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在郝邵思考之中又是一聲巨響,只不過打斷了郝邵的思緒,只不過這個巨響不是城墻在晃動,而是城墻下面一座沖車被城墻上的士卒丟下的巨大石塊給砸壞了。水印廣告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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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轱轆散落在一邊,巨大的石塊也把城門稍微堵住了,給郝邵軍爭取了一點時間。
石塊?郝邵看著城下那塊砸壞了一亮沖城車的石塊喃喃自語,這是一塊大的石磨,在古代吃面粉,那都是各家自己磨出來的,而磨面粉自然就需要石磨了,光州原先好歹也是一個揚州繁華的城池,所以石磨還是有不少的。但是像眼前的這種大型石磨也只有那些士族之家才會有,畢竟小老百姓,家中哪有那么多的糧食去磨面粉啊。
“搬開他,搬開他!”城下的劉辟軍士卒的指揮大聲的吼道,沖車是被石磨砸壞了兩個車轱轆,但是沖車那可是由十幾個車轱轆制成的,壞掉兩個沒什么大的問題,現在需要的就是把堵在城門上的巨大的石磨給搬開就行了。
“用巨石砸?”郝邵皺了皺眉頭,這個效果是會很好,沒看到剛才一塊大的石磨就砸壞了一輛沖車的兩個轱轆嘛,如果多砸上幾次,可能三輛沖車都能砸壞。
但是現在的問題是他郝邵的手中沒有這么多巨石啊,石塊木柱都是小的比不上剛才那個石磨大根本就是白搭,只能傷人連殺人都做不到,沒看見那些小的滾木落石丟下去砸在重甲巨盾上只會讓這些士卒吐血嘛!而大的石塊和剛才石磨差不多大小的,郝邵手上不是沒有,光州隨小,但是出現過的士族也不少,郝邵找來的石磨就有五個。丟出去了一個,那就只剩下四個了。
如果一個個的全都這樣直接丟下去,最多破壞一座沖車就了不得了,沒看剛才只破壞了兩個車轱轆嘛丟完了這些巨石。那么城墻上的郝邵就真的沒轍了。
“能不能多丟幾次呢!或者巨石多幾塊呢”郝邵喃喃自語。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有了!
“李二落石滾木一刻也別給我停下。給我攔住沖車沖撞城門的速度,把那四塊石磨給我留下來!”郝邵大聲的對著自己的手下的一個千人將吼道。
“是將軍!”李二也大聲的回應道。
“宣建,你給我找粗麻繩來,越粗越好。越多越好!還有木板大木板,越多越好,最好人手一個”郝邵對著邊上被郝邵當做預備部隊的另外一路人馬的千人將喊道。
“知道了將軍!”宣建雖然不知道郝邵想要干什么,但是還是一絲不茍的執行了,在城墻上粗麻繩還是不叫好找的,畢竟有時候晚上天黑城門緊閉,如果有什么緊急的書信人物的話。是需要用吊籃給吊上來的,這個吊籃的身子是絕對夠粗的。
“上來,幫忙,給我把那四塊石磨全都給我用繩子綁起來。捆得越近越好!”郝邵也顧不得什么后備軍不后備軍了,現在再不幫忙等下城墻塌掉了,大家都得玩完。
不一會,四塊巨大的石磨都被郝邵軍用粗壯的身子給捆綁了起來,又在郝邵的命令之下被吊了起來,高高的懸掛起。
“這光州守軍想要干什么?!”把石磨吊起來,他想要干嘛?砸人嘛?那么大一塊石頭吊起來要費很大的力氣的,而城下以人作為目標的話,很難砸中,除非人他過于密集了。還是想用繩子把巨石吊起來,落在城門上,堵死通道!這倒也是一個辦法,但是城門你堵死了,城墻呢?那么大的面積呢,你拿什么取堵住呢。所以郝邵是在坐無用功。
劉辟才不管這光州守軍是不是傻了,他的眼中光州已經是他的禳中之物了,那邊巨石也被清理掉了,從劉辟站著的地方都能感覺得到,那光州的土墻堅持不了多久的。
“呂布軍之中人才輩出啊!”和其他人對郝邵的不屑不同,龐統當真感嘆了一句。說個實話,在還在荊州還在水鏡先生麾下學習的時候,有幾個人把呂布放在過眼中的呢?
