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這一件玉杯,望著高存志放在桌子上的昆吾刀,鄭老的面上露出了濃濃的感慨,“昆吾刀,陸子岡之雕刻寶刀,切玉如泥,所有人都以為它隨著陸子岡的死去,而煙消云散了,真的未曾想到,被陸子岡隱藏到了這一件玉杯之中。”
“這是玉雕行業之中,每一個玉雕之人,所渴望得到的東西,僅憑這一把刀,陸子岡沒有借助其他的工具,便雕刻出了一件又一件巧奪天工,讓人為之驚嘆的玉器。”
陳逸此時也是笑了笑,“師傅,我也沒有想到這玉杯中,竟會隱藏著昆吾刀,今天在欣賞玉杯,研究上面的雕刻之法時,卻是無意中發現了這一個小口,觀察到里面似乎有東西,用細針撥出來一看,竟是這三個刀片,試驗了一下,卻是可以切玉如泥,這已然足以說明是昆吾刀無疑了。”
“哈哈,別說是你,任何人都不會想到,昆吾刀在眾人的眼中,恐怕最少也是一把小刀的模樣,誰會想到,竟會是三個薄薄的刀片,哪怕如此,也足見你觀察事物細微的能力。”
鄭老大笑了一聲說道,如果不是桌子上的那根細針,他根本不會想到,隱藏東西的位置,會是在那一個小口之中。
此時高存志接過了話語,“師傅說的是,這一件陸子岡的合∞♂長∞♂風∞♂文∞♂學,w∞ww.cf▼wx.n◎et巹玉杯,本來被小島國人搶去,最后落到了木村一健的手中,陸子岡所雕刻的玉器,十分珍稀。聽聞此人常常將玉杯拿出去炫耀。他恐怕死也不會想到。這玉杯之中,竟會隱藏著陸子岡最大的秘密,昆吾刀。”
鄭老嗤笑了一聲,“那等只為炫耀之人,又怎么會仔細觀看玉杯,就算仔細觀看,他也絕計無法發現這昆吾刀,相信如果他知道。這玉杯中發現了昆吾刀,他估計會氣的吐血。”
“師傅,這木村一健,在茶道賭局中失敗,讓小師弟獲得了玉杯,之后不知為何,他的收藏室被人洗劫一空,所有藏品,全部消失,現在正在傷心痛苦之時。如果再知道玉杯中發現了昆吾刀,他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
聽到鄭老的話語。高存志幸災樂禍的說道,對于木村一健這一個戰犯的后代,一個右翼份子,他們沒有任何的好感,相反,只有濃濃的厭惡。
鄭老笑著點了點頭,“他氣死與否,跟我們沒太大的關系,我們只需要知道,現在這一把昆吾刀,在華夏,這已經足夠了。”
在他眼中,哪怕木村一健一直擁有這件玉杯,估計也無法發現里面的昆吾刀,現在上天有眼,昆吾刀是華夏至寶,現在終于在華夏重現于世。
這時,高存志看著桌子上的昆吾刀,不禁奇怪的說道:“師傅,不止是我們,恐怕在很多人的印象中,這昆吾刀都是一把刀,只是現在卻是三個薄薄的刀片組成,而且刀片形狀,大小各不一樣,恐怕它們在雕刻中,也是會起到不同的作用。”
鄭老看了看昆吾刀,也是點了點頭,“這昆吾刀既然被做成三個刀片,那么也是有著各自的作用,如果不熟悉的人,恐怕一時之間,無法用昆吾刀雕刻出一件精致的玉器,現在雖然得到了昆吾刀,但是想要掌握,或許需要一段時間,當然,也有可能這昆吾刀的復雜性,不是我們所能想象的。”
“師傅,與其猜測,倒不如試驗一下,別忘了我也會玉雕啊。”陳逸笑著說道,按照常理,剛剛得到這昆吾刀,對于一個玉雕師而言,豈能不試一試。
鄭老眼睛一亮,不禁拍了拍手,“哈哈,確實,小逸一個玉雕師站在我們面前,卻是給忘了,走,我們快去房間中試驗一下。”
隨后,陳逸帶著鄭老和高存志來到了房間中,而沈羽君也是想要看一看這昆吾刀雕刻玉器的情形,所以也是一同走了進來。
由于是試驗,所以也是沒有用好玉,所用的亦是剛才昆吾刀切下來的玉,陳逸看了看手中的昆吾刀,然后開始在上面試著雕刻起來。
對于這昆吾刀,他可以說是在副本世界中,練得無比熟練,用其雕出來的玉器,加上他自身的能力,足可以超過陸子岡。
只是現在,他則是控制著自己的身體,裝做了一個從來未曾接觸過昆吾刀的人,一點點用刀片雕刻的玉石。
說是裝,倒不如說陳逸將以前的記憶,用到了現在,在剛剛得到昆吾刀時,他也是摸不著頭腦,所雕刻出來的玉器,與他真正水平相比,實在是慘不忍賭。
