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對自己那么絕望,我所認識的那個沐婉兒,可沒有這么容易放棄。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你知道埃博拉出血熱是什么嗎?”沐婉兒絕望的看著白晨。
白晨伸出手臂,沐婉兒愣了一下,不解的看著白晨。
這時候,沐婉兒看到白晨的手臂上居然出現一種不正常的撕裂,撕裂處正在滲出暗色的血液。
沐婉兒瞪大眼睛,再抬頭看向白晨的時候,猛不丁被嚇了一跳。
因為白晨的口鼻耳都在滲出血,就跟厲鬼似得,那一瞬沐婉兒幾乎以為這個孩子真的是鬼。
可是很快的,她就反應過來,這不就是埃博拉出血熱的病癥嗎。
埃博拉出血熱也喪尸病毒的稱號,就是因為患者體內器官被病毒感染后,就像是融化了一樣,直接破壞身體的免疫系統,身體器官不斷的衰退,體內體外都在出血,是一種非常烈性的病毒。
沐婉兒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晨,這怎么可能?
這個孩子不是才受到感染嗎?
怎么會這么快的出現癥狀?
一般來說,埃博拉病毒具有六到十天的潛伏期,也有最長長達二十一天的潛伏記錄,可是從未有一例,會在短短的十幾分鐘的時間里,出現如此強烈的病癥反應的。
可是,更讓沐婉兒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孩子臉上的裂痕又在以極快的速度愈合,可是立刻又出現龜裂,又再次愈合。
就這么反復幾次之后,這個孩子臉上的裂痕開始徹底的修復,不再有病理反應。
這時候沐婉兒已經啞口無言了,只是幾分鐘的時間,她卻感覺自己像是經歷了一個世紀的等待。
“你……你剛才是怎么回事?”
“我加快了病毒在我體內的繁衍與變化,然后再提高我的免疫力,反復提高了六次才完成了培植抗體。”
“你……你……”沐婉兒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只是不可思議的指著白晨。
“不用奇怪。對于我來說,這并不困難,如果是以我的原本體質來說,埃博拉病毒根本就無法在我的體內繁衍,我只能把我的體質降低到普通人的級別,然后逐次的提高,我也想看看。埃博拉病毒源自何處。”
“你不是人?”
“我是人,不過我不是普通人。”白晨微笑的說道。同時取出一個針頭,非常用力的刺入手腕,然后抽出一滴血液,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針頭扎入沐婉兒的體內。
“啊……你做什么?”
“我的血液內含有抗體,能夠幫你徹底的殺死體內的病毒。”
就在這時候,門打開了,一個穿著隔離服的人在門外叫道:“發生什么事嗎?沐小姐,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沐婉兒遲疑了一下。看了眼白晨,白晨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示意沐婉兒應付那個問話的人。
沐婉兒連忙道:“我沒事。”
“吳組長怎么站在那不動?”門口的那人疑惑的看著吳世杰。
吳世杰猛的一顫,左右看了看:“那個小孩呢?那小孩跑哪里去了?”
沐婉兒也左右看了看,卻發現那個孩子已經消失了。
“小孩?什么小孩?”
“就是剛才那個小孩,他跑哪里去了?”
“組長,什么小孩?”門口的那個人有些莫名其妙。
剛才看吳世杰站在原地。擺著古怪的動作,現在動了,可是滿口的胡話。
這里可是隔離區,怎么可能有小孩出入。
就算是真有小孩出入,自己也不可能不知道。
如果不是吳世杰這表現,沐婉兒都會懷疑。是自己病太重,產生幻覺了。
只是,沐婉兒的心中更加疑惑,那個孩子到底是誰?
他說的是真的?
他的血能夠治好自己的病?
沐婉兒看了眼自己被扎過的地方,那處部位還隱隱作痛,這也更加印證了自己先前并非處于幻覺中。
吳世杰不依不饒的說道:“周禮讓,你比撒謊。就是剛才那個小孩,是你故意放進來的是不是?”
