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道長的夸贊,能夠在三清觀內留下字跡,這是我莫大的榮幸。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陳逸抱拳謝過玄機道長。
青城山歷來多文人墨客,有著許多著名的文人都曾留下過墨跡,他在其中,實在不算什么。
“陳居士,現在并不代表著以后,以你字跡之中那一種氣度,未來或許我們三清觀還要以你這幅書法為榮。”玄機道長望了望陳逸,微笑著說道。
“就借道長吉言了,我現在要去找尋賀文知,為這一次的青城之行畫上句號。”陳逸再次謝過,便準備去尋找賀文知。
玄機道長點了點頭,“好,我這便讓門下弟子帶你過去,并預祝陳居士得償所愿。”接著,他便帶著陳逸走出了文房,來到了外面。
“青玄,帶著陳居士去賀居士的住處,陳居士,老道還有他事,就不與你一同前去了。”走出了門外,玄機道長叫了一位年輕的道士為陳逸帶路。
“玄機道長客氣了。”陳逸笑著點了點頭,讓玄機道長這一個道觀觀主親自接待了這么長時間,也算是一種榮幸了。
而這時,走出了門外,跟隨陳逸的那只小鳥,卻是在飛到了其中一處去往半山腰房屋的方向,朝著陳逸不斷的鳴叫著。
“咦,這只鳥所鳴叫的方向,正是賀居士所居住清修之地,陳居士,這只鳥看起來與你有大緣啊。”看到這只鳥所飛的方向,玄機道長面上再次出現了驚異。
飛禽鳥獸雖然聰明,但是如此通靈之物卻是極為少見,竟可以帶著一個人來到道觀,并且知道其所尋之人的住處。
“或許因為我平日之中愛護動物的緣故吧,玄機道長。稍后再會,我先跟隨青玄道長去尋賀先生。”陳逸輕輕一笑,朝著玄機道長說道。
雖然這只鳥知道賀文知的下落,但是自己一個外人。玄機道長怎么可能讓自己一個人在道觀中亂跑。所以陳逸也沒有提及這件事情。
玄機道長朝著陳逸回應過后,輕輕一甩拂塵。便離開了這處地方,其須發皆白,可是從其走路來看,極為輕盈。根本不費半點力氣一般。
這讓陳逸有些好奇,但卻是無奈,因為在玄機道長的鑒定信息中,除了姓名,其他任何東西,都是一片問號。
“陳居士,請隨我來。”這名為青玄的道士。朝著陳逸作了一輯,然后說道。
陳逸點了點頭,在其后跟隨著青玄,慢慢朝著半山腰的那處房屋而去。之后對這名道士有些好奇之下,便使用了中級鑒定術。
“生物鑒定中,鑒定成功,信息如下,生物名稱:李山,法名:李高山,道號:青玄,生物所屬綱目:哺乳類。”
“生物數據值:力量:102,速度:143,韌性:138,健康:99。”
“生物特點:心境平和,心思縝密,做事條理清晰。”
“生物缺陷:幼年父母因病雙亡,對世俗有著極大的憤恨。”
“生物擁有技能:初級太極養生功(熟練等級)。”
“生物當前心理活動:這個人真的是與道有緣嗎,竟然有飛禽領路。”
看著面前青玄的資料,陳逸的心中又是一陣陣的驚異,力量暫且不說,單單是速度和韌性,就比賀文知要高出將近三十點。
簡直是他的兩倍之多,也就是說,他全力走一步,而這面前跟他年紀相仿的道士,恐怕可以走出幾步之多。
這兩倍的速度,并不是將兩個他疊加在一起而已,而是隨著數據的上漲,其數據所代表的能力,也是有著極大的提升,就像是一個力量達到一百四的人,其一拳的力度,不僅僅只是兩倍于七十的數據。
否則,賀文知與他只相差幾十點,換起來也不過只是半步而已,他不可能在追趕賀文知時,會有如此大的差距。
其特點倒并沒有什么出奇的地方,缺陷倒是讓陳逸一陣嘆息,或許在這道士幼年父母雙亡后,就來到了青城山道觀之中。
之后的技能更是驗證了他的說法,太極養生功達到了熟練等級,賀文知或許剛剛學習不久,但是如果一個技能要達到熟練等級,對于普通人而言,沒有十多年的苦修,根本無法成功。
只是可惜的是,這道士身上沒有他之前看到玄機道長輕盈身姿所想到的輕功,或許這種東西真的只處在傳說之中。
