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飛云堡堡主搖搖頭:“我從沒告訴過你,他出來過,不但出來過,而且重現于飛云堡勢力范圍。
只是這次他沒鬧出什么動靜就再次隱退,據我所知,他是死了。”
“死了?什么人能殺死他?”秦忘川驚道。
“你爹我。”飛云堡堡主笑道。
秦忘川驚愕地看著父親,她知道父親修為深不可測,已經到了天級巔峰,但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天極巔峰,那個叛徒能殺那么多天級巔峰高手,父親怎么可能殺得了他?
“忘川,你記住,殺人,不一定要用武力,有時候用用這個。”飛云堡堡主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那個叛徒殺了無數人后,竟然隱居在我飛云堡的勢力范圍,你爹我也是在他再次出山時才知道的。
那時候他還妄言要屠滅我飛云堡,你爹我用了一個小小的計謀,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讓飛云堡免受滅頂之災。”
“爹真了不起。”秦忘川崇拜地看著飛云堡堡主。
“但是那個叛徒死的時候,爹并沒有看見,那把名叫冷偃刀的妖刀也不知所蹤。
直到昨天,我專門讓科學家制作,感受冷偃刀獨特氣息的儀器突然產生了感應,說明冷偃刀重新出世了。”
“那爹一定要拿到冷偃刀啊,那個天級后期的叛徒拿到冷偃刀都幾乎能天級無敵,爹爹地級巔峰,恐怕整個姆大陸都沒人是爹的對手。”秦忘川高興地道。
飛云堡堡主冷笑一聲:“冷偃刀本座勢在必得,只要拿到冷偃刀,這次盟主非我莫屬。”
“那爹知道冷偃刀在哪嗎?”
“根據儀器顯示,就在飛云堡勢力范圍內楊家村一帶。楊家村也是當年那叛徒隱居的地方,正好吻合,你爹我這次要親自去楊家村走一趟。”
“好。女兒就先帶軍團去會盟,等爹的好消息。我們飛云堡這次一定能在盟會上大放異彩。”秦忘川一臉喜悅地道。
“放心吧,只要冷偃刀在我飛云堡勢力范圍內,就不可能逃出我秦云道的手心,何況我還有檢測冷偃刀位置的儀器,任何人拿到冷偃刀,也逃不過我的視線。”
秦云道拿出一個儀器,上面屏幕好像一個雷達,標注東南西北方位。上面一個黑點,就是冷偃刀的位置。
“不過女兒你也要抓緊你自己的事情,只可惜這種事急不來,不然爹就去給你抓許多男人回來了,這次盟會有各堡的青年才俊,你千萬不要錯過。”
“我秦忘川就不信以我的美貌武功,找不到一個真心愛我的男人。”秦忘川不服氣地道。
姜帆有些發愁,到底到哪里去拉仇恨值,實在不行,要不要去找個堡壘或者妖巢玩虐殺。這樣子是不是有些過分了,莫名其妙殺人總是不太好,也太惹人注目。對以后去前文明實驗室不利。
正在想著,姜帆突然看到山下大路上有一群人揮舞刀劍,圍攻一個女孩。
“小丫頭,今天看你往哪跑。”
“把東西交出來,否則你今天死路一條。”
“小丫頭,看你穿的這么破爛,應該是土著村的人吧?敢得罪我們青云堡的人,簡直找死。”
姜帆飛下山,距離一群人大約一百米的距離。從上往下觀望,只見一方有二十幾個壯漢。由一名三十幾歲的中年大媽領頭,個個衣著華麗。修為不俗。
另一方一名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女孩,穿的破破爛爛,身上衣服好多補丁,頭發亂糟糟的,手里拿著一把普通的鐵劍,被眾人圍在中間楚楚可憐。
“喂,你們這一群人欺負一個小女孩,不覺得丟人啊。”遇到這種典型仗勢欺人的事,姜帆還是要管一管的,從灌木叢后面跳了出來。
“臭小子哪里來的,也敢管我們青云堡的閑事,哪兒來滾哪兒去,不然老娘刀下無情。”
帶頭的中年婦女揮舞著手中的大刀,對姜帆冷聲道。
“大哥哥,救我。”女孩看到姜帆,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向姜帆大喊。
“怎么回事?”姜帆沒理那中年婦女,走出來問小女孩。
“這群人要搶我手里的藥草,還要抓我去他們青云堡做妓女,大哥哥救我。”女孩哭泣著說道。
“哼,信口雌黃,那藥草分明是我們青云堡的,你也是自愿賣身到我們青云堡的,誰逼你了?”
