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姐,我就不送你們了,李妍先留下來,我安排一下暑假的一些任務,還有下學期開學的事情。”
好說歹說,總算是送走了李妍的父母,李妍除了在后面給白晨用眼神道歉,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特別是李妍的父母暗示其中一個禮品盒一定要收下,可能會有一些驚喜。
白晨和李妍都聽出來了其中的意思,白晨只能裝糊涂的拒絕。
“老師,對不起,要是知道我爸爸、媽媽把錢塞禮品盒里,我絕對不會讓他們過來。”
“沒什么,雖然這種做法不提倡,不過他們畢竟是為了你。”白晨拍了拍李妍的肩膀:“坐下來說吧。”
“八月三號,我打算帶七班的所有人出國玩一次,預期兩個禮拜左右,去日本。”
“那沒幾天了,需要快點通知其他同學,畢竟簽證也要一些時間。”
“嗯,主要是做好每個家長的工作,還有,你除了通知其他同學這個消息外,再安排他們一個任務,讓他們每個人上交一份日本的旅游線路報告。”
“那我這就回去通知他們。”
“好,去吧,時間有點緊湊,抓緊時間。”
當初放假前的最后一節課,白晨就說過,八月初帶學生出遠門一次。
對于整個序來說,七班如今已經成了焦點,特別是李妍等十個學生。
特別是學酗的同學,更是對高一七班有著各種的羨慕嫉妒。
當他們看到七班的十個學生,居然在國際賽場上名聲大噪的時候,都是無法置信,七班的學生,能有這樣的成績。
而如今七班出征的十個學生回到鎮上,更是引起不小的波瀾。
隨后又傳出,七班的班主任居然要帶學生去國外旅游,再一次的引起了不小的波動。
白晨剛回家坐安穩,張清遠的電話又來了。
“白晨。我聽說你又打算帶七班的學生出國旅游,是吧?”
“是啊,校長,怎么了?”
“我原本是沒資格指手畫腳的。可是現在不少學生都反應,希望學校也能組織一次旅游,不過出國玩,至少也在國內走一圈,你可害苦我了。”
“學校又不是沒錢。現在學校每個月上千萬的收入,放在銀行里生銹呢?還不如組織幾次這樣的活動。”
“錢是新,學校拿的出來,可是我們不敢組織啊,就說一個年段,就要大幾百人,這要是走丟了一個人,學校擔當的起嗎?”
“那就做好安全措施,因噎廢食是最蠢的做法,因為怕承擔責任就不去組織活動。是最蠢的做法。”白晨一點都沒有留下口德。
國內的學校和國外的學校最大的區別就在于此,對學生的安全責任,從來不愿意承擔。
原本出外學習旅行,一直是現代教學的一個認可的教學范湊,可是國內的學校,幾乎不會組織這種活動,也不敢組織這種活動,他們始終是迸最悲觀最謹慎的態度去逃避旅行學習。
同時也是白晨最為鄙視的一點,從最開始,學型不去迸帶學生出去玩玩的心態。甚至是體育課,是能不上就不上,就怕學生在體育課上出意外,所以就更無法去做好安全防范措施。
這種心態下。如何能夠帶好一次課外活動。
事實上,如今的這個社會,并沒有學校以為的那么兇險,而且學生本身也有自主性,哪怕是一個人出遠門玩,出事的概率也是微乎其微的。更何況在做好安全防范之后。
“校長,聽我一句勸,如今學校要錢有錢,要名有名,可是等到學生畢業之后,還有幾個會覺得,自己是從這所學校出去的?一個讓學生沒有任何歸屬感的學校,永遠成不了名校,不是每年培養的多少個大學生,多少個考上了知名大學,是多少學生對我們學校感到留念,為自己身為本校的學生感到榮耀,要想讓學校成長,必要的改變是需要下定決心的。”
這是白晨的教學理念,白晨知道自己無法改變整個教育體系,可是白晨希望能夠改變張清遠的想法。
“如果你帶隊的話,我有信心組織這次的活動,可是你現在要帶自己班上的學生出去玩,學酗就我們幾個老古董,如何帶隊的了?”
“借口。”白晨毫不猶豫的拆穿了張清遠的謊言。
“真不是借口,全邢師里,除了你有這方面的經驗,而且也有這個能力,還有誰有這個能力,帶領這樣的活動?”
