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丁洋才是回過頭向那說話的女子看過去,只見此時人海讓開后走進來一個靚麗無比的女孩,年紀并不大,應該和丁洋相仿。如果說很多明星是因為通過各種化妝和后期處理才有了鏡頭上的美麗,那么這女孩就是清水出芙蓉,看不出來任何化妝的痕跡了。
猶如遠黛一般的眉毛,配合著她淡淡笑意的俏臉,一雙不算大也不算小眼睛正帶著一抹有趣般的目光看著丁洋,雖然身上的衣服只是那一抹普通的素白色,卻顯得氣質非凡,甚至不用看她傲人的身姿,就知道這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女。
“七姑娘,您不是已經被麗姐送回去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董川平看到這女子先是驚叫了一聲,而后便立即向著這個女子走了過去,臉上的驚訝也隨即變成一抹疑惑和尊敬模樣,顯然眼前這被董川平稱為七姑娘的女子,便是賭王的第七個女兒了,當然!甄維斯得罪的女子就是眼前之人。
“董叔,我是包包放在這里忘記拿就自個回來了,免得我打電話給你們,你們還要給我送過去,這樣實在是太麻煩了!卻沒想到今天我們賭場還真是來了不少的高手呢。”
女子先是對著董川平婉兒一笑,而后目光便落在了丁洋的臉上,稍微的一打量后道:“小妹何婉婉,家父何榮燊。這位先生的賭術真是厲害,想我婉婉也是從小就在賭場里長大,還從來沒有看見過有人用五百塊在十分鐘內贏了七億五千萬的,不知道這位先生尊姓大名呢?”
看著面前的女子,丁洋在剛剛聽到董川平對這女子的稱呼中就已經明白了眼前這女子到底是誰,對著女子輕輕點頭露出一抹微笑道:“尊姓大名倒是不敢,在下丁洋,今天只是運氣比較好而已。我還是生平第一次進賭場呢。”
何家的人在澳門的地位,就像是古時候皇親國戚在京城的地位是一樣的,所有人看了之后都會不由自主的表示尊敬,同樣眼前這女子既然是何榮燊的七女兒,那么自然也說明了她的身份到底有多大。
“哦?”
何婉婉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模樣,顯然對丁洋這話沒有絲毫相信的意思,如今丁洋展現出的手段雖然因為時間實在太短而沒有多少人看清楚整個過程,但越是這樣也越是讓懂行的人明白丁洋的手段有多強。
贏錢誰都會,一是靠運氣二是靠技術,但不論是誰也也沒有說在十分鐘內可以在一家賭場幾乎是一聲不響就贏了這么多。何婉婉既然出生于這樣的家庭,又如何對賭博不了解呢?
掃了他一眼,何婉婉才又是開口:“原來是丁先生,我原本以為這世界的高手就那么多了,沒想到我們中國又出了一個了不得的高手,丁先生既然還想要賭兩把,那就先賭兩把,別顯得我們賭場好像小家子氣一樣。”
聽到這話,身旁的董川平卻小聲開了口。一下走到何婉婉身旁道:“七姑娘,這丁洋是要給那個甄維斯出頭的,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你的名聲也要受些影響。這件事我看還是等四少爺過來后再說吧。”
這話一出口,何婉婉臉上的笑意立即消失得一干二凈,她原本就是因為寶寶留在這里才回來拿的,進了賭場后自然不會有人把這件事告訴她。只說了丁洋是如何如何贏錢的,能夠連贏四把俄羅斯輪盤的人自然不多見,也是因為這樣。何婉婉才會對丁洋如此客氣。
可今天甄維斯實在是讓她忍無可忍,甚至還定下了那般讓她覺得有些惡心的賭約,要不是因為甄維斯也的確有一些后臺,只怕今天他也就不用再賭那最后一個賭局了。
看著丁洋冷哼了一句,何婉婉的美目立即皺了一下,心中閃動過幾個想法后,雙眉一挑有些諷刺意味說道:“沒想到丁先生竟然是要為了那個甄維斯在這里出頭的,卻是不知道丁先生與那甄維斯是什么關系?”
出自賭王家中,就算何婉婉才是二十多歲,為人處事也已經很是老練了,雖然她才剛剛進來,卻也明白丁洋能夠連續贏了那俄羅斯輪盤并不是運起,而是實實在在的真本事,這樣的賭術高手對于賭場來說簡直就是災難,沒有任何人喜歡。
但也是這樣的高手后臺往往也也是大,因為雖然所有賭場都不喜歡這樣的人來自家賭,卻都非常希望這樣的人能夠給自己的賭場來坐鎮,也是因為這樣,就算心中生氣,何婉婉也沒有一下就翻臉,丁洋的本事早已超過常人,這樣的人又如何沒有后臺?
