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當著我的面,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文
”縫臉男不滿的說道。
縫臉男轉過頭看向背后:“后面跟著一個女人,是來找你們之中誰的?”
“什么樣的女人?”
“幽魅族的女人。”縫臉男說道。
“我不認識,石頭你認識不。”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個幽魅族的女人,應該是我的仇敵。”白晨頗為意外的說道:“不過,你確定只有她一個人嗎?”
“是的,只有她一個,既然是你的仇敵,那就把她當作我們的晚餐。”縫臉男淡然說道。
陀男有一種反胃的沖動,白晨看了眼縫臉男:“我說過,智慧種族會讓你變得更加丑陋。”
“你不是可以讓我復原嗎?”
“以你的能力,想要任何食物都是輕而易舉,為什么一定要吃有毒的東西?就是為了證明這份有毒的時候吃不死自己嗎?”
“好吧,那就我只是殺了她好了。”
“慢著。”白晨突然叫道。
“怎么?”
“把她留給我。”白晨說道。
“為什么?她不是你的仇敵嗎?”
“我對待敵人,從來不是殺了那么簡單,生不如死才是最殘忍的方式。”
其實白晨已經猜到了,跟在后面的有可能是黑媚。
不過白晨想要弄清楚,自己在昏迷的時候,到底生了什么事。
黑媚和她的騎士同伴當時應該在場,所以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只有他們能夠回答自己的問題。
不過有一點白晨沒弄明白,為什么黑媚會跟在后面,為什么只有她一個人跟在后面。
縫臉男看了眼白晨:“我滿足了你這么多的要求,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
縫臉男跳下馬車,向后走去。
陀男恐懼的看了眼縫臉男的背影,又看向白晨:“石頭,那個怪物太可怕了,我們還是找個機會逃走吧。”
“逃走?如果你不能找到一個,與他旗鼓相當的強者作為保鏢,逃到哪里都沒用。”白晨瞥了眼陀男:“而他的確很強大,在這種情況下逃跑是非郴明智的。”
“那怎么辦?我早晚會被這個怪物吃掉的你也一樣。”
“那就找機會干掉他。”
“干掉他?就憑你?和我?”
“機會這種東西,總是創造出來的,正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哪怕他猜得到我們的不懷好意,可是只要我們表現出自己的價值,而他對我們還有需求,他就會自大的覺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對你的確有需求,那對我呢?我想不到我有什么能夠讓他覺得可以利用的。”
“并不是完全沒有比如說你這副皮囊。”
“你別嚇我。”陀男可不喜歡白晨的玩笑,當然了,白晨并不是在開玩笑。
“好了,要想讓縫臉男不殺了你,或者吃了你,那你就好好的想清楚,自己有什么值得被他利用的地方。”
“我可是白駝獸人族的王子。”
“你最好別把你的身份說出來,免得他覺得你礙事,直接殺了你滅口,免得白駝獸人族的人找他算賬。”
“你不會捅出去吧?”陀男擔心的看著白晨。
“我和縫臉男其實很相似,只要你能夠對我有所價值,那么我不介意讓你活著。”白晨的臉上鋼出陰險的笑容。
“你別忘記了你自己先前的話,如果你把我的身份捅出去,我也把你的那些話捅出去。”
“我無所謂,因為我已經掌握了那個縫臉男的需求,只要他還未達成目的之前,他就不會殺了我,可是你不一樣,你現在還未有任何值得他看重的地方,所以你的生命岌岌可危。”
“額呵呵石頭,我們又沒恩怨,而且還有共同的目標,所以你會保護我的,是吧?我可以和你配合,把那個家伙弄死。”
白晨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這么說你愿意聽我的話咯?”
“當然,當然”陀男滿臉討好的笑容。
不多時,縫臉男就回來了,手上提著黑媚,黑媚滿臉的怒不可遏,不過又非常的無力,避免她所面對的,根本就是一個無法戰勝的敵人。
別說她沒有穿戴黑盔甲,即便是穿戴了,結果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不過,當她看到被關在籠子里的白晨,手腳戴著鐐銬的時候,心情明顯好了很多。
“現在,她是你的了。”縫臉男將黑媚丟進了籠子,和白晨作伴。
“美麗的秀,你好,我的白駝獸人族的”
“咳咳”白晨咳了咳,提醒一下陀男。
“我叫陀男,請問美麗的秀,怎么稱呼?”
只是,黑媚冷著臉,死死的盯著白晨:“你果然沒死。”
“很意外嗎?我也很意外,看起來我并不是那么容易死,你和你的同伴刺我的那三劍,我會還給你的。”
“現在的你和我一樣,都只是別人的階下囚,你有什么能力報仇?”
