對雍正和自己來說,還真的不是什么吉利的地方,每次來都沒有什么好事,云錦看著見到雍正就噤若寒蟬的宮女太監們,心里不禁感嘆著,以前他們是來挨訓的,現在過來則可能是來訓人的,雖說比起以前的地位顯著的提高了,但自己并不是什么虐待狂,所以也不覺得這是什么好事,反倒對大年下的平白又多出一件事兒既擔心又煩惱著。
“給皇上請安。給皇后娘娘請安。”屋里的太醫們見雍正和云錦走了進來,趕緊上前來行禮。
“都起來吧,”云錦看了看板著一張臉、身上散發與外面溫度不遑多讓的冷氣的雍正,皺著眉頭先開口問道,“齊妃現在怎么樣了?”
“回皇后娘娘的話,”一名太醫恭敬的說道,“還好救的及時,沒有什么大礙了,只要休息一段時間就好。”
“既然沒什么事兒了,你們就退下吧。”雍正聽了太醫的話,臉更冷了。
“嗻。”那些太醫們趕緊答應著退出去了。
“齊妃,”云錦沒管太醫,直接走到李氏躺著的床邊,看著脖子上的紅痕,關心的問著她,“你覺得怎么樣了?”
“能怎么樣?”李氏抬眼淡淡的看著云錦,“沒死成唄。”
“你還知道自己沒死嗎?”雍正也走了過來,正冷冷的盯著李氏,“朕還以為只有死人,才會象你這般的什么規矩都不講了呢?”
“臣妾參拜皇上、皇后娘娘。”李氏閉一閉眼睛,面上的肌肉動了動,然后起身下了地,跪在雍正和云錦面前。
“哼。”雍正走到一旁的椅子那兒坐了下來。
“齊妃妹妹請起吧,”云錦伸手去扶李氏,又嘆了口氣,“唉,你這是何苦呢?”
“你們都退下。”李氏根本就沒理云錦伸過來的手。逕自站了起來,沖著屋子里的下人們說道,“我有話要跟皇上說。”
那些下人們卻沒馬上退下,而是轉向雍正這邊等候吩咐,云錦對李氏的無禮也不計較,只是走到雍正的下首坐了下來,沖著那些下人們一揮手,他們這才行禮退下,李氏見到這個情景,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齊妃妹妹,現在人已經都退下了,你有什么話就說吧。”云錦目光看向雍正,見他只是坐在那里,沉著臉,絲毫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只好由自己來打破沉靜了,反正事兒總是要解決的,總不能把時間都耗在這里吧?
“皇上,”李氏想是豁出去了,再一次沒理云錦,逕自跪到了雍正面前。恭恭敬敬的對他磕了個頭,“臣妾這次沖撞了皇后,惹惱了皇上,臣妾愿以死謝罪。”
“怎么?”雍正盯著李氏,冷冷的說道,“死了一回不夠,你還想再來一回嗎?你以為朕會吃你這一套嗎?”
“皇上,”李氏看著雍正,面色沉寂的說道,“臣妾并不是在玩什么把戲,臣妾說的是真心話,臣妾自知這次是罪無可恕,臣妾情愿以死謝罪,臣妾只求皇上看在臣妾服侍了您這么多年的份兒上,看在弘時是您親生兒子的份兒上,能讓臣妾在妃位上受死,不要讓弘時受臣妾這個額娘的連累。”
“你以為你以妃子的身份死了,弘時的日子就會好過了?”雍正聽了李氏這話,臉沉得更厲害了,“你是不是覺得你這么做很高尚?弘時以后都應該為你的犧牲而感恩戴德?”
