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需要有點感情。”姜帆說道,走向前方。
“做人需要感情,但是做武者不需要。”姬媚說道。
“是嗎?”姜帆回頭看了姬媚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沒說什么,起身飛向汽車行駛的方向。
姬媚愣在原地,剛才姜帆的笑突然讓姬媚腦海出現短暫的茫然,自己是什么時候開始認為武者不需要感情的?
當初名劍山莊因為姜遼不能修煉,而不準自己和他結婚時,自己就對莊里的人說:“人沒有感情還活著干什么?”
可是現在,自己也已經被潛移默化了嗎?
“師父,對不起,我沒能為你拿到龍火石。”到了海邊,織雪情愛對北村江佐治自責的說道。
北村江佐治曾經說過,只要他能突破晉級,就會召開忍者大會,將自己晉級的心得告知所有忍者,光大整個日笨的忍者界。
等忍者全部強大起來,就可以去海外,去華夏,去美洲找修煉資源了,不用再懼怕其他地區的修煉者。
可是現在,就差一步,只要拿到龍火石就可以晉級,自己卻沒拿到,不但沒拿到,還因為自己,師父放棄了取龍火石。
雖然就算再來一次,自己還是會為姜帆求情,可是畢竟師父為自己放棄了龍火石,織雪情愛有些愧疚。
“沒關系。”北村江佐治摸摸織雪情愛的頭:“放心吧,我已經通知了各門派的忍者。如期召開忍者大會,在大會召開之前,我北村江佐治一定能晉級。”
北村江佐治有絕對的信心,等回到水影村,他就會借口再次閉關,然后出海找到姜帆,對北村江佐治來說,殺死姜帆易如反掌。
到時候沒有織雪情愛在旁,北村江佐治倒要看看姜帆能撐到什么時候。
北村江佐治感覺到自己就在晉級的邊緣了,只需要一個刺激。就能晉級。而龍火石蘊含的強大能量就是提供這個刺激的最好資源。
作為一個力圖突破忍者瓶頸數十年的修煉者,怎么可能在即將成功的時候放棄,龍火石一定是自己的。
姜帆進入沖鳥,進行了幾場競選演講。說到演講口才。姜帆那是拍馬也趕不上那些舌燦蓮花的政客。但是姜帆的演講卻總是能引來無數民眾聚集,歡呼沸騰。
原因就是姜帆現在在日笨民間人氣太高,包括在沖鳥。人氣都是如日中天,民眾根本不在乎姜帆講了什么,只要看到姜帆那枚天皇頒發的勛章,就像仰望帝國英雄一般。
自從青年社推出了姜帆做候選人,無論公家機構還是民營機構做的民調,都發生很大變化。
姜帆的率達到恐怖的百分之七十,議會的中間派也全部倒向青年社,可以說姜帆選上縣知事的幾率已經是鐵板釘釘了。
“不能這樣下去,不能這樣下去了。”
西區一家大型公司的辦公室里,水野次郎走來走去,臉上滿是焦慮,不斷重復著一句話。
辦公室里還有幾名男女,都是西區神會的骨干。
一名女子站出來,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道:“沒錯,如果土肥城選上了沖鳥縣知事,那調節沖鳥各方矛盾就輕而易舉。
山本百合子靠著這個土肥城,已經完成與羅斯國談判,殺了那批華夏間諜,如果再調節了沖鳥各方矛盾,那當初的三項任務,就全部由她山本百合子完成了。
山本百合子豈不是就坐上了神會理事長的位置?水野閣下,我們一定不能讓土肥城競選成功。”
“胡鬧,愚蠢。”
女子剛說完,就迎來水野次郎的怒吼,對女子冷聲道:“我告訴你,先不說現在神會上層全力土肥城競選縣知事,就算他們不,我們也不能搞內訌。
神會是絕對不能內訌的,如果土肥城在競選中遇到什么麻煩,我們還要竭力幫助,你們給我記好了,誰敢搗亂土肥城的競選,我水野次郎第一個滅了他。”
神會到現在,最忌諱的就是內訌,會內競爭可以,但是絕不能互相消耗,觀點不同可以,但不能背后下絆子,否則神會這個組織,等不到帝國崛起,就會分崩離析。
水野次郎作為神會的高層,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那我們怎么辦?難道眼睜睜看著山本百合子當上理事長嗎?”那名女子不甘心的說道。
并不是這女子與山本百合子多大仇,而是理念不同。
西區神會和東區神會本來就存在理念差異,誰也說服不了誰,要不然也不會有秋山立夫和水野次郎的兩派爭端。
山本百合子作為典型的東區派,如果她當上理事長,神會以后的理念很可能朝著東區派轉變,對此,西區的人是絕對不贊成的。
如果山本百合子當上了理事長,那一切都晚了,作為神會成員,不可能反抗上面的命令,到時候山本百合子要執行什么理念,西區派沒任何反抗余地。
所以西區神會都不愿看到山本百合子坐上理事長的寶座。
“不能動土肥城,難道還不能直接動青年社嗎?”水野次郎忽然冷冷說了一句:“沖鳥的沖突,根本就都是青年社搞出來的。
要不是青年社煽動民心,豈會有鎂軍基地的搬遷問題?豈會出現那些亂民示威?