心理活動也足以證明了他所說的事情,多么的讓人驚奇,不過這與道有緣倒是真的,本來他的目的只是賀文知而已,卻是不料在半路殺出了一個三清觀。
不說三清觀中的古籍,單單是近現代一些人在青城山所作的畫作,如果放在俗世之中,就足以讓三清觀一下擁有的巨大財富,如果加上這些古籍,恐怕會將這巨大的財富,變成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只不過每一個門派的古籍,對于門派的意義非常重大,君不見少林寺雖然開放了這么多年,可是還未曾聽說少林寺將藏經閣開放,并且將里面的一些經書出售的事情發生。
緩緩跟隨青玄來到了處于半山腰的一棟房屋,這棟房屋一半在山體之中,一半在山外,恐怕已然可以擁有冬暖夏涼的功效了。
與青城前山的一些建筑比起來,這三清觀非常的讓人驚嘆,真的是堪稱世外仙境一般的存在。
這一處房門是關著的,青玄緩步走上前輕輕敲了敲門,“賀居士,我是青玄。”
“門沒鎖,要進就進來吧。”這時,里面傳出了賀文知熟悉的聲音,比之昨天要正常許多,但是其中依然有著一股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
青玄緩緩的打開房門,然后招呼著陳逸走了進來,“賀居士,今日觀中有客人來訪,而且是來尋找你的。師祖讓我帶他此找你。”
“有人找我……是你,你怎么知道這個地方的。”聽到青玄的話語,正在書桌上拿著毛筆的賀文知一下抬起頭來,看到陳逸之后。面上猛的露出了驚異之色。
“賀先生。昨日你不辭而別,讓我一陣好找啊。卻是終于再次見到了你。”陳逸望著賀文知面上的驚異,面上露出了濃濃的笑容。
這賀文知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會找到他,而且還是在這么短的時間之中。
“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跟蹤我,青玄,玄機道長呢,此事是我的不對,請馬上將他趕出去。”賀文知死死的望著陳逸,含著怒氣說道,然后對著青玄說道。
“賀先生。你昨日一路將我甩開,我是不是跟蹤你,你恐怕比我還清楚,玄機道長已經同意我來找你。那這就是你我之間的事情,何不坐下來慢慢說呢。”陳逸微微笑著說道,趕出去,如果玄機道長想要趕他出去,就不會等到現在了。
賀文知不禁看向青玄,“是的,賀居士,玄機師祖與陳居士交流過后,便讓我帶著他到此找你。”青玄點了點頭,朝著賀文知說道。
聽到這青玄的話語,陳逸不禁一笑,以玄機道長的年齡來看,確實應該是這青玄的師祖了。
“好,就看看你來找我有何事,進來。”賀文知死死望了陳逸一會,然后怒聲說道,接著自己便走進門內。
“青玄道長,多謝了。”陳逸笑著向青玄表示了感謝。
“陳居士,客氣了,以后叫我青玄即可,你與賀居士進去吧,我在門外守候,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喚我。”青玄雙手相抱,向著陳逸回禮說道。
陳逸點了點頭,然后緩緩走進了房屋,將房門輕輕關上,只見賀文知正在房屋中站著,看到他過來,冷冷的說道:“你到底是何人,找我究竟有何企圖。”
“賀先生,我所為何事稍后再談,先請你看一封信。”陳逸笑了笑,將背包中袁老和錢老寫給這賀文知的信遞了過去。
賀文知一臉冰冷的接過信封,打了開來,大致一看,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叫陳逸,竟然能勞動袁先生和錢先生給我寫信,想必你與他們的關系匪淺吧,在信中,竟將你的畫功夸贊到了天上,哈哈,荒謬至極,想不到以袁先生和錢先生這等身份,也會為人造假。”