對于呂布的評價,不過一個剛愎自用的匹夫爾,遲早會成為墳墓之中的枯骨,而真正被他們這幫謀士看在眼里的就只有曹操,劉備孫策有限的幾個人,就算那個時候呂布拿下了大半個兗州,差點搗毀了曹操的老巢,就算呂布拿下的徐州有著精兵數萬,還是沒有人會看好呂布,認為呂布必定失徐州,果然呂布丟了徐州被人趕出了徐州如同一只喪家犬一樣成為學院之中的笑談但是沒想到,丟了徐州的呂布,卻如同脫困的潛龍一般,真正的是游向了大海,從此海闊天空了。
收編了陳登的廣陵軍,補充了陷陣營和并州狼騎,讓這兩個巔峰部隊再一次的出現在了漢末亂世的舞臺之上。
還出現了兩個新的部隊,一個就是黑棋軍,一個就會城管軍,不單單沒有成為孫策的殺人刀,甚至還拿下了皖城廬江,現在以廬江為跳板,得到了半個揚州。
如果按著這樣發展下去,恐怕呂布軍真的要成為一個大的諸侯了,因為現在的時機當真是太好了,大漢之中有實力的四大諸侯正在混戰,曹操和袁紹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官渡之上,孫策和劉表打得如火如荼,呂布真的是能脫穎而出的。如果真的是那樣,龐統也無能為力,因為現在呂布麾下能人太多了,老狐貍有陳宮,老將有張遼高順臧霸,這些都是悍將,新加入的,有陳登儒將,徐盛,成雨,黃忠,趙云,楊弘,這些都是龐統知道的還有一個他的至交好友徐庶,不知道的,比如現在眼前的這么一個小小的城池之中守軍之將,不過一個兩千人的小校尉能力都要比劉備麾下大將劉辟都要高,你說這以后還怎么打呢。更何況還有那么一個蜀王劉莽的存在,想到劉莽龐統的眼睛又瞇了起來。
不過好在,呂布得罪的人太多了,江東孫策。曹操,劉備,張繡,就連荊州劉表也都是在想著呂布怎么死。
這一次由孫策牽頭幾家聯合。他呂布在所難逃。
龐統在這么想著。城墻之上果然發生了逆轉,這次不是沖車對光州產生威脅了。而是光州對沖車產生威脅了。
郝邵把幾塊巨大的石磨高高的吊起來,就是為了用石磨去砸那些沖車,一塊石磨只能砸掉沖車幾個車轱轆,而一個沖車有十幾個車轱轆。現在有三輛沖車在城門下。
沒有關系,郝邵讓他把四塊大石磨拋了下去,砸在沖車之上,既砸壞了沖車,又能擋住其他沖車攻城,由于有著繩子吊著,所以他就不是一次性的用品了。可以丟下去再用繩子拉上來,輪番的攻擊之下,三座沖車很快就被拆卸一空了。
“呼!”看著三座沖車已經對光州產生不了太大的威脅了,郝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來緩解自己的那種緊張。
“宣建,敢不敢與我出城!”郝邵看著城下還在做困獸之斗,還妄想沖擊城門的劉辟軍,對著宣建說道。
“有什么不敢!”宣建這個人沒什么名氣,武力,統兵也不怎么樣,但是有兩點是郝邵非常喜歡的,一個就是聽話,一個就是膽子大,聽話他郝邵才能用得如同雙臂,敢放心使用,膽子大,才能身先士卒為其他人做榜樣,敢拼敢殺。
“好!打開城門,今天我們就要反攻一次!”守城一般的都會放一部分兵馬在城外,和城池形成一個犄角互相拱衛著。這也是為了讓敵人不敢全力攻打城池,而光州是因為城池太小,人也太少了,所以郝邵城外根本就沒有部曲。
所以在光州城之中只能等著敵人來打他,他卻對敵人造不成任何的傷害,但是現在郝邵卻要主動出擊了。
”將軍,我們打得過嘛!“邊上另外一個千人將懷疑了出城作戰打得過嘛?他們成軍才多長時間,對面的士卒上過多少次戰場了,他們恐怕還不知道在哪個大將南北呢。
:“打不過!”郝邵也不會去說謊,是真的打不過,一對一,對面完虐自己,二對一,對面百分之八十的勝率,三對一是一半對一半的可能性,只有自己是對方五倍以上才有可能打得贏。
“打不過還出去!?”李二不明白了,好好留在城中不行嘛!