“神經病。”沐婉兒冷笑的說道。
門口的周禮讓也有點認同沐婉兒的話,不過吳世杰畢竟是他的上級,他也不好應聲,只那你給為難的看著吳世杰:“組長,我真不知道你說什么小孩。”
“放屁,明明就有,你給我老實交代,不然的話我告訴我爸,就說你擅離職守。”
“組長,沒有的事你非要無中生有,那我也沒辦法。”周禮讓無可奈何的說道,他也被吳世杰弄的摸不著頭腦,不就是仗著自己老子是負責人嗎,有必要這么上綱上線嗎。
“對了,你不會是見鬼了吧?”沐婉兒突然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聽說醫院里可是有不少這種鬼怪的。”
“沐婉兒,你剛才也見到了,是不是?你也見到那個小孩了,是不是!?”吳世杰突然一個冷顫,他非常清楚的記得,明明有個小孩的,怎么會沒有了呢。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看你是真見鬼了。”
周禮讓突然記起什么:“對了組長,剛才我們封鎖醫院的時候,這個樓層的其中一間重癥監護室正好有個小孩剛剛死了,你剛才看到的小孩……不會……不會就是……”
周禮讓也咽了口口水,有點不敢再說下去,他剛才也看到吳世杰那古怪的動作,他覺得吳世杰真的有可能撞邪了。
“胡說,這光天白日,哪里來的什么鬼怪!”吳世杰突然聲音失控的怒吼道:“滾開,這什么鬼地方,老子一刻都不想多待下去。”
說著,吳世杰便沖出隔離室,此刻吳世杰只覺得,在這多待一刻都會不舒服。
周禮讓走了進來:“沐小姐,真不好意思。”
“沒事,這也不是你的錯,對了,你剛才說剛才醫院里有個小孩死了。是不是真的?”
“這我可沒瞎說,不過醫院里死人,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可惜了那個小孩,還不到七歲。”
“不到七歲?”
“是啊,我剛才看到同事幫忙把人送去停尸房的,還挺可愛的。聽主治醫生說是得了遺傳心臟病,還是沒能下手術臺。”周禮讓惋惜的說道。
沐婉兒的表情有點不自然起來。心中想著,自己一生都不信鬼神,難道在自己最絕望的時刻,會是鬼神救了自己?
“對了沐小姐,該到給你抽血的時候了,你現在方便嗎,我去把工具箱拿進來。”
“方便。”沐婉兒點點頭,心中卻是七上八下。
抽完血后,周禮讓又給沐婉兒做了各項檢查。
“嗯。體溫正常,沐小姐,你的高燒好像退了。”周禮讓微笑的說道:“各項數據都很正常。”
周禮讓也知道沐婉兒得的是什么病,所以也只是客套了說了兩句,他當然不會以為,高燒退了能夠說明什么。
埃博拉出血熱的一個很明顯是病癥就是高燒,不過埃博拉從1975年出現到現在四十年的時間。也出現了不少變體,所以沒有人敢掉以輕心,所以周禮讓雖然有些詫異,可是還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在昨晚一系列的檢查后,周禮讓便離開了隔離室,把血樣送到化驗科化驗。
這時候。基本衛生部的所有領導都盯著這里,所以化驗很快。
只是,周禮讓拿到化驗結果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
“怎么回事?病毒呢?不會是自己拿出了化驗單了吧?”
可是他再三確認,沒有任何一個環節有弄錯啊。
怪了,先前的化驗,明明化驗出埃博拉病毒。怎么這就一個小時的時間,再次化驗卻沒化驗出埃博拉病毒?這也提奇怪了吧?
“小周啊,頭那邊還等著你這邊的化驗報告呢,你在這發什么愣?”這時候一個同事跑來催促周禮讓。
“啊……這……這好像出了點問題,你等下,我再去取樣。”
周禮讓一路上不斷的回憶,自己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肯定是自己拿錯了血樣,不過自己就抽取了沐婉兒的血樣,沒其他人的血樣混進來了啊。
“沐小姐,不好意思,我剛才不小心把別人的血樣和你的弄錯了,所以需要重新抽血,不知道你有沒有意見。”
“拿錯血樣?”沐婉兒心頭一挑:“化驗結果怎么樣?”
“哦,我也不知道是誰的血樣,不過從分析結果來看,應該是個健康的人。”
周禮讓再次抽取沐婉兒的血樣,然后就和沐婉兒告別。
拿著血樣直奔化驗科,等到了半個小時后,終于拿到了化驗單。
可是,這次他拿到的化驗單,與上次的化驗單完全一樣。
這次周禮讓是真的傻眼了,這怎么可能?
怎么會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時候周禮讓也有點不知所措了,立刻給吳讓打過去電話。
“喂,部長,是我,周禮讓,我這邊出了點事,您能不能過來一下……好像化驗科的機器壞了,我檢查了兩次沐婉兒的血液樣本,都沒檢查到病體病毒,恐怕需要人工檢驗。”
很快,吳讓就帶人來了,局里的兩個化驗專家。
在問明了具體情況后,兩個化驗專家便接手了前后兩份兩個血液樣本。
可是結果與機器化驗的結果一樣,完全沒發現埃博拉病毒存在。
吳讓皺著眉頭:“你可檢查過沐婉兒的身體狀況?”
“檢查過了,各項指標全部正常,沒有任何埃博拉出血熱的癥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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