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再也沒有什么能夠阻擋趙小山的爆發了,在米妮的召喚下,他義無反顧的發起了總攻。()盡管兩個人都還是第一次,在幾次差點誤入旁門之后,趙小山終于被米妮牽引進了讓他迷戀忘返的山谷中。
沒有任何互相折磨的欲拒還迎,沒有吊胃口的淺磨深鉆,有的只是簡單而粗暴的直接撞擊。兩個少男少女毫不掩飾自己的,拼命發泄著壓抑了一二十年的渴望。土炕不會吱吱扭扭的表示抗議,土墻也不會用坍塌來打斷他們的瘋狂。他們現在需要的就是發泄,毫不掩飾的發泄。
米妮盡管把被角死死的咬在嘴里來阻止自己瘋狂的叫喊,但趙小山魯莽而有力的撞擊還是讓她的聲音透過墻壁,闖到了正屋還沒來得及入睡的趙大海兩口的耳朵里。
趙大海最先聽到這個聲音,他詫異的問小山娘:“老婆子,這是啥聲音?我咋聽著像是那閨女在哭呢?”
小山娘也是愣了一下,再側耳傾聽撲哧一下就笑了:“死老頭子,還不是你那寶貝兒子造的孽。()”
“是小山那個小混蛋在打人家?”趙大海蹭的一下就坐了起來,伸手就去摸床邊的木棍,準備過去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兔崽子。
小山娘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攔住:“死老頭子,你打算干啥去?”
“還能咋地?去揍那兔崽子去,人家城里閨女不嫌棄他,愿意跟他嫁到咱這個窮家里來,他還敢打人家,我今天非打斷他一條狗腿不可!”盡管米妮剛進家門,趙大海兩口子已經被她開口閉口的爹娘叫的改變了陣營,眼下聽趙小山在打米妮,趙大海馬上就準備過去收拾小兔崽子。
“死老頭子,你犯什么什么神經?人家孩子們的事你瞎摻和什么?”小山娘氣的用手指搗了一下趙大海的腦門,看他仍是不解,就紅著臉說:“還說你兒子,你年輕時候不也是整天這樣欺負我嗎?”
趙大海愣了半天才想明白老伴說的欺負是什么意思,老臉一下子憋得通紅,半晌才尷尬的說:“這兩個孩小子,也不知道收斂點,這聲音都能傳到西院去。()”
小山娘也是臉紅仆仆的說:“都是孩子,哪還能想那么多。好了,咱們也趕緊睡吧。”說著自己先鉆進了被窩,把被子蒙在了頭上。
趙大海也正要往被窩里鉆,卻突然想起一回事:“不對,這件事不對。”
“咋又不對了?你趕緊睡吧。”小山娘不耐煩的說。
趙大海搖著頭說:“咱小山那東西不是廢了嗎?米妮那閨女咋會叫成這樣?不對,肯定不對。”
小山娘也呆住了,從被窩里探出頭來愣在了那里。
趙大海越想越不對勁,就對老伴說:“我說你也別鉆被窩里了,起來,趕緊起來,出去聽聽到底咋回事?”
小山娘一聽要讓自己去聽兒子的墻根,馬上就鉆回了自己的被窩:“我不去,要聽你自己去聽。()”
趙大海老臉一紅:“胡說什么,我一個老公公去偷聽兒媳婦的墻根,傳出去像什么話!快點去,別讓你那個混蛋兒子把人家閨女害了。”
小山娘沒辦法,只好起來穿了衣服悄悄的開了門站在了西屋的墻根下,沒聽一會兒就臊紅著臉回來了。
“咋樣?老婆子,聽到咋回事了嗎?”趙大海一見老伴回來就急著問。
“咸吃蘿卜淡操心,別聽那些人碎舌頭,你兒子比你年輕時候還厲害。”小山娘紅著臉脫了衣服就鉆進了被窩。
趙大海一聽,懸了幾天的心總算落了地,不過還是不服氣的說:“他丫的再厲害也是老子生出來的,說到底姜還是老的辣。”
小山娘從被子里鉆出頭來說:“算了吧,你那老姜早就干了,還跟你兒子比?”