只要我們先一步鎮服青年社,讓他們同意贊成鎂軍基地原地駐留,那沖鳥的矛盾就算調和了,第三個任務就是我們完成的,山本百合子她也別想直接當上理事長。”
“這個辦法好,既不算內耗,也能阻擊山本百合子。”眼鏡女子贊同的道。
“雖然不是內耗,但也不能讓上面知道,上面的人都等著土肥城當上縣知事再解決各方矛盾,不會允許我們插手。
你們立刻著手鎮服青年社的事,記住,務必隱蔽,在不影響土肥城競選的前提下完成任務,如果我們成功在土肥城選上縣知事前調和各方矛盾,我相信上面也無話可說。”水野次郎說道。
其他幾人點點頭,這是他們最后的機會,一定會全力一搏。
沖鳥各地已經在布置投票站,議會也即將召開大會,一切只等最后的宣判,大量青年社成員在沖鳥街頭發傳單,隸屬青年社的電視臺還在播放競選,但是此刻姜帆算是閑下來了。
幾天的演講真將姜帆累的夠嗆,好久沒這么累了,躺在沙發上休息,姬媚被迫坐在沙發邊沿給姜帆捶腿。
“砰砰”
外面傳來敲門聲,姜帆閉著眼睛喊了一句:“進來。”
一名西裝男走進來,是為姜帆的臨時官邸看門的,對姜帆鞠了一躬道:“土肥閣下,外面有一名鎂國人要見你。”
“鎂國人?我不記得有認識鎂國人啊。”姜帆疑惑道。
“是一名鎂軍高級軍官,說專門為結交土肥閣下而來。”
“軍官?那就讓他進來吧。”
“是。”西裝男走了出去。
姜帆從沙發上翻起身,對姬媚道:“紫紗,去做飯,記得多燒點菜,這幾天累死我了,今晚我要大吃一頓。”
“可是府邸有廚師啊。”姬媚不悅的道。
“他們哪有你做的華夏菜好吃,快去快去,我快饞死了,等我見完鎂國人,我們倆一起吃。”姜帆推著姬媚,姬媚站起來,只好受氣媳婦一般出門,走向廚房的方向。
可是還沒到廚房,姬媚看左右無人,趁著夜色,突然以極快的速度閃到一個隱蔽的樹林。
“你好,土肥先生,我叫湯姆森,是鎂國駐沖繩軍事基地副司令,很高興認識先生。”
進來的男子一米九左右,穿著便裝,看上去背直腰粗,很有軍人風格。
姜帆和他握了一下手,喝了一口面前的茶,用英語道:“那湯姆森先生來找在下有何事?”
“呵呵,原來土肥先生英文如此流利,我倒是獻丑了。”剛才湯姆森說的是日語,他調查過姜帆,是從華夏回來的日笨特工,會說華夏語是肯定的,也會說俄語和日語,卻不知道能不能說英文。
說英語流利對一個特工來說不奇怪,奇怪的是土肥城一個特工,竟然能流利的說漢語日語俄語英語四門語言,這很了不起了。
“我這次來不為何事,就是想來和土肥先生交朋友,也同樣代表我們司令,甚至我們鎂國,來交先生這個朋友。
先生即將入選沖鳥縣知事,以后比鄰而居,我們還有很多合作的機會。”湯姆森帶著笑容說道。
姜帆終于明白這個湯姆森是來干什么的了,原來是替鎂國打前哨戰的,以現在的形勢,自己選上的可能占百分七十,其他幾個候選人加起來才百分之三十的概率。
自己入選沖鳥縣知事已經沒有什么懸念,而鎂軍一直駐扎沖鳥,湯姆森當然要來和自己這個實權人物打好關系,這也是官場交際的正常手腕。
“朋友啊?我交了。”姜帆笑著道。
“這么說,不久之后即將開始的鎂軍基地搬遷決議,先生已經有了判斷?”
這才是湯姆森關心的問題,對于鎂國來說,絕對不會同意基地搬遷,那不止是會耗費成本,而且失去沖鳥這個大好的地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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