中年婦女虛著眼睛冷笑道,看就是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老鴇,說著還從懷里拿出一張契約,姜帆一眼掃過去,上面有一個手印,應該是小女孩的畫押。
“你胡說。”女孩聽到中年婦女顛倒黑白的話,頓時激動了,流著眼淚道:“那藥草是我在深山看到的,我采到藥草,你們說好高價購買,還讓我簽合約,欺負我不識字,卻給了我賣身的合約,大哥哥救我。”
女孩說著向姜帆跪了下來,眼淚撲刷刷的掉。
“老娘懶得跟你啰嗦,臭小子,你想管閑事嗎?”中年婦女冷笑地看著姜帆。
姜帆看了一眼女孩,今天自己不幫她,恐怕不但藥草保不住,人也要被抓走,雖然不知道什么叫土著村,但聽起來就知道是很弱的存在。
這青云堡仗勢欺人,還這么囂張,姜帆都氣憤了。
“我不想動手,你們放了這女孩,我也放過你們。”姜帆對中年婦女一行人說道。
“好囂張,那老身就先殺了你這好管閑事的臭小子,再抓這女子回去。”
中年婦女手中拿著一個手杖,當頭就向姜帆敲來,中年婦女修為不弱,已經是地級中期,手杖勢大力沉,幾欲將姜帆天靈蓋敲碎。
姜帆見手杖襲來,隨手一揮,中年婦女連同手杖一起飛出去,摔倒在地。
“愣著干什么,上啊。”中年婦女大喊一聲,周圍的武者紛紛向姜帆圍攻,姜帆雙手運轉內力,忽然氣勢暴漲,“轟”的一聲,二十幾名武者全部被震飛出去,摔的七零八落。
“好厲害的武功。”周圍武者都驚住了,姜帆的修為至少也是地級后期,這么年輕晉級地級后期,就算西牛洲,也是很少見的了。
“大姐,硬茬子,怎么辦?”一名大漢向中年婦女喊道。
“走,叫堡主過來報仇。”中年婦女喊了一聲,提起手杖就跑。
“等等。”
“你還想干什么?”
聽到姜帆喊聲,中年婦女回過頭來,憤怒地看著姜帆。
“把那份契約給我。”姜帆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規則,但既然青云堡能用這契約要挾女孩,肯定有一定效力,幫人幫到底,還是把契約拿回來的好。
“你不要太過分了,仗著修為高,就是非不分,仗勢欺人,我告訴你,得罪死了我們青云堡,就算你是地級后期修為,對你也沒好處。”
“是非不分,仗勢欺人?說的是你們自己吧?”姜帆笑道。
“我們哪里仗勢欺人了?”一名大漢捂著胸口不甘心地站起來:“那女孩自己自愿要賣身到我們青云堡,卻趁著伺候大姐的功夫,偷走了大姐的雪參草。
你這臭小子仗著修為高,偏袒那女騙子女小偷,不是是非不分,仗勢欺人是什么?”
“真是豈有此理。”另一個大漢怒哼道。
“什么?她真是小偷?”姜帆皺眉,都這時候了,這群人沒必要撒謊的。
“不信你找她對質。”中年婦女說道,可是和那些大漢掃眼過去,哪里還有女孩身影,早跑的無影無蹤了。
姜帆看著空蕩蕩的前方,剛才女孩逃跑他知道,還以為是女孩害怕,現在看來,真是那女孩騙了自己。
“豈有此理,這他么演的也太像了吧。”姜帆簡直無語,剛才女孩在說話時,如泣如訴,感人肺腑,眼淚掉落的時候楚楚可憐,惟妙惟肖,竟然是騙自己,這要是去演電視,一定比林愛如有出息。
“那個……誰叫你們剛才態度那么惡劣的。”姜帆哼道,這群人剛才那模樣,典型的仗勢欺人嘛,如果沒這群人這么囂張,光靠那女孩表演,自己也不至于上當啊。
“她假裝賣身騙了我們錢,還偷走珍貴的雪參草,換了你你能態度好?”中年婦女怒聲道。
姜帆有些汗顏,自己的理論的確站不住腳,一拍大腿道:“你們等著,我去給你們把雪參草追回來。”
“就算你修為高,人家早跑沒影了,你去哪里追。”
中年婦女在后面喊了一句,姜帆好像沒聽見,已經向前方追去。
“雪參草珍貴無比,必須拿回來,不然老身沒法跟堡主交代,你們去打聽一下,那小女孩來自哪個土著村。”中年婦女對周圍一群大漢說道。
“是。”一群大漢領命而去。
女孩跑的倒真快,這么一會功夫,已經沒影了,不過她快姜帆速度更快,走了兩條冤枉路,四個來回,一路用神識掃,終于在第三條路看到了女孩往前飛跑的身影。
“可惡的女騙子,別跑了,再跑大爺就不客氣了。”姜帆看著前面奮力奔跑的小女孩,氣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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