聽到賀文知的話語,陳逸本來充滿笑容的面上,變成了淡然,“我是叫陳逸不假,但是你未曾了解過事實,就認為袁老和錢老所說是假,才是真正的荒謬,本來認為你賀文知是一位隱居山中,與他人不同的畫家,未曾想到會是這樣的不分是非,顛倒黑白之人,更是妄為道觀修行之人,羞辱我不算什么,但是你不該牽連對我有極大幫助的袁老和錢老兩位老人,看來你不過是個市井之徒而已,告辭。”
說完話后,陳逸便再也沒有看賀文知一眼,朝著門口走去,這賀文知不過也就是這般水平了,不問是非,僅憑一封信,便質疑錢老與袁老的名譽,這如何讓他能夠忍受,哪怕這四月牡丹杯不要了,他也不會繼續站在這里,與賀文知說話。
看著陳逸毫不猶豫的朝著門口而去,賀文知忽然說道,“慢著……。”
可是陳逸卻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對于這賀文知,他失望至極,又怎么會只是做做樣子。
走到門口,陳逸直接打開門,然后對著青玄說道:“青玄道長,我先告辭了,玄機道長要是問起,就說我有要事,無法與他親自道別了。”
看到這一幕,門內的賀文知面色一變,怎么能呆得住,直接沖出了門口,想要阻止陳逸。
說著,陳逸便向著山下而去,這時,跟隨陳逸的那只鳥,似乎明白了什么,跑到賀文知身前嘰嘰喳喳叫了一番,然后在其臉上琢了一下,之后跟隨陳逸而去。
“哎,停步,我讓你停步,你這人跟著我來到了這里,我問你幾句話又怎么樣了。”賀文知猛的追上陳逸,可是陳逸卻根本沒有任何停留的意思,讓賀文知氣極的說道。
當真是與昨天的情形一模一樣,只不過雙方互換了一下,昨天是陳逸追趕賀文知,而現在是賀文知追趕陳逸。
“呵呵,問幾句話,不分青紅皂白,隨意羞辱他人,毀壞他人的名譽,這恐怕也只有你賀文知能夠做得出來了,你認為你還適合呆在這個道觀之中嗎。”陳逸淡淡一笑,看了賀文知一眼,然后繼續走著。
身后的青玄一臉的迷茫,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這一向對人極為冰冷的賀居士,竟然會追著陳居士跑了出來,而且一路勸說。
“我,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道歉,不該這般魯莽的質疑信中的內容,我向你,向袁先生和錢先生道歉,這總行了吧。”
賀文知再也無法保持之前的姿態,急得有些團團轉,他雖然不在乎其他人對自己的看法,但是玄機道長能夠收留他,使得他非常的感激,要是因為這小小的事情,而讓玄機道長質疑自己的品行,并將他趕出道觀,那是他最不能忍受的,而且會是他一生的污點,一生除妻子之外最大的痛苦。
看著這賀文知連聲道歉,陳逸心中的憤怒不免消退了一些,他對于這賀文知非常了解,能夠使其說出道歉的話語,簡直是非常之難,只是,他又如何能輕易的放過這賀文知,“呵呵,你自己做出的事情,還有怨氣,道歉也是如此的不誠心,既然你不想道歉,又何必這樣,直接算了,我出我的道觀,你回你的書房。”
賀文知心中雖有著很大的怨氣,可是事已至此,他不得不按照陳逸所說的去做,否則不說玄機道長,這些道士都會對他產生負面的反應,“我誠心道歉,一時錯誤,污辱了你和袁老錢老的名譽,為此,我向你們表示誠摯的歉意,希望你們能夠原諒我,我絕不會再讓這件事發生第二次。”
這時玄機道長忽然從下方的殿堂走了出來,面帶疑惑的看著陳逸與賀文知二人,“陳居士,你和賀居士怎么從房中出來了,不是要談事情嗎。我剛才好像聽到了吵鬧聲,不知發生了何事。”
賀文知那之前猶如行尸走肉般的面孔,此時卻極力向著陳逸使著眼色,做著各種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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