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怎么了？你敢耍流氓老子就打你！”趙小山可不認識什么韶縣四少，一只手捏著陳小林的手腕，另一只手通的一拳便砸在了他臉上，陳小林馬上就捂著臉蹲在了地上。

“臭小子，敢打我老子讓你住監獄！”陳小林捂著臉還不忘了威脅趙小山。

“媽的，你耍流氓才該住監獄！還敢嘴硬！”趙小山教訓不服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打！醋缽兒大的拳頭往陳小林的臉上，身上一個勁的招架。陳小林挨了幾拳也不敢再罵了，只是抱著頭躲閃著。

旁邊的米妮看的興起，看看陳小林被趙小山打得只有躲閃的份，也抬起腳在陳小林的腳上狠狠的踩了兩下。那尖尖的鞋跟頓時讓陳小林臉都扭曲了。

“臭婊子！你敢陰老子，老子回頭找十幾個男人輪了你！”陳小林咒罵著米妮。

“小山子！他敢罵我，你不是讓他給我叫姑奶奶的嗎？怎么讓他罵上我了？”米妮一聽勃然大怒，沖著趙小山就吼了一句。

趙小山一聽，又是一通老拳砸過去，不光是拳頭，這次連腳也用上了，沒幾下，陳小林就乖乖的哭爹叫娘喊起饒命來。

“饒命？先給我米妮姐叫兩聲姑奶奶，她要是讓我饒你，我就饒了你。要不我接著打！”趙小山抓著陳小林的衣領從地上提了起來，剛才還威風不可一世的陳四少，現在就像一只小雞一樣可憐巴巴。

陳小林當然不肯，我一個堂堂的韶縣四少，在這么多人面前給一個賣化妝品的臭婊子叫姑奶奶？這我以后哪還有臉在韶縣混？哪還有臉在那三個少面前混？所以盡管挨了一頓胖揍，但還是咬緊牙關不肯叫那三個字。

但趙小山是什么人？整天帶著吳剛在村里打架鬧事，什么治人的手段沒有？一看陳小林還在咬牙死撐，二話不說，朝著肚子上又是一拳。這一拳可是用上了狠勁，只砸的陳小林肝膽yù裂，內臟里翻江倒海，剛吃過的早飯哇的一下子就吐了出來。

“叫不叫？”趙小山揮著拳頭惡狠狠地說。

“休想！”陳小林雖然是個紈绔公子，但也是有點骨氣的，盡管肚子里的內臟都快吐出來了，但還是咬著牙關。他知道，自己的幾個跟班就在附近，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過來，只要自己再撐一會兒，自然有這小子的好果子吃。

不就是挨打嗎？老子從小到大挨的打多了，醫院也沒有少去過，不就是忍忍就過去了嗎？

但陳小林想錯了，趙小山可不是他以前遇見過的那些流氓混混，他是在山村里長大的混小子，有的是他沒見過的歪招。

“不叫？你可別后悔。”趙小山冷笑了一聲，眾目睽睽之下，他竟然彎腰一伸手，把陳小林剛吐在地上的污穢東西抓了一把。

“你，你要干什么？”陳小林驚呆了，米妮也驚呆了，周圍圍觀的人也是呆在了那里，不知道趙小山要干什么。

“嘿嘿，再不叫的話，我就把這個塞你嘴里，反正也是你剛吐出來的。”趙小山一臉憨厚的笑著，把手里的臟東西伸到了陳小林的面前。

什么？要把自己剛吐出去的東西再吃回去？陳小林頓時像吃了蒼蠅一般的惡心，想吐又吐不出來。看看趙小山手里那一團白花花散發著嗆人氣味的臟東西，極力掙扎著想要扭過臉去，但趙小山一雙大手緊緊的捏住了他的脖子，硬是讓他動彈不得。

“吃下去，吃下去你就不用叫姑奶奶了。”趙小山的聲音依舊憨厚，但此刻在陳小林耳朵里聽起來就像魔鬼一樣。

“嘔！”最先忍不住的竟然是米妮，女孩子大都愛干凈，米妮也不例外，而現在，趙小山卻在她眼皮子底下上演了這么惡心的一幕。

而且還是在為她出頭！

干嘔了半天，米妮總算沒有吐出來，但也把臉扭到一邊，再也不敢看這一幕了。而周圍的人也沒好到哪里去，幾個抗壓能力差的干脆就已經吐了出來，飯館老板心里叫苦連連，卻也不敢說什么。

“叫不叫？不叫我就喂你了。”趙小山又把手里的贓物往陳小林嘴邊聳了聳肩。

陳小林此刻yù哭無淚，尼瑪，老子什么時候受過這等羞辱，竟然要把自己吐出去的飯再吃回來！而且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媽的，那幾個整天跟著老子吃白食的家伙跑到哪里去了？整天混吃混喝的時候你們都在，現在老子被人這樣羞辱，你們卻個個不見了蹤影。

是叫姑奶奶還是把那臟東西吃回去？兩邊都是羞辱，平rì里不可一世的陳四少萬般無奈之下做出了選擇。

“別喂！我，我叫！”一個明智的流氓就在于在同樣要遭受羞辱的時候，懂得會避其重。而相比于更惡心的把自己吐的東西吃回去，陳小林還是覺得叫一聲姑奶奶要輕松多了。

“早說嘛，叫吧。”趙小山也是見好就收。

陳小林抬頭看看周圍，所有人都在用帶著譏笑和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他，而面前，那個賣化妝品的小妞米妮，也已經扭過了身子，準備聽自己叫那聲姑奶奶，臉上充滿了小人得志的猖狂。

媽的，老子今天虎落平陽了，今天我就好漢不吃眼前虧，忍下這口氣，回頭一定饒不了你這兩個狗東西。一定要把這個鄉下佬的腿打斷，胳膊打折。還要把這個臭婊子用鐵鏈栓了，囚在老子的地下室里當奴隸玩。

“怎么還不叫？是不是反悔了，又想吃這個？”趙小山看陳小林眼珠子亂轉半天沒有叫出來，理所當然的認為他反悔了，于是毫不猶豫的一把便把滿手的穢物朝陳小林的嘴里塞了進去。

而此時陳小林恰好張開口叫了一聲：

“姑奶奶……唔……”

曾經有次讓我選擇的機會，我沒有珍惜。

如果上天可以讓我重來一次，我想說，猶豫真他媽的害人！

陳小林一邊嘔吐一邊悲憤的想著，而趙小山則是愣了一下才說：“原來你是兩樣都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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