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我入會?你沒搞錯吧?”姜帆有些不可思議:“你看我像一個搞政治的人嗎?”
自己全身上下,怎么都應該看不出政治味吧?在日笨也沒什么影響力,吸收自己干什么。(給力文學網最穩定)
“土肥君是沖鳥人嗎?”仲真次郎問道。
“沒錯,沖鳥名戶人,只是十幾年都在華夏渡過,這次是第一次回日笨。”姜帆答道。
“難怪土肥君的口音是這樣。”仲真次郎笑了一下,接著道:“老實說,我們青年社也想吸收一些在社會上很有影響力的人物,這對青年社的訴求成功有極大幫助。
但是土肥君得想,我們這樣一個團體,沒有鎂國支持,沒有財團支持,沒有右翼支持,沒有黑幫支持,我們從哪里可以吸收到社會上有影響力的人?
所以我們青年社一直不是以社會影響來吸收成員,而是理念,真正的理念,我們也覺得,理念相同,才是一個社團最重要的準則。
除了理念,我們同樣看重成員執行自己理念的決心。
土肥君能夠與稻田會佳吉會對立,就說明我們理念大致相同,土肥君敢于站在稻田會佳吉會對立面,就說明土肥君具有執行理念的決心。
土肥君這樣的人,我們是很歡迎入社的,而且土肥君是一名忍者,也是我們青年社稀缺的人才。”
姜帆笑了一下,仲真次郎一大堆廢話,后面一句才應該是重點,忍者,作為超越一般人的存在,突然出現在都市中,各個派別都想拉攏。
姜帆相信,假如不是先得罪了稻田會佳吉會和三口組,自己出現在都市。這三個派別也會想拉攏自己。
青年社更不會例外。
“對不起,我并不是很喜歡玩政治,而且也玩不來。”姜帆吃完一盤食物,有面巾擦了嘴,一邊喝飲料一邊說道。
“我們并不是需要土肥君為我們出謀劃策,而且土肥君現在得罪了稻田會佳吉會,他們恐怕已經猜到三口夫人的死與土肥君有關。
土肥君雖然會忍術。但這些黑幫也豢養有高手,恐怕對土肥君很不利,如果土肥君加入青年社,青年社可以保土肥君無事。”
“你們,保我無事?”姜帆狐疑地看向仲真次郎,今天都被那三口夫人逼到那份上了。青年社看起來也不咋的,怎么保自己無事。(給力文學網最穩定)
仲真次郎微笑一下,對姜帆道:“土肥君今天見到三口夫人在我們的店門前尋釁滋事,我們一直被動受欺,是不是覺得我們青年社實力不過爾爾?
實際上這只是我們的行事方式不一樣,他們是黑幫,我們青年社不是。他們能尋釁滋事,一言不合就動刀動槍,我們不行。
但是一個團體的實力永遠不是街頭斗毆能看出來的,我們青年社并不害怕三口組,論影響力,我們雖然不及三口組,但是要想對付我們,三口組也得掂量。
我們青年社的敵人很多。如果沒有足夠實力,早已被那些居心叵測的人煙消瓦解。
現在那些卑鄙的人做的,不過是讓三口組和稻田會佳吉會給我們制造一些麻煩,影響我們對投票施加影響的進程。
只要土肥君加入青年社,青年社一定能保證土肥君的安全。”
姜帆看了仲真次郎一眼,淡然道:“如果仲真君是想用這個威脅我加入青年社,還不如直接說我要是不加入。就去告訴三口組,那三口夫人是我殺的。”
“不不,土肥君千萬不要誤會,我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土肥君幫了我們青年社一個大忙,就算土肥君不愿加入,我們也是朋友,不過仲真是真誠希望能與土肥君共事。”
姜帆回到宿舍,只有渡邊真一在打掃客廳,川邊介之不見了,估計這時候他也沒心情回來。
“怎么樣,今天佳吉會有為難你嗎?”渡邊真一問道。
“沒有。”姜帆隨口回答。
“那就好,我就怕你回不來呢。”渡邊真一似乎放心下來。
姜帆在宿舍待了一會,忽然電話響了,接起來是一個陌生的女聲:“您好,土肥君嗎?山本先生找你,在第二實驗室底樓103。”
“山本一木?”姜帆不用猜也知道是這人,不過他一個內情局長官,自己只是一名內情局職員,還是被開除的,他來櫻花圣貴族找自己?
