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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匠女-057. 抄家(6000+含加更)
更新時間:2014-04-12  作者: 墨小寶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一品匠女 | 墨小寶 | 腹黑 | 重生 | 墨小寶 | 一品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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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57.抄家〔6000含加更〕

正文057.抄家〔6000含加更〕

方炯昱一把推開了書房的門,對那難得有閑情逸致曬著太陽的男人,臉色微青地沉聲說道,

“鄒正的密折上去了!”

周仲寧懶洋洋地回過頭,看著堂堂一個刑部尚書急成這樣,似乎頗為驚訝,

“這件事情不是本來就在計劃內的嗎?你怎么會嚇成這樣?”

“但很明顯的季玨沒有按牌理出牌!”方炯昱一屁股坐在撲著軟墊的椅子上,隨口抱怨了一句,“你這淮親王府也過得太奢侈了吧、咱們刑部的椅子都硬得跟什么一樣!”緊接著,話鋒一轉,擔憂地說道,“鄒正與齊家本就有積怨,真讓這老家伙動真格,說不準本想隔山鎮虎一下,卻打草驚蛇、把齊家這大餌給棄了,那咱們可就得不償失了!”

“皇兄又不是傻子。首发,/.小说MM閱讀網!”周仲寧雙手交迭在腹上,半瞇著眼睛說道,“抄家有定制是不假、但也有輕重之分,更何況皇兄才是九五之尊,這最后的抄法、也肯定會有得拿捏的方法……而且、要搜出前朝的印璽是假,把恭親王府幾條大的賄.賂的路子給斷了才是真,事分緩急、不用擔心。”

“但您真的能肯定,這前朝的東西,就在齊家手里?”方炯昱萬分糾結,驚疑了半晌、這才說道,“齊家就算在前朝也是負責御造,但畢竟那時力小人微,也不受宮里信任……

“就算有收,他們自己說不定根本也不知道那就是御璽。”周仲寧搖頭,“齊家掌事人的地位一向超脫,是這幾代才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這等事關一朝傾覆的事,只怕早就丟失、寧愿后輩根本不知曉了……又怎么可能把藏點透露給后代子孫呢?”

看著即將負責此事的方炯昱一付慘兮兮的模樣,周仲寧忍不住笑了。

“你且放心吧!季玨被除族,但明天這一抄、家財盡數入庫,齊家那么一大家子。不依賴他、難道恭親王府還會肯幫忙置辦他們百號人的吃穿用度嗎?你等著看吧、季玨這人心思深沉,齊家這么對待他。以后要想繼續過好日子,沒先被他給磨下兩層皮絕對是不可能的!”

齊涵璋一向秉持著不動則以,一鳴驚人的處事態度。

只有他要的,沒有他辦不到的。否則周仲寧也不會靠著機緣巧合,才把這個一直深藏不露的男人給囊括到旗下來;也不會像榨干了夏侯尊等人一樣,意外地放任著齊涵璋少做貢獻、卻可以享受著他們的資源。

“那么……您覺得……季玨他知道那御璽的事嗎?”方炯昱斟酌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把這話問出口。雖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是齊家牽扯勢力眾多,現在還攤到了前朝的御璽之上,不可為不嚴重。

雖然大夏朝現在外患仍在、內部卻也還算平靜。但大宇朝的人馬這兩年越發上下跳竄,令人防不勝防。誰也不知道哪天就讓他們真的找到了前朝后人,再通過緊捏齊家人的七寸將御璽拿到手……那么要復.僻,可是真的會攪得天下大亂的!

“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周仲寧做起身,拍了拍手、讓貼身小廝進來為兩人再續茶水,溫聲說道。“犯不著擔心這會兒,只要有齊玥那個小姑娘在,齊涵璋就不可能會犯蠢的!”

方炯昱哂了半晌,自以為理解了周仲寧的意思,臉色嚴肅了起來。認真問道,

“臣是記得那小娘子也有九歲了吧?您是想讓誰娶了她嗎?”

