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們聽說,蠻子他爸對手術,是你做的?”
所有的學生都看著白晨,每個人都想聽到白晨的親口回答。
在蠻子跟他們說的時候,他們還有些不敢相信,畢竟教學和醫學實在是相差太遠了。
他們實在是難以相信,白晨還會醫術,而且醫術還不差。
“會一點醫術。”白晨笑了笑。
“會一點?蠻子都要把你跨上天了。”
“他那是感激我,自然要賣力的吹捧。”
“老師,你也會謙虛啊。”
所有學生都笑了起來,不過他們所有人都感到一陣驕傲。
自己的老師真的是無所不能一樣,似乎沒什么事情能難的倒他。
在WZ軍區內,一個別院外站著兩個站崗的士兵,這兩個真槍荷彈的武裝著,別院內不斷的傳來陣陣的吼聲。
別看這兩個士兵面無表情,可是額頭的汗跡卻在不斷的淌落。
僅僅只是站崗半天,就給他們一種心力交瘁的感覺。
而這種壓迫感,正是來源于里面的那個人……或者說那個東西。
在這里面囚禁著的,是一個真正的怪物。
那只怪物已經被囚禁在這里三天了,可是三天里,它沒有一刻停止過那充滿魔性的咆哮。
而在院子里,是幾個巨大的鋼板,排列成八卦圖案,中間是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只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看的到,這女子的臉上布滿了黑色的絲線在皮膚下蠕動著。
這女子被幾條粗大的鎖鏈捆綁著,鎖鏈又被幾個石釘固定,讓這女子無法脫困。
可是這女子依然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放開我!你們是在找死!找死……待我脫困之時,我要將你們碾碎!吼……”
這女子自然就是被上古妖靈附體的姚叢,姚書記、仇鶴還有何偉生,以及軍區司令周年山,全都滿頭大汗。他們四個當年都是從一個部隊出來的,如今也都算是混的風生水起。
可是此刻卻是戰戰兢兢,眼中驚疑難定。
在場地周圍,還有一個手持桃木劍的老者。這老者不斷的揮舞著桃木劍,身手極其矯健。
“天罡正氣,黃道五奎,八卦陰陽,借我神力。降妖伏魔,乾坤破鼎!著……”
這老者手中桃木劍指向天際,只見一道金光從天而降,落在桃木劍上,那桃木劍仿佛被金漆浸染過一樣,立刻變得通體金光閃閃。
“不愧是從首都請來的大師。”
“這手段,確實不是那些江湖術士能比的。”
看著這猶如魔術一樣的手段,可是又比魔術更加真實,也更加匪夷所思,眾人的心情都稍稍的有些放松下來。
終于還是找到了一個行家。也虧的姚書記有門路,從首都請來這位道齋大師。
老者口中急促的念著法咒,手中桃木劍向著天空一擲,桃木劍在空中盤旋了幾圈,仿佛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在操控著桃木劍,那桃木劍盤旋著,老者大喝一聲:“孽障!還不速速投降,本座饒你性命!如若不然,定將你打的魂飛魄散,神消意滅。”
“老匹夫……桀桀……你要我投降。總該放開我吧,不然我如何投降?”‘姚叢’發出一陣怪異的笑聲。
“我看你是冥頑不靈,今日本座便收了你!”老者雙指指天,那盤旋頭頂的桃木劍立刻定住。緊接著老者雙指向下一揮指向姚叢。
桃木劍也跟著俯沖而下,直擊姚叢而去。
卻見姚叢嘴巴一張,一口咬住桃木劍,那桃木劍立刻掙扎起來,可是被姚叢死死的咬住,根本就掙脫不得。
“孽障。還不松口!”老者大叫起來,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著。
“嘿嘿……御靈鈸劍,不過是最低級的附靈法,就這等道行,也敢在本王面前獻丑!找死……”姚叢突然一用力,剎那間,桃木劍斷為兩截。
老者立刻噴出一口鮮血,向后仰去,臉色煞白無比。
御靈鈸劍其實也和現在姚叢身上的上古妖靈附體相似,將自己的神念分出一部分,操控桃木劍,看著玄乎其玄,可是實際上與一個普通人拿著桃木劍砍殺沒什么區別,只不過因為可以憑空御劍,看著的確是有些玄乎。
“大師……道齋大師,您沒事吧?”
