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蘇弘文跟耿海安都沒什么睡意一直在坐篝火旁閑聊,夏夜草原的夜晚到也沒那么冷,只是蚊蟲多得嚇人,擦上防蚊蟲的藥物到也不怕這些小東西的騷擾,烤著噼啪作響的篝火,吹著微涼的夜風,滿鼻淡淡青草的芳香味道,說不出的愜意悠然。
原離塵世囂鬧,享受著難得的安寧、寂靜,一時間讓兩個人都有一種永遠生活在這里的沖動,在這里沒有勾心斗角、沒有爾虞我詐,沒有大都市的壓抑,有的只是一望無垠的草原,有的只是繁星點點的夜空,有的只是那淡淡青草芳香,一切都是那么的安寧,一切都是那么的悠然自得。
不知不覺兩個人也放下了心中的瑣事,在這微冷卻溫馨的夜晚敞開心扉暢所欲言,從兒時的趣事說到工作中的烏龍,從學生時代的單純說到工作后的圓滑,打蘇弘文跟耿海安認識后他們還是頭一次聊這么長的時間,說那么多的事,一時間兩個人的距離無限拉近。
在這微涼的草原之夜里蘇弘文怦然心動,心動的人兒就是那個一直淡淡微笑,絕美的容顏在篝火的映照下散發著橘黃色光澤的耿海安,這一刻蘇弘文感覺很溫暖,就仿佛在跟新婚燕爾的小妻子閑聊一般的溫暖,放下戒備,放下憂愁,放下所有的煩惱陪著她說話,陪著她笑,陪著她享受這一刻的溫馨。
而耿海安也終于不在那么羞澀,雖然依舊話不多。但她卻在也不會不敢直視蘇弘文那雙亮若星辰的雙眸,耿海安比蘇弘文更享受這一刻的溫馨,這跟她的身世有關,十多年里她缺失的就是這份溫馨,如今突然獲得耿海安分外珍惜,她這個看起來堅強的女孩太需要這份溫馨了,太需要能有蘇弘文這樣一個男人為她擋風遮雨,她不想當什么女強人,她只想當一個小女人,躲在蘇弘文懷里撒嬌、耍賴。讓他為自己擋風遮雨的小女人。
耿海安的這個要求并不高。但這么多年來卻從來沒有人能夠給她這份溫馨、這份安全感,在今天她終于體會到了溫馨與安全,一時間耿海安柔軟的心兒徹底融化了,融化在這微凉而安靜的草原之夜中。融化在那個叫做蘇弘文的男子的笑容與話語中。耿海安希望時間永遠定格在這一刻直到世界末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耿海安突然把頭靠在蘇弘文的肩膀上低落道:“你說我們會死嗎?”
這個突如其來的親昵動作讓蘇弘文身體一僵。可當他聽到耿海安那低落的話語時肌肉又舒緩下來,蘇弘文知道耿海安說的是什么意思,他緩緩伸出手攔住耿海安消瘦的肩膀微微一用力堅定道:“我們誰都不會死。我們都會好好的活下去。”
耿海安微微仰起頭直視著蘇弘文的眼睛,在那一刻她臉上散發出的神采讓蘇弘文瞬間愣住了,他從沒想到一向羞澀的耿海安當她展現出自己堅定、倔強的一面時會美成這樣,牛奶般白嫩的皮膚在這一刻被篝火的火光染成了橘黃色,這點色彩是那么的柔和、是那么的讓人不忍移開視線。
眉如新月、眸如星辰,長長睫毛下的眸子中所蘊含的神情如大海一般深不見底,此時長長的睫毛在不停的眨動著,提示著主人的緊張不安,但這個拋棄了羞澀的姑娘卻在也不會低下頭,倔強的看著蘇弘文。
挺翹的瓊鼻下兩片軟軟、薄薄的唇瓣微微抿著,看到這里蘇弘文有一種吻她的沖動,這份沖動越來越強烈,他終于在也控制不住,緩緩低下頭去尋找那份甜蜜。
面對蘇弘文即將到來的侵犯耿海安渾身上下的肌肉全部繃緊,她的身體僵硬得如一塊石頭,頭微微后仰,在蘇弘文的進攻下她終于是害怕了,隨即那雙大大的眼睛緊緊閉上,眼皮微微抽動,這預示著主人的緊張。
不知道什么時候耿海安的兩只手死死的握緊了蘇弘文衣角,用力之大好像要把這塊布料捏碎一般,蘇弘文經過最初的試探終于是在也忍不住狠狠的把自己唇緊緊貼到耿海安那柔軟而香甜的唇瓣上。
這讓心兒都在顫動的一吻讓兩個人都如遭雷擊一般,蘇弘文變得熱情似火,而耿海安則身體更僵硬了,雙唇死死并在一起拼命的抵抗著蘇弘文的進攻。
蘇弘文一直以為自己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是在這一刻他知道錯了,在現在這樣的時刻他依舊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大腦早已經一片空白,在本能的驅使下他不斷的想要索取更多,面對耿海安無聲的抵抗更激起了他的占有欲,此時此刻他腦海里在沒了什么安紫楠,在沒了什么自己不喜歡耿海安之類的違心之言,男人都是喜歡美女的,都想占有更多的美女,蘇弘文也是如此。