“誰都有第一次,你甚至可以去請一些專門的保安公司,讓他們帶隊維護學生安全,這種費用對于整個活動來說,也只是九牛一毛,只要邁出第一步,以后就簡單了,甚至你可以與保安公司簽訂長期合作。”
“你讓我考慮考慮。”張清遠掛斷了電話。
白晨的話對他的觸動很大,他如今已經算是名利雙收,可是他還是想讓學校更進一步。
名校?這向來是對那些大學的稱呼,而在國內能夠排上號的名校,實在是不多,更是不存在一所高中學校。
可是白晨的話,的確是讓他看到了希望。
也許這是一個突破點,可是張清遠實在是沒什么信心,組織這樣一個活動。
而最為重要的是,他知道白晨的能力,也信任白晨的能力。
如果白晨能夠負責這個活動的話,那么他會毫不猶豫的接受白晨的提議。
因為白晨總是把學校的事和班級的事分的很清楚,七班的事情他自己管,不允許別人插手,而七班之外的事情,他則是從不插手過問。
這也是張清遠最為苦惱的地方,他倒是希望白晨能夠幫他排憂解難,可惜白晨是死活不干。
白晨難得清閑,迸星狗在沙發上看電視。
突然,白芯雅闖了進來,把一個包包丟在白晨身上,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道:“陪我走一趟。”
“去哪里?”
“回家。”
“回家?我不想去你家。”白晨略有不快的說道。
白芯雅要回家⊥意味著要回市區的那個家,就意味著要見到那個人。
自己接納了母親,卻不代表他能接納父親。
“我就是讓你送我,不要你干嘛。少廢話,幫我搬東西。”
白晨看著地上大包小包:“你這是干嘛?不打算在這住了?”
“你想的美,你以為這樣就能甩開我了是吧?”
“我可沒這么說,你收拾這么多東西做什么?”
“這些都是我從國外帶回來的禮物,除了這里的朋友。還有市里的朋友也要送吧,還有我爸也是你爸。”
“我能說不嗎?”
“不能。”
這次白芯雅的確是帶回來了不少東西,她一個人也搬不動。
白晨把東西全都放到白芯雅的形車上,始終不怎么想上車。
結果,白芯雅死著,才讓白晨上了車。
“為什么一定要我上車。”
“你要不去,車到了家門口,我一個人怎么拿的下來這么多東西?”
“你就不該買這么多東西回來。”
“買都買了,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
其實白芯雅真正的意圖不是讓白晨當苦力,只不過是想要緩和白晨和她父親的關系。
畢竟白晨既然能夠與他的親生母親和解。那么應該也可以與自己的父親和解的。
當然了,白芯雅從未想過一步就位,她當然有她的計劃。
白晨一直都靠在窗邊吹著風,白芯雅看了眼白晨:“白晨,你應該去弄一輛車。”
“沒駕照。”
“那就去考駕照。”
“我會開車。”白晨的確是會開車,只不過從未開過車,僅此而已。
“考駕照又不麻煩。”
“駕照不是必須的。”
“沒駕照就不能開車。”
“開不開車也不是必須的。”白晨理所當然的說道:“反正又不是叫不到車。”
白芯雅搖了曳,對于白晨的想法卻不能茍同,如今的社會,只要有能力的。基本上不會拒絕一輛私家車。
白晨卻覺得攔車比自己開車更方便,實在是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很快,白芯雅和白晨就到了家門口。
“下車,搬東西。”
白晨和白芯雅正在往別墅里搬東西⊥在這時候,又一輛車停了下來,白墨和一個女的從車上下來:“芯雅,你怎么回來了?”
白晨看到白墨的時候,眉頭微微一擰,將最后一袋東西提到了大門口。
“我該走了。”
“等等白晨。留下來吃晚飯吧。”
“不了。”白晨看了眼白墨,又看了眼白墨身邊的那個女人。
這個女人大概二十七八歲,很漂亮也很性感,而且從他們下車后的眼神以及肢體的交流來看,他們的關系應該不簡單,也許白芯雅很快就會多一個后媽了。
這時候,那個女人主動上前:“你好,你就是芯雅吧,我聽你爸提起過你,我是甄琳。”
“你好。”白芯雅并不反對自己的父親找一個伴侶,所以態度還算不錯。
“這位是你男朋友嗎?”甄琳看向白晨。
“甄琳,不是的,你別亂猜了。”白墨連忙說道:“白晨,我們能談一談嗎?”
“沒興趣。”白晨轉身就走。
“端木給我電話了她”
白晨突然回過頭,一把提起白墨的脖子:“我說過,我沒興趣談下去,你聽不懂?”
“白晨,你放手!!”白芯雅連忙上去拉住白晨的手。
白晨這才松手:“我早就說過,我不想過來。”說完,白晨轉身就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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