“就是因為打不過,所以才更要出去!”郝邵回答道,城下的沖車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重甲,完全就無視箭雨的傷害,雖然不能攻城,但是一旦讓這些人退回去,可能剛破壞三架沖車,就能,冒出六架,七架,沖車的技術又不難做,就是一大堆的車轱轆加上一個巨大的木柱子,在柱頭上包裹鐵皮銳氣就行了。
不消滅那些重甲,可能后面就源源不斷的有沖車,雖然郝邵用繩子綁在石磨之上能夠暫時的把這三家沖車給打回去,但是那也只是暫時,這用繩吊之法,其實很好破,只要不怕死上去拉住那石磨上的繩子用刀劍割破就可以了。
郝邵一共就四塊石磨,一旦被割斷了,那拿沖車就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而治病除草,都得去掉根子,而現在光州的病根子,那些沖車的根就是那外面穿著重甲的數百士卒,只要拿下他們,拔掉他們身上的重甲,那么一切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沒有了重甲的保護,那么劉辟軍就暴露在郝邵軍的箭雨之下了。
“嗡嗡嗡!”劉辟看著自己的三架沖車被郝邵的繩子吊著的石磨給一一砸毀之后,心中惱怒了,就要讓這八百將士回來,重新再建造沖車,再攻擊城門,那繩子掉的石磨,等下劉辟就會吩咐士卒把那石磨上的繩子給他鋸斷掉,沒有了石磨看他用什么東西來砸沖車,就在劉辟要鳴金收兵的時候,光州的城門打開了。
“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劉辟當真是興高采烈啊,光州城中的士卒是什么貨色,劉辟一開始不知道,但是現在打了幾場了自然看出來了,就是一幫二線部隊,弓馬技術一塌糊涂。這種部隊拉出來和他劉辟打。就算是五六萬,他劉辟都不懼怕,不過是有著一個光州城墻作為抵擋,還有一些小聰明的護城河。這才讓劉辟無計可施。可是現在光州城門打開了,從劉辟這里看過去。城門之中一隊隊的兵馬在集結,他這是想干什么呢出城野戰嘛?那么正好合了他劉辟的心意。
“哈哈,既然你想找死,我劉辟自然成全你!”劉辟手指一揮。一隊三千人的部曲走了出來,劉辟不傻了,五千人在護城河還在之前,根本就在光州展不開,三千人正好,不多不少,其實三千人呢劉辟都覺得多了。因為在城門口的那也有八百士卒,這八百士卒其中有四百人就是他的親衛軍。
“兄弟們建功立業就在眼前,為了活下去,為了升官發財。殺啊!”郝邵大吼了一聲,從城門之中洶涌而出無數的士卒,一個接著一個,足足有千人。
是整整一千人,郝邵把預備隊全都拉出來了。
“哼,待在城中當縮頭烏龜,可能大爺那你沒辦法,可是出來了,就來嘗嘗大爺的刀的厲害吧!”帶領四百親衛的是劉辟的親衛頭領,叫做周寶,跟隨劉辟有好一段時間了。
“兄弟們,讓這些只會躲在城墻后面的做縮頭烏龜的呂布軍看看我們豫州黃巾的厲害!”賊寇就是賊寇,做了時間長了,就算當上了官軍也還是潛意識里把自己當成賊寇。八百人野戰軍一線部曲,對戰一千二流守備部隊,想想也知道這是一個什么樣子的結局。
“殺!”那三百朵親衛也拔起來了手中的戰刀要沖向這出來的一千士卒。四百親衛在城墻的滾石落木之上也死了不少。
“呵呵!還敢反沖鋒!我還真怕你們不敢來!”郝邵首當其沖,他冷笑的看著這城墻下沖向自己的近四百名劉辟軍親衛。
“殺光他們!”周寶大吼之下,沖了過去,一沖入呂布軍之中他就真的頭疼了。
因為他要面對的不是呂布軍的刀槍,也不是弓箭,而是一面面的門板,對就是門板,是郝邵讓宣建準備的木板,好多都是從門框上拆下來的木板,一塊塊巨大的木板豎了起來,這些呂布軍也不和周寶手下的親衛們廝殺,而是四個人夾著一個人,把前后左右全都被他堵死了,根本就不和他們廝殺,他們手中的刀劍雖然鋒利,但是一時半會根本砍不壞這些木板。
四個報裹著一個,你撞過來,我撞過去,你一下子我一下子,根本就沒有人承受得了,雖然身上有著鎖子甲能夠抵擋銳氣的傷害,但是對這種撞擊當真是無奈。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些跟隨者周寶沖鋒的人,力氣也不多了,畢竟要拉著沖車沖撞城門的,人的力氣是有限的,在他們把沖車推過來,撞擊城門之中就消耗了一大半,現在又被人一堵,根本就無力掙扎。
“噗噗噗!”一個接著一個的親衛口中認不出吐出了鮮血,他們受到了內傷,筋疲力盡之下,一個個都堅持不住了癱倒了下來。
“拖回去,拖回去!”每摔倒一個就被人直接祛除了手中的刀劍拖進了光州城中。
“可惡!”周寶現在當真是無奈至極了,他是一個好漢,他自負自己武力也不錯,身上更是有鎖子甲,可是現在一身武力卻無計可施啊,四面大木板把他夾得死死的,如果只是普通士卒他還能掙脫出去,但是現在對付他的不但有千人將宣建,還有郝邵這個光州守將,郝邵自己是從并州狼騎之中出來的,這個武藝能差嘛!