兩個人沒羞沒臊的行為讓月亮都羞得藏在了云層后大地徹底的黑了下來,只有那一團篝火散發著橘黃色的光芒與點點溫暖,在篝火旁的一男一女早已經變換了姿勢,本是靠著蘇弘文而坐的耿海安此時已經被蘇弘文抱入懷中。
在男人那蠻橫的動作下耿海安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她依舊死命的閉緊牙關不讓抱著自己的那個“野獸”進一步侵犯自己,而那個“野獸”已經快要失去耐心了,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當耿海安被侵犯到最私密的位置時也不知道她那來的力氣一把推開蘇弘文,站起來要跑,可此時的她身體中的力氣不知道跑到了那里,剛站起來就摔倒在地,而在這個時候蘇弘文又逼近過來,此時的他沒多少理智,他唯一的念頭就是占有眼前這個女孩。
蘇弘文伸出手要抱住耿海安,已經慌了的耿海安卻死死握住他的手哀求道:“別在這里好嗎?求求你了。”
看到耿海安急得眼淚都要下來了,蘇弘文終于恢復了幾分理智,趕緊站起來往湖邊跑,此時他需要清醒,同時心里大罵自己不是東西,怎么干出這種強迫女人的事來。
看著蘇弘文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里耿海安突然變得很失落,她剛才的意思只是不想在草地上就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給了他,她希望的是兩個人能去帳篷里,那里才能讓耿海安感到安全、放松,在荒野上她實在沒那個勇氣。
可惜蘇弘文領會錯了意思,以為是耿海安不樂意,這會一個人找地方瀉火去了。
耿海安呆呆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看到蘇弘文一臉水痕的走了回來,兩個人目光對視到一起這次最先敗退的是蘇弘文,他低著頭尷尬道:“對不起,那個、那個早點睡吧。”說完沒臉在見耿海安的蘇弘文跑到了車里,喘著粗氣在那抽自己嘴巴,剛干的那是什么事?
冷靜下來的蘇弘文長長呼出一口氣,重重往座椅上一靠,眼神呆呆的看向車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在這時候車門突然被打開了,耿海安竟然坐了進來,車停的位置離篝火有一段距離,此時月亮又藏到了厚厚的云層中,所以車內很是黑暗,兩個人誰也看不清楚誰的臉龐。
耿海安一反常態的沒在那么羞澀,率先打破了沉默:“你、你沒事吧?”
蘇弘文低著頭小聲道:“沒事。”此時的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耿海安,以前還信誓旦旦的對朱宏偉他們說自己對耿海安一點意思都沒有,可今天那?要不是耿海安反對就把她那個什么了,自己真他娘的是個混蛋。
耿海安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撫摸著蘇弘文臉道:“還疼嗎?”顯然剛才耿海安看到了蘇弘文自己抽自己耳光的一幕,也正是因為這一幕才讓她主動上了車,她是心疼這個男人的,看不得他自己傷害自己。
耿海安冰涼的小手讓蘇弘文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但這份美人恩他不敢享受過多的時間,生怕自己干出什么禽獸的事來,伸手輕輕拉開耿海安的手道:“我沒事,不早了,你早點睡吧。”
一向羞澀的耿海安突然鼓足勇氣道:“你要是難受我們就去帳、帳篷,我……”后邊的話耿海安說不下去了。
如果換成剛才耿海安說這話蘇弘文肯定跟一頭蠻牛般抱著她就往帳篷里跑,可這會蘇弘文已經清醒過來,他感覺自己這么做只是本能的驅使,并不是真的愛上了耿海安,所以蘇弘文搖搖頭道:“剛才的事對不起,你、你不用這樣,我沒事,真沒事。”
在清醒的時候蘇弘文是相當保守的,或許可以說是羞澀,他這樣的男人估計比大熊貓還稀少。
不知道是黑暗給了耿海安勇氣,還是蘇弘文的話刺激到她了,她竟然伸出手把蘇弘文的頭扭過來,然后主動把她那有些凉但很軟的唇瓣貼了上去,當蘇弘文感受到那一份微涼、那一份柔弱的時候他的大腦里嗡的一聲,隨即就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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