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已經逃了很久了,可是白晨壓根就沒有追的準備。
“閣下,你就這么放過多爾嗎?”羅河不解的看著白晨,先前他真的以為白晨殺意已決,可是白晨根本就沒有追擊的意向。
“和那種白癡較真,我犯不著。”白晨淡然說道:“而且如果我真的追上去了,估計你們也不會放任不管。”
不過白晨沒有去追殺多爾,也的確是讓羅河等人松了口氣。
不管多爾如何的惡劣,至少現在還算是他們的隊友,如果看著多爾被殺而袖手旁觀,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
“閣下不是說要獵殺食鐵嗎?怎么又回來了?”
眾人詫異的看著白晨,他們和白晨分開,不過幾刻鐘的時間,白晨這么快就找到并且擊敗了食鐵嗎?
先不說食鐵的攻擊力如何,至少它的防御力,可是絲毫不亞于這支憎惡魔。
“已經獵殺到了。”白晨從私人空間里拿出食鐵的腦袋。
白晨拿出的這個腦袋,的確是食鐵的頭顱,不過這只食鐵的右眼眶空空的,以他們的眼力當然看的出來,白晨是用劍從它的眼珠穿透到腦袋里。
難怪這么快就獵殺到了一只,也算是他的運氣好,居然能找準食鐵的要害,給予食鐵一擊斃命的機會。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羅河好奇的看著白晨。
雖然白晨是新人,可是他們絕對不敢輕視白晨。
至少白晨能夠獵殺食鐵,而且還將他們都束手無策的憎惡魔擊殺。
當然了,這其中大部分功勞肯定是他的那把劍。
可是他能夠將他的那把劍胚運用到如此地步,也足以讓人嘆為觀止。
“你們叫我血屠即可。”
“咦!”艾拉原本是帶著尊無和圣夜,在管理區域的其他地方逛,突然之間,她感覺到身份手鐲震了一下。
“怎么了?”尊無和圣夜回過頭,不解的看著艾拉。
“血屠的身份手鐲出現了信號!”艾拉皺起眉頭,臉上寫滿了疑惑。
“血屠沒死?”尊無和圣夜大喜過望,連忙追問道。
“不知道,身份手鐲也有可能被幽冥世界的怪物吞到肚子里,然后出現在監控區域內的。”艾拉的猜測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不過艾拉并未因此而置之不理,而是立刻帶著兩人前往監控室。
屏幕上出現了白晨的身影,尊無和圣夜喜出望外:“他果然沒死,他果然沒那么容易死。”
不過屏幕上不止白晨一個人,還有羅河五個人。
“咦,是他們,我明白了。”艾拉恍然大悟。
“明白了什么?”
“血屠是遇到了這幾個人,所以才保住了性命。”
“這些人是?”
“那個為的大漢名叫羅河,他是四級戰士,其他人也都是三級戰士,跟你們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如果是他們救了血屠,那一切就合理了。”
艾拉又在身份手鐲上操作了一陣,然后光束就將白晨等人籠罩,下一瞬,白晨已經回到了管理區域。
“血屠,你總算是回來了。”艾拉迎著白晨走了過來。
同時轉頭看向羅河等人:“羅河,謝謝你救了血屠。”
“額我們救了他?”羅河等人一臉茫然:“艾拉秀,你是不是搞錯了?”
“什么搞錯了?血屠不過是新人,一級戰士,以他的實力進入熔爐廢脈本就已經非常危險了,更何況他還跑出了監控范圍長達三個時辰的時間,可以說必死無疑,如果不是你們救了他,我想他現在已經是一具尸體了,或者連一具尸體都沒剩。”
艾拉的語氣就像是親眼看到了前因后果一樣,語氣里非常的肯定。
“艾拉秀,并不是我們救了血屠閣下,相反,我們還要感謝血屠閣下,我們在熔爐廢脈里遇到了憎惡魔,如果不是血屠閣下出手相救,恐怕我們現在都不可能活著回來。”
“羅河,你和他認識?”艾拉詫異的看著羅河等人。
“不認識,怎么?”
“既然不認識,你為什么要為他說謊?還說這么不靠譜的謊話。”
“艾拉秀這話從何說起,我什么地方說謊了?”
“先不說血屠能不能打的過憎惡魔,就說你們吧,你們這么多人,不可能戰勝不了一只二級憎惡魔,更不要說還要讓血屠來救你們了。”
艾拉似乎覺得自己找到了羅河話里的漏洞,顯得有些得意。
“艾拉秀,我們遇到的不是一只憎惡魔”羅河伸出手,上面全都是傷痕,而且有的傷痕已經變成了墨綠色。
艾拉臉色一變:“憎惡劇毒!!”