哪怕是經過一段時間的熟練之后,雕刻出來的東西,依然無法與用普通工具雕刻出來的相比,自從進入副本世界中,跟隨陸子岡學會昆吾刀之后,他才真正知道,如果沒有陸子岡的親自指點,他或許研究幾年,都不得其門而入。
實在是這昆吾刀上的秘技太多太多了,如果不是進入了副本世界,他連這昆吾刀的三個刀片可以組合,都無法想到。
在雕刻過程中,陳逸對于三個刀片的使用,似乎完全沒有章法,只能憑借對于玉雕的熟悉而使用。
這一次他所雕刻的是一個小物件,沒有多長時間,便雕刻完成,只是雕刻出來的玉器,實在是有些粗糙,而且一些地方的處理,看起來十分的失敗。
看著陳逸所雕刻出來的這件玉器,無論是鄭老和高存志,面上都是露出了一抹無奈之色,這與陳逸的真正水平相比起來,差得太遠了。
這昆吾刀是玉雕界的至寶,無數人都想要得到,可是現在,昆吾刀真正現世,連陳逸這個在玉雕上,有著很高造詣的人,雕刻出來的玉器,都是如此的粗糙,可想而知這昆吾刀的掌控之難。
“師傅,讓你們見笑了,這一把昆吾刀,確實不是那么容易掌握,這三個刀片的作用,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研究出來的,而且或許這昆吾刀還有其他的秘密,我們不得而知。”陳逸拿著自己用昆吾刀雕刻好的玉器,苦笑著說道。
高存志笑著拍了拍陳逸的肩膀,“小師弟,在我看來,這昆吾刀你剛剛使用,便已經掌控了其特性,能夠雕刻成這個模樣,已經非常驚人了,換做其他人,估計一不小心還能切到自己的手指呢。”
聽到高存志的話語,鄭老也是點了點頭,陳逸對于昆吾刀的掌控,非常的好,單憑切玉如泥這一個特性,就不是一般人短時間所能掌控的,更何況,這還有三個不同的刀片,換做其他人來雕刻,估計會手忙腳亂,在雕刻過程中,不知道用哪一個刀片。
“存志說的對,你雕刻成如此模樣,非常了得,這昆吾刀必須要慢慢的研究,或許才能完全掌控,對了,既然這陸子岡將昆吾刀隱藏起來,流傳了下來,那么這昆吾刀的操刀秘技,會不會也隱藏在其他玉器之中呢。”鄭老說著說著,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禁開口說道。
陳逸面色一動,“師傅,這也是有可能的,不過陸子岡的玉器只有那么幾件,我也是看過了大部分,都沒有發現有隱藏東西的跡象。”
在博物館珍藏的一些陸子岡的玉器,他都是一一看過,里面并沒有隱藏任何的東西,否則,他也不至于去副本世界中學習。
鄭老搖頭一笑,緩緩的說道:“這也只是一個想法罷了,陸子岡的玉器,流傳至今,也只有廖廖數件了,或許藏有秘密的玉器,丟失也未嘗可知,小逸,這昆吾刀既然被發現,你打算公諸于市嗎。”
“師傅,這昆吾刀既是華夏至寶,自然應該公諸于市,讓全天下人都知道。”陳逸笑著說道,這昆吾刀的秘密,隱藏實在是沒什么意思。
“哈哈,公諸于市也好,陸子岡在世時,將昆吾刀秘不示人,使得所有人都沒有見過這昆吾刀是何模樣,現在可以讓全天下人知道,這一件玉雕至寶,已經現世。”
“不過這昆吾刀就不要放在博物館中了,你拿著進行研究,如果真的研究透徹,可以讓昆吾刀重現當年陸子岡時期的風采,也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鄭老大笑著點了點頭,看著陳逸手中的昆吾刀說道,雖然現代玉雕工具層出不窮,但是所雕刻出來的玉器,依然無法與陸子岡的那些精美玉器相比。
在他看來,得到昆吾刀之后,首要的事情,就是研究昆吾刀,完全掌控,用其雕刻出一件件精美的玉器,這才是昆吾刀最終的歸宿。
“師傅,你說的對,昆吾刀現世,如果僅僅只藏于博物館中,簡直就是一種巨大的埋沒,無論如何,都要盡全力研究,將其完全掌控,重現當年陸子岡的風采。”陳逸點了點頭,如果一件切玉如泥的寶刀,絕對不會甘于呆在博物館之中。
“那你覺得什么時候召開發布會,公布昆吾刀的現世呢。”鄭老不禁開口問道,他這個小徒弟心思縝密,想必已然想好了接下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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