“弘時是臣妾的兒子,臣妾不需要他的感恩,”李氏淡淡的說道,“臣妾只希望他能過的好,皇上不只一次的說過,是臣妾這個額娘沒教好弘時,因為有臣妾這個額娘,弘時才會不長進,現在臣妾就把弘時這些不好的地方去掉,希望沒了臣妾這個讓弘時表現不好的人。皇上能多給弘時機會,讓他得到他應有的東西。”
“什么東西是他應有的?”雍正用冰冷之極的眼光看著李氏,“你這是在以死表示對朕的不滿,還是以死來要脅朕?不管是什么,你都是打錯了主意,朕從不受要脅,也不是能受人擺布的,弘時是朕的兒子,朕該給他的自然會給他,不該給他的,不管你死多少次他也得不著。”
“皇上。”李氏本來面上的那一副殉道士的表情,因著雍正的這一番話,終于起了波瀾,不可置信的看著雍正。
“你以為你的命這么金貴?”雍正冷冷的說道,“你一死就什么事兒都解決了,告訴你,你做夢,不管你死與未死,你的位份都降定了,”說到這兒,雍正頓了一下,“本來朕還想著明天再下旨的,既然你已經迫不及待了。那就現在宣了吧。來人!”雍正沖外面揚聲叫道。
“奴才在。”蘇培盛應聲走了進來。
“傳皇太后的旨意,”雍正冷冷的說道,“齊妃行為不端,對上不敬,降為貴人,即日遷往鐘粹宮。”
“嗻。”蘇培盛答應一聲。
“走吧,”雍正站起身來,對云錦說道,“朕不想再呆在這個地方了。”
“是。”云錦起身跟著雍正往外走去,經過李氏的身邊,看著她委頓在地。一副六神無主的模樣,張嘴想說些什么,結果卻是什么都沒說。
李氏為了不傷及兒子的體面,寧可一死了之,云錦對這種行為雖并不贊同,但卻也有幾分感動,不管怎么說,李氏對弘時的這一份母愛還是很真摯的,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或許對元壽以后會更不利,雍正斷然拒絕了李氏以死謝罪的念頭,對他來說,固然是保全了一個跟著自己幾十年的女人,為自己的兒子留住了額娘,可問題是這個女人和她所生的兒子,卻未必會領情,他們未見得會對雍正做什么,但對云錦和元壽,那肯定是仇恨滿滿的。
這時候,云錦倒不知李氏沒死成是好事還是壞事了,雖然這么想很有些不厚道,可是在宮里有一個對自己和孩子心懷惡念的人,卻實在是一件讓人不開心甚至是很煩心的事兒。這時云錦不由得暗暗慶幸,自己之前跟雍正建議過,找些通醫術和毒藥的人放在身邊,現在這些人已經到位了,雍正身邊,自己身邊,孩子們身邊,都已經安排了,一干吃的玩的用的,全都要經過他們的手,從而大大的降低了他們的危險性,當然弘時的身邊也是有的,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而已,因為這些人可都是直接對雍正稟報的。
雍正和云錦回到長春宮的時候,孩子們已經過來了。聽聞他們回來了,一起迎了過來,包括剛才一直被勒令呆在屋里的默之在內。
“行了,請完安之后,就都回去吧。”雍正面色雖然恢復了平靜,但心情明顯還是不太好,等孩子們行完禮之后,就直接揮了揮手,但停頓了一下之后又加了一句,“弘歷過來,朕有話跟你說。”
“是。”元壽答應一聲,跟著雍正往正屋里走去了。
“你皇阿瑪心情不好,你們就先回去吧,”云錦看看其余這些孩子們臉上擔心的神情,笑了笑說道,又對樂之說道,“你回去告訴皇太后祖母,說我和你皇阿瑪已經沒事兒了,齊妃,哦,不,現在已經是李貴人了,她也沒事兒了。”
“皇額娘,”還沒等樂之說話呢,安之卻面上帶著不悅之色急著問云錦道,“我聽說弘時又對您不敬了,是不是?”
“叫什么弘時?那是你三哥,還有,這事兒你別管,”云錦沖安之搖了搖頭,見他還是有些不忿的樣子,又不放心的叮囑他道,“你皇阿瑪已經處罰他了,你不許去多事,知道嗎?”
“皇額娘放心吧,”弘晝把安之拽到一邊,笑著對云錦說道,“我會看著他的。”
“好,那你就幫著我多看著他點兒,快到年下了,你們都安分些。”云錦看了看弘晝,覺得這個小子要是犯起壞來,怕是比安之這個直來直去的更不讓人放心,不過好在這次李氏和弘時并沒有對耿氏做什么,也許他不會做什么,就算是做,想來也是無傷大雅的。
“皇額娘,”樂之這時才插上話問云錦,“為什么要跟皇太后祖母說您跟皇阿瑪沒事兒了?你跟皇阿瑪之間有什么事兒啊?”
