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賀說出這話,卻是想起了被囚禁于梅莊的任我行。
任盈盈zhidao任我行的消息之后,肯定是要救他的,而余賀此時給任盈盈提個醒,大哥關照,到時候也好順理成章的去幫助任盈盈,而余賀插手此事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看看有機會沒有將梅莊四友收入麾下。一個門派想要作大,那么一些陰暗手段也是需要的,華山派的人自然不適合處理那些陰暗的事情,梅莊四友若是能被自己收為手下,那么就可以派這四人去辦那些不能光明正大辦理的事情了。”小說“小說章節
梅莊四友都是一流高手,尤其是老大黃鐘公,自創一手絕學七弦無形劍。余賀估計其至少是一流中后期的高手了。即使是比之自己的師傅岳不群,也是不差分毫了吧。
七弦無形劍這門絕學,對敵的時候,通過在琴音之中灌注上乘內力,用以擾亂敵人心神,對方內力和琴音一生共鳴,便不知不覺地為琴音所制。琴音舒緩,對方出招也跟著舒緩;琴音急驟,對方出招也跟著急驟。但黃鐘公琴上的招數卻和琴音恰正相反。他出招快速而琴音加倍悠閑,對方勢必無法擋架。
“七弦無形劍”只是琴音,聲音本身自不能傷敵,效用全在激發敵人內力,擾亂敵招,對手內力越強,對琴音所起感應也越加厲害。其中最厲害的招數是“六丁開山”神技,施展時通過六次撥弦,不斷催加內力。最后七弦同響,內力催到頂峰,是黃鐘公武功中的登峰造極之作。除非是內功修為遠勝過他的高手,否則必要在此絕學下受傷甚至喪命。
而老二黑白子則是個心機頗深的家伙,。任我行被關押期間,黑白子(2張)黑白子曾多次向其索取吸星的心法,后來令狐沖無意間習得任我行刻在鐵板上的“吸星”,而黑白子在私自探監時,陰差陽錯地被令狐沖吸干內力,致使武功全失。成為廢人。后來任我行自地牢脫困后。曾命梅莊眾人歸順于他,黑白子當即表示愿意歸順,卻被任我行拒絕羞辱了一番。這人是個小人,不過武功也算不俗。一手玄天指和暗器打穴的功夫也不弱。余賀想要用他。還得使些手段。
而老三禿筆翁和老四丹青生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兩人武功在一流高手中算是墊底存在,不過一流高手畢竟不是路邊的大白菜,隨處可見。兩人也算是人才了。能收入華山麾下的話,還是bucuo的。
只不過這四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收入自己手下的。
黃鐘公就是第一個難啃的骨頭,他不想再度歸順任我行而受盡屈辱,拒絕服下三尸腦神丹,并自行了斷。
余賀想要招攬他,難度絕對不小。
如此一來,就需要任我行的幫助了。
原著中黃鐘公是不想在悲膝屈躬,再度受到任我行的屈辱,所以才選擇自盡的,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呢,黃鐘公心中肯定是不想死的,不過尊嚴在他眼中,要更甚于生命。
余賀覺得,只要自己在任我行強收梅莊四友的時候,出面打敗任我行,在對黃鐘公恭敬一點,那么黃鐘公就應該不會反對投入自己的手下了。即使黃鐘公不愿再出江湖,但是他那三個兄弟卻是有心在江湖中再次闖出一番名聲的。
畢竟黃鐘公已經是個垂垂老朽,將近五六十歲了。而他的三個兄弟卻都是壯年時期,自然不keneng有黃鐘公那樣的覺悟。
只要黃鐘公傾向于自己,到時候自己在對那三人尊重一點,再有任我行在外威逼,想必三人也zhidao到底是頭靠自己還是投靠任我行好吧。
任盈盈笑了笑道:“我又有什么地方要你幫忙的。”
想到自己身為魔教圣姑,三山五岳的邪魔外道都巴結自己,為自己辦事都覺得是莫大的榮幸。日月神教也是高手無數,人才濟濟,自己又有什么事情要他幫忙的呢。不過余賀卻是不zhidao自己身份的,能說出這番話來,卻是沒有對自己有什么期望,只是單純的朋友之間的相助罷了,這讓任盈盈心中感覺熱乎乎的。
余賀笑了笑道:“世事無常,變幻莫定,說不定那一天你就需要我的幫助了。哈哈,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就是你說的不要去找幫忙的五月之人,我是華山派的大弟子余賀,你應該不是正派的人吧,難怪會問我那個wenti。”
任盈盈輕笑一聲道:“怎么,難道你要把我這魔教之人抓住。”
“哈哈,我們有仇么,或者你又做過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事么。”
余賀哈哈一笑,反問任盈盈。
任盈盈搖搖頭。
“這就是了,我們無仇無怨,你是魔教的人,魔教的人是有十惡不赦的人,但是也有好人,你是好是壞我自然不zhidao,但是你的琴聲很清澈,很干凈,琴由心生,你應該不是個壞人。”
余賀笑了笑,說了一番話,卻是讓任盈盈有些感動。
任盈盈自記事以來。卻是從未有正派的人對她和顏悅色過,見到她的正派中人,無一不是舉著劍,喊著魔教妖女,人人得而誅之,然后攻擊她。
“小子,你真bucuo。”任盈盈激動之下,竟忘了掩飾自己的聲音,清脆悅耳的女子聲從斗笠之下傳了出來。
余賀假作愕然道:“你。”
“額。”任盈盈一怔,而后嘿嘿一笑:“呵呵,怎么,是不是覺得我這婆婆名不副實啊。”
任盈盈左手輕輕摘下斗笠。
雖然帶著素白面紗,但是一頭披肩青絲,盤在腦后,半露的嫩白臉蛋。白得便如透明一般.隱隱透出來一層暈紅。卻是一個秀美絕倫的姑娘。
“你,你。”余賀張口結舌。
任盈盈嘿嘿一笑,對著余賀道:“怎么,不叫婆婆了。”
余賀哼了一聲道:“哼,真不害羞,你做我妹子也還嫌小,偏想做人家婆婆!要做婆婆,再過八十年啦!”