“我們因為被一大群的憎惡魔攻擊,而且還受傷了,導致我們被困在金剛山的一個山洞里四天的時間,難道管理區沒有傳出我們壽的消息嗎?”羅河驚訝的問道。
艾拉的腦海中隱隱的想起,之前主管似乎說過,在熔爐廢脈內有一個隊伍壽了。
難道那個壽的隊伍,就是羅河他們?
“后來我們遇到了血屠閣下,而后跟著他出了山洞,現憎惡魔已經不見了,不過在我們趕回來的途中,我們遇到了一只五級憎惡魔。”
“不可能,憎惡念強也就三級,沒可能出現五級憎惡魔。”
“不,有可能出現。”
突然,眾人的背后傳來金的聲音,只見金面色嚴肅認真的走來:“血屠,怎么樣?你成功了么?”
白晨隨手將食鐵的頭顱丟在地上:“你自己看吧。”
“金,你說有五級憎惡魔?”
“憎惡的軀體很難被消滅,就算是破壞它們的軀體,它們也不會立刻死掉,而是會依附在同類的身上,將自己的力量給予自己的同類,如果殺死足夠多的憎惡魔,然后只留下一只憎惡魔的話,那么剩下的那只憎惡魔就會獲得其他同類所有的力量,變成憎惡王,也就是五級憎惡魔。”
艾拉看向羅河:“你們當時殺了很多憎惡魔?”
“不,我們就殺了三只,然后就逃走了。”
“以你們的實力,怎么可能才殺三只?”
“因為當時圍攻我們的憎惡魔數量過兩百只,我們如果纏斗下去,一旦被憎惡魔包圍,他們連脫身的機會都沒有。”
“那這就說不通了,金,你說要殺死足夠多的憎惡魔,才會產生憎惡王吧?如果不是羅河殺的,怎么可能出現憎惡王?難道它們自相殘殺?”
“血屠,是不是你殺的?”尊無突然看向白晨問道。
“憎惡魔到底是什么東西?我沒弄明白”
“你忘記我們回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東西了嗎?”
“哦你說那個跟爛泥一樣的怪物啊,我還以為是什么東西,先前的確是遇到了一群比那個玩意謝些的怪物,結果它們就過來攻擊我,我順手就全給它們弄死了。”
所有人都瞪大眼祝,愕然的看著白晨。
“你說你一個人把兩百多只憎惡魔全殺了?”
“那玩意太弱了,不過我沒想到,我把它們都絞碎,它們居然沒有完全死透,還組合出那么惡心的東西。”白晨揉了揉鼻子說道。
“可是你只不過是個新人啊你怎么可能做的到?”艾拉帶著懷疑的語氣看著白晨。
“我可以作證,血屠閣下絕對有這個實力。”
“我也可以。”
“我也可以。”
羅河和他的四個隊友,全都是肯定的態度,不說其他的,就說白晨救過他們,而且還幫他們脫離了困境,這份恩情就足夠他們義無反顧放為白晨作證。
“不過是仗著兵器而已,如果你沒有那把能夠分散的劍胚,你根本就不可能趣。”
就在這時候,多爾從遠處過來,它的身邊還站著一個身材高大,半露著胸膛的漢子。
多爾的腦袋上還纏著紗布,看向白晨的目光里,充滿了怨恨。
“如果不是那件劍胚,你怎么可能趣?”
白晨聳聳肩,沒有去解釋什么,金的目光閃爍:“他就是用那把劍胚戰勝的憎惡王?”
“沒錯,他的實力根本就不足以戰勝憎惡王,如果不是靠著那把劍胚,想要趣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血屠,你贏了,我信守承諾,我管理的兵器庫里的兵器隨你挑選。”
“等等金,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這杏根本就是作弊,他根本就沒那個實力,我看的清清楚楚,他的實力非常的仙尋常,如果沒有那把劍,我都可以輕松戰勝他。”
艾拉看向羅河:“他不是你的人嗎?怎么回事?”
“現在不是了。”羅河沒好氣的說道:“這種人不配成為我們的隊友。”
“你們還不配成為我的隊友,你們以前也只是被我當狗一樣使喚,如果有了新主子了,就背叛我了嗎?”
“艾拉,我在這里殺人,要不要受什么處罰?”白晨笑著問道。
艾拉撇了撇嘴:“空間樞紐內是不允許自相殘殺的。”
“可惜了。”白晨頗為惋惜的說道:“算了,以后有機會悄悄的弄死他。”
“杏,找死!”突然,多爾身邊的那個巨漢毫無征兆的朝著白晨一拳轟來。
白晨眼中兇光在瞬間畢露,手中劍胚爆出一陣金光,無數的劍影在剎那間席卷而出。
下一瞬,那個襲擊白晨的巨漢已經只剩下了血淋淋的骸骨,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被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誰也沒想到,白晨出手還擊會是如此的凌厲,如此的不留余地,而且還如此的殘酷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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