“不管有什么事,現在也沒事兒了,所以告訴你也沒用,再說這事兒跟你們也沒什么關系,要不是怕你皇太后祖母擔心,我也不會讓你傳話了,”云錦搖了搖頭,“好了,我不跟你們多說了,你們趕緊走吧,我也要進去了。默默,你也回屋里去,等晚些時候,皇額娘會去給你講故事的。”
“怎么這么久?”等云錦終于進到屋子里之后,雍正直接橫過來一眼。
“臣妾去給皇上準備些吃食了。”云錦示意跟在自己身后的綠語和碧柳將端上來的點心分別擺到雍正和元壽的面前。
“你又在弄鬼,”雍正揮退了下人之后,瞪了云錦一眼,“說吧,那些個孩子們又在跟你說什么呢?”
“皇上真是的,總是拆穿臣妾,這讓臣妾的面子怎么下的來呢?”云錦笑著搖了搖頭,“其實孩子們也沒說什么,只是見皇上心情不好,有些擔心而已。”
“哼,想讓朕心情好,他們多努力上進就是了,光擔心有什么用?”雍正輕哼一聲,嘴上雖然這么說,面上的神情卻是放松了些,又看著元壽問道,“朕剛才跟你說的,你記住了嗎?”
“皇阿瑪放心,兒子都記住了。”元壽鄭重的說道,“皇阿瑪信得過兒子,兒子也必不會讓你失望的。”
“好,朕相信你,”雍正點了點頭,然后又站起身來,“行了,朕也該走了,你先留下吧,你額娘想必也有話要跟你說的。”
“臣妾恭送皇上。”
“兒子恭送皇阿瑪。”
送走了雍正之后,云錦帶著元壽到了里屋,到炕邊坐好,又讓元壽坐在自己的身邊,拉著他的手,目光在他的全身流連著,上下打量著他,想到剛剛生下他的時候,好象就在昨天一樣,沒想到轉眼間,他就已經長這么大了,要開始去辦差了。
“皇額娘,怎么了?”元壽讓云錦有些發直的目光看的莫名其妙。
“額娘怎么看,你都還是個孩子啊,”云錦用手撫著元壽的臉,擔心的說道,“真不知道你皇阿瑪是怎么想的,居然這么早就讓你去辦差。”
“皇額娘,”元壽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兒子已經不小了,兒子都十三了。”
“是啊,十三了,”云錦搖了搖頭,“十三就不小了嗎?你別忘了,弱冠之齡可是二十歲呢?你現在也就勉強稱之為舞勺之年罷了。”
“皇額娘,”元壽忙說道,“兒子可是愛新覺羅的子孫呢,跟著皇瑪法圍獵都不知道參加了多少回了,您就放心吧。”
“元壽,你知道的,”云錦看著元壽,正色的說道,“額娘擔心的并不是你辦差這件事,而是......”
“我知道的,”元壽握著云錦的手說道,“皇額娘,您擔心的是什么,兒子明白的,你從小到大對兒子的教導,兒子每逢年長一歲,也就會多一些了解,你放心吧,兒子知道自己的處境,自會多加小心的,倒是您在宮中,也要多加注意才是。”
“額娘這兒你不用擔心,”云錦終于露出了笑容,“額娘會好好保重自己的,額娘還等著看元壽你將來的出息呢。”
“額娘放心,您一定會看到的。”元壽鄭重的點了點頭。
“元壽,有些事也許你皇瑪法跟你說了,也許沒說,”云錦握緊了元壽的手,“不管他說沒說,額娘卻還是要告訴你的,弘時跟你八叔有來往,對此你心里要有個數,行事間也要多加注意。”
“原來是這樣,”元壽皺著眉,“我還覺得奇怪,皇阿瑪為什么不派弘時差事呢?弄得他氣成那個樣子,又攛掇著他額娘來跟您鬧。”
“元壽,”云錦趕緊對元壽說道,“你阿瑪不派弘時差事或許是因為他和你八叔來往的事兒,但派你差事卻是為了你真的有這個能力,你可不要多想。”
“我知道啊,”元壽點了點頭,“皇阿瑪本來早就說準備要派我差事了啊。”
“啊?”云錦一愣,“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說?”
“這有什么好說的?”元壽疑惑的說道,“我有了能力,幫皇阿瑪分憂不是很正常的嗎?”