姜帆去了實驗室,103是一個普通的生物實驗室,空間很大,里面有兩個人,山本一木站在窗口,一名光頭男子坐在一張實驗桌前,低著頭,姜帆進來也沒看姜帆一眼。
“山本閣下。”姜帆打了個招呼。
“我來櫻花有些事,現在辦完了正好有點時間,土肥君,今天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嗎?”山本一木看著窗外的樹林淡然問道。
“山本閣下是指哪一方面?”姜帆問道。
“只要是特別的事情都算。”
“相信我和稻田會佳吉會的事,山本閣下已經知道了,除此之外,青年社的理事長仲真次郎見過我,并且邀請我加入青年社。”
姜帆回道,山本一木一直派人監視自己,知道自己見了什么人,實在沒什么奇怪。
“你倒是很坦誠,那你加入了嗎?”山本一木沉聲道。
“加入了。”姜帆肯定地回答。
“混蛋。”山本一木豁然回頭,臉上現出憤怒的神色,怒聲對姜帆道:“你知道青年社是什么組織嗎?那是一個日笨民族血性,并且煽動地方獨立的垃圾組織。
要是放在我們日笨人完全主日笨事的年代,這樣的組織可以直接全部屠殺,用他們的肉拿去喂狗都嫌味臭。
這樣一個垃圾組織,土肥君你竟然加入,你還是不是一個日笨人?任何一個真正的日笨人都要與青年社那群垃圾劃清界限。”
山本一木喘了一口氣,努力壓抑憤怒,正聲對姜帆道:“土肥君,你知道你現在不但沒事,還能在櫻花圣貴族讀書,接受日笨最先進文化是為什么嗎?
是因為我和內情局,還有政府方面,為你在鎂國佬面前說了很多好話,不然你以為憑著鎂國佬的傲慢自大,你還能安穩地站在這里?
你知道我們為什么這么做嗎?你只是內情局一個職員,哪怕你的修為很高,依然是一個職員,中忍在日笨稀缺卻并不少見。
我看重的,是你骨子里的血性,你是一個敢殺死鎂國佬的人,在帝國關鍵的時刻,需要你這樣的人發揮作用。
換句話說,在受到鎂國鉗制幾十年的今天,你這樣的人不能在日笨絕種,否則日笨只有青年社那群垃圾,就真的再沒有希望。
你在華夏潛伏立下大功,帝國不能對不起一個對帝國有卓越貢獻的人。
你敢不顧后果殺了鎂國人,如果我們輕易將你交給鎂國人,就是將日笨最后的靈魂交出去。
所以,我和政府方面都為你斡旋,我們唯一的希望,是你能保持你體內和民族的血液鮮活。
可是,你現在做了什么?”山本一木眼睛盯著姜帆,似乎痛心疾首,“青年社倡導保守主義,他們就好像巴不得日笨成為一個只有金錢沒有血性的軟弱島國,甚至還鼓動分離沖鳥。
只有那些安于享樂,腦滿腸肥的蛀蟲,才會安樂于富貴的太平日子,那些沖鳥不知足的賤民,才會想著脫出帝國的控制。
這些愚民和帝國垃圾崇拜青年社就算了,土肥君,你是帝國優秀的情報人員,也是我山本一木看重的人。
任何人可以加入青年社,你不行。你現在做的事,很讓我失望和痛心,你知道嗎?”
山本一木長出一口氣,看向外面的樹林,眼中露出濃濃的失望之色。
沒有多人知道日笨人迷茫,山本一木作為典型右翼,也同樣如此,日笨已經被限制了幾十年了,加上經濟快速發展,一些人似乎失去了日笨二戰時的血性,這是山本最擔心也是最害怕的事情。
正是因為這種心情,讓山本一木對敢殺鎂國兵的姜帆生出好感,哪怕理智上山本一木不贊成姜帆做的,這種沖動會給日笨惹麻煩。
但是有血性的人往往都是惹麻煩的,只有那些的人,才會遵循現在日笨扭曲的社會規則,茍且地活著。
山本一木相信,沒有了姜帆這種人,日笨再被壓制下去,就算以后有實力擺脫鎂國的控制,日笨也起不來了。
這才是山本一木對姜帆加入青年社反應這么大的原因,對山本一木來說,姜帆加入青年社不是他一個人的事,山本一木仿佛看到了日笨人正在的影子。
與其說山本一木是在因為姜帆發怒,不如說是對日笨很多漸漸麻木的國民的憤恨。
“山本閣下。”姜帆沉默了一會,淡然地答道:“是不是山本閣下覺得,我不加入青年社,就能對青年社有多大改變?還是山本閣下覺得,用三口組這些黑幫去滋事,就能對付了青年社?
相信山本閣下心中有答案,不能,山本閣下也說了,我不加入,也有其他日笨人加入,我不加入,青年社也有那些愚民信仰。
既然如此,我加不加入有什么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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