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活的小腿不停刮蹭著寵天戈的后腰,刺激得他從頭到腳都麻酥酥的,整個人飄飄然,簡直有一種像是在嗑藥的感覺。
“你說了,猜對了有獎勵,什么獎勵?”
他在她胸口不住地喘息,明知道夜嬰寧格外怕癢,還偏偏用扎人的胡茬兒去貼著她嬌嫩的肌膚。
“獎、獎勵不就是在你懷里……”
她嬌喘不已,吃力地從口中擠出來幾個字。來自寵天戈口鼻中的呼吸癢癢的,熱熱的,在她的脖頸和鎖骨以及胸口各處流連,久久不去。
像是一種無形的挑逗,恣意而大膽。
一開始,夜嬰寧還能勉強忍受,但隨著寵天戈越來越放肆的動作,她幾乎無力地癱軟在他的懷中。
“是嗎?那我可要好好品嘗一下屬于我的獎勵了呢……”
他抓起她的手指在唇邊輕吻,她立即猶如遭受了電擊一般,渾身更加酥軟,幾乎完全倒在了會議桌上。
腰肢被寵天戈用力地握住,上半身下意識地仰起,承受著他愈來愈狂風驟雨的吻,夜嬰寧情不自禁地開始全身輕顫,腳上的一只高跟鞋也不知道在何時滑脫下來,“啪嗒”一聲落在地上,露出漸漸蜷縮起來的五個白嫩嫩的腳趾。
這輕微的聲響,當然絲毫不能影響深陷火熱激情中的兩個人。
“不……”
夜嬰寧輕聲乞求,她以為自己用盡全力,其實發出的聲音不過輕如蚊蚋,寵天戈充耳不聞,只是繼續一心逗弄著她,盡情釋放著多日不見的迫切思念。
啄著她甜美的嘴唇,他上身不動,不停地用舌尖抵著夜嬰寧的舌尖,感受到她似乎害怕地向后縮,他選擇主動勾纏著,你來我往,反復糾葛。
很快,櫻桃小嘴就感到一陣陣發麻,被吸吮得木木的,她只得任由他像是野獸一樣啃咬著自己脆弱的唇,有晶亮的唾液沿著兩人緊緊貼合的四片唇瓣流淌下來,連空氣中似乎都蕩漾起纏綿的曖昧味道。
“想我了沒有?”
寵天戈撤離她的嘴唇,眼眸中有著洋洋自得,抬起頭,欣賞著夜嬰寧臉上的紅暈,這副動情的嬌艷模樣兒令他幾乎已經把持不住,心旌神蕩。
該死的男人,這種時候還要記著占據上風!
夜嬰寧扭過頭,嘟嘴不言。
她知道,把自己當成一枚香甜可口的糖果主動送給他,是萬不得已的手段,只能將利益最大化,不能白白被品嘗。
只有讓他記住這股味道,上了癮,再也吃不下別的東西,再也忘不了滋味兒,才可以。
“不說話就是承認了?”
寵天戈自我感覺良好,手已經主動開始去剝她身上的短裙。
她立即合攏雙腿,扭動著,掙扎著,不讓他得逞。然而腿間傳來的異樣還是令她瞬間有些僵硬,,再熟悉不過的手指,正在屬于他的領地上逡巡著,猶如脫韁的野馬,自由自在。
“嘶……”
寵天戈在撫摸她的時候,早已發現她后背上有一條拉鏈,此刻他已經輕松地拉開了那條拉鏈,讓她的上半身所穿的淺粉色短款春裝外套滑落在腰際,方便他愛撫她光滑無瑕的裸背。
“你不想我,我可想你……”
他親上去,火燙的薄唇和兩只手一起作用著。
夜嬰寧不可遏制地尖叫一聲,幾乎要被這種明顯帶著凌虐味道的動作給折磨得發瘋、
寵天戈的大手滑過她的脊背,指腹擦過裸露的背部肌膚,帶來一股難以形容的酥酥麻麻。夜嬰寧顫抖著蜷縮身體,試圖向后閃躲,就快要承受不住他狂野的熱情,口中也發出細弱的聲音,一再地求他不要。
兩人的身下是冰涼堅硬的桌面,好像回到了之前在靈焰的會議室見面的那一次。
那個時候,她還渾身長滿倒刺一樣對他充滿了戒備,面對他的過分要求,心中全都是排斥和厭惡。但是此刻不同,這么久的相處,任誰也不可能做到無動于衷。
“你求我什么?不要,還是要?”
寵天戈的額頭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水,會議室里的中央空調明明早就打開了,可他還是覺得熱。
體內的躁動,讓他忍不住想要在這里就要她。
身下的女人面色暈紅,雙目含水,分明是一臉嬌媚可人的春色。
夜嬰寧手上無力地去推他,口中喃喃道:“我……我難受……你別弄我了……”
他陣陣失笑,她難受,他比她難受百倍千倍還要多。用力將她擁抱在懷中,寵天戈把夜嬰寧向上輕輕推著,調整著彼此的姿勢,聲音同樣低啞著回答道:“我也難受……可我不想再難受了……”
眼中充滿著的光芒,明知道自己此刻的舉動多么丟人,簡直像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伙,可他等不了了。
“等一下。”
夜嬰寧狼狽地坐起來一些,把手伸向裙底,小心地整理著什么,同時小聲道:“你、你別把我的內褲弄臟了,一會兒還得出門呢……”
兩根手指小心地將其扯到一邊,咬著嘴唇,臉色通紅,她哼哼道:“行了。”
本就已經情潮洶涌的寵天戈見到夜嬰寧如此主動地索歡,不自覺抽了口氣,大腦內仿佛轟鳴一聲,全身迅速升騰起一股熱潮,前所未有的在四肢百骸瘋狂地奔涌。
腦中殘存的理智全部熄滅,他按住她的一條腿,拉向旁邊,騰出足以讓自己站進去的位置,然后熟練地拉下長褲的拉鏈。
夜嬰寧的眼神迷離,嘴唇被他吻得一片紅腫水亮,此刻正微微仰著頭看著寵天戈,那樣鮮活靈動的神韻看起來簡直又純潔又浪蕩!
被填滿的那一瞬間,兩個人都發出了忍耐的一聲悶哼。
他沒急著馬上就動作,似乎還在等她足夠適應,擁抱著她的肩頭,寵天戈淺淺地親吻著夜嬰寧有些泛濕的眼皮兒。
“不許再胡思亂想了,我承認,我身上有那么多的缺點和毛病,只有你才愿意要我。你可千萬行行好,不要對我始亂終棄。”
他停下來,用前額貼著她的前額,語氣里滿是小媳婦一樣的委屈。
這個男人從來都是破瓶子長了一個好嘴兒啊,他不說情話還好,一旦說上一句,簡直甜得能夠膩死人,讓人覺得自己跌進了蜜罐中。
夜嬰寧咬牙悶哼,忍了又忍,見他還是不動,索性伸長脖子,一口咬上寵天戈頸動脈。
他感覺到了疼,再也顧不上憐惜她,整個人立即化身兇狠的野獸,在她的深處橫沖直撞起來。他成了一尾活魚,在她的海洋中盡情遨游。
光線幽暗的小會議室中,一時間,旖旎無邊,春光明媚,只能聽見男人的急喘,和女人壓抑的淡淡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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