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都干了什么?你都干了什么?”姬鳳感受到了那種制約的力量,靈魂之中像是有一個聲音,告訴她怎么做,告訴她要向眼前這個孩子低頭。
姬鳳當然知道這是奴隸烙御帶來的影響,她本身就有不少的奴隸。
可是,這讓姬鳳如何容忍,她是姬家最優秀的天才,即便是那個妹妹,在某些方面也不如她。
所以她有著自己的驕傲,因為她從未失敗過,從以前到現在,也從未低頭過。
她對自己身為姬家的血脈而驕傲,為自己的天才而驕傲。
可是今天,她卻被一個來路不明的杏,施加了無法容忍的羞辱。
這是褻瀆,這是對她的褻瀆!
姬鳳憤怒的撲向白晨,不管奴隸烙印給她帶來的痛苦,她要殺了這個杏。
可是,白晨毫不留情的賞了她一巴掌,將姬鳳重重的扇倒在地上。
“怎么了?姬家的天才,你現在更像是一個瘋狗,而不是一個天才。”白晨的腳踩在姬鳳的臉上:“這就是你的懲罰,也是我最喜歡的懲罰,我喜歡把我討厭的人所珍惜的,所驕傲的東西摧毀。”
“你你這個混蛋”姬鳳的臉都要被白晨踩變形,可是她還是出憤怒的嘶吼。
“跪下。”白晨一聲令下,姬鳳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起來,她在反抗,可是白晨所施加的奴隸烙印卻給她帶來更大的痛苦。
姬鳳心神一蕩,終于臣服于奴隸烙印帶來的屈辱。
無法反抗,因為這是白晨所施加的烙印,根本就不是姬鳳所能違抗的。
只是,她看向白晨的目光里,依然充滿了怨恨。
奴隸烙由以命令姬鳳,卻不能影響她的心智。
不過白晨無所謂,他所做的這些事,又不是為了真的奴役姬鳳,只是為了羞辱她。僅此而已,至于她心里想什么,白晨不在乎。
“跟上。”
白晨朝著老人走去,姬鳳遺牙。又案子嘗試著對抗白晨的命令,可惜很快又不得不放棄這個愚蠢的嘗試。
看著白晨的背影,姬鳳偷偷的拿出匕。
奴隸是無法傷瑚人的,可是奴隸可以自殺。
姬鳳正要自殺,白晨卻開口道:“不許自殺。”
這同樣是強制命令。姬鳳沒有的瘍,只能放下匕。
心中對白晨更恨,這杏的背后長眼睛了嗎?為什么沒有轉頭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老頭,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要有所表示一下?”白晨看著老人。
“這是當然,他日老夫山之后,定會奉上報酬。”
“我要的不是金錢,我缺個使喚的人,我覺得你很合適。”
“那位姬家的姑娘比我更適合。”老頭顯然是不打算為白晨效力,只是忌憚白晨的那種古怪的能力。可以比風更快的移動,這種能力太危險了。
老頭不想激怒白晨,畢竟姬鳳的下懲在眼前,他不想步姬鳳的后塵。
“我要的是能聽我使喚的人,不是狗。”
“兄弟這么做與那些奴隸販子有什么區別?”
“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她也不是,或者我也將你變成一條狗,你愿意嗎?”
老人的臉色一陣紅白,同樣惱怒的看著白晨:“我可以給錢⊥當做酬謝,多少錢你開個價。”
“不,我對錢沒什么興趣。”
“兄弟這是強人所難。”老人還在堅守著底線。
“顯然,在你們的面前。
我的拳頭最大,所以我可以強人所難,如果你們的拳頭有夠大,你們同樣可以這么做。”
“兄弟,我所支付的酬勞,足夠買一百個。甚至一千個奴隸,而且是絕對忠誠的奴隸,遠比我更好使。”
“我不喜歡買奴隸,我喜歡用你這種人,沒有畏懼心,更沒有道德底線,如果讓我不滿意,我可以毫不可惜的殺掉。”
老人心頭一寒,聽著白晨的意思,很顯然是沒給自己留余地。
因為白晨說的太直接,太坦白了。
老人目光一閃:“好吧,我接受,不過既然我不是作為奴隸,那么我可以要求自己的薪水嗎?”