“那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老姜到底干沒干?”趙大海說著飛快的脫掉自己的衣服,便鉆進了被窩。()
小山娘嗔罵著:“老東西,越老越不正經了,看你那身子骨……”話沒說完,便被蒙在了被子下。
一時間老樹發新芽,枯藤迎新春。
米妮竭力壓制的聲音不僅傳到了堂屋趙大海老兩口的耳朵里,也傳到了西院月紅嫂的耳朵里。張三虎自從那晚上以后就再也沒臉在家住過,盡管村里人說著趙小山偷了他家兒媳婦,但誰不在背后議論著他這個偷兒媳婦腥的老公公。這家伙已經好多天沒有見人影了,據三禿子說,那天早上看到他背著一個口袋出了村再也沒回來過,大概是去城里撿破爛要飯了。
沒有了張三虎在家,月紅嫂盡管什么事都要自己做,但再也沒有什么擔心的了。()自己的臉早已經丟了個精光,再也不用擔心那些人的眼光,一個人帶著孩子下地干活,挑水做飯,日子倒也平靜了不少。只是晚上房屋后邊不時可以聽到一些野漢子們在那里學貓叫發騷。
每當這時候,月紅嫂就會想起為了把她從張三虎的魔爪里救出來,而最后落得自己身敗名裂的小山,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現在要是去看小山的話,只能給小山和自己帶來更大的羞辱。自己已經是什么都不重要了,但小山不一樣,他還是個孩子,他還要娶媳婦成家,為趙家延續香火。
想到這里,她又心里一陣難過,那天晚上她親眼看到,小山被二愣子當著那么多人拉下褲子,而他那原本雄偉的本錢被蝎子蟄了以后,竟然變得像毛線頭一樣大小。誰都知道那東西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意味著什么,小山以后可該怎么生活下去。
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要不是自己,小山這孩子怎么會落到這種田地。有時候月紅嫂真想再把自己吊到房梁上去,可是想到小山那晚上說過的話,她卻只能再低著頭,忍辱偷活下去。小山為自己做了這么多,難道自己要讓他失望?小山可以為自己受盡屈辱,自己難道就不能受一些委屈?
今天晚上,月紅嫂早早的把小寶哄睡以后,又像往常一樣,一個人愣愣的坐在床頭發呆,當米妮的聲音透過墻壁傳過來的時候,月紅嫂身子就像被雷擊了一樣一個顫栗,驚呆在了那里。
月紅嫂是經歷過人事的女人,她當然能聽出自己聽到的是什么聲音,而且還能清晰的找到方向是從東院,是從趙小山的屋子里發出來的。
月紅嫂一下子呆住了,不是因為聽到了這個聲音而感到尷尬,而是她為聲音發出的地方而震驚。趙小山已經成了廢人,這是全村人都知道的。而且他已經幾天沒有回家住了,自從那天晚上以后趙大海就把他趕出了家門,再也不許他回家。月紅嫂知道,這都是因為自己,但她卻不能為小山做任何事。
可是現在,居然從小山住的屋子里發出了這種聲音,這聲音一聽就知道,只能是女人在那個時候才能發出的聲音,而且是得到極大的沖擊和滿足才能發出來的聲音。
可是,小山他能嗎?盡管月紅嫂也盼著趙小山能夠恢復,可是她也明白那是不現實的,已經萎縮成了毛線頭一樣的東西,能把女人弄得發出這么大的聲音嗎?
難道是別人住在小山的屋子里?這個月紅嫂更不相信,小山娘娘家沒有什么親戚,也從來沒有什么外人住進過小山家。而且即使有外人住進來,也不可能在別人的屋子里做這種事,而且還是這么張揚的做。
月紅嫂滿心的疑惑,而且聽到那個聲音忍不住面紅耳赤,心跳砰砰。終于她忍不住心底的好奇,慢慢走進了那扇墻壁,慢慢的取出了塞在墻洞里的土塊,她要看看是什么人在小山的屋子里這么張揚。
想到自己一個寡婦竟然要偷窺一個孩子的屋里,而且還是知道那邊在做著這種事情的情況下,月紅嫂就充滿了羞臊,羞臊得連眼睛都閉上了。
等她慢慢的睜開眼睛,透過那個墻洞朝那邊望過去的時候,她驚呆了。
墻洞那邊的土炕上,微弱的油燈下,那個年輕而健碩的身影不是小山是誰?而在他的身下,兩條雪白的長腿高高舉起,承受著趙小山粗暴而直接的沖擊。沒有任何技巧,只是簡單的撞擊,就足以讓那個雪白的身體不停的扭曲,抽搐著,并且不斷的發出亢奮的。而趙小山滿頭大汗,卻仍然絲毫不知疲倦,一遍一遍做著那簡單而重復的動作。
月紅嫂的腿一下子就軟了,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山在那里和另外一個女子做著夫妻的事,她沒有一絲的嫉妒和怨恨,反而覺得自己體內一股暖流飛涌而出,很快遍布自己整個身體。她感覺自己整個身體已經酥軟,兩腿之間一股溪流已經溢出,浸透了自己的底褲,她已經感到,自己整個下體已經泥濘不堪,一團火燒的她無力站立下去。
兩只手扶在面前的土墻上,月紅嫂的身體開始慢慢的滑下去,最后撲通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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