“……拿捏一個人的方法有很多,不見得非得以婚配做籌碼吧……”周仲寧撫額,“總之,你就等著皇上下旨,跟著看著辦就好了!齊家的事,總歸皇兄心里都有定數,只要不偏不倚,別讓那幾個蠢蠢欲動的勢力給覷著了空隙了就好!”

翌日,聞御史鄒正上成密折,狀告京城齊家齊涵青、長年于御造時,借著職務之便,四處打探朝廷動向,并向西烏孜與羌國買賣消息。

密折上的字又多又密,清清楚楚地羅列了無數的罪證,此舉震驚朝也,整個早朝上先是一陣議論紛紛,緊接著、皇帝周伯良難看得臉色,讓大伙兒頓時鴉雀無聲,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甚至有幾家與齊家私下有過接觸的,都不禁低垂著頭,細細思索著有無哪里不妥、甚至有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務必求著不要被連坐了──否則除了一世英名,恐怕連家人的后半輩子,也會被拖累得再無法起復。

這等消息,自然讓皇帝當場暴怒無比,也沒讓百官失望,當即令刑部尚書方炯昱派人前往齊家、拉回府中所有的文書,并駐軍于府中,任何人皆不得進出,聽候刑部調查與朝中發落。

只有禮部尚書在眾人吃驚一片之時,渾身一震,忍不住抬頭看向那穩坐于龍椅之上,臉上并無半點怒氣的男人。

在男人查覺到他的目光,并且銳力地掃視過來后,紀嘉勛終是頂不住那等威壓,忍不住微微向后退了一步、雙手顫顫地低下了頭。

唯有在他身側的吏部尚書夏侯尊,才看見紀嘉勛的唇角、已經咬破出血,殷殷地流了下來。

“擦吧!等會兒還有的是事情要做,若是你失血過多、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夏侯尊拿出了隨身的帕子,意有所指地說道,“還是韓小孩最近給你火藥吃了,天天追著他要錢上了火?回頭咱倆意起找他討錢……這過年到了,好歹多給些讓大伙兒也好過年是不!”

記嘉勛僵在那里,好半天沒有應話。然而就在夏侯尊準被收回手的時候,這為終于擠出了一絲溫和的笑容,接過了那帕子,優雅地說道,

“那感情好?最近禮部的預算被壓得緊,若是能和夏大人一起去討個說法,也未嘗不是個好辦法!”

那話聽得韓汶在夏侯尊一旁狠狠地踩了夏侯尊一腳。事后甚至‘非常不公平’地把最終妥協給禮部的錢,‘大大方方’地從吏部那里扣去!

而后,導致了夏侯尊只要見著紀嘉勛。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的,成為朝野的笑柄……自是后話、暫且不提。

是說齊涵璋一家被除族。雖然是少了個抱金蛋的、卻也把不少大好的資源給勻了出來,這會兒大老太爺正與齊涵青對坐飲酒,商討著要怎么先拿大頭呢!

就算現在齊涵筑是當家人,但幾個老太爺并未就這個結果多做尊重──有什么是,還是多商量與齊涵青;甚至偏頗地把之前大房做假帳的事情給壓了下去,從私庫里拿了一比錢出來墊上,意圖把這一頁給揭了過去。

自從玉器一脈出走。齊家五房頓時就成了四家的天下,齊涵璋名下幾間有占到公款的店鋪,最后都為了避免紛爭,而干脆地甩手給族中。因為進項頗豐,成了搶手的香餑餑,讓人殺紅了眼。

正當爺倆說得正火熱的時候,齊家大總管忽地慌慌張張地沖了進來,氣喘吁吁地說道。

“大、大老太爺……這、有刑部的大人,與五總兵衛的趙大人帶了好幾位官爺說要來拜望……小的正要回來報,但他們不讓、徑直下了車就走了進來……小的一路小跑,這才趕著前頭的……”

而且那幾位大人腰間配刀可是發森亮的寒光,以大總管的眼力、自然知道這跟平時鑒寶的青銅劍的殺傷力不在一個檔次。

正思量間。齊涵青已是站起身,對大老太爺說道,

“總是我身體已經大好,去迎著也不是問題。要再多想一遍,人就近來了,那還要‘恭迎’些什么?”