眾人立刻大驚的上去扶起老者,老者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嘴角還掛著血絲。
“老朽無能,不能為諸位斬妖除魔,此妖乃曠世巨孽,當今世上恐怕無人能夠降服,我勸諸位還是為蒼生考慮,趁著他還被禁錮束縛,速速的將之肉身滅掉,只要肉身一毀,他的妖魂必然無所遁形,受這鎖靈陣所困,這樣才能除掉此患。”
“不行,絕對不行,她可是我女兒。”姚書記立刻叫起來。
“姚書記,當斷則斷,不要兒女情長啊。”老者苦口婆心的勸說道:“莫要等到事態失控,到時候悔之晚矣。”
“她是我女兒,又不是你女兒,你當然這么說,絕對不行,絕對不行!!”姚書記非常堅決的說道。
什么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連家人都保護不了,還談什么保家衛國。
“大師,姚書記護女心切,請大師勿要見怪。”仇鶴說道。
“姚書記的心情,老朽能夠理解,可是有些事非人力可以改變,姚書記還是要三思慎重,不要誤人誤己。”
“大師,姚書記的女兒,真的沒人救的了了嗎?”
“唉……”老者長嘆搖頭:“也不知道這位姚姑娘,到底是從何處招惹的這種上古妖靈,現世之中,不該有如此曠世巨魔才對。”
這時候何偉生開口道:“大師,你知不知道詛咒?”
“詛咒?我略有所知,埃及的法老術、東南亞一帶的鬼種法、降頭術,RB的陰陽術,以及我們國內的茅山術,都有涉及這方面的術法。”
“那用一句話,把十幾個人意外身亡。這是什么流派的?”
“不可能吧,我所知道的那些術法詛咒,都需要一些特殊的儀式,而且這種這些術法并不穩定。也很少會是意外,絕大部分都是通過特殊的媒介,然后讓其慘死,基本上就算是普通人,也看的出不是自然死亡。”
“可是我就知道一個人。僅憑一句話,就把十幾個詛咒死,而且除了最后一個看起來是非自然死亡,其他所有人都是意外身亡,有被車撞死的,有的是電線桿砸死的,還有一個就是被雷劈死的。”
“哦?這倒是稀奇了,能夠操控天雷的,應該不是詛咒吧,這可是玄門上法。釋道密三宗都有正統的玄門上法,而操控天雷則是最上等的秘法,若是此人出手的話,倒是有些許的把握。”
“老何,你認識這種人?你怎么不早說啊。”姚書記立刻大喜的問道。
“我也不確定他能不能救小姚,而且他根本就不肯出手。”
“他是什么人?我親自去請他。”
“老姚,我已經請過他了,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我也說不動他啊。”
“你也不行?他到底是何方的高人?”
“他就是一個高中老師。”
“高中老師?”
“是啊,而且就二十歲出頭的樣子。”
“不可能。御雷法是玄門上法,沒有百余年的根基修為,怎么可能修的成御雷法?”老者立刻說道。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此人一直都是高深莫測的。我們和他有幾個照面,每次都覺得此人邪乎的很。”
“不管付出什么代價,我都要請到他。”姚書記非常堅決的說道。
“老姚,恐怕不容易,此人雖然只是個高中老師,可是他的能量卻很大。行事一向隨心所欲,而且手段又邪門。千萬別用強的。”
“放心,求人辦事,我倒也不至于硬來。”
“我們陪你走一趟吧。”何偉生道。
“嗯,趁現在吧,越快越好,我想盡快見到他。”
一個省級領導,一個市級領導,還有一個市級公安一把手,外加一個地區軍區司令,直接就殺到縣一中去了。
當時看到這陣仗的學校門衛,直接就嚇的趴下了。
這幾位可都是經常在電視上露面的,張清遠一聽說,幾個大佬跑他們學校來了,立刻就帶著教導主任跑到大門口迎接。
“姚書記、仇市長,你們怎么跑我這學校來了,來也不提前通知一聲,好讓我們有個準備不是。”
“我不是來找你的,也不是來視察工作的,我想找你們學校的一個叫做白晨的老師。”
“白老師?他今天沒在學校,好像是他們班有個學生的父親出了點事,他帶自己班上的學生去縣醫院看他了。”
“怎么這么巧不在。”何偉生皺眉道:“張校長,不會是你故意把他藏起來吧?”
“何局,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故意不讓那小子見姚書記一樣,不過那小子的確是不省心,要是可以,我還真怕他見到姚書記,又發什么瘋。”
“那個白老師在學校經常亂來嗎?”
“是挺亂來的,那小子的教學水平那是沒話說,而且什么都會,我還聽說,昨晚他們班的學生家長傷的很重,那小子居然親自跑去給那個學生家長動手術,現在縣醫院的院長都打電話來,說能不能請白老師去他們醫院掛個職,你說這小子是不是不務正業,而且還把校籃球隊變成他們七班的籃球隊,不過打出的成績確實是相當的漂亮,如今和市里幾個學校賽過幾場,把人家打的屁股尿流的。”
“哦,那個白老師還挺多才多藝的嘛。”姚書記微笑道。
“是多才多藝,可是性子就壞的很,誰的面子也不給,上次還把體育老師給打了,他在我們學校一直都是很特殊的存在,只要是老師,都沒有喜歡他的,只要是學生,就沒有不喜歡他的。”
“這不,那小子回來了。”
張清遠指著校門口,白晨正帶著一大波的學生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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