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帆說著又有些失落:“雖然我現在是個光棍,很需要一個女朋友,但是我現在還沒心情考慮這些事,這是我的初戀呢,初戀就這樣沒了,任誰都有失戀的陰影,你說是吧?”
姜帆確實沒什么心情想女人,現在連無欲真經都不用念了,看到美女壓根不會往那方面想,就好像今天晚上手伸進秦雪愛那里,要是平時,自己肯定得腦充血。
可是當時自己的心真的很純潔。
或許這就是失去初戀的代價,任誰都會有一段艱難的時光。
“那好吧,我不說了,還有最后一個麻煩,我們雖然理清了關系,但是父母那邊不但認為婚約還在,而且當你是我男朋友,估計很快會給我們辦婚禮,這可怎么辦?”
“我們可以據實相告啊。”姜帆說道。
“真是個好主意……那還不是要說服他們放棄他們的報恩婚姻理論?你確定能說服我爸?還有你哥哥嫂子,還得過他們那一關。”安月盈白了姜帆一眼。
“是哦,這可如何是好……”姜帆一聽就很麻煩,而且安月盈的父親簡直就是個老頑固,要退婚不知道要耗費多大曲折。
端著菜出了客廳,姜帆環視一下,奇怪地道:“秦雪愛呢?”
“那小姑娘回來也不知道怎么了,馬上進浴室去洗澡了。”安母疑惑地說道。
“噗”,姜帆差點笑出聲來,那雞腳感情還在她胸口呢,這一路托運回來她也夠難受的。
“哦,對了,小帆,我記得你沒有妹妹啊,你怎么會有妹妹的?”安父疑惑地問道。
姜帆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臉上,自己怎么忘了這茬。這下怎么辦?說是自己親妹妹?可自己哪來的妹妹?
說是自己干妹妹?你見過干哥哥把手伸進干妹妹胸口的嗎?那倒真是干妹妹了。
“秦雪愛,她姓秦,你姓姜,怎么會是妹妹呢?”安母插口道。
“哦。這個……”天啊,自己陽氣值220啊,腦袋轉的飛快啊,可是這時怎么想不出個好理由呢?
“雪愛是他女朋友。”
后面出來的安月盈突然出聲,姜帆和安父安母都愣在一塊,姜帆疑惑地看著安月盈,安月盈朝姜帆擠眉弄眼。
“對不起,爸,媽,是女兒不好。我不該騙你們的。”安月盈小心對安父安母道:“其實我和姜帆只是普通朋友關系,因為知道這次你們過來逼婚,所以我才和雪愛商議,借她男朋友用一下……請爸媽責罰。”
“這……”安父安母臉上的笑容頓時收了起來,都有些不可接受。本來安月盈和姜帆在談戀愛,又是從小婚姻關系,算是大圓滿,剛才看電視時心情還很好呢。
可是現在姜帆突然變成秦雪愛的男朋友,那得多麻煩。
“哦,是啊。”安月盈用手肘頂了姜帆一下,姜帆終于知道安月盈的目的。這是釜底抽薪解決兩人的婚姻問題呢。
反正剛才安父安母也看見自己把手伸進秦雪愛那里了,又不是妹妹,兩人關系很容易確定,由不得安父安母懷疑,這樣的話問題就簡單多了。
“是的,安父安母。我和雪愛正在談戀愛,你們不必為難,就像我之前說的,報恩不一定要用這種方式。
所謂報恩報心,我相信我父親當初施恩也是不圖報的。作為你們,有這樣一顆熾熱的報恩之心,我父親在九泉之下一定能瞑目。
至于結為姻親,真的沒必要,月盈她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有自己的女朋友,我們何必一定要因為執著,打破這一切,就順其自然不是很好嗎?”
“這……”安父還是有些接受不過來,可是姜帆作為主事人,都說了這番話,而且還有女朋友了,自己總不至于叫女兒拆散人家,自己上位吧?
這是報恩,還是報仇?