正說著,又有一名小廝飛奔而至,此刻卻是有些哆嗦,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看著屋里三個大男人都定著自己,憋紅著臉,干脆是一嚎了嗓子,

“狼……狼來啦──!”

那小廝是淮西人,剛入府沒多久、一口家鄉話還沒改成京話,此刻喊了‘人’,意外喜感地說成了‘狼’,卻沒讓任何人笑得出來。

齊涵青一把推開了大總管與那小廝,推開了門,那一伙兒‘如狼似虎’的差役,已是隨著五總兵衛的長官趙昊一起虎視眈眈地站在外頭,就等著他們這些‘獵物’束手就服。

“敢問大人如此陣仗,是所謂何事?”齊涵青不是傻子,他同樣看見了這些人腰間的配刀,卻沒有方才那小廝的樂觀──而是隱隱覺得,跟齊涵璋離族,有很深的關系。

眼神逐個略過,齊涵青雙眼倏然一凝、心下一突。

還沒有出聲阻攔,就見趙昊笑著朝身邊的鄒正一個抱拳,當眾朗聲說道,

“還請鄒大人宣皇上旨意,讓咱們兄弟好接著動手處置罷!”

旨意?處置?齊涵青聽著眼皮狂跳,看著眼前一個個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的差役們,只覺得自己眼前彷佛早已挖好了一個大坑、就等著他們自己往下跳,好方便別人坑.埋了!

鄒正看著齊涵青那一付見鬼般又驚又懼的模樣,心中忍不住是暢快無比。拿著那銘黃圣旨的手微微抖著,但想到家中依然臥床不起的兒子,牙一咬舌尖、感受著那份鈍痛,頓時一抖開圣旨,朗聲說道,

“有旨意……”

見對方連皇命都端出來了,縱使心中再有不滿和懷疑,齊涵青還是與大老太爺、以及其他聞訊被喊了過來的族人,齊齊俯跪在地上。然而,鄒正接下來的話,卻讓一干人等差點連跪著力氣也要卸去。

“……有旨意:‘齊涵青交通外官、并對敵國買賣消息,收賄更枉顧王法,長年依勢凌弱,辜負朕恩,有忝祖德,著革去世職……欽此。’”

鄒正的聲音一落下,一旁的趙昊便是氣沉丹田,一吼了嗓子,銃著一眾跟進的差役說道,

“拿下齊涵青──!其余皆送到一個屋子里做看守!”

此時,從大老太爺、三老太爺、五老太爺、七老太爺,甚至是涵字輩的人,凡在家的都已經到場。而再往下的南字輩,擇將交由五總兵衛的人馬,親自押送回齊府做看管的動作。

這一個相當強硬的舉動,讓本來還想抗.議的幾個老太爺頓時唬得不見東西南北。可趙昊接下來的一席卻,卻更是讓他們有種想集體去擊鼓鳴冤的沖動。

“連蔚!領著兄弟們,帶上腰牌……”趙昊壞笑地說道。“從現在開始,五人一隊。分同按房查抄登帳!尤其是各房文書相干一應事物,一件都不許落下!”

“那齊涵璋呢!”眼看著一切辛苦皆將付諸東流,齊涵青不甘地仰頭說道,“他可也姓齊,帶著咱們齊家一堆的東西,不知廉恥地住在四條胡同上,昨兒更是趁著熱孝。竟大逆不到地還新娶了位平妻呢──!”