“你不是還小嗎?不,也不是這個,”云錦也覺得有些說不清了,“總之你要是早告訴了我,之前我就不會誤會你阿瑪了。”
“皇額娘誤會皇阿瑪什么了?”元壽不解的看著云錦,想了一會兒有些明白了,不禁睜大了眼睛看著云錦,“皇額娘,您不是認為皇阿瑪把本來應該派給三哥的差事給了我吧?”
“他大著你七歲呢,”云錦面上強撐著說道,“我這么想不是很正常嗎?”
“怎么會正常呢?”元壽很不可思議的看著云錦,“皇阿瑪那兒的差事那么多,又何至于讓我和三哥搶一個呢?”
“是,是我想差了,”云錦泄了氣的說道,“我剛才也跟你皇阿瑪認過錯了。”
“皇額娘,”元壽看著云錦的樣子,面上一副好笑的神情,可是當他又再想過之后,笑容又收了起來,看著云錦的眼睛,元壽輕聲的問道,“您其實主要還是怕皇阿瑪是利用我來激勵三哥是不是?”
“元壽。”云錦看著元壽,一時說不出話來,她沒想到元壽這般年紀居然真的能想到這一層。
“皇額娘,”元壽看到云錦默認了,滿臉的不可置信,“您當真對皇阿瑪這么說了?”
“是啊,”云錦苦笑著,“他還發了我好大一頓脾氣呢,害得我賠了好長時間的罪,才緩過來,你沒見他剛才對我還沒什么好氣嗎?”
“皇額娘,”元壽眼睛里閃動著一些亮晶晶的東西,隨即倚進了云錦的懷里,近些年里,這個動作他可是很少做了,“元壽沒想到,您為了我居然會這么去看皇阿瑪,原來在您的心里,兒子還是排在皇阿瑪前面的。”
“小傻瓜,”云錦擁緊了元壽,“你在額娘心里當然是最重要的,還有安之、樂之、默默也一樣,你們是額娘生下來的,額娘把你們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你們都是額娘的無價之寶,額娘有多惜命有多愛財,你是知道的,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保住你這條小命,要是出了閃失,看額娘怎么收拾你。還有,你別忘了,你還欠著額娘一大堆債沒還呢,別以為進了宮,這帳就清了。”
“皇額娘,”元壽對云錦玩笑的口吻卻沒有回之以玩笑,而是鄭重的對云錦說道,“您放心,兒子一定會好好的孝敬您的,讓您長命百歲,什么都不缺的。”
“好,”云錦也鄭重的點了點頭,“額娘相信元壽,額娘等著。”
景陵,是康熙的陵寢,與他同葬此處的有,孝誠仁皇后赫舍里氏、孝昭仁皇后鈕祜祿氏、孝懿仁皇后佟佳氏、孝恭仁皇后烏雅氏,除了這幾個皇后以外,十三阿哥的額娘,被雍正尊封為敬敏皇貴妃的章佳氏,也被遷了進來,這當然是雍正對十三阿哥的榮寵所致了。這些且不說了,只說這景陵是康熙的陵寢一則,就足以讓雍正派元壽去祭典,顯得很有理由了,畢竟元壽有被康熙親自撫育的背景在,所以雖然一些有心人也為這個放了些流言,但朝中的大臣們卻是并沒有提出過異議。
當然對雍正將齊妃直接降為了貴人,還是有人犯顏上書的,只是讓雍正直接留了中,那個人在其他事情上吃了雍正一些排頭之后,也知情識趣不再去追問此事了,當然這也是因為現在臨近年下,事情繁多,實在也不是揪著雍正后宮之事不放的時候。
最先到來的當然就是冬至,這是一個大的節氣,每逢此時,皇上都要去祀天的,今年是雍正元年,又要給恭奉圣祖仁皇帝神位配享,也就是給康熙行配天大典,行完配天大典之后,第二天,新皇要升殿,百官行慶賀禮,雍正自然照例以守孝未滿三年為由,表示不忍受禮,然后大臣們又詳查了古今典禮,再三勸之,雍正這才勉強準了。
云錦當然知道雍正的心里其實并不是不想受禮的,只不過面上總要做出一種姿態來,升殿受賀對皇帝來說,本來就是一件大事,只是這冬至,不只是皇上要受慶賀禮的,皇后也是要的,云錦對此卻是堅決的予以拒絕了。
“你真的不想受禮嗎?”雍正聽到云錦的話之后,淡淡的看了看她。
“是,”云錦堅定的點了點頭,“皇上是一國之君,為表國體,為尊禮儀,不得不受禮,就讓臣妾代皇上行孝吧,臣妾等三年孝期過后再受禮也不遲。”云錦看雍正還是有些猶豫之色,又接著說道,“再說臣妾的冊封大典也尚未舉行,現在就受此慶賀之禮,也似有不妥。”
“那倒沒什么,”雍正搖了搖頭,“就算沒行冊封大典,你也一樣是朕的皇后。”
“還是不要了,”云錦也搖著頭,“皇上對皇阿瑪的一片誠孝之心,總該讓臣民們知道才是,既然臣妾已經是皇上的皇后了,那晚些時候受禮又打什么緊。”
“那好,就這么辦吧。”雍正點了點頭。
“皇上,”云錦看了看雍正,想起他剛才進來的時候,面色不是很好的樣子,“您今兒個過來,就是為了在冬至時受慶賀禮的事嗎?”