只是自己堅持了這么些年,總有些接受不過來。
就在這時浴室門打開,秦雪愛披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用干毛巾擦頭發一邊走出來,嘟著嘴道:“哎呀,姐姐,我們家熱水器好像壞了,外面下雪,差點冷壞我,可以幫我拿一下床頭柜里的圍巾嗎?就是上次那個大二男生追我送的那一條。”
安父安母看向姜帆和安月盈,姜帆和安月盈面面相覷,安月盈連忙大聲道:“那條圍巾早讓姜帆給扔了,別的男生的東西,以后不準帶回來了,好歹姜帆是你男朋友,你得顧及一下他的感受。”
“啊,什么男……”秦雪愛還沒說出來,就被及時走過來的姜帆捂住嘴抱住,將臉轉到背對著安父安母的方向:“假裝裝一下,不然你姐姐就有大麻煩了。”
“嗚嗚……”秦雪愛嗚嗚直叫,姜帆小心放開秦雪愛的手,秦雪愛喘了兩口氣,狠狠一腳踩在姜帆腳背上:“你們倆搞什么嘛?怎么把我圈上了?人家以后還要找男朋友呢。”
“你們倆干什么?”安父安母看著姜帆和秦雪愛奇怪地道。
“沒什么,沒什么。”兩人連忙應承,秦雪愛小聲對姜帆道:“曹哥哥賠我清白啊。”
兩人笑著轉身走過來,本來秦雪愛想坐在安月盈一邊,被安月盈推了一把,只好乖乖的和姜帆坐在一起。
“小愛是吧?”安母和藹地看著秦雪愛:“女孩子應該自愛自重,既然有了男朋友,就不要隨便接受別的男孩子禮物,知道嗎?”
因為姜帆是恩人家的人,安父安母對姜帆印象有非常好,當然偏幫姜帆,看到秦雪愛都是姜帆女朋友了,還接受別的男人禮物,而且還堂而皇之喊出來,安母當然不滿意。
“是,是,伯母說的對,那次是個意外,以后一定不會了,我對曹哥哥可是死心,塌地。”
說到“塌地”兩個字,秦雪愛又在姜帆腳上踹了一腳,這丫頭力氣還挺大,姜帆沒有刻意抵擋,有點生疼。
“那就好,那就好。”看著這個場景,安父安母再也不懷疑。
“小帆說的也對,就像在酒店說的,我們就一直想著把女兒嫁給人家,好像只要我們愿意嫁女兒,人家就一定愿意娶似的,這不是強迫人家嗎?”
安母說著看向姜帆:“小帆啊,你說的有道理,只能怪我們家月盈沒這個福氣,姜家的恩情我們始終記在心里,如果姜家以后遇到什么困難,我們安家絕不會袖手旁觀,只要小帆你過得好,我們也算安心了。”
“是,是,多謝伯父伯母。”姜帆心里尋思,我他奶奶的還不知道老爹對你們有什么大恩呢。
不過據說就因為這件事,姜帆的爹才死的,可以說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也難怪安家一直這么堅持。
五個人其樂融融地吃飯,吃完飯安月盈要去收拾碗筷,秦雪愛卻要去收拾自己和姜帆的房間,不但不能再和安月盈睡在一起,還要像一個賢淑媳婦一樣,等著伺候男人入睡,心里老大的不高興。
“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咋樣的。”姜帆笑著看著嘟著嘴收拾床鋪的秦雪愛,秦雪愛雖然十八歲了,但看起來和十四五歲沒什么兩樣,皮膚嬌嫩,身材嬌小玲瓏,一個剛剛發育的美少女胚子。
姜帆對這么小的女孩,還沒什么感覺。
“哼呀,曹哥哥想做什么也做不出來,我才不怕,嘻嘻。”秦雪愛突然笑了出來,這下子輪著姜帆郁悶了,看著姜帆頹喪的表情,秦雪愛頓時大為高興。
“這床怎么睡啊?一起嗎?”姜帆看著床道。
“才不干,你是男人,你睡地上。”秦雪愛已經躺了上去,嬌俏的軀體穿著睡衣躺在真絲床墊上,高高的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憑什么,我是客人,當然睡床上。”姜帆也躺了上去。
“曹哥哥,你怎么能這樣嘛?我喊非禮了哦。”秦雪愛威脅道。
“喊吧,待會讓你姐姐的父母知道了,又麻煩了,我們麻煩不要緊,你姐姐肯定怪你,到時候你就哭去吧。”
“你……就知道拿姐姐威脅我。”
秦雪愛只好爬起來,睡到地鋪上。
關上燈,陰暗的房間里只有兩個人的呼吸,和外面寒風吹雪的聲音。
過了一會,姜帆翻過身看著地上的秦雪愛道:“冷不冷啊?”
“不冷,曹哥哥是壞人。”秦雪愛在地上翻了個身背對著姜帆,隔著被子姜帆都能看見她的身體在發抖。
“好了,逗你玩的,我哪有那么壞,你上來吧,我睡地上。”姜帆翻身下床,拍了一下秦雪愛肩膀。
“不用了。”秦雪愛移開自己肩膀,還有些生氣。
姜帆才不管那么多,一把抱起秦雪愛扔上了床,秦雪愛“啊”的一聲叫,嬌小的身體在彈簧床上彈起半米高。
姜帆拉過被子給秦雪愛蓋上,秦雪愛感受了一下,對姜帆道:“曹哥哥,好暖和呢,才這么一會,你就把被子睡暖和了。”
“我用內功把床熨熱的,舒服嗎?”
“啊?原來你跟我搶床,就是要把被子弄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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