“七姑娘你誤會了,在下和那什么甄維斯連話都沒說過,只是我朋友受人之托要把他從這里帶出去,我又是跟著朋友一起過來的,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聽了這話,丁洋看了看段雷臉上那一抹尷尬之色輕聲笑道,他和甄維斯沒有絲毫的關系,如果這一次不是因為那小子會連累段雷,丁洋才沒有心思搞出這樣一出。
貔貅入海局雖然厲害,但天地運轉,一飲一啄都有注定,所謂有借有還,丁洋既然在這個局勢中借了這么多人的財氣,最后把這些財氣還回去可就不是那樣簡單了,不但那原本借過來的財氣要細數歸還,還要被散去大量的生氣,以此作為租借的報酬。就算他有著生門在,也是要受一些苦的。
何婉婉原本很是生氣,自己好不容易把一個想要對自己不軌的人處理了,這個時候突然站出一個出頭的,誰遇到都會不高興,但聽到丁洋這話,她心中的怒氣才消失了大半。
看了一眼丁洋身旁的段雷,何婉婉一擺手:“原來是這樣,那也可以,既然丁先生你的賭術這么利害,我們就按照你說得來!一共賭十把,只要您全部勝了,那么甄維斯就讓你帶走,如果你輸了一把,那么就不好意思了,他必須按照一開始的合同把賭注交出來!”
“甄維斯是誰呀?我怎么沒聽說過?聽七姑娘的語氣好像那個什么甄維斯還得罪了她,不得了了呀!”何婉婉這話剛剛出口,那些圍觀的人群里就響起了幾聲驚疑。
“不清楚呀,你說的還真對了,聽七姑娘這語氣那個什么甄維斯還真是得罪咱們七姑娘,在澳門敢得罪賭王家的人,真是腦子進水了!”有人立即附和起來。
很快就有人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帶著一些小小的神秘道:“這個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就在兩個小時前,有個人在這里逍遙調戲七姑娘,最后被董爺弄上二樓去了,好像也是一個賭術的高手,就叫甄維斯……”
“七姑娘不愧是賭王的女兒,果然也是風采不凡,十把的話也沒什么問題。如果我輸了定然會愿賭服輸不但自己走人,這些籌碼我也一并歸還。當然!到時候七姑娘可還要給在下一些路費,總不能讓我走回去吧?”
聽到何婉婉的話,丁洋頓時一個點頭,這樣的話從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口中說出實在有些不一般,更不要說這一句話代表了整個賭場的立場,而董川平雖然有些欲言又止,卻也沒有再次開口。
這句話讓何婉婉非常疑惑,正如丁洋開始時候說得那樣,錢對他雖然已經沒有什么在乎不在乎了,但沒有人會嫌錢多,不過疑惑歸疑惑,她也是立即點頭,丁洋這話對她實在是太有利了一些。
“那可就要多謝丁先生了,你們兩個過來吧,老虎機應該都會用吧?”
看著丁洋一笑,何婉婉直接對著丁洋一開始指定那兩個荷官一點說道。
兩人身為這種大型賭場的工作人員又怎么可能不會使用老虎機,連忙點頭向著不遠處的老虎機走了過去,同時那些圍在一起的人海也終于在兩個荷官的帶動下向著一旁移動起來,最后把整個老虎機區域包圍了起來。
也是這個時候,那過去取籌碼的人終于回來了,手里的托盤上乘放這十幾枚銀色的小籌碼,每一個上寫了一千的數字,標示著它的身價。
同時何婉婉一笑,把其中一個籌碼拿起來踢給丁洋道:“可以開始了,不知道丁先生要先押注哪一個荷官能贏呢?您可是要賭贏了十把才算贏呢!如果真的不幸輸了一把,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看著伸到自己眼前的玉手,丁洋輕輕從其上把那一千塊的籌碼拿到手里,臉上的淡笑這個時候反而漸漸消失了,一步走過去,看著其中一個留著一頭齊腰長發的漂亮女荷官道:“我很看好你,這個老虎機我也不會用,就要拜托你了呀,這十把我都賭你贏!”
“啊?!”
那荷官在丁洋靠近的時候就已經一顆心提了起來,她是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非常清楚丁洋能夠讓董川平等人小心相待,其身份自然非常不凡,但丁洋這話實在有些讓她不知所措了。
“丁……丁先生?我如果沒聽錯的話,您剛剛是說,您這十把都賭她贏?”
不單單是那女荷官發出一聲驚叫,就連周圍的看客都是臉上一下愣了起來,而何婉婉的雙眼已經呈現出了一種古怪到極致的模樣,不敢相信地看著丁洋。
“是啊,這樣不是方便吧……”
“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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