“住嘴──!”五老太爺見齊涵青竟然如此口無遮攔,氣得差點就要必過氣去。

而大老太爺則是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有些不明白為何非要在這個節骨眼提到齊涵璋的名字。

至于齊涵筑,擇是安安靜靜地配合著差役們的指示。冷眼看著自己愚蠢無比的大哥在那里字亂陣腳,甚至把自己干的破事給捅得人盡皆知,還自以為委屈無比。

齊涵墨一向膽小,但好賴還知道要跟著齊涵筑有樣學樣,也就沒吃上苦頭。而自打瞥見弟弟那陰冷的笑意。頓時一個機靈,只覺得身下都要有了尿意。

只有齊涵印還不知大禍臨頭,總歸除族這大事,大伙兒都以為他早該知道的、搞半天竟也沒人提醒過他──而這貨偏偏就在此時,大聲地嚷嚷道。

“你們一個個不是父母官嗎?我三哥才是那拿了大頭又溜號的!我家這一年到頭才見兩次葷腥,有甚么好查抄的份兒!”

“妻子剛剛自縊,女兒本該也送庵里去‘調.教調.教’的……”齊涵青沒有理會五老太爺的喝斥,仍自以為是地說道,“沒想到他還有臉帶著兒女住到鬧市里,我看他幾年以后,有誰家的人敢娶敢嫁他們家的人!”

趙昊看著齊涵璋這一幫親兄弟,臉上洋溢著冷笑,心里卻為這人善又有義氣的兄弟感到心酸又不值。齊家能走到之前的地位,還不知道有多少,是靠著大老太爺他們四處打著齊涵璋的名意弄出來的。

沒想到辛苦付出多年,竟然是換得這個結果──連才高溫柔又善解人意的任氏,也枉死再這些個極品的家人手中。

都是一幫黑心爛脾豬腦的親戚!

好好的人都要給他們拖累死了!

鄒正聽著那頭兄弟倆人吵吵鬧鬧的聲音,火上加火、新仇舊恨一齊來,當即是險些奪了身邊差役的配刀,在齊涵青驚恐的眼神中,惡狠狠地說道,

“抄家只抄你本人,還有父族、子女、兄弟、妻舅等人……你們前幾天把齊涵璋給瀟瀟灑灑地除族了,這會兒大難臨頭,怎么又忽然想起了他來?你還嫌把他害得不夠慘么!”

這番話很有學問。

在場的人可都不全是沒腦子的,鄒正這個雖然是一時氣話,卻也透露了不少事情。

“御史大人的意思是,是齊涵璋捏造罪證,對咱們做出提.告的嗎?”五老太爺站直了身子,拒絕跟著差役進屋,就這樣站在臺階上,俯看著鄒正與趙昊等人,眼神有著淡淡地不屑,“既然大人這么了解咱們齊家的家務事,那就也應該知道,此子對我齊家有諸多的誤會與不滿……那么大人此刻這般針對我們齊家,恐怕日后也很難討得了好吧?”

趙昊微微一挑眉,‘哦’了一聲,終于正眼看向那即便被壓著,也死要面子地撐起身子的老人,不齒的笑道,

“這位老太爺恐怕是胡涂了吧?密折是送到皇上面前的,在決定要抄家之前,以陛下的謹慎,又怎么可能不會先查撤清楚那些罪證是真是假?至于齊季玨到底有沒有‘大義滅親’……五老太爺,人家昨兒還‘喜氣洋洋’地‘娶親’呢!您老人家覺得男人在這大喜的日子里,還有可能有余力,去搜羅不下百條證據上承么?”

鄒正也知道自己失言,低頭輕咳了一聲,在五老太爺要追隨著大老太爺的臉色、一起閉過氣前,趕忙接回了趙昊的話頭,正色道。

“因為皇命,咱們也不得不照著流程這般行事。還有請諸位配合,若有余辜。咱們也絕對不會胡亂做羈押的!”