周寶在困獸之斗之中,只能飲恨的被撞昏了過去,被祛除了手中的刀劍拖進了光州城中。三百多親衛就這樣被解決了。
至于那剩下的四百人更好對付,因為他們是主要負責推沖車的,都是劉辟軍中利器比較大的人,身上更是穿著重甲,但是有一點不要忘記了,這些人都沒有帶武器啊,為了更好的退沖車,長槍刀劍全都沒有帶,所以在一百多手持刀劍的光州守軍的虎視眈眈之下只能抱頭投降。
“殺,殺,殺!”就在這個時候,劉辟的三千大軍也殺到了,一個個怒氣騰起殺意凜然。帶頭大沖鋒的正是劉辟自己本人。
劉辟眼中帶著的是血光,雖然那四百親衛被郝邵解決掉了,但是劉辟卻不擔心,因為四百親衛的沖鋒也給了劉辟爭取到了時間,他的三千人的部隊已經沖過了護城河了,而光州郝邵軍出城的部隊還沒來得及收回去,只要沖過去混戰到一起,他劉辟相信以自己麾下的豫州黃巾軍的實力,絕對能夠吞下這個二流的守備部隊,而且最為主要的是劉辟從這二流的守備部隊之中看到了穿著將校戰甲的人物,仔細一看那不就是和劉辟對話過的守城小將嘛!只要拿下他,光州可破也。
“舉盾!”郝邵大聲的吼叫著撤回光州已經來不及了,只能迎戰了,一塊塊大木板一下子被舉了起來“一字長蛇列陣!”郝邵再一次的命令道,這次這些士卒們速度很快,因為在之前郝邵就曾經教過他們,而現在打了好幾場仗了,他們也從新兵蛋子,到了現在的半個老兵了,看著三千虎視眈眈沖過來的敵人他們心中雖然有害怕,但是卻還能控制得住。
光州之外的那塊平地平鋪下來,能夠放得下并排三百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光州軍,一面面的木板豎了起來,立在那里,一千人整整形成了三排。
“轟!”三千人的劉辟軍像是波浪一樣洶涌而至,撞擊在了木板豎起的城墻之上。
龐大的沖擊力,讓木板陣差一點就崩碎開來了,好在后面的士卒及時的補充起了空缺這才沒有被沖破。
“用這些破木板擋在我們的面前有用嗎!哼,光州我要定了!”劉辟不屑的喊道。
“你就是光州守將?!”兩軍已經開始角力了,劉辟的麾下已經和郝邵的守軍戰斗了起來,劉辟也能看到郝邵的面容,兩人從來沒有這么近過。
“不要垂死掙扎了!你的光州一定會被破!而我劉辟大人,要把你這個呂布軍守將抽筋扒皮!”劉辟猙獰的朝著郝邵笑道。
“抽筋扒皮?有本事你就來吧!”郝邵也看到了劉辟也是冷然的笑道。
“咔咔咔!”一些木板已經承受不住了,破碎了開來,劉辟軍是不可能放過這樣的機會的,刀劍立刻加身,郝邵麾下可美譽重甲可以穿,都是輕裝步卒,所以一旦被砍很難存活下來。慘叫一片。
“看到了嘛!你的破木板根本擋不住的!識相的就自裁于此吧,你劉辟大人我還能給你留有一個全尸!”木板不是巨盾,巨盾是用蒙皮,還有鐵皮聯合制成的,而木板只是木頭。極易被破。
“自裁?呵呵,恐怕要自裁的是你吧!”郝邵抬起了頭看著光州城墻之上,城墻之上本來消失的人影再一次的出現了,郝邵只有兩千人,一千人被他拉出來了,城中就剩下一千人了,剛才還俘虜了八百人,必須要安排好,不然會起亂子,原本城墻上的一千人在李二的帶領之下終于把那八百人全都給捆綁了起來。
現在李二再一次的出現在了城墻之上“舉弓!”一把把強弓再一次的展示了出來。
“什么!”劉辟一愣,城墻之上出現了他最不愿意聽到的聲音。
“放!”李二一聲令下,無數的箭雨再一次的鋪天蓋地而來。
這次劉辟真的是沖過了護城河,但是他卻被他口中的破木板直接給擋住了三千人的沖鋒。把整個三千人的部曲全都暴露在了箭雨的覆蓋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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