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夏同學,接下來能喂我煎雞蛋嗎?”
“嗯,可以啊。”
由于在之前的戰斗中右手負傷,無法靈活地用手很可憐,于是楊曦主動要求負責幫她喂食。
“啊嗚!”
塞西莉亞一邊用手遮著嘴一邊咀嚼著。因為大家的視線很讓人害羞,她的臉變得稍微有點紅。
“什么啊,塞西莉亞呀,居然專門準備了必須要用筷子的菜啊”
“明明用一只手吃意大利面就可以了!”
為了避開盯著自己看的鈴和箒的視線,塞西莉亞干咳了一聲。
順便一提,菜單上有鹽焗鮭魚和加汁蛋卷,還有涼拌芝麻菠菜、馬鈴薯味噌汁和海鮮茶碗蒸,無論哪個都完全是要用筷子吃的菜。
“一夏,茶碗蒸能用勺子吃吧?對吧,塞西莉亞?”
嫣然一笑的夏露不知為什么臉上浮出的卻是帶有威壓感的微笑。
“這,這是...我,我用左手的話無法靈活地吃呀!”
“是嗎,那么讓我來喂你吃吧。”
“拉芙拉同學!?等下...至少涼一涼之后...好燙啊啊啊啊!”
裝滿熱騰騰茶碗蒸的勺子被用力地塞進塞西莉亞的嘴里。
喂喂,不要欺負受了傷的人啊!
“哎呀哎呀,好像很開心呢”
“啊,山田老師。還有”
織斑千冬也在一起,兩個人都是同樣拿著晚飯的盤子。
“不要太吵了哦,笨蛋!”
“我,我明明是受了傷的人”
“奧爾卡特,關于昨天的市內戰,原本應該給你停課處分,但這次特別網開一面。可不要搞錯了哦。”
“是,是的...”
順便一提。關于追擊的市內戰,楊曦今天也是被結結實實地批了一頓。將近兩個小時的訓斥讓他從身心上都覺得夠嗆。
“對了,你們平時都是這幾個人一起吃飯的嗎?”
“啊,是的。基本上是這樣。”
“是嗎。”
“哎呀?織斑老師,難道說很在意嗎?”
“山田老師,之后作為飯后運動,來進行近身格斗戰吧。”
“開,開玩笑的喲!啊,啊哈,啊哈哈哈”
山田真耶打算像平時那樣捉弄織斑千冬而倒了大霉呢。對此。大家當然只能在心底里偷笑一下。
“不要太吵了哦。雖然這樣說,對十幾歲的女孩子來說這也是對牛彈琴吧。算了,給我適可而止啊。”
是說完這些,織斑千冬就帶著山田真耶往里面的桌子走去。
就這樣那樣地,晚餐時候過去了。
“話說,為什么所有人都跟了過來啊?”
在回宿舍自己房間的途中,楊曦向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成群結隊地跟過來的大家詢問道。
“這,這個嘛...并不是在擔心你喲!”
這樣回答的是鈴。
“啊——那個,你瞧。只是想偶爾也到一夏的房間里說說話吧。”
接著是夏洛特這樣說道。
“唔。嗯!就是啊一夏。這樣所有人在一起交流也是很重要的哦。”
箒嗯嗯地點頭,在吃晚飯的時候不是已經充分交流過了嗎。唉,雖然楊曦并不是討厭這種情況。
“那個,一夏同學?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幫我換一下繃帶。”
“哦,好的,沒問題。”
這樣一回答,塞西莉亞的表情一下子亮了起來。話說。值得那么高興嗎?
“喂,一夏。你太嬌慣這家伙了。治療傷口這樣的程度都不能一個人完成還算什么代表候補生啊!”
拉芙拉有些不爽了,尖銳地吐起槽來。
“在這個國家似乎是把唾液涂在傷口上來治的。剛好。來試試把。”
“不,拉芙拉,這種情況下...不適用的吧?!”
“是那樣嗎?順便一提,我的唾液里面含有微量的醫用納米機器哦。”
“誒,是那樣嗎?”
好像很厲害呢,但是似乎不可以深入探究呢。
拉芙拉是在德意志的軍事研究所出生的試管嬰兒,生產只是為了戰斗的存在這樣的行為——到底該怎么說呢。
雖然出于正義感來否定是很簡單的,但這樣就會變成否定拉芙拉的存在本身了。
而且,拉芙拉自己并不在意,所以也不是外人能夠說三道四的問題。況且來到日本和這些伙伴們相遇,她的人生也已經發生了改變。至少,她現在要比以前更有人情味了。
由于人數太多,房間里的椅子不夠用。
不過這個時間作為學生會長的更識楯無還在因為學生會的事情而工作還沒回來,所以坐在床上也沒關系。
“大家要喝點什么?我去買點飲料過來。”
“行了行了。不用那么費心了,夏露,而且要去買的話,我去就行了。”
“不行!亡國企業擺明了就是在針對你,如果一夏單獨行動的話,很有可能會遇到襲擊!”