前頭的男人們在頃刻間,就被鄒正與趙昊兩棒三挑地給收拾個干凈。

但后院的可都是女眷。差役們一幫大老爺就這么沖進去的時候,著實是讓后院一翻雞飛狗跳、好一陣折騰。

尤其是王氏那頭,因為氣憤齊涵青行為惡心又沒有底線,栽贓嫁禍、還貪心得忘形。干脆帶著休養在家的齊南澤搬到了西廂房,由著兩個小妾循著這當頭,天天去與齊涵青胡天亂地;自己則是修書一封,讓貼身媽媽一路送娘家。打算回頭小住個半年,徹徹底底地與齊涵青劃清界線。

卻沒想到這幫差役一進來,先是砸了正房,又在兩名衣衫不整、又花容失色的小妾面前。從那內室的床底下給托出了一大口箱子──

里頭是滿滿的高.利.貸借條、與西烏孜和羌國那頭的線.人交換情資的明細、甚至還有這些年于齊家主持中饋時的兩手假帳……

大房既然被卷得一乾二凈,其他幾房、除了已經搬走的四房,均是如蝗蟲過境,茶展杯盤四碎于地,女眷們均是有些灰頭土臉地。在差役們的帶領下,站到了自家男人的旁邊,動也不敢動。

而當這些從內院抄出的東西,被一路當著眾人的面拖到前院時,齊涵青本還有幾分底氣的臉色。登時土崩瓦解了!

“喲──!”趙昊頓時噴笑了,斜睨了齊涵青那脹成豬肝色的臉,幸災樂禍地說道,“方才大老爺和五老太爺……不是覺得自己委屈得不得了嗎?那么眼前的這些東西,又該是怎么一回事?難道,也有哪位料事如神,知到咱們今天要抄了齊家,把這些‘禮物’給放了您床底下么?”

“不……這不可能!”齊涵青‘吭哧’了半天,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這、這絕對不是我放的──!”他的所有東西都放在書房的墻壁里,可完全沒放在正房的屋里過!

王氏雖然知道他與恭親王府連系,卻始終不是太支持。齊涵青為了不要被妻子滔滔不倦的規勸而讓耳朵生繭,那些資料可沒有半份敢往房里帶──沒有道理會在后院被找到啊!

“噯……”趙昊滿臉可惜地看著齊涵青,“那在下又怎么可能會知道呢?真是不巧了,剛剛下官粗略地一看,這些東西、都跟告.發你們的那份密折里的證據,可都一分不差呢!”

“我們都是被陷.害的──!”齊涵印蹦跳了起來,“一定是的!我們齊家那么窮!哪里有那么多閑錢行賄啊──!”

而就在趙昊想繼續奚落齊家幾個兄弟的時候,一個差役已經統計完了資料,與鄒正大聲地對了起來,

“赤金首飾共九十六件,珠寶銀器俱全。珍珠十三斛,玉古玩六十四件,青銅古物兩百四十八件,竹器木刻共有近八百余件,瓷器古玩一百二十三件,各色妝蟒七十二件,上等羊脂玉圈帶一條,白銀三千二百兩,赤金三十兩,錢五千吊……最后,包各房所有的房地契紙,家人文書,借貸調紙、無一捱落。”

那差役每報一條,眾人的臉色就跟著差上一分。直到全部念完,已經多是面如死灰,幾個心理素質差的,更是攤在地上,得由旁人攙扶著,才有辦法熬完這堪比酷行的報告。

趙昊看著他們的模樣,心底可痛快的不行,站在一旁、還不忘落井下石地說道,

“這本是罪可輕可重,但偏偏有人‘交通外官、與敵國買賣消息’……只怕大伙兒還得多吃上些苦頭,才有辦法把這一頁給揭過去啰!”

本來想寫得再嚴肅一點的,結果就變成這樣了(汗)

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查了資料、又碼得太爽就煞不住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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