“沒有薪水,因為我救了你一命,這就是你全部的薪水。”
老人的臉色更是怒紅,只是面對白晨的咄咄逼人,他卻只能暫時的低頭。
心中盤算著退路,當初自己的幻獸被封印,委身于奴隸販子的手中,靠的也是自己的心氣與忍耐力,如今出了狼窩又進虎穴。
雖然這個孝異常的恐怖,可是說到底也只是個孝子,喜怒形于色,未必就不能被自己好好的利用一番。
白晨跳上胖子的背:“走吧。”姬鳳和老人跟在胖子的旁邊,兩人雖然沒有對話,可是眼神卻在剎那間有過交流,很顯然,他們達成了某種共識。
白晨拿出,繼續的,看了眼姬鳳和老人:“這樣吧,我給你們三次算計我的機會,不管是明槍還是暗箭,三次之后,我就殺了你們。”
“呵呵老夫服輸了,不敢對主子有二心,只是此女留著可是大患,主子還是心為上。”
老人這擺明了禍水東引,姬鳳的臉色憤怒無比:“老東西,你又是什么好東西不成?別以為我看不出你的來歷。”
白晨看著兩人狗咬狗,不由得樂了:“你給我說說,這老頭是什么來歷?”
“他是狼盤山的匪王禍無庸,帶著他的匪兵在大奧國內盤亙數十年,無人能將他擒拿。”
“那他是如何變成被人售賣的奴隸的?”
“不知道,這應該讓他親自答。”
禍無庸一臉苦澀,長嘆一聲道:“唉,都是老奴識人不明,被那狼心狗肺的白眼狼算計了,封印了我的幻獸,還好我躲得快,可是也只能隱姓埋名藏身起來,卻不曾想遇到這些奴隸販子。”
禍無庸看起來就像是個年歲已大的慈祥老者,可是白晨卻不會對他抱有絲毫同情心,能夠當幾十年的匪王,手上沒少沾無辜者的鮮血。
他被人出賣,倒也算是他罪有應得。
“你的封印被解開了嗎?”白晨問道。
“只是解開了一層,老奴畢竟是匪王,主子覺得我剛才表現出來的實力,能讓我屹立在綠林數十年不倒嗎?”
禍無庸目光閃爍的看向白晨:“主子似乎會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秘術,不知道能否解開老奴身上的這個封印?”
白晨看了眼禍無庸,又將目光到手上的籍中。
“主子若是能夠解開封印,老奴必定為主子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不用了,我覺得你現在這樣挺好,禍害了別人幾十年,如今被別害,這不是因果循環嗎。”
姬鳳冷笑道:“我看你是不敢吧,不過也是,匪王的確不是普通人可以抗衡的。”
姬鳳當然希望自己的激將法能讓白晨能如自己預想的那樣,解開禍無庸的封印,禍無庸如果解開了封印,應該能與這杏分出個生死。
如果禍無庸獲勝,那么自己的奴隸憂也能解決。
至于禍無庸敢動自己嗎?
答案當然是不敢的,如果禍無庸有這個勇氣的話,早幾十年他就已經死了。
當然了,這一切的前提是白晨解開禍無庸的封印。
“下次記得尊稱我為主人。”白晨看了眼姬鳳說道:“我暫時還沒打算讓他死,所以我不會解開他的封印。”
姬鳳心中暗罵,狡猾的杏!
“大奧國哪個都城比較繁華?”
“主人,最繁華的莫過于國都大奧城,不過還有幾個都城也不差,比如說南臨城、白蘇城。”姬鳳說道。
“哪個都城最近?”
“南臨城距離此地最近,不過也要一個月多的時間。”
“也好,那就去南臨城。”白晨合上:“對了,你留下暗號的時候,最好讓你們姬家多派一些高手出來,最好能一次性把姬家所有人都派出來,方便我一次性的把你們姬家趕盡殺絕。”
姬鳳臉色一沉,眼中看向白晨的目光恨意更濃。
“主人,老奴有些問題想問,主人能否給老奴一個答案。”
“你想問什么?”白晨看向禍無庸。
“主人的能力,這似乎不應該是人應該有的能力吧。”
白晨笑了笑:“這的確是人的能力,只不過你們不懂得使用而已,太過依賴幻獸的能力,所以讓你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去研究自己的身體隱藏的力量。”
其實在這之前,姬鳳和禍無庸都在懷疑,白晨是不是隱藏了某種強大的幻獸,這并非不可能,因為有些幻獸的個頭不大,可是卻異常強大。
只是,白晨現在的答,讓他們不免起疑,難道人真的可以挖掘出這樣的潛能嗎?
“人力畢竟有限,再強大難道還能比神級幻獸更強大嗎?主人!”
“夏蟲不可以語冰。”白晨笑著搖了曳:“今天就在這里休息,老頭生火,女人打獵,如果你們要在食物里下毒,最好是放一些不影響口感的毒,如果影響到我的胃口,我就讓你們在火上跳一段滾身舞。”
禍無庸和姬鳳都沒有違抗白晨的命令,老老實實的去準備。
不過看他們兩個,有意無意的湊到一起,先前還在互相攻擊,顯然是故意做給白晨看的。
白晨懶得理會他們,靠在胖子柔軟的腹下,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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