“不是,”雍正聽云錦問起,臉又沉了下來,“今兒個有人上折子說,有一個二十多歲的人,自稱是圣母皇太后位下的首領太監,皇上派他出來的,又受了李娘娘差遣進香,到處的招搖撞騙。”
“圣母皇太后?”云錦聽愣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兒?”
“就是最近這些日子。”雍正的眉頭緊皺著。
“最近這些日子?”云錦更不明白了,“圣母皇太后薨逝已經有些日子了,這天下人都知道,這個人怎么還會拿這個來蒙事呢,居然也會有人信嗎?”
“可不就是有人信嘛。”雍正沉聲說道,“而且信的人還不少呢。”
“這到底是個什么人?”云錦眉頭也皺了起來,“當真是有大不說小呢,皇太后、皇上、娘娘,他都說上了,估計打的就是讓人心有顧忌,不敢輕易造次的主意。”
云錦心里很是感慨,這怎么又來一個用皇家的名義招搖撞騙的,看來這皇家的名聲還真的是好用啊。
“這個事兒你好生查一查,”雍正臉色陰沉的對云錦說道,“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還有那個李娘娘,又是怎么回事?這圣母皇太后住在永和宮,李氏也住過那兒,為什么這個人別處不說,偏只說他們。”
“看來確實是有些問題,這個人就算沒在永和宮里當過差,應該也是與那里有些牽扯的。說不得是前些日子放出宮的那些宮女,但也說不得是宮里跑出去的太監,可能出問題的地方太多了,”云錦想了想又問雍正,“皇上,這個人抓到了沒有?”
“朕已經讓人去抓了,”雍正點頭說道,“上折子的人說,已經盯著那個人了,應該很快就可以抓回來了,到時候審出什么結果來,朕會告訴你的,你主要就是查查宮里有沒有人和他有牽扯,殺一儆百,朕就不信了,看誰還敢亂來。”
“是,”云錦點頭應道,“臣妾會抓緊查的。”
“還有,”雍正想了想說道,“既然提到了李娘娘,李氏和弘時那兒,你也讓人去查一查,雖然他們未見得會做出此等事來,但總也要對人有個交待才是。”
“好,臣妾會派人去查的。”云錦又點了點頭。
“嗯,”雍正點了點頭,又問云錦道,“李氏這段時間可還安分嗎?”
“還好,”云錦笑笑說道,“至少臣妾沒聽懋嬪說出什么不好來。”
“她沒來給你請過安嗎?”雍正又皺了眉。
“請的,每天都來。”云錦忙說道,“只是她行過禮之后,就基本不怎么說話了,不過這也難怪,她的身份實在是有些尷尬。”
“尷尬也是她自己鬧出來的。”雍正冷哼一聲。
“說到李氏,”云錦看看雍正,“臣妾倒要為弘時的事兒問問皇上,皇上罰了他閉門思過一個月,但是冬至皇上受慶賀禮卻是一件大事,要不要開恩放他出來一天呢?”
最終還是只有二十二名,沒能沖進去,不過還是要謝謝親們的鼎力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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