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那些追兵,白晨向著華萊士城的亂葬崗出發。
在前往文萊城之前,白晨還需要回去做一些準備。
白晨回到自己所建造的地窟的時候,發現莫亞并未離去。
白晨與莫亞表示感謝后,莫亞這才離開。
稍作休息與準備后,白晨又一次離開了亂葬崗。
華萊士城距離文萊城大概有四天的路程,以白晨的腳程來說,白晨并不急著趕路。
即便是剩下一天,白晨也有辦法趕到,而且白晨穿過死亡沙漠,也是為了游歷各方,所以白晨放慢了速度。
偶爾也會去路邊人家借宿,體驗著文萊天國的風俗人情。
在這幾天的時間里,白晨做過很多的事情,沿途爬了文萊天國最高的山峰,又探過最深的魔潭,也去追獵過噬人的魔獸,或者和幾個毛賊過了招。
終于,在第四天的時候,白晨終于來到了文萊城。
看著蒼茫古樸的城墻,周圍青山環繞,進出城墻的商隊絡繹不絕。
各個方面都可以看出,這是一個繁華的古城,同時也是一個包容四方文化的首都。
就在白晨將要進城的時候,城門前的守衛攔住了白晨:“站住。”
“干嘛?”白晨抬起頭。
“不是光明會的信徒,將要繳納一金幣的入城費用。”守衛嚴肅的看著白晨。
白晨看了眼周圍,進出城門的人流很多,為什么這個守衛只攔住自己。
“我是光明會的信徒呀。”
“胡說八道。看你的膚色、發色和瞳色。都不是我們文萊天國的土著。還有你的語音也不是文萊天國的口音,怎么可能是光明會的信徒。”那守衛不依不饒的說道。
白晨愕然,原來是因為這些方面,雖然一個金幣不多,不過白晨顯然覺得,和這個守衛玩一玩更有趣。
“我的家人仰慕光明會,所以全家遷徙來到文萊天國,就是為了信奉光明會。難道不可以嗎?”白晨仰著頭,頗有一點趾高氣揚的態度:“或者說,光明會不接納我們這些外國人。”
“不管是光明會還是文萊天國,都很歡迎他國虔誠的信徒,不過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是光明會的信徒。”那個士兵依然懷疑的目光看著白晨。
“我可是光法師,如果我不是信奉光明會,怎么可能學習的到光魔法。”白晨單手一張,一顆閃亮的光球出現在掌心中。
其實白晨壓根就不會光魔法,不過這顆光球是通過特殊處理過的火球術,看起來就如同發光的光球一樣。
那守衛眼前一花。就在這時候,原本進出的人群。立刻向著白晨跪下,五體投地的拜了一拜。
“原來是光法師閣下,小人失禮了,您請進。”
很顯然,光法師對于一個信奉光明會的宗教國家,那絕對是貴族一般的待遇。
白晨趾高氣揚的走入城門,能夠省這一枚金幣,遠比他賺到一千金幣更值得驕傲。
突然背后傳來一聲喝斥聲:“站住!你不是光法師。”
白晨一愣,回過頭看去,只見一個少女,身上穿著白色長袍,頭上頂著一個高頂帽子,義憤填膺的看著白晨。
“你誰啊,不要在那胡說八道。”白晨翻了翻白眼。
“你剛才使用的根本就不是光魔法,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魔法,可是我卻完全沒有感覺到光的游離能量。”
“白癡。”白晨瞥了眼白袍少女,轉身便走。
“愛琴大人,那個孩子剛才的魔法似乎沒有問題吧,您為什么質疑他……”少女身邊的守衛遲疑的看著少女。
“閉嘴,你又不是光法師,你怎么可能認得出光魔法。”
這個叫琴的少女憤怒的說道,同時看向將要離開的白晨:“我叫你站住!難道你沒聽到嗎?”
白晨卻是充耳不聞,愛琴怒喝一聲:“神約之禁。”
白晨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腳居然出現了由光芒匯聚而成的,猶如實質的枷鎖,而且鏈條還連接在少女的手中。
“跟我回去,你這個異教徒,你混入文萊城,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晨頓時來了興趣,這個光魔法居然能夠產生實質化的效果,要知道除了四系魔法中,真正能夠產生實質化的只有水系,即便是土系,那也是吸收大地的土所以才能夠產生的實質化,可是這光系卻是純粹依靠游離能量,不但產生實質化,同時還能夠塑形。
“這什么魔法?”白晨看著手中的枷鎖,拉了拉鎖鏈,愛琴立刻被白晨拉的向前踉蹌了幾步。
愛琴頓時怒了:“你連神約之禁都不知道,還敢說自己是光法師。”
“我是學徒,剛剛加入光明會,這有什么奇怪的,你生下來就知道光魔法嗎?”