“你沒聽到他剛才的話嗎,你現在的生死,是我來決定的。”白晨轉頭看向已經跳上車駕座上的縫臉男:“您說是吧,老板。”
白晨看了看縫臉男:“老板,我以為你會對漂亮的女人感興趣。”
縫臉男慢悠悠的轉過頭,看了看白晨,又看了看黑媚。
“你覺得,我想要的是女人?”
“難道不是嗎?好吧看來是我搞錯了。”
“怪物,你不該相信他,你無法想象,這個人類杏有多陰險,他是我所見過的,最卑鄙,最無恥,最陰險,也是最狡詐,最可怕的存在會因為自己輕信他而感到后悔的。”黑媚嚴肅認真的說道。
她完全是好心好意的提醒縫臉怪,即便這個縫臉怪的外表看起來再如何可怕,可是在她的心目中,白晨才是最可怕的那個。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陰謀都無效,弱者才會使用陰謀,可是在強者的眼里,那些所謂的陰謀詭計,都只是小丑一般的把戲。”縫臉男淡然說道。
白晨看著縫臉男,他現在的目光、臉色,與當初的自己何其相似。
驕傲、自信,不可一世,哪怕是自己明知道有陷阱等待著自己,依然自大的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任何事物可以威脅到自己。
可是自己錯了,人只有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才能夠清晰的看清楚整個局面。
而事實也證明了,不管是自己,還是眼前的這個縫臉男,都不是真正的無畏。
看著雙手的鐐銬,這次,自己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夜里,三人依然被關在籠子里,不過對陀男來說,這個夜晚是他從進入這個籠子后,最愉快的一個晚上了。
畢竟籠子里還多了兩個人作伴,特別其中一個還是如此的美麗動人。
陀男一直在找黑媚搭話,可惜,黑媚對陀男毫無興趣。
相較而言,她對白晨更感興趣。
“告訴我,你到底是什么東西?”黑媚凝視著白晨。
“就如你所見,我是個人類。”
“黑媚秀,你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你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轟——
突然,地面毫無征兆的坍塌了,整輛馬車瞬間陷入地下,轉眼間,陀男就已經用他的臀部壓在黑媚的臉上。
白晨看著兩人現在這個奇怪的體位,陀男其實還是挺喜歡這樣的姿勢的,只不過黑媚顯然接受不能。
“陀男,你就這樣保護黑媚的嗎?”白晨微笑的看著兩人。
“啊對不起,黑媚秀。”
“滾開!”黑媚鐵青著臉色,突然不是這時候她同樣身陷囫圇,她一定會殺了陀男。
“啊對不起。”陀男這才挪開了身子。
黑媚死死的盯著陀男,似乎是打算著動手教訓一下他。
“先別吵了。”白晨叫道。
這個突然降臨的地陷,顯然不是自然的地陷。
這時候地坑外,正在進行著一場大戰。
其中一方就是縫臉怪,眾人藏在籠子里,看著外面的大戰。
黑媚這才知道,原來這個縫臉怪居然是一個擁有著通天徹地之力的神靈。
而與他交戰的,也是兩個神靈,并且實力相當不俗。
雙方打的不可開交,他們三人所身處的囚車,也只是被波及的而已。
不過好在雙方對三個被關在籠子里的星色,沒有任何的興趣,而且他們的戰城在天空中,所以三人才能安然無恙的作為觀眾。
“太好了,太好了我們有救了”陀男驚喜的叫起來。
“你認識他們嗎?”白晨看了眼陀男問道。
“不認識,不過這不重要,只要那個縫臉怪戰敗了,我們就能夠獲得自由。”
“不,這很重要。”白晨搖了曳:“那兩個人與縫臉怪都不是好人,他們都有著相似的氣息,如今我們在縫臉怪的手上,至少暫時沒有性命之憂,可是如果再還到別人的手中,那么就未必能夠如現在這么的安然了。”
“你怎么知道他們不是好人?”
“從他們戰斗的方式,很容易辨認,還有他們的氣息。”
“那兩個神靈是灰白沼澤的沼澤王兄弟。”黑媚的臉色凝重,死死的盯著那兩個與縫臉怪大戰的兄弟倆:“他們最喜歡的就是在沼澤里布置陷阱,引誘外人進入沼澤,然后把他們當作沼澤的養分。”
“什么?什么叫做當作沼澤的養分?”
“他們所居住的灰白沼澤,其實原本只是一片濕地,可是在數百年前,出現了這對兄弟,他們將濕地改造成了灰白沼澤,那個灰白沼澤就是他們最大的利器,就像是具有著生命力一樣,能夠吞噬一切進入其中迷失者,甚至可以為他們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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