突然加強了語氣的夏洛特在看到楊曦詫異的眼神后瞬間清醒了過來,慌慌張張地縮回了身子,“抱,抱歉!”
“不,沒事的。”
“那個,果然,一夏也是男孩子呢,討厭被女孩子保護吧?”
“沒有那回事哦!雖然被說成不像男孩子也很過分呢。”
“是,是嗎?太好了”
在房間里與大家隨便聊著天,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天色已經晚了,大家才從楊曦的房間里依依不舍的離開。
“呼沖個澡去吧。”
解放出來的楊曦剛這樣想著,與此同時屋子的門被打開了。
“鏘鏘。楯無姐姐參上”
“喲,前輩,學生會的工作忙完了嗎?”
“嗯嗯,花了很長時間才做完哦。不過一夏小弟弟。你是不是該老實交代,說!是不是趁著姐姐不在的時候帶著其他的女孩子到宿舍來了?”
皺著眉頭的更識楯無吸了吸鼻子,略微不爽的鼓著腮幫子,“似乎人數還不少呢。有五個少女殘留的氣味,其中一個還負了傷,我聞到了福爾馬林的味道”
看著一本正經推斷的更識楯無,楊曦張大了嘴巴。
他很想問,“你那是哮天犬的鼻子嗎?楯無姐姐!”
“那個,有什么事情嗎?我要去洗澡了。”
“嗯?那就邊洗邊說吧。我,有帶泳裝呢!”
“請以普通的方式。現在趕緊,快說吧!”
“啊哈哈,害羞了啊,真可愛!”
帶著滿身的疲憊,楊曦給更識楯無倒杯茶,耐心的等著她說事情。
“嗯挺不錯的玉露茶,不過拿去做學生會辦公室的茶博士還尚需努力啊。”
那個——,我在學生會的大體職位不是副學生會長嗎?
“楯無學姐。”
“怎么?”
“我要趕你出去了哦!”
“欸怎么可以這樣!這也是人家的宿舍哦!”
嘆了一口氣,像是做出了什么決定似的。更識楯無罕見的,用含混不清的語氣,“那個...拜托了。”
突然間雙手合十對楊曦一拜,“妹妹就拜托你了!”
“誒??!!你是說...令妹嗎?一年級的?”
“是啊。名字是更識簪。這是她的相片。”
說完之后給楊曦看了手機照片。照片中的少女似乎略帶陰霾。
“有言在先哦希望你絕對別透露是我說的!”
更識楯無事先做出了聲明。
“妹妹她,那個,該說性格有一點消極呢,還是說”
似乎是在慎重地選擇語言。
“是個陰沉的人!”
好吧。直截了當地說出口了。
“這樣嗎?”
“但是呢,她很有實力哦。所以是專用機的持有者,不過——”
“不過?”
“卻還沒有專用機呢。她雖然是日本的代表候補生。但專用機還沒完成,所以尚未持有。”
這時,楊曦想起來了。由于日本政府率先幫他制造白式,所以更識簪的專用機反而延后了。畢竟比起全世界唯一一個男性is適應者,代表候補生反而成了無關緊要的存在。
雖說白式最終還是借助筱之之束的能力才完成的,可是即便如此,幾乎全部的技術人員都因為研究白式的機能去了,沒有人手的情況下,更識簪的專用機一直都沒能完成。這也是為什么四班的專用機持有者每逢需要專用機的活動,總是會請假的原因。明明是代表候補生,卻沒有專用機,這是一件令人羞愧的事情。
“拜托我可以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妹妹的專用機沒有完成的原因是因為我吧里一定很恨我吧?!”
“這個...應該點兒吧?但是一夏是男孩子吧?!你也知道是你的原因,不應該主動承擔一些責任嗎?!”
“說吧,需要拜托我做什么?”
“是這樣的、由于昨天發生了‘’襲擊事件,為了提高各位專用機持有者的實力水準,下次將會舉辦全學年的聯合車輪戰!拜托了!比賽中請和我的妹妹小簪組隊!”
更識楯無把折疊的扇子放在身側,再次向楊曦拜求。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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