“那你說,你的接引人是誰,你的啟蒙導師是誰。”愛琴惱怒的說道。
白晨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圣裁軍的里德安,他是我的導師。”
愛琴一愣,她沒想到,白晨真能說出一個導師的名字。
而且里德安的名字,她并不陌生,那可是一位十級的圣光侍者,非常高級的人物。
而這也是愛琴現在尷尬的地方,因為她并不相信白晨的話,可是更無法去向那位里德安大人求證。
畢竟自己還只是圣光學院的學員,而里德安可是圣裁軍的幾個決策者之一,甚至最近她還從小道消息那里聽說了,里德安將會榮升為圣裁軍的團長。
當然了,愛琴之所以知道里德安,最最主要的一點就因為。里德安是萬千少女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實力、地位、榮譽。還有近乎完美的容顏。絕對是任何女性的最佳伴侶。
愛琴突然眼珠子一轉,淡然說道:“既然你是里德安大人的學生,那么就更應該隨我回去,這樣我就能查證。”
愛琴突然發現,如果他真的里德安的學生,那自己不就可以見到,那位最為英俊的里德安大人了嗎?
說不定還能近距離接觸,想一想。愛琴還有那么一絲小激動。
白晨瞥了眼愛琴身邊的那個士兵,那士兵已經自覺的躲遠。
在聽說白晨是里德安的學生后,這個士兵更不愿意參合到其中來。
“我懷疑你另有目的呢,你肯定是意圖不軌,抓我到底有什么目的。”白晨突然大喝道:“你先是懷疑我使用的不是光魔法,大家只要不是瞎子都應該看的出來,我使用的是光魔法,可是你偏偏睜眼說瞎話,難道你對我的導師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故意抓住我。想要威脅我的導師!?”
白晨的話說的極其大聲,以至于周圍圍觀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所有人都覺得,白晨說的話很有道理。
反而是這個叫琴的少女,非常的可疑,對白晨胡攪蠻纏,而且還用魔法禁錮白晨。
白晨只是一個小孩子而已,不可能是壞人。
“你……你……你胡說!”愛琴急紅了臉,氣憤的指著白晨。
“吶……惱羞成怒了吧,我想你現在肯定是急著把我抓走,然后將我滅口,大家都看看……都來看來,千萬不能讓我被她帶走,不然我一定會被她滅口的。”
立刻就有不少人開始對著愛琴指指點點,愛琴只是一個少不更事的小女孩,哪里知道如何化解這種局面,急得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解釋。
白晨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就在這時候,遠處傳來一個厚實的聲音,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這男子也是穿著白袍,不過款式與愛琴略有不同。
“發生了什么事?”
愛琴一看到這人,立刻上前行禮“這位祈禱者大人,我懷疑這個小孩是奸細,混入文萊城別有目的。”
“你是……”
“我是圣光學院的學員愛琴.尼羅,這是我的身份牌。”
“哦?你就是圣光學院那個有名的天才?”那中年男子眼中露出一絲驚奇。
“天才不敢當。”愛琴低下頭,嘴角微微的有那么點小得意。
“你說他是奸細?”那中年人又看向白晨。
“是,他使用的是偽光魔法,我可以清楚的感知到。”
中年人點點頭:“好,既然是你說的,那我姑且相信你一次,你們兩個都跟我來。”
白晨看了眼中年人,眼中露出一絲詫異,不過還是很聽話的跟隨在中年人的身后,愛琴不住的對白晨報以憤怒的目光。
“祈禱者閣下,我們現在要去哪里?”愛琴突然發現,他們走入了一個陰暗潮濕的小巷中,不是去城外的軍營,也不是去圣光學院,這條路讓她覺得陌生。
“一個特殊的部門,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中年人淡然說道,中年人走在前面,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兩人逃跑。
“這位大叔,您的這身衣服很不合身啊。”白晨停下了腳步,這里已經差不多。
“住口,祈禱者大人豈是你能隨便稱呼的。”愛琴立刻斥責道。
“難道祈禱者都喜歡穿別人的衣服嗎?”白晨微笑的說道。
前面走的中年人突然停下了腳步,微笑的轉過身看著白晨:“哦?你怎么知道這件衣服是別人的?”
“這么寬大的袍子,它的主人應該是一個身體略微發福的人吧,而且整件衣服非常的工整,可見它原本的主人應該是個很愛干凈、整潔的人,可是袖口的地方,卻有一個明顯的窟窿,這是非常不合理的,由此我可以認為,你不是這件白袍的原本主人,而你在殺死它的主人后,將這件袍子剝下來套在自己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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