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干什么?”一個聲音傳來,戴雪兒的身影,恰好出現在洗手間門口,瞅瞅張大少,又瞅瞅金城六,有些疑惑地問道。[新筆下文學WwW.BxWx.CC]wwW.bXwX.cC新筆下文學
實際上,要不是聽到戴雪兒的腳步聲的話,張大少才不會對金城六那么客氣呢,早就把這貨給一下子打趴下了。
“呵呵,戴老師,沒事,正巧金先生也來洗手間,恰好碰上而已。”張大少對戴雪兒微笑著說道,又意味深長地問對面的金城六,“你說是嗎,金先生?”
“是啊戴老師,我們碰巧在這里碰上。”金城六順手理理自己的衣服,大方自然地向洗手間門口走去,關切地看著戴雪兒,“戴老師,你沒事吧,說起來,還是我讓你喝了這么多,真是不好意思。”
“我沒事,金先生你太客氣了。”戴雪兒禮貌地回應,而后和金城六告辭,隨同張大少一起,回到宴會大廳里去。
在來到走廊盡頭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人,正是那個中年人。
“張老師,怎么樣,喝得盡興嗎。”那中年人停下身來,一臉平和的給張大少打了個招呼。
“還好還好。”張大少不置可否地答道,“不知道我神州的飯菜,還合車先生的口味嗎。”
車先生,正是那個中年人,在飛機場的時候,雙方的一些重要人員都是做了相互介紹的,金城六不在那些人之列,這個車忠友卻是被李增基介紹過的,張大少自然有印象。
“神州的美食聞名世界,今天同樣讓我大開眼界。”車忠友呵呵笑道,“張老師,我先去下洗手間,失陪了。”
“車先生輕便。”
兩人擦肩而過,張大少和戴雪兒兩人若無其事地回到宴會大廳,坐回自己位子上,繼續享受宴會的歡樂氛圍,而那車忠友,則是慢悠悠的在洗手間里洗手。
“車先生。”金城六的身影出現,看見那個正在洗手的高大背影,整個人一下子挺得筆直。
“你過來。”車忠友頭也不回,只是透過鏡子瞅著金城六,很是隨意地向金城六擺了擺手,就像是在喚狗一樣。
金城六哪里敢有一點怠慢,立刻巴巴趕過去,道:“車先生,不知道你有什么吩咐。”
車忠友卻是根本就沒有搭理金城六,不慌不忙將水龍頭關上,又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猛地一轉身,啪的抽了金城六一巴掌。
金城六一驚,捂住自己的臉頰,不解地盯著車忠友,但卻沒有開口,他知道,車忠友打自己,肯定是有足夠的原因的。
“你知道我為什么打你嗎。”車忠友目光犀利,一臉嚴肅地開了口。
“請車先生明示。”金城六大聲說道。
“你師父既然把你交給了我,我就把你當作自己人看了。”車忠友走到一邊的烘干機面前,將雙手放到烘干機面前,哄哄的噪聲響起,卻掩蓋不住車忠友的聲音。
“鋒芒畢露,你還是控制不住你自己。”車忠友繼續嘆道,“我告訴你多少次了,一個真正的高手,是從來都不會被人注意到的,你究竟什么時候才能明白到這一點。”
金城六抬起頭來,恍然間一驚,他知道,車忠友是怪自己之前的反應是有些過激,但心中不服,忍不住辯解道:“可是車先生,那個張天如此侮辱我高麗……”
話還沒有說完,車忠友大手一揮打斷了金城六:“會咬人的狗從來都不會叫,而且我高麗,是別人三兩句話能夠侮辱得了的嗎,算了,這些要你自己慢慢體會才行,你和那個張天交過手了?”
“車先生,你,你怎麼知道?”金城六有些吃驚,自己和張大少交手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也就一秒鐘搞定,車先生連這都知道?
“就你那性子,會這么輕易罷休嗎。”車忠友白了金城六一眼,頗有一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怎么樣,他身手如何。”
“他倒是有兩下子,應該和我不相上下。”金城六仔細想了想,方才慎重地說道,“有機會的話,我真想和他好好打一場。”
“年輕是好事,但千萬不要氣盛。”車忠友告誡一樣地對金城六說道,“那個張天沒你想象中的那么簡單,任何情況下,都不要自視過高,知道了嗎。”
金城六嘴里答應著,心里卻更加不服,那個張老師真有車先生說得那么不簡單?自己還真沒看出來。等以后,非得和他打一場不可。
而后車忠友轉身離去,金城六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就像是放學的小孩子緊緊跟著來接自己的家長一樣,聆聽著車忠友的教誨。
“還有一點。”車忠友的腳步頓了頓,回過頭來,臉上的神情十分嚴肅,“你不斷挑逗那個女老師,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難道是看上那個女老師了嗎。”
“這。”金城六一怔,感覺到一陣吃驚和疑惑,車先生怎么會突然問自己這個,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車先生,沒有這回事,我只是看那個老師長得還不錯,一時興起,玩玩而已。”
“哼。”車忠友卻是冷哼了一聲,沉聲說道,“這樣最好,玩物喪志,想不到你到了神州,心還是這么不凈。那個女老師,你以后不要再輕易招惹。”
有一句話車忠友卻是沒有說出來,那個張老師,是真地不簡單啊,他可不想因為金城六這貨,而和張老師發生什么沖突。
“知道了車先生。”金城六立刻誠惶誠恐地應道,“我以后會老老實實的,絕對不會再這樣了。”
車忠友這才點了點頭,繼續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就跟散步似的。
“車先生。”這時候,金城六在身后小心翼翼地問道,“難道你,對那個女老師……”
“荒唐!對于不知道的事情,不要做純粹的主觀臆測,我也教過你了吧。”車忠友又道,此時已經來到走廊盡頭,他對金城六勾了勾下巴,“過去吧,記住我說的話。”
“我知道了車先生。”金城六應道,迅速回到自己座位,像是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車忠友隨后也回去。
宴會繼續進行,倒是再沒有什么不和諧的事情發生,一直到了半個多小時之后方才結束。
鄭校長又率領幾位重要學校領導,風風火火地帶著交流使團趕往水木大學,在學校的小禮堂里,正有一場專門的歡迎儀式在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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