任盈盈點點頭道:“那之前是誰婆婆長婆婆短的叫了我兩天了。
余賀笑了笑道:”此一時彼一時,當初我也不zhidao斗笠下竟是一個如此美貌的姑娘。現在zhidao了,自然不能在叫婆婆了,將如此美麗的姑娘叫做婆婆,不是將姑娘你叫老了嘛。”
任盈盈面色一紅,心中喝了一聲:“登徒子。”口中卻道:“你這小賊,好生輕薄。”而后轉身離去。
余賀笑了笑,搖了搖頭,一步一晃的回了竹舍中。
又過兩日,綠竹翁終于將樂譜抄寫好了。
早晨,余賀剛剛起身,綠竹翁便找到余賀,將笑傲江湖曲譜還給余賀。
余賀拿回曲譜,對綠竹翁道:“竹老,這幾日盤桓,倒是麻煩竹老了。今日在下就告辭了。”
綠竹翁道:“少俠這么快就走了。莫非還有什么事情要辦嘛。”
余賀笑笑道:“在下早離華山,游歷江湖,至此已經半年多了,這便準備回華山了。”
綠竹翁點點頭道:“如此我也不便多留你了,你等一下,我去通知圣姑”。
余賀等了一會,便見綠竹翁與任盈盈偕同而來。
余賀抬頭一看任盈盈,卻是一呆,此時的任盈盈卻是沒有戴著面紗斗笠。
一聲淡黃色的長裙,嬌怯怯地一副弱不禁風模樣,面色雪白,帶有一絲紅暈,容貌絕色,如仙人白玉,秀麗絕倫,明艷絕倫,嬌美不可方物。真是一位絕美女子,饒是余賀看過了趙敏,阿九,霍青桐,黃蓉等等等等,各種氣質的絕色美女,此時乍一見到任盈盈,仍是忍不住一陣口干舌燥,頭暈目眩。
任盈盈對著余賀嬌俏一笑道:“華山派的小子,記住了,若是有麻煩,便可持我的令牌,向三山五岳的朋友求助。”
余賀笑了笑道:“多謝圣姑了。在下告辭了。”
任盈盈點點頭,和綠竹翁兩人看著余賀身影漸行漸遠。
離開綠竹巷之后,余賀想了想,自己似乎也沒什么好去的地方了,忽地想起田伯光這家伙,似乎逃去了江南一帶,自己也可去找找這個家伙。這家伙不zhidao最近有沒有菜花作案,若是有的話,自己也須得為民除害,將這家伙送進宮里。
左右無事,想到做到,余賀便即催馬,行往江南一帶。
余賀卻是不在,就在他前往江南的時候,任盈盈卻在綠竹巷罵著他,竟敢騙自己說要回華山,卻往江南去了。
任盈盈身為魔教圣姑,想要查一查余賀的行蹤,卻是容易的很的,江湖中混黑的,都得給任盈盈幾分面子,查探余賀的行蹤,卻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不過余賀也不zhidao,有人暗中一直在監視著他,一直前往江南去了。
余賀卻也沒想到,這一趟下江南,卻沒有找到田伯光,反而見到了四個鼎鼎有名的人物,并且參與了一場大亂。繞是他武功高強,也在這場大亂中頻頻遇險、甚至于是險些丟了小命,不過最后還是逢兇